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黑太子》正文卷第684章:二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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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刘头,按你所言,那东虏不擅攻城,而王师不擅野战,岂不是京城要被东虏长期围困乎?”
    “是啊!是啊!解围甚难啊!”
    就有这种喜欢专门钻牛角尖的人,还把自己的问题看作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对方被难住,答不上来,那就能彰显自己的天大本事了。
    “这位爷!在下就是个说书的,关于边务与韬略,不甚了解。不过依在下看来,东虏如此兴师动众,却打不下京城,便是白来一趟,届时不得不两手空空退至关外。太子爷监国才半年,京师便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诸位试想一年、三年、五年之后,京师将会变成何等繁盛模样?王师又会是何等的威武雄壮?我等只须耐心等待,加以时日,王师必定能够大败东虏,进而收复辽东!”
    尔等就好好等着吧,等得越久,咱说的就越多,赚得银子就更多了。
    说书跟算卦一样,说的是个大概,卖弄的是其中的门道玄机。
    这叫“说出不点破,奥妙在其中”!
    谁不服,谁去看《推背图》去啊!
    “五年?当年袁崇焕还说‘五年复辽’呢!”
    这人还不甘心自己被噎到,又举了一个例子进行反驳,在他看来,五年收复辽东就是白日做梦。
    “非也!非也!这位爷不是经常看报纸么?想必定然看过太子爷所制定的宏伟计划。五年只是整饬王师的时间,在此期间还要增加军械与钱粮。而后才能徐徐图之,切不可操之过急,此乃兵家大忌也。想我大明若有五十万王师专用复辽,自然不会惧怕东虏癣疥。如今王师主力尚在南方进剿流寇,乃是不得已而为之,如此才会被动防御东虏进攻。”
    袁崇焕的功过是非,老刘头不好多作评价,朝廷自有定论。
    不过从时间上来分析太子爷的战略,这倒是没有甚子问题。
    傻子都知道只要给太子爷整军备战的时间,反攻东虏便有很大的胜算。
    何时能够收复辽东,谁也不清楚,但至少不会像眼下这般被动了。
    “老刘头此言差矣,流寇才是癣疥,东虏乃是凶狠十足的虎狼之师也!”
    王师打了多少败仗就意味着东虏打了多少胜仗,从老酋起兵伐明开始,除了上次袁崇焕、满桂等人率军在京城脚下击退东虏之外,王师几乎罕有胜绩。
    “是癣疥如何?是虎狼又如何?京师就在此地,东虏若是能来取之,大可以自取。若是取不下,便是强弩之末而已。”
    老刘头为了保命,也要向着王师这边,不然回头有人举报他口不择言,中伤王师,那就是死罪了。
    “哼哼!好个强弩之末!上次东虏叩关,一路攻克五十五座城池,掠走四十余万人口。倘若倾尽全力……”
    这人将东虏战果说得相当辉煌,虽然只是轻描淡写,最后也没有直说结果,但意思已经表达地很明确了。
    “你怎能涨东虏志气,灭王师威风?莫非看好东虏破城屠尽我等百姓?”
    邻桌的一个人看不下去了,没等老刘头出言反驳,他就直接插话了。
    “哼哼!某只是说了事实而已!”
    这人也不动怒,反而冷静地回应着。换个皇帝也没啥不好的,起码不用担心继续被狗太子给压榨了。
    “某看你居心叵测!”
    插话之人可是越看这厮越不顺眼,真若是东虏攻破京城,他这等顽劣必定跪在地上高呼“大清皇帝万万岁”。
    “这位仁兄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没有证据,便是诬陷!”
    此人非但没有辩解,反而以退为进,反咬对方一口。
    “在座的诸位便是证人!诸位适才都听到你所言!”
    收拾这种人,一个人是肯定不行的,必须拉上一群人。群起而攻之,方可事半功倍。
    “某只是说东虏战力胜过流寇而已,除此以外,并未言及他事!”
    在这说话可是不能留给别人把柄,说不好就要被举报了,厂卫的诏狱可不是甚子好地方。
    “戴兄!你若现在投靠东虏,我等自然不会加以阻拦!若是诚心找茬,指不定家里的小妾会出墙呢!”
    不光是适才那位,还有人看不下去,而且知道这厮的底细,不过比起来用的办法就更加的“实际”了。
    “哈哈哈哈哈……”
    一群人捧腹大笑起来,“出墙”的意思很明确,前面再加上两个字就更明确了。
    不过再场的都是男人,还是成年男人,只要听到后两个字,便自然会心知肚明了。
    这种人就应该得到这样的待遇,放着好日子不过,挖空心思地想要投靠该死的狗鞑子。
    京城的大部分商人在得到某太子的“洗涤”之后,也都占到了大明这边,而不再像晋商那般卖国求荣了。
    太子爷定的规矩,说的办法,传授的经营之道,都更加符合商业发展,照此来运作,确实得到了很大的好处。
    既然用新玩法能让自己受益颇多,那就用不着鞑子入关横插一杠子了,变得再被搜刮一遍。
    再说大伙都买了不少太子爷推荐的玩意,譬如紫金债券,还有海外金山的股份,这没等套现就玩完了,岂不是赔大了?
    “你这是诽谤!毁我一家名誉!且拉你去见官!”
    那厮气得一拍桌案,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伸手抓起对方的胳膊,就要强行将其拽走。
    “凭甚子拉我去见官啊?在下说了甚子错话么?”
    这人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一甩胳膊就将对方的爪子给甩开了,一脸的无所畏惧。
    “你毁我一家名誉!还想抵赖不成?”
    旁人收拾不了,就先拿你开刀好了。
    “谁听见了?谁能作证?”
    比起耍无赖,你差远了呢!
    “在座诸位都听见了!”
    不是要人证么?正好抓个现行!
    “戴兄莫要如是说,我等适才可在听老刘头说书!”
    “是啊!是啊!老刘头说的很有道理!”
    “咦?这位仁兄为何站起?莫非尿急?”
    “哈哈哈哈哈……”
    一群人开始装聋作哑,有人甚至开始戏弄这位不识好歹的家伙。
    你一年赚成千上万两银子,非得跟一个说书的过不去,硬在那较劲,有意思?
    “姓戴的!爷适才可是花了二两银子听老刘头说的,都让你这厮给搅和了,是不是赔爷二两银子啊?”
    等众人笑的差不多了,陈胖子便立刻不高兴了。
    二两银子虽然不多,但扔进水里也能听个响动,凭甚子被你给弄没了动静?
    “此事与我无关!”
    戴姓商人立刻与此事撇清了关系,以他的身价,完全赔得起这点钱。但看陈胖子不顺眼,就是不赔。
    “诸位都听见了,若不是适才他非得胡搅蛮缠,说甚子东虏如何如何,岂能老刘头的言语被打断许久?”
    陈胖子不像对方,人品姑且不论,起码说话不会向着东虏那边,让人一听就感到无比的厌恶。
    “是啊!是啊!赔得起就赔!赔不起就滚!”
    “没钱还在这装大爷!甚子玩意!”
    与陈胖子关系好的两个人旋即便跟着附和起来,刺激程度丝毫不逊于被他们冷嘲热讽的那个家伙。
    “尔等说甚?爷赔不起?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可是五两银子!爷有的是银子!但爷就是不赔你!”
    戴路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银子,将银子举得很高,让在场的众人都能够看清楚,这样好显示出自己的身价。
    随便一掏就是五两,你能奈我如何?
    “就这???爷这有十两!是你这厮的两倍!”
    陈胖子的一个好友将一锭银子用力砸在桌子上,用五两银子就像彰显阔绰,你还真就不够格。
    “五两银子就敢拿出来炫耀!穷酸玩意!觉得在此地受了欺负,大可以找你的东虏主子去哭诉吧!”
    另一个好友嘴上更加犀利,直接戳到了戴路的心窝里,不戳破都不罢休。
    “先毁我家人名誉,又诬我是东虏奴隶,尔等欺人太甚!随我去见官!今日不弄个水落石出,我便不会作罢!”
    在言语的反复刺激下,戴路终于被气得怒不可遏,立刻抓住这个把柄,要将此事告到官府去。
    “某不傻,某才不去。某可是坦坦荡荡,不像某人那般褒奖东虏如何厉害!”
    这人也知道自己适才言语上留有漏洞,自然不会承认过失,而且有朋友在场,他也不怕对方。
    “好!我这边去告官!尔等若是男人,便在此地等着!”
    戴路已经不打算与对方言和了,在此事上决计没有所谓的“误会”,分明就是一群人在刻意诬陷他。
    这要是不将对方加以惩治,他是决计咽不下这口恶气的,哪怕花几百两银子,也要将这伙人弄进大牢里才行。
    “你说那厮真会去告官么?”
    “指不定啊!”
    “那我等……”
    “怕个球?就在这等,我等人多势众,邪不压正,还怕戴路那个玩意?”
    “正是!正是!”
    一群人在戴路气呼呼地暴走之后,稍加商讨便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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