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大圣》正文卷第109章书生忠义与谁论?骨朽犹应此念存(8K大章,求订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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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什么事?”
    面对晋安的话,冯捕头倒是摇摇头:“那倒不是,这次牵扯出一重又一重大案,冯某主要是突然感到身心双重疲惫,无法静心,也无法入睡,所以想找个人说说话,去去心头烦闷,可找遍全昌县,也没个值得深交,可以谈谈心中隐秘的人…最后不知不觉,竟走到了晋安公子和陈道长的住处。”
    “冯捕头这话不对啊,老道我怎么觉得,冯捕头这是把小兄弟和老道我当成是开勾栏了?心情不好,就来勾栏听曲解乏?”
    老道士刚说完,蹬!蹬!
    晋安和老道士齐齐搬着屁股下坐着的长条凳,远离冯捕头几步开外,一副震惊的看着冯捕头。
    想不到冯捕头你是这种人!
    冯捕头请自重!
    冯捕头懵了,然后脸黑的赶忙为自己辩解。
    直到早摊老板端上来几笼包子,晋安和老道士这才又重新坐回来,一边吃,晋安一边看似漫不经心的问一句:“冯捕头,你在昌县任职多久了,可有十年时间了?”
    “冯捕头对文武庙的了解,又知道多少?”
    “是否详细知道十年前,文武庙青钱柳一夜神异的事?”
    冯捕头咬一口肉包,又呼哧喝一碗温烫豆浆暖身子后,思索道:“十年前的冯某,还只是一介小小武夫,并不在昌县当差。冯某是直到近几年,因为昌县新知县上任,衙里人手不足,府里这才把冯某调任到昌县做了个捕头。”
    “对于文武庙与十年前的事,冯某知道的并不多,只有上任知县才清楚吧,对了,赵捕头应该也清楚此事。赵捕头是昌县当地人,十年前的事,赵捕头应该会知情。”
    冯捕头一边思索,回忆起更多记忆,一边继续回答道:“对于青钱柳,冯某虽不是很清楚,但几年我出于对青钱柳的好奇,也曾查阅过县志和案牍,这青钱柳似乎牵扯到几个朝代之前。”
    “几个朝代之前?”晋安大感意外,却又在情理之中。
    青钱柳的树龄已有千年。
    若真说起来,千年的时间,放在一些龙脉气数短的朝代,已经能更迭三四个朝代了。
    “根据县志上记载,昌县在几朝之前,曾出过一名大儒,不仅学识渊博还能善骑射,为驱逐外族入侵,战死沙场。好像文武庙的建立,就是跟这名大儒有关,被民间奉为气节高尚。”
    “但这事毕竟过去太久,而且关于几朝之前的事,只是被隐晦模糊提及,所以冯某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么多。”
    大儒吗?
    天不能死,地不能埋,桀跖之世不能污,非大儒莫之能立。
    这个世道,能当得上大儒这个称号的,可并不多见……
    提及儒士,晋安便想到昨晚元神出窍见到的诸多种种,于是又问:“冯捕头,昨晚衙里有没有接到一个报案,说是在一个赌档里有一名赌徒,意外跌倒猝死?”
    冯捕头惊讶望一眼晋安:“倒的确有此事。”
    “但这案子并非由我经手查办,冯某今早回衙里述职时,只无意中听几位衙役在闲聊中谈起过。”
    “怎么,晋安公子可是认识死者?”
    晋安深呼吸一口气。
    果然。
    昨晚看到铜钱叶片吸光人阳气,魂魄,并非是假!
    三人吃几笼包子,也吃不了几个钱,最后是晋安付的铜子,这些铜钱自然都是干净的铜钱。
    不是黑钱。
    ……
    当在离开早摊后,一行三人并未马上回住处,而是改道先去城墙方向。
    在吃包子期间,晋安已经问过冯捕头,昌县的每座城门城楼上,的确都有一件镇器,都是太极八卦境。
    然后晋安向冯捕头提出,想要亲自看一眼昌县的这些镇器。
    冯捕头倒是不疑有它。
    他现在比信张县令都还要信任晋安公子,毕竟晋安多次救过他性命,俗话说的好,救人一命如再生父母,更何况晋安公子救过他数次,虽然每次跟着晋安总会伤上加伤……
    当检查完所有城楼,果然全被晋安猜中了。
    那些镇器,已全都被泼了污秽黑水,灵性丧失。
    当冯捕头看到这些被人恶意泼污水的镇器时,很是大怒,但因为职责不同,这些城楼的兵丁不归他一个捕头管,所以冯捕头也是无可奈何。
    那些个兵丁对于镇器被毁,态度表现得满脸无所谓和不耐烦。
    看着离开的三人背影,这些守城门的兵丁,反而还一脸的莫名其妙。
    “多管闲事,不就镜子吗,脏了拿布条随便擦擦干净就行,又不是多大值钱东西,搞得好像我们这些每天头顶烈日,风吹日晒雨淋守着城门的弟兄们有多容易似的。”
    “这世上哪有什么东西是不脏的。”
    那些兵丁在背后乱嚼人舌根。
    在民间神话里,这种人死后下黄泉,是要下拔舌地狱的。
    “人心叵测,日防夜防,人心最难防呐。”老道士忽然心有所感的摇头说道。
    “陈道长此话怎讲?”冯捕头有问题就问,不耻下问。
    他并不是那种打肿脸,死要面子的人。
    老道士于是解释了一句:“这些镇器,寻常阴祟,脏东西,邪道中人,根本近不了身,可只有一穷二白的世俗普通人,最是防不住。”
    “那些镇器都是被世俗普通人给泼污秽之物毁掉的。”
    冯捕头闻言,既惊又怒:“莫非是有人吃里扒外?”
    老道士点到即止。
    没有明说。
    当地官府的事,像他这等游方道士,哪有资格评头论足。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老道士此前在城楼时,没有提起此事,直到离开后才跟冯捕头提起此事。
    小人难防。
    走在回去的路上,晋安让冯捕头帮他查查,那些镇器是出自哪里的?
    看还有没有机会修复,或是再求来这些太极八卦镜。
    除此之外,晋安和老道士都是无能为力了。
    他能为昌县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晋安公子,那些挂在城楼上的太极八卦境真的有用吗?”
    晋安并未跟冯捕头说起昨晚发生事。
    他总不能说,你们城楼上的其中一块太极八卦境是我弄坏的,所以我才能发现昌县镇器出了问题?
    那他可真是太优秀了。
    看到晋安点头,冯捕头已经心中了然,面色郑重,打算亲自多上心这事。
    这一路上,再无意外,直接回到晋安住处。
    只是,看着处处繁华的昌县庙会,街市上人头攒动,人流热闹,晋安一路上有些心事重重。
    “文武庙的事,已经持续有十年。”
    “绝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立马解决,此事还得谋定而后动。”
    “看来晚上我还得再元神出窍一次,找找昨晚那两位阴差,问问有关于文武庙,青钱柳的事……”
    “如果有阴祟作乱,扰乱阳间秩序,这些阴曹地府的阴差,理应有职责维持阴阳秩序。”
    晋安心中想道,已经有了决定。
    如果连阴差都解决不了此事,昌县疾病太深,只能让张县令提前中止庙会,然后砍掉青钱柳或是直接炸掉文武庙。
    不管张县令会不会听他的劝告,他都会带上老道和山羊,有多远跑多远,反正是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足昌县地界了。
    正好昌县官府,昨天搜查到大量民间私藏火药,炸庙也不缺火药。
    只是,晋安心中又有另一个疑惑……
    “看来晚上找那两位阴差问问清楚。”晋安目露思索,心中暗忖道。
    可惜他不知道剧毒百草枯配方,如果有百草枯,借助着百草枯的无色无味特性,参杂进浇树的水里,偷偷浇死青钱柳,神不知鬼不觉。
    没有什么是一桶百草枯浇不死的。
    如果有。
    那就浇百桶!
    百草枯本身是无色无味的透明液体,后来是为了防止人误服,这才添加了臭味剂和催吐剂。
    冯捕头在院子里又坐了一会,并对院子拴着的膘肥体壮山羊啧啧称奇后,冯捕头提出了告辞。
    不过在离开前,冯捕头朝老道士提起另一事:“陈道长,不知你身上可有多余的驱邪辟邪类黄符,我想向陈道长买几张贴身,图个安心。”
    面对冯捕头想求购黄符,老道士脸色尴尬。
    冯捕头目露不解。
    还是一旁的晋安笑道:“冯捕头手里有多少铜子?”
    “不如多买几张吧。”
    “一文钱一张黄符。”
    晋安这个价格卖黄符,完全是亏本,半卖半送了。
    冯捕头惊诧看看晋安,再看看老道士,一时间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这年头居然是道士改不卖道符了。
    反而练武之人改行卖起道符了?
    “昌县外几家据传很灵验的道观,一张开过光的黄符,能卖到五文钱至十文钱,晋安公子不需照顾你我情面,而亏本卖我,亲兄弟还明算账,就按照十文钱一张黄符卖我吧。”
    “晋安公子不要再坚持,否则冯某宁可不要,冯某不是那种喜欢贪图蝇头小利的人。”
    冯捕头高风亮节。
    晋安给冯捕头竖了个拇指。
    老道士在忙听到冯捕头居然出手十文钱,买他一张黄符,顿时心痛得捶胸顿足。
    晋安被老道士逗乐。
    但像冯捕头这种出手阔绰的人,终归是少数。
    别人要真肯出十文钱买符水,那肯定是去当地香火灵验的道观或佛寺啊,谁会脑袋被驴踢的买你一个游方道士的符水?或是江湖莽夫的符水?
    并不是说老道士的黄符就一定是无效。
    主要是,这是人之常情。
    品牌效应。
    购物还是百年老店的香。
    当晋安接过冯捕头递来的身上全部铜钱,三十六文钱,于是让冯捕头等他片刻,他进屋去取黄符。
    他从老道士那买来的黄符,足足有上千张,具体多少还不清楚,他是直接三两纹银包圆的,所以这么多黄符肯定不能都随身携带啊。
    那可是一麻袋黄符。
    当晋安手里拿着冯捕头给的三十六文钱,解开扎麻袋口子的麻绳,伸手去掏麻袋里的黄符。
    打算给冯捕头取五张黄符时,神奇一幕出现了。
    手掌中无意碰到铜钱的一张破邪符,居然无火自焚,与之同时,晋安手中一枚并无任何异常的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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