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沉沦》069狠狠地蹂躏【高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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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意和诋毁,可惜,结果得到的只是贺煜冷漠发出的两个字:再见。
    贺煜当真不受影响?不然!
    收线后,他面色变得更骇人,怒火更贲张,回头,凌厉的鹰眸射向床上依然昏睡中那抹娇小的影子,直想再给她惩罚,但结果,他没这样做,只是又点起一根烟,闷闷地抽着……
    风暴笼罩的黑夜,在一点一点地流逝,好长好长时间过后,床上的人儿轻轻动了一动,那扇被泪水几乎凝结住的长睫毛,艰难地睁开。
    尚未褪去的痛,让凌语芊皱起了眉头,美目茫然四扫,下意识地寻找那抹高大而熟悉的人影,最终,在窗边寻到,她皱紧的眉宇不觉欣慰地舒开。
    她先是审视着自己的身子,看着爬满全身的又红又紫的印痕,脑海随之浮起了那些痛苦的画面,不过,她没有过于追忆和痛定思痛,而是小心翼翼地挪动着几乎支离破碎了的身子,费了好大的劲头,总算下了床。
    她仅披着一张薄薄的丝被,迈步朝他靠近,可惜她才走出两步,整个人便扑到在地,她龇牙咧齿,眉心紧皱,但并没有哀叫出声。一双藕臂轻轻按着地毯,她支撑着爬起来,然后继续往前迈进,不到十米远的距离,却几乎耗掉她全身的力气。
    她喘了喘气,忍住仍旧不断传来的痛,仰望着他,关切地问,“你没什么事吧?”
    和他重逢这么久,她从没叫过他的名字,之前在工作上,她不得不唤他总经理,只有两个人时,她不想再用这种公式化的称呼,然而,她又无法叫他“煜”。其实,她内心里,是希望能唤他一声“天佑”,像以前那样,娇娇的,柔柔的,带着撒娇的意味,他说很喜欢自己听他的名字,那样他仿佛吃了棉花糖,甜丝丝的,美滋滋的,很幸福。
    她的身高只极他的肩膀,故她高高地仰着小脸,目不转睛地仰望着他,久久都得不到他的回应,她于是伸手,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裤管。
    终于,他侧目,与她四目相对,那幽邃的眸瞳,宛若辽阔遥远的星空,深广、沉寂、漆黑,看不清里面的景象。
    “可不可以别抽烟了,抽太多对身体不好。”她又是低吟着,窗台上随意散着好多根烟头,看样子刚熄灭不久,都是他抽的吧?
    他依然不语,冷冷地瞅着她,这张清纯脱俗得宛若天使般的面孔,已经变得很苍白,很憔悴,嘴唇上的血迹干涸了,破口清晰可见。他又下意识地往下看,想看自己曾经如何地发狠,可惜脖颈以下的春光,隐在了被子里。
    而凌语芊,身体本就疲惫,如今仰望了这么久,不觉更感疲劳,她于是挽住他的臂弯,轻轻斜靠在他的肩上,头顶,刚好能到达他的肩膀。他刚才那么狠心地伤她,但她并无怨恨,反而是更深深的依恋和心疼,她想,他刚才那样做,是不是因为心中超强的压力而需要发泄。
    可惜,她还来不及眷恋多久,身子猛被一股极大的力量给推开,她猝不及防,就那样摔倒在地上,刚被蹂躏过的粉臀,更是疼痛不已。
    这会,美目染上了浅浅的怨气,她看着他,心中诉出不满,他到底怎么了嘛,哪有像他这样的!不过,抱怨归抱怨,对他的痴迷丝毫不减,她摆出楚楚可怜的样子,眼巴巴地望着他,希望他能清醒过来,搂住她,与她说对不起,帮她轻揉呵护伤处。可惜,她压根忘了他现在已经不是“天佑”,已经不是曾经宠她爱她到极点的“天佑”,故结果是,她只能自个艰难地起身。
    她还是没有半点生气,准备重返他的身边,不料,猛被他一声叱喝,吓得浑身僵硬。
    “滚!”
    短短一个字,几乎是从齿缝间迸射而出,贺煜眼光幽冷,前所未有的冷,深深刺痛了她。
    凌语芊感到似乎有把尖刀朝自己狠狠刺来,禁不住地战颤,她悲伤,不解,困惑,晶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瞪着他。而他,目光深深,眼底似隐有无数奥妙,她看了又看,却一个也看不懂。稍后,只见他熄灭了手里的烟头,再给她一记厌恶的冷瞥,高大的身影从她身边飞速掠过,下一秒,冲进了浴室里面,哗哗哗的水声立即传来。
    泪水,再一次沾湿了她的眼眶,她怀着伤心,怀着怨恨,怀着不解,还怀着浓浓的委屈与悲酸,定定看着刚被甩上的浴室大门,任由眼泪无声地划过她苍白的脸颊,渐渐地,汇成两条悲伤的小溪河。
    吃力挪动着沉重酸软的双脚,她走回到床前,把被子从身上拿走,捡起内衣,内裤,裙子已经被他给撕毁,幸亏她出门前心血来潮地带了一件外套,加上手袋里随时准备的扣针,故她勉强能穿戴整齐。
    她在床沿坐下,静静地等着他,可惜,她等了又等都不见他出来。刚才,他叫自己滚,莫非,他不想看到自己,才故意在里面那么久?
    想到这个可能性,凌语芊胸口更是针刺般的深痛,听着那一直哗哗作响的水声,她终下定决心,走到浴室门前,用尽可能大的声音朝里面嚷,“我……走了,你快出来吧,注意身体。”
    话毕,她呆立了片刻,才扭头,拿起自己的手袋,慢慢走出去。
    夜深了,即便她身上披着外套也感到微微的凉意,令她最难受的,还是身体的痛,刚才在室内,脚下的又是软绵绵的地毯,她尚能行走,如今在室外,地面是硬邦邦的大理石,她简直像是在陡峭窄小的山路上挣扎前行。
    被蹂躏的地方随着她的行走摩擦而显得更痛更严重,她便下意识地伸手去扶着墙走,走走停停,总算进入电梯,然后,整个软趴趴地靠在电梯壁上。然而,即便是从顶楼到一楼,也不过一分钟时间,不久电梯门便重新打开,映入她眼帘的,是金碧辉煌、豪华气派的大堂。
    她稍顿了顿,继续迈动脚步,避免引起大堂保安的注意,她走得极快,直到步出大门外才停下,扶住墙壁,两脚微微张开,缓和那撕裂般的痛。到了坐上的士,她更是摊开身子,奄奄一息地躺在后座上,腿也再次张开。
    她侧目,呆看着窗外快速闪过的朦胧景物,被他蹂躏的画面再度跃上脑海,从而再一次感受他的无情和狠绝,再一次体会那钻心蚀骨的痛,泪水也随之无声流出。
    看来,自己这辈子注定了要为他受苦受痛,各种的苦,各种的痛。
    犹记得,当年自己和他刚相恋不久,他有次问自己爱不爱他,迎着他宠溺深情的眼神,自己半认真,半玩笑地回应,说不敢爱,因为爱情伤人。
    他马上搂住自己,先是不停地细吻自己,然后说,爱情或许伤人,但所有的伤痛都由他来承受,自己,则只会快乐,他会给自己无尽的幸福。低沉的嗓音,如烈酒般的香醇,自己即时深深地迷醉其中,扑在他的怀中,大声说,嗯,天佑,我爱你,今生今世只爱你,永远都爱你!
    后来,自己的确很快乐,很幸福,然而,幸福是短暂的,痛苦却是漫长的,自己最终还是失去了他,自从失去他之后,自己仿佛堕入了万丈深渊,每天在挣扎着度日。
    尽管如此,凌语芊还是笑了,只因想起那些美好的回忆,虽然他带给她的快乐多于痛楚,可她依然没有后悔对他托付了终身,不悔一直坚守着对他的爱,对于当年那个雨夜里他对自己的狠狠伤害,她也无责怪,因为那是自己欠他的。曾经,大家说好牵手一辈子,还彼此承诺永不分离,当年,自己提出分手,自己没有等他“飞黄腾达”来求婚,是自己有错在先,所以,自己愿意承受他绝望的惩罚,假如他知道自己和他的爱情结晶被逼遭到扼杀,他恐怕会更疯狂更崩溃吧。
    今夜,时隔三年多的今夜,虽不清楚他因什么而愤怒地蹂躏自己,但自己依然不恨他,假如这样能让他心情好起来,自己愿意,这样的痛尽管很难受,极难受,但终究会过去的不是吗?一日,两日……终必慢慢消退。
    这样的自己,是不是很傻,很痴?没关系,只要还能爱他,自己愿意再傻、再痴。
    美丽的唇形,继续地往上扬起,可凌语芊的眼中,却是闪亮闪亮的,那儿,泪花闪闪,透着幸福。
    回到家中后,父母和妹妹都已经入睡,凌语芊也蹑手蹑脚的,尽量没去破坏屋里的安静。
    裸身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她这才发现,自己被“虐”得比预期中严重许多,他的粗暴超乎想象,她不禁庆幸自己当时能熬过去。这跟当年那个雨夜里,天佑对自己做出的“惩罚”,根本是有过而无不及!
    她记得,前两次的他虽称不上温柔,但也不至于这么疯狂,到底是什么令他这样的?但愿,他能早日恢复过来!
    心中依然盈着满满的爱,她打开热水器的花洒,轻轻冲洗着身子,包括依然又红又肿的下面。本来,她多希望能在他休息室的浴缸里泡浸一下,但如今,她只能洗干净脸盆,装满热水,蹲在里面慢慢泡浸,一下一下地刺痛,让她不禁再次忆起他当时是怎样的疯狂。
    当时,他先是用手,然后用嘴,再然后是手和嘴并轮,起初自己只觉得很舒服,很荡漾,可不知因何缘故,就在她认为他即将进入,带领自己重温那久违的灵肉结合时,他蓦然刹车,改为用手来继续侵袭自己的私处,而且,动作已经大大不同,他手指放进的数量在持续地增加,正是那会,自己感觉整个下体忽被撕裂开来的痛。可那还不止,他毫不怜香惜玉,用各种动作各种手段,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折磨得痛苦不堪,惨不忍睹。
    所以,她这一泡浸,足足半个小时之久。
    回到卧室后,她还不能休息,因为要上药。芊芊素手,在小心翼翼地涂搽着每一处印痕,直到彻底睡下时,已是凌晨3点多,以致第二天,是在母亲的千呼万唤下才醒过来,她发现,身体似乎更酸更痛了。
    母亲留意到她的异状,不由发出关切的询问。
    她摇头,没把真相告诉母亲,只找借口说昨夜加班太晚,身体累到了。母亲便不疑有它,额外煮了去累茶给她带回公司喝。
    到公司后,她继续打听贺煜的消息,还想方设法,找到一个公事理由去见他,这才得知,他又出差了,李秘书没说他去哪,只说为期大概两至三天。
    接下来,她在神思恍惚和忧心忡忡中度过三天,同时,她的伤也好了许多,这天上午,她趁着巡园时间,到楼下的花园闲逛。习惯走路时低头沉思的她,今天也不例外,而走着走着,突然撞到一个人的身上。
    基于礼貌和工作性质,她连忙道歉,不过,她尚未来得及开口,对方就抢先一步,“你有没有事?”
    那是一道非常低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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