《崇祯大明》第一卷卜算子第五章大志戏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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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皇后瞧着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朱由检,忽然得很陌生。
    然而这种陌生感却又让她感到很安心。
    混合的矛盾,迷离的眼神,她不知道外面那些大臣们传过来的话只正确的,还是此时从朱由检口中说出来的话是对的。
    只因朱由检此刻说出来的东西,都太过于颠覆。
    而见识过皇帝是怎么主政的张嫣皇后,却是若有所思,虽然她的丈夫做皇帝的时间很短,却也能从中看出一二问题所在。
    她不相信朱由校会无缘无故的落水,此时见到朱由检继续重用魏忠贤,就明白了一件事情。
    先皇利用魏忠贤,一定动了某些人的根基。
    作为臣子,在大明造反不容易,那么就只能用其它手段来达成目的了。
    比如说:病逝。
    人不但死了,还可以用流言在身上泼一盆脏水,虽然那盆脏水是真的存在,可儒生门都说亲亲相隐,为何到了皇帝的身上留言就传的飞快?
    发泄了满腔的的郁闷朱由检心情好了许多,不过对于魏忠贤他自己也有安排。
    认真说来魏忠贤不该杀吗?客氏不该杀吗?
    都该杀,哪怕是凌迟处死都不为过。
    可之后呢?
    需要有人做事的人在哪里?
    作为皇帝,没有冲锋陷阵的手下,真当他一人可以抵百万雄兵不成?
    朱由检心里琢磨着,再让魏忠贤多活两年,两年之后,若是大明还没有让他的弄的风生水起。
    那该灭亡的时候,还是会灭亡。
    “世事艰难啊。”
    酒菜还没上桌,朱由检只能以茶代酒,苦闷的喝了一口,然而还没有喘口气,外面又有太监来报。
    “奴婢曹化淳,拜见皇上。”
    一身狼狈,拂尘都丢了,帽子也歪了的姜黄模样,朱由检很难想象此人竟然是历史上能够留名的大太监。
    说好的风度呢?
    说好的权势滔天呢?
    “起来说话,到底发生了何事?”
    在听到是曹化淳的声音,朱由检就知道京营有变,此时最重要的就是自己镇定下来。
    只有自己镇定了,底下的人才能有信心。
    曹化淳在见到朱由检的这一刻,瞧着八风不动,面无表情的皇帝,和不远处坐着的两位皇后,心中一阵迟疑。
    军国大事,历朝历代都是最忌讳女人参与的。
    “说吧,有些事情,也需要她们知道一点,免得被人骗了,还以为人家是在对她们好。”
    朱由检不动声色的说道。
    别看后宫的权利没有多少,可关键时候,自己做事也是能够得到一点助力的。
    “回皇上,奴婢和王统领去了京营,发现京营的兵马已不足十分之一,而且大多老弱病残,不堪大用。”
    “然后呢?”
    “然后奴婢就跟着王统领整顿军纪,从新选拔士卒,可有不知哪里冒出来了一些朝廷勋贵前来阻拦,王统领已经被那些人抓起来了,说是要送大理寺受审。”
    曹化淳一头冷汗,若不是他跑的快,被王统领护了一次,说不得也会被那些丘八们给关押进大牢,听后会审。
    “呵呵,真是好大的胆子,朕的圣旨都不遵守了吗?”
    朱由检气的发笑,拱卫京城的军队就是这样,外面的边军又会烂到什么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好在金吾卫和羽林卫都是拱卫皇宫个,不隶属五军都督府统帅,近在眼皮子底下,看起来人员齐整,还能有些战斗力。
    “让羽林卫统帅和金吾卫统帅率领士卒,随朕去一趟京营。”
    在文人当道的时候,从朝堂上暂时找不到突破口,就从被文人所鄙视的物种当中找机会。
    这是他能够想到最快重整河山的方法。
    他知道京营会很烂,却不怕烂,只怕烂得还不够彻底,让他没有借口重新编练新军。
    **
    在周延儒他们高谈论阔的时候。
    京营的事件也传到了他们的耳中,一个个的喜笑颜开,知道自己作为文人,又有机会向军队伸手了。
    “新皇登基,局面未稳,就闹出了京营抗旨不尊的丑闻,看来还是咱们文人有用,像那些丘八,哪会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
    周延儒笑着说道:“我打算明天上朝就提这件事情,军队还是交给文人来统领,才能安稳。”
    一旁的温体仁摇头晃脑的笑道:“那明天的朝堂上事情可就多了,新皇的年号问题,倒魏忠贤的问题,再加上京营,你们说新皇会不会撂挑子不干了?”
    “不干了不是正好?皇帝只需要坐在皇位上,安安静静的听着咱们说话就行。”
    一群人越说越离谱,让还未曾考上进士的史可法听得直皱眉头,他是儒家传人,求的就是君臣相宜,身上或许有许多-毛病,可忠君体国一直是他的信仰。
    是怎么看中个东林党似乎都在偏移这个目标。
    但话在心中,可没有说出口。
    此时他是小辈,还轮不到他登上历史舞台,只能靠着自己老师的往日名声,让自己混的好一些。
    虞山先生很满意这种说辞,东林党就需要这种敢说话能说话的人才。
    没有一些年少轻狂的气质,怎么能够治理好这个垂垂老矣的大明?
    不一会外面有有下人前来汇报。
    周延儒拿着一封密信,看了一眼抬头大笑道:“咱们新皇已经调集金吾卫和羽林卫前去京营了,看来是要下大心思来整顿。”
    与会的来宗道眯着眼问道:“咱们有没有人和京营的扯上关系?”
    问了一句,等了一会,见都是摇头,立刻就笑道:“这个机会刚刚好,既然里面没有咱们的人,那就都是阉党,浙党,楚党,齐党,秦党的人了,做的好,可以拉下一批人,空出来的官职,咱们是不是也有一份?”
    做官对于这些人有种执念,听这意思,在座的似乎都能捞到一份官职。
    “要是这样做,咱们一个东林党,能够对付的了那么多的党派?”
    有人不是很理解的问道。
    “当然没办法,就是让新皇觉得咱们没办法,才会更加安全,才会大有可为。”
    来宗道的话就像是魔鬼的诱惑,让这些人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道道。
    要是新皇看到这么多的党派联合起来的势力,心里惊惧之下,还不是会拉偏架,毕竟帝王心术他们也是有过研究的。
    制衡是一门学问,也是作为皇帝必须掌握的学问。
    然而这种学问作为帝师的先生,却是不会给太子们讲述的,而所能讲出来的东西都会掺杂很多私货,比如仁义道德。
    “老夫觉得这件事,大有可为,咱们最好今天就拿出一套章程,明天上朝会解决。”
    虞山先生钱谦益立刻拍板决定下来。
    环视一周接着又道:“我从宫里得了一个消息,说是新皇精要改制早朝,列位有什么看法?”
    “我也听说了,据说是要把卯时改到辰时三刻,这是一件大好事,听先生说出来,应该是真的了。”
    周延儒也是受够了卯时起床,外面天还没有亮的苦楚,不由的欣喜道。
    “嗯,这是小事情,可从侧面也能看出来新皇体恤臣子,就是身边的阉人在堵塞言路,咱们任重而道远啊。”
    钱谦益一阵唏嘘,想他为官的时候,起的比鸡早,还因为几次迟到,被记了小本本,最后虽然只是申饬几句,也是丢尽了老脸。
    而文人,就是靠着一张脸混饭吃,那是在砸他的饭碗,怎能不记恨。
    **
    这次去京营,朱由检摆开的阵势很大,许多时候,悄悄摸摸的去,总会让这些兵痞子们有一种可以恶向胆边生的错觉。
    可要是人多势众,就算有人敢于带头,底下的老弱病残也不敢胁从。
    巡视京营是目的,也是手段,而且是撇开兵部自己亲自前往。
    可在到了京营门外的时候,时任兵部外郎的陈新甲也早已带着他的人来了。
    另一旁站着的就是朱纯臣和徐允禛。
    在看到这两人的一刻,朱由检的脑子,立刻就明白了一件事情,王冲只是被人推出来的小兵。
    亏他还以为此人是京营的总统领。
    朱纯臣为朱能第十二代孙,成国公的头衔,让他在万历年间袭爵,总领京营。
    而徐允禛也是大明勋贵阶层,徐达的后人。
    这两人的祖上是战功赫赫,可到了明朝末年,却是一个比一个投降的速度都快。
    一个降顺,一个降清。
    当然这些朱由检是不知道的,历史学不好,就算穿越了,也对朝局一筹莫展。
    不然何须这么艰难,只要找出那些记忆中的名将,整个天下还不是稳如泰山。
    “京营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兵部只来了一位外郎?兵部侍郎袁可立呢?不会到现在大中午的还抱着婆娘睡觉吧?”
    朱由检说话很难听,一点也没有给堂堂兵部侍郎面子的意思。
    陈新甲脸上难堪,可这些都是上司的问题,他作为属下可不敢质原。
    “臣,陈新甲有话要说,不知?”
    陈新甲也是被逼迫的没有办法,边上有勋贵虎视眈眈,上面有顶头上司,急着甩玛法,这口黑锅他不背都不行。
    “陈新甲?你就是陈新甲?”
    不怪道现在朱由检连朝中的那些大臣都没有认全。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焦头烂额的事情太多,一边防备着宫中的暗流,一边又在揣摩着怎么去做好一位皇帝。
    别看他一天到晚的在御书房看书,上朝之后,也是无精打采,全无奋发图强的意思。
    可陈新甲的大名,他还是知道的。
    能够给皇帝背锅,还被皇帝下狱,身死名灭,也是个人才,或许此人身上还有这各种毛病,但有一点是值得可定的。
    对皇帝忠诚不容置疑。
    只是做事不够周密,行事也有些冲动,在手下无人可用的时候,也不是不可以培养一二。
    朱由检面色一缓道:“朕知道你要说什么,可这一次妥协了,下一次是不是还要妥协?这里是京营,是大明朝的最后防线。
    若是这里都烂的无以加复了,你能想象边军还有没有救?
    下去吧,这次没你什么事,你就不要参合其中。”
    陈新甲一阵无奈,三方人马他一个都不想得罪,可只要听了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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