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河图》第三百零六章禅道两宗皇室皆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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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多么的强横?起码刘守有这个现如今的九品上修士在那个老鬼面前也只能是被一掌拍飞的下场,随意的派遣人马进入山谷深处,那毫无疑问就是如同周敦颐所说的一样。
    这就是在拿着人命来探路。
    更何况,有关于那个老鬼其实早就消失在山谷深处的猜测,到现在为止也就只是一个不是多么能够让人信服的猜测而已。
    这山谷只有两个出口,周敦颐他们在两个出口都布置下了人手,哪怕是群山环绕的山峰上也有数不胜数的南离士卒轮班监守。
    虽然说现在看起来,周敦颐他们的这个出口布置的人马最多,另外一个出口的防备力量会有些弱小,但倘若是知道实情的人,便是不会这么想了。
    因为另外的那个出口不远处,可就是天柱山三祖寺。
    三祖寺事到如今仍然有着一些两百年前宝智禅师曾经留下来镇压邪祟的手段,毫无疑问的,那些手段是一次性的不假,但是那些手段对于邪祟的杀伤力,那个老鬼不会傻愣愣的从那个出口杀出去的。
    所以也正是因为如此,周敦颐他才会放心的选择在这个出口摆下阵法设置重兵把守。
    那个老鬼如果犯傻从天柱山三祖寺那里想要溜走的话,他们反而也更省事了,三祖寺的那些手段,呵呵,周敦颐可不觉得那个老鬼能够抗的下去。
    而之所以为什么天柱山三祖寺没有主动出手或者说援助的意思,还是因为他们禅宗与道门之间的恩怨了。
    在他们看来,这个老鬼是道门当年没有铲除干净的邪祟,就理应该让道门处理掉,如果说道门没有那份实力处理掉这个邪祟的话,他们禅宗才会出手,如此的话,也就可以从侧面说明道门不如禅宗,这也是禅宗喜闻乐见的。
    而至于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天柱山的这个老鬼修为着实是恐怖如斯,哪怕是禅宗想要铲除掉这个老鬼的话,也是需要花费不少的手段的。
    其中就包括诸如天柱山三祖寺宝智禅师留下的压箱底手段。
    这些压箱底手段可以说是用一次少一次,这玩意如此轻易的用在这个老鬼身上,禅宗还没得到什么实利的话,就冲禅宗现如今那些已经被权势浸染了脑袋的住持们,他们现在啊,可是无利不起早的,哪有什么以往禅宗的心性呢?
    舍己为人什么的,也要有所图谋才对,天柱山下的这个老鬼,又不是造成了什么大灾大祸不是吗?
    既然没有欺压到头上,那么便不管不顾,耐心的等待着道门,等待着南离帝国出手就好了,他们禅宗,作壁上观即可。
    不过他们的想法虽然说是如此,但是周敦颐却总是能够找到巧妙的方法来逼迫这禅宗的人在被迫的情况下不得不帮上他一手。
    就比如,现在这般,周敦颐干脆的将另外一个出口的驻军设置的并不足以拦住那个老鬼,而恰好那个出口便是在天柱山三祖寺旁不远处。
    如若是那个老鬼从那个出口逃出去而天柱山三祖寺对此无动于衷的话,请相信周敦颐的手段,虽然说他是一个和和气气的中年王爷。
    但是他也是有着足够的手段凭借着这些而将禅宗在南离帝国的风评败的差不多。
    “王爷,其实,您只需要亲自去一趟三祖寺,您与禅宗的关系这些年向来都是不错的,只要您开口的话,三祖寺也是会出面帮您一手的。”
    刘守有有些磕磕巴巴的说出了这话,他一介锦衣卫当然是没有什么宗教立场的了,但是毕竟他们锦衣卫的指挥使可是道门出身的双子星,或多或少的,作为早期跟在那位乾公公身旁打拼的其中一员,刘守有身上也略微带了不少道门的影子。
    能够对着周敦颐说出这些话,刘守有也算是勉强的了,道门与禅宗之间的矛盾,那可不是什么小打小闹的,他刘守有别说现在只是跟道门沾上一点关系,就算他现在在道门的地位与乾公公一样的话,他反而会更加的身不由己。
    因为这便是身在局中,不得已而为之,大势所趋尔。
    “禅宗,道门,孤的身份不容许与他们再有过多的接触,守有,这些事情年轻一代的锦衣卫可能不知道,但你会不知道吗?”
    刘守有楞住了一秒钟,不过他也是很快的就反应了过来,他咬了咬牙,有些不甘的抬起头问道周敦颐
    “王爷,这件事,就真的再无可能了吗?”
    周敦颐微微摇了摇头笑了笑,他知道刘守有现在心里面在想着些什么,不过他也是知道的,这件事,他真的无能为力。
    “王爷,有时候,这种事情,真的。”
    刘守有还是不死心,他还想问一问,但是只见周敦颐的眼神刹那间就变了。
    “守有,这件事,莫要再提。”
    “王爷...”
    刘守有有些垂头丧气,不过他也并没有任何埋怨周敦颐的意思,因为周敦颐话说的没错,这件事情他是知情人之一,作为当时曾经亲眼目睹那一切的锦衣卫之一,他现在对着周敦颐提出这种可以说是过分的要求,着实是有些,不近人情了。
    “守有,有些事,你我都无法改变的,纵然是孤,也只能顺应大势,逆势而为,便是逆天而行,孤早就已经没有年少时的冲劲了,孤现在,已经有了许多让孤不得不行事之前再三考虑后果的担子了。”
    周敦颐看得出来刘守有的心情不是很好,但是他也没什么办法,因为在这件事情上,他是真的毫无办法,如果说他在这件事情上若是有那么些许的可能的话,他也就答应了刘守有了,可惜,禅道两宗的事物,他周敦颐现在要是插手的话,那么紧接而来的风浪,便不是他能够平常对待的了。
    “皇室中人,不得与宗教有任何的私交,守有,这是当年众人一致通过推举出来的决策,你们锦衣卫当初,也没有任何反驳的意思。”周敦颐笑了笑,这件事情的来历,可就要追溯到二十多年前了,当年的事情,无论是他的父皇,那位老陛下,还是南离的文武百官和数大家族,都是对此没有任何异议的,他周敦颐到了后来虽然能够跟禅道两宗保持着微妙的友好关系,归根结底也是因为他年少时的事情罢了,现在都到了这把年纪了,周敦颐,已经是被迫的知晓了不少世事。
    “你我都已经不是年轻小伙子了,这些规矩,也都是你我当年一手创造或者促进出来的,作为创立规矩的人,你我要做的,就是遵守规矩即可,至于打破这个规矩,那就是年轻人的事情了,懂了吗,守有?”周敦颐虽然在说这话的时候尽量的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一些,但是刘守有却是感觉的出来,周敦颐在说这话的时候,面色是有一些艰难的。
    “王爷,守有知晓了,谨遵王爷教诲。”
    刘守有默默的点了点头,既然周敦颐都已经是将话说到这份上了,那么他又有什么办法可以拒绝呢?
    唯有答应了。
    翌日清晨,周敦颐刚刚睡醒之后没多久,便是听到了营帐外面有着喧嚣声吵个不停,周敦颐皱着眉头披着一件披风便是撩开帘子一看。
    营帐外面,一身甲胄的项燕正站在外面,而项燕的前方,那位监军大人铁青着一张脸,一只手指指着项燕,嘴巴却气的说不出来话。
    周敦颐一看这架势,就有些疑惑,他问道
    “项燕,这是怎么了?”项燕在听到了后方周敦颐的声音了之后连忙转身,微微的对着周敦颐行了一礼,而那一旁的监军大人也是简单的与周敦颐行了一礼。
    项燕挠了挠头,有些蛮不好意思的说道
    “嘿嘿嘿,王爷啊,咱这不是大清早的正好有个闲工夫嘛,就想着来军中操练一番我的那些儿郎们,可是没成想啊却在您这里撞见了监军大人,这监军大人也不知晓是不是中了什么邪了,这家伙一直都在您的营帐门口转来转去的,时不时还瞅两眼您那里,可就是不进去,我这不是就好奇嘛过来问了问两句,结果好家伙,咱这还没说几句话呢,监军大人就变得气不打一处来了,惊扰到了王爷您,咱这还真是不好意思。”
    说着这话的时候,项燕还有些无奈的摊开了双手,而他在说这话的同时,他身后的那名监军大人的脸色直接就是变黑了,不过这位监军大人对于项燕所说的这些话,倒也没有什么反驳的说。
    “监军大人,项燕这话,说的可有什么不对的?”
    “回军主,项将军所言虽然有些夸大其词,但是总体的来说,也是事实。”
    这位监军大人硬着头皮,有些尴尬的回答了周敦颐的问题。
    而听到这位监军大人如此回复之后,周敦颐这下子也变得好奇了起来,他对着项燕和这位监军招了招手,示意二人进帐。
    待得进入营帐之后,周敦颐将身后的披风挂在一旁,自己则是坐在火炉旁烤着火,他一边摩擦着双手,一边有些好奇的看向这位看起来有些尴尬的监军大人问道
    “监军大人,现在这里没有外人了,你可否与孤说说,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与孤说?”
    在周敦颐说出了这话之后,项燕一脸坏笑的站在一旁侧着脸就这么看着这位监军大人,而这位监军大人呢?他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咽了口口水,而后犹豫了一阵子,脸都憋红了之后,犹豫再三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这才开口说道
    “回军主,我,我确实是有一件我自认为蹊跷的事情想要向您汇报,并且,想听一听您对于这件事的看法。”这位监军的这话一出,项燕的坏笑更盛了,而周敦颐呢?他则是更加好奇了,于是乎,周敦颐伸出一只手,示意这位监军大人继续说下去。
    看着周敦颐这般,这位监军大人咬了咬牙,而后认真的看着周敦颐,说道
    “军主,我身旁原本有一陈姓校尉一直跟在我身旁,在此前我与军主您针锋相对的时候,这位陈姓校尉也是在我的身旁一直为我出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法子,原先我只是感觉这名陈姓校尉是想要借着我背后的势而向上爬,不过最近这几天我却发现,这名陈姓校尉就像是变了性子一样,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肺痨鬼一样,脸色惨白至极,说话的时候咯咯的笑声怎么听怎么都感觉不自在,就像是,就像是完全的变了一个人一样,最初的时候我还没感觉有什么不对,直到昨日,这位陈姓校尉突然找上我来,他说他知晓了山谷深处到底有着什么秘密,这才让王爷您下令驻兵以阵法之势摆在山谷口。”这位监军大人越说越激动,说到后面的时候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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