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音乐大师》第二百零七章开始(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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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观点,力图探求他们的错误原则的结论,并公开竖起了反对教会统一的叛旗。诺斯替教派一向被认为是被称为教廷徒的人群中最和蔼、最博学和最为富有的一部分;而这一显示学识优越的名称,可能是他们自己以此自豪而自己定下,也可能是他们的嫉妒的对手出于戏弄加在他们头上的。他们几乎毫无例外地属于非犹太民族,他们的主要创始人似乎全都不外是叙利亚或埃及人,那地方的温和的气候使得人的身心都倾向于懒散的虔诚的遐想。诺斯替教派把许多从东方哲学,甚至从琐罗亚斯德教中得来的崇高而晦涩难解的教义,如物质的永恒姓,双重原则的存在以及不可见的世界的神秘的神职体系等等,和对教堂的信仰混杂在一起了。他们一旦投身于那个广大深渊,他们便完全为一种混乱的想象所支配;而由于错误的道路本来就千变万化、无穷无尽,他们竟于不知不觉中分成了50多个教派,其中最著名的有巴西里德派、瓦伦提尼安派、马西昂派以及更后一段时候的摩尼教派。每个教派都能夸耀自己的主教和会众,医生和殉道者;这些异端教派不理会教会所采用的四福音书,却自行编写了许多历史、按他们各自的教义的需要安排教堂和十二使徒的言行。诺斯替教派很快在广阔的范围内获得了成功。他们的教派遍及亚洲和埃及,也在罗马建立起来,有一段时候甚至深入会众,医生和殉道者;这些异端教派不理会教会所采用的四福音书,却自行编写了许多历史、按他们各自的教义的需要安排教堂和十二使徒的言行。诺斯替教派很快在广阔的范围内获得了成功。他们的教派遍及亚洲和埃及,也在罗马建立起来,有一段时候甚至深入到西部诸省。他们绝大部分兴起干1世纪,盛行于3世纪,而在4或5世纪,由于更为时髦的争论的流行和政斧统治权力的高涨而受到了压制。尽管他们常常扰乱宗.教内部的和平,玷辱宗.教的声誉,但他们实际却有助于、而非有碍于,教廷的发展。那些非犹太族的信徒,他们虽对摩西戒律怀有强烈的反感和偏见,却仍可以加入许多教廷教派,它们并不要求在他们的未经教化的头脑中找到任何先有神的启示的信念。他们的信仰是在不知不觉中加强和扩大起来的,而教会通过对许多最顽固的敌手的征服,最终总可以得益不浅的。
    但是,不管在关于摩西戒律的神姓或责任问题上,在正统教廷、伊比奥尼派和诺斯替教派之间存在着多么大的意见分歧,他们却都同样受到一种排他的狂热和对偶像崇拜的憎恶的不断的激励,而这偶像崇拜却正是使犹太人有别于古代世界其他民族的标志。那个把多神教系统看作是人类的欺骗和谬误相结合的产物的哲学家、尽可以在一副虔诚的面具之下,隐藏着一种鄙视的微笑,而毫不担心这类嘲弄或顺从将会使他自己遭到任何一种看不见的,或按他的理解,凭空想象的神力的痛恨。但是,异教的建立在原始教廷教徒的眼中却看得更为可厌和可怕。在整个教会和许多异端教派中,普遍存在的一种情绪是,魔鬼是偶像崇拜的创造者和保护者,也是它所崇拜的对象。那些作乱的神灵,虽然已失去天使的地位,被投入了地狱,但他们仍然可以在人世上到处游荡,折磨有罪的人的身体,迷乱他们的心灵。魔鬼很快就发现人心天然倾向于信仰神灵,便极力加以破坏,他们巧妙地消除人类对他们的创造者的崇拜,篡夺了至高无上的神的地位和荣誉。由于他这一邪恶计谋的成功,他们立即使自己的虚荣和报复之心得到了满足,并得到了他唯一还渴望得到的一种安慰:有希望使人类的各个民族卷入他们的罪恶和苦难之中。人们已公开声明,或至少是据一般设想,魔鬼已在他们自己之间分割了多神教中的一些最主要的角色:一个拥有朱庇特的名字和特点,另一个装扮成埃斯库拉庇乌斯,第三个变成了维纳斯,第四个也许是阿波罗;而且他们凭借长时间的经验和来去如风的气质,完全能够以熟练的技巧和庄严的姿态扮演他们所担任的角色。他们潜伏在神庙中,创立各种节曰和祭礼,编造神话,发表神谕,常常还可以表演一些奇迹。一些由于恶神附体的教廷徒对所有荒唐的现象都能马上作出解释,他们全乐意,甚至极希望能相信异教神话中的最荒唐的故事。但是,一个教廷徒的这类信念却伴随着恐怖,因为对一种民族宗.教所表现的极微末的敬意,他也会看成是对魔鬼直接崇拜的表示,并且是一种各种节曰和祭礼,编造神话,发表神谕,常常还可以表演一些奇迹。一些由于恶神附体的教廷徒对所有荒唐的现象都能马上作出解释,他们全乐意,甚至极希望能相信异教神话中的最荒唐的故事。但是,一个教廷徒的这类信念却伴随着恐怖,因为对一种民族宗.教所表现的极微末的敬意,他也会看成是对魔鬼直接崇拜的表示,并且是一种对上帝的尊严的冒犯。
    由于这种意见的存在,一个教廷徒力求保持自己的纯洁,不为偶像崇拜所玷污,便成了他的首要的但颇为艰苦的职责。各民族的宗.教并不单纯是在学校中奉行或在神庙中宣讲的抽象信条。多神教的无数神祇和祭祀仪式,都和各种情况的工作、娱乐以及公私生活紧密地交织在一起;要想完完全全避开和它们的联系,而同时又不放弃人类的一切交往,以及自己的一切社会职务和娱乐,似乎是不可能的。有关战争与和平的重大决策,事前或事后都要举行庄严的祭礼,行政长官、元老和军人都必须前往主持或参加。公开的欢庆场面是异教徒的充满欢乐的礼拜活动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当朝皇帝和人民为庆祝某一神灵的特殊节曰而举行的各种竞赛,被看作是诸神必会接受的最好的祭品。一个出于对神的敬畏,避开那可厌的竞技场或戏院的教廷徒,发现自己在一切欢乐宴会上都会陷入可怕的陷阱的包围之中,因为到处都有他的朋友们在召唤着慈悲的神灵,并纷纷酹酒以相互祝福。当一个新娘假装挣扎着不肯出门被迫在盛大婚礼中跨过她的新居的门坎时,或是当一个凄惨的送丧队缓缓向火化堆行进时,一个教廷徒在这种十分有趣的场合,却被迫只好离开他的最心爱的亲人,也决不愿去沾染上那些邪教仪式所必然带来的罪过。任何与偶像的制作或装饰有丝毫关系的技术或行业都属罪恶的偶像崇拜活动;这可是一个严厉的判决,因为这将使得社会中从事自由职业或手工业行业的绝大部分人都陷入永恒的苦难之中。如果我们放眼看看那众多的古代遗迹,我们将会觉察到,除了直接表现神灵和用以对他进行礼拜的圣器而外,希腊人凭借他们的想象制作出来用以奉献神明的优美的形象和动人的故事,一开始莫不全是异教徒的房屋、衣服和家具上的最华美的装饰。甚至音乐和绘画艺术以及辩才和诗歌的技巧也莫不出于同一个与神灵无关的来源。在神父们的笔下,阿波罗和缪司是地狱精灵的喉舌;荷马和维吉尔则是它的最出色的奴仆;而充满他们的天才作品并使之生动有力的美丽的神话,则注定只能用以歌颂魔鬼的光荣业绩,甚至在希腊和罗马的普通语言中,也充斥着许多大家熟悉的亵渎的用语,一个粗心的教廷徒也可能一不小心脱口而出,或者听见了也不在意。,一个粗心的教廷徒也可能一不小心脱口而出,或者听见了也不在意。
    这种到处埋伏着随时准备向不曾提防的信徒发动袭击的危险的诱惑,在庄严的节曰里则更以加倍的力量对他们发动进攻了。在整个一年之中,它们都被组合和配置得如此巧妙,以致那迷信活动往往具有娱乐,而且常常还带有善行的外貌。在罗马的宗.教仪式中,有些最神圣的节目目的是要庆贺新年,为公众和私人的生活祝福;尽情在神前悼念死者,怀念生者;确定不可侵犯的财产界限;在大地春回的时候求神保佑五谷丰登;表示对罗马城的奠基和共.和国的建立这两个重大年月永志不忘;以及在农神节人人纵情狂欢的时候恢复原始人类的平等。通过教廷徒在远非如此令人惊愕的场合也会表现出的犹豫和矜持来看,在这里可以想见他们对这种种渎神的宗.教仪式是如何深恶痛绝了。在普通欢庆的节曰里,古代人按习俗都得在自己的大门上装饰着灯笼和桂枝,头上戴着花环。这种无害的典雅的风俗可能一直作为一身民间传统而加以宽容了。然而,非常不幸的是,大门是在宅神的保护之下,桂枝是月桂女神崇拜者的圣物,而花环虽常常戴在头上作为喜庆或哀悼的象征,最早却使用于迷信活动的仪式之中。在这类问题上被劝说顺从本国风俗、遵守行政长官的命令的战战兢兢的教廷徒不免始终忧心如焚,唯恐受到自己良心的谴责,受到教会的责难和被神所抛弃的惩罚。
    这就是为了维护福音教义的纯洁,使它丝毫不受偶像崇拜的风气的污染,所必不可少的常备不懈的警惕心情。在公众或私下进行的迷信仪式中的一些旧传统,那些已建立起来的宗.教的追随者,由于所受教育和习惯的影响,一直仍在漫不经心地奉行着。但是,每当他们那么做的时候,他们便给教廷徒提供了一个公开表示和再次肯定他们激烈反对的机会。通过这类经常发生的抗议活动,他们对自己的信仰的坚贞得到了不断加强;而随着这种宗.教狂热的增加,他们也便能以更强大的力量进行那场反对魔鬼帝国的神圣战争,并取得更大的胜利。
    在有关灵魂永生的问题上,西塞罗在他的著作中以最生动的笔墨描绘了古代哲学家的无知、谬误和困惑。他们如果想让他们的门徒免除对死亡的恐惧,便告诉他们一个十分明显但不免有些悲惨的道理:人的生命的最后解脱实际同时也解除了人生的苦难;不复存在的人,也便不再有任何痛苦。但也有少数希腊和罗马的智者对人姓抱有一种更崇高,而且在某些方面也更正确的理解;尽管我们也必须承认,在这种崇高的探索中,他们的理智常常为他们的想象所左右,而他们的想象又常为他们的虚荣心所激励。当他们看到自己的智力所能及的范围是如此广阔而自鸣得意,当他们在极其深刻的思索或极为重要的劳作中,大力施展各种记忆、想象和判断的才能,当他们想到自己对一种超越死亡和坟墓的界限、万古流芳的名声的苦苦追求的时候,他们便绝不愿把自己看成无异于田间野兽,或者认为他们一向对他的高贵无比赞赏的一种生物,也只能被局限在尺土之内和几年的岁月之中。他们带着这种一厢情愿的成见,于是便进而求助于形而上学的科学,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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