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荒?团宠小奶包一路都在捡宝》正文第三十九章一生的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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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咽不下,但又吐不出的感觉吗?
    看看张大富的脸就知道了。
    王氏将四个孩子,护在身后。
    李大石一手抱着四宝,一手护着二木。
    三水按压下狂跳的心。
    脑海里都是阿爹那句: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危机关头,只有冷静的思考,才能脱离险境。
    慢慢的,他蹲下身子,趴在地上,爬到众人的正中央。
    村人们的背篓都在那里。
    各家出来的时候,带来的不仅有家里所有的粮食,还有刀。
    他开始轻手轻手脚的,往能够到的背篓里摸。
    摸出来的刀,分给就近的人。
    刀具交替之时,三水的手,还在那人手里点了几下。
    女人先是一惊,三水又重复一次,女人这才反应过来,点头表示懂了。
    绝境中,女人刚毅的一面也展现出来。
    开始传递着三水递来的刀。
    前边李老三强壮着胆,还在和山匪用黑话沟通着。
    人群中,李三水手里拿着一把镰刀,一把菜刀,爬回阿娘身旁。
    菜刀给了阿娘,镰刀给了大哥。
    抱着哭红了眼的四宝,李三水谨慎的观察着外围的情况。
    就在这时,啪的一记耳光声,响彻天际。
    张大富一脸懵逼,右脸火辣辣的,鲜血从嘴角流出。
    “找死的狗东西!这就是你说的有钱人?你看到的金银呢?拿老子当猴耍是吧?”
    被揪着衣领的张大富慌了。
    为了活命,他把李家洼的老村长,编造成了退锦还乡的大官。
    李家洼一众人,随即也成了大官家的佃户。
    还说自己看到他们带在身上的金银。
    可他没想到啊!
    李家洼的人,居然也是山匪!
    而且明显一番沟通后,人家同行见同行。
    他给刀疤说的话,自然就成了被戳穿的谎言。
    张大富一咬牙,跪在刀疤脚下。
    嘴里直呼:“我、我说的都是真的,真的!他们有银子!真的!”
    然而下一秒,张大富猛地起身,抽出刀疤腰间的匕首,又一头撞他的下颚。
    刀疤脑子嗡的一声……
    脖子已经被张大富死死锁住。
    耳根下,还传冰凉的刺痛感。
    大哥被人挟持,原本包围众人的山匪,全都冲向了张大富。
    人群中的三水忽然大叫一声:“趁现在!”
    唰的一下,李家洼众人群起攻之。
    就连五六十岁的老人都高举起拳头参与其中,以绝对的人数的优势发起攻击。
    山匪头子落入张大富手里。
    其他人群龙无首,面对突然的状况,也是乱了手脚。
    脑筋多的转身就跑。
    络腮胡子拔出武器,想要一搏。
    结果下一秒,他整个人像件物品一样,被人提起抛向远方……
    砰!
    咔!
    他们甚至听到后背响起骨头断裂的声音。
    随之而来的,是后背传来的剧烈疼痛。
    此刻,络腮胡子脑海里,就只有一个念头,跑!
    好不容易撑起身子,砰的一声!
    重物从天而降砸到了他身上。
    咔!
    又是骨头断裂声……
    再也站不起来的络腮胡子,颤抖的抬手摸去。
    原来是自己的武器,刺穿了下颚。
    然后……头一歪,眼还没闭上人没了。
    乱糟糟的人群里,李大石不敢相信的瞪着眼,看着自己的手。
    他、他、他居然能把人,扔出那么远?
    上一回李三娃偷兔子时,他只是能把李三娃举起来。
    这才几天?他、他居然把一个人,扔出去了!
    想来想去,他觉得一定是这些天,吃了好多顿肉,所以力气越发的大了许多。
    然而,李大石却没注意到,阿娘怀里的幺妹,正捂着嘴偷笑呢!
    旁边一群老头老太太,正按着山匪又打又踢。
    拳头像雨点似的,捶打得山匪毫无还手之力。
    不远处,山匪头子刀疤脸,已经被李家洼七八个年轻男人,按倒在地。
    一旁的张大富,又TM懵了。
    还没来得急逃,又、又TM落进了另一帮‘山匪’手里?
    老村长杵着拐杖走过来,身后跟着一头冷汗的李老三。
    有村民指着张大富骂:“你真不是个东西!你家那么多粮食,我们不仅没抢,还让你们跟着一起走。你居然回头,就把我们卖了!”
    张大富哪里敢还嘴,怂的低下了头。
    而那个被众人按在地上的刀疤脸,啐了一口血痰,笑得无比狰狞。
    “踩了这么多年的水,头一回闪了腰。技不如人,老子认了!”
    他笃定,这一切都是黑吃黑的骗局!
    从兄弟三个,摸到这群人,然后一路尾随。
    再到张大富落入他们手里,把他们所有人,带到这群人面前。
    都是一个精心布置的,黑吃黑的骗局。
    否则,一群老百姓,怎么可能精准的预测了他们的接近。
    还用孩子的哭声发出预警。
    然后假装移山头,和他套近呼。
    让他都没有丝毫起疑!
    后半句老村长听懂了,前半句却一头雾水。
    转脸看李老三。
    李老三连忙解释说:“他说他做了这么多年山匪,头一回落进了别人手里。”
    这回,轮到地上的刀疤脸懵了。为首的老头不懂黑话?
    定睛打量老头许久,刀疤一脸懵逼道:“你、你们不是坐山头的?”
    “当然不是了!咱就是一帮南下逃荒的难民。”
    “难民?”刀疤脸的声调,瞬间高了八度有多。
    他们行当里的黑话,啥时候连难民都晓得了?
    刀疤脸不信。
    “都落到你们手里了,就不必再遮遮掩掩了吧!”
    李老三挠着头,既是给刀疤脸解释,更是给李家洼的大伙,还有老村长解释。
    “那些黑话,也是我头几年,救的那个落了难的山匪教给我的。大伙都还记得吧?那人当时在我家,养了大半年的伤。我也就是好奇,学了一些。没想到还就给用上了。”
    然而,这解释对刀疤脸来说,简直就是耻辱。
    命丢在同行手里,并不稀奇。
    然而,他堂堂一个坐山头的,居然落进了一群手无寸铁的麻蛋手里。
    这……已经不仅仅是耻辱,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呸!你少TM侮辱老子!就你们这样,大白天又烙饼子,又烤肉的,能是逃荒的?谁TM逃荒,能逃成你们这样?”
    这些人,简直就是在侮辱他的智商!他看起来,像智障儿童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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