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如命之一等世子妃》第七十五章凌薇究竟是谁的女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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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好姐妹,恨不得形影不离,她以前从来不敢想两人之间会不会是同一个母亲所生,可是现在北堂墨的话让她不得不往那个方向去想。还有颜臻,无微不至的照顾了她十六年的娘亲,她的身份简直就是谜一样,让人根本就查不到她的来历,然而她又从哪里弄到价值连城的嫁妆,让罗承为了得到那笔不菲的嫁妆竟然委曲求全让她成为了丞相的正妻,让她成为丞相府的嫡出小姐,最后又因为什么原因和她反目,让罗承心狠手辣的一把火硬生生的把人给烧成了灰烬。
    所有的问题就像是乱麻一样萦绕在她的脑海中,她越是想就越没有头绪,脑袋反而像有剪刀在里面绞着一样,疼得她满头大汗。
    “小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看到她痛苦的抱住了头,墨竹和淡荷不由得担忧的问道。
    杨雨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再去想那些问题,那股疼痛才又渐渐的散了去,“我没事,不用担心我。”
    墨竹和淡荷相互看了一眼,眸子里都是浓浓的担心,刚才花店老板和小姐说话的时候她们被支开了,根本不知道两人之间谈了些什么,可是现在看到小姐心事重重的样子,看来两人之间谈话的内容并不怎么愉。
    不过小姐不愿意说,她们又不能撬开主子的嘴让她说出来,只能坐在一旁干着急。两个丫头此时在心里不住的后悔,如果早知道会遇到这些事情,她们早就劝着小姐快点离开那家花店了,真是千金难买早知道啊。
    马车到了将军府里,杨雨薇立刻跳下马车抱着画卷急匆匆的朝着杨鸣斌的书房跑去,对着守在书房门口的侍卫问道,“我爹在里面吗?”
    “回小姐话,将军在里面。”两个侍卫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杨雨薇直接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急切的喊道,“爹,你现在有空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问你。”她的眼眶都有些红了,鼻子酸酸的,有种想要大哭的冲动,真的是太难受了。她不敢想象如果她那些猜测是正确的,她要以怎样的心情来面对。
    “薇儿,怎么了,都快要哭出来了,是谁欺负你吗?”杨鸣斌放下手中的毛笔,看着委屈得泪水不停得在眼眶里转圈的女儿,心疼的问道。
    “没有人欺负我,爹,你还记得我娘长什么样子吗?我娘都去了那么久,你怎么一直没有娶妻纳妾呢?爹的心里一直忘不掉我娘对吗?为什么我在将军府里都没有见过娘亲的画像呢?”
    杨雨薇一口气问了很多的问题,她有预感,有些问题一旦撕扯开,目前的平衡就一定会被打破。可是如果不问,她实在不想一直混混沌沌的活着,连她的身世都搞不清楚。
    “你娘她是个很温柔很美丽的女人,她能给爹别人都给不了的温暖和安宁,有她在爹就会一直觉得很幸福。只可惜天妒红颜,让她那么早就离开了我们。”回忆起亡妻,杨鸣斌的脸上出现了温柔又幸福甜蜜的微笑,虽然他和她的幸福日子只有两年的时间,可是那短短的两年,就已经足够他用一辈子的时间去细细的品味回忆了。除了他的妻子,这辈子他不会再**上别的女人,怎么都不可能**上了,这个世界上,不管别的女人有多么千娇百媚柔情似水,都比不上他的妻子。
    “那为什么爹都没有留下娘的画像呢,薇儿都不知道娘究竟长什么样子,想要借着娘的画像缅怀娘都没有办法。爹,薇儿也真的很想娘啊,你怎么不留下娘的画像呢,那么多年的时间,爹还记得娘究竟长的什么样子吗?”杨雨薇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心口热热的,很想哭,那股难过像刺一样扎在她的心里,怎么拔都拔不下来。
    杨鸣斌怜惜的看着女儿泪眼婆娑的样子,微微有些出神,他的薇儿,长得越来越像妻子了,同样出落得亭亭玉立,同样有着绝世的容颜,让人想要不注意都不行。
    “怎么会不记得,你娘她一直都活在爹的记忆里,永不褪色的。薇儿,你简直和你娘长得一模一样,站在人群里,就能让爹一眼就看到了。爹不是不想给你娘画像作为留念,而是你娘不允许爹留下她的任何一幅画,除了爹之外,你娘见任何人都带着面纱。”杨鸣斌苦笑着说道,他知道妻子的身份绝对不是女奴那么简单,可是他**她,她也**他,他们相互信任,相互扶持,永远都不会伤害对方那就足够了。她究竟是什么人,来自哪里,他一点都不在乎,他只知道她是他的女人,是他愿意用生命去**护的妻子。
    杨雨薇咬着唇,腥甜的味道在她的舌尖蔓延开,她颤抖着手打开了怀里的画卷,“那么爹,你看看她是你**的那个女人,她是我娘吗?”
    画卷完全摊开在杨鸣斌的面前,他看着那幅画眼睛里闪过强烈的震撼,眼眶都湿润了,贪婪的盯着那幅画,怎么都舍不得移开目光,粗粝的手指眷恋的在画像上摩挲着,喃喃的说道,“慧儿,慧儿。”
    根本就不需要回答,她也知道了那个答案,那画上像仙女一样美丽的女人的确是她的娘亲,根本就不值得再怀疑了。
    “薇儿,你是从哪里得到的画像?”杨鸣斌像珍宝一样的将那幅画捧在怀里,哽咽着问道。
    “这是一个叫做北堂墨的年轻男人给我的,他是大燕国的皇族,他说画里面的人是他的姑姑,是大燕国先皇嫡出的长公主。爹,我娘是北堂皇室的人,是公主。”杨雨薇喃喃的说道,整个人就像是在做梦一般。
    “她竟然公主。”杨鸣斌喃喃的说道。
    “我却没怎么让她过上好日子,一直跟着我住在边疆,直到怀孕了才回到京城安胎,最后她生孩子的时候我竟然不在她的身边,薇儿,我是不是很不称职的丈夫,很不称职的父亲?你娘会不会很恨我?”杨鸣斌喃喃的说道。
    “娘在生孩子的时候肯定会很想爹能陪在你的身边,你当时为什么不陪着她呢?哪怕边疆的条件再艰苦,只要爹肯陪着她,她都不会觉得辛苦,你把她一个人留在京城里安胎,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那才是最让她伤心难过的事情。”杨雨薇咽下了最后一句话,娘一定会怨你的。
    杨鸣斌脸上浮起了愧疚的神色,痛苦的捂住了脸,“当时大周国和大燕国交战,燕国有五十万的兵马,周国却只有三十万,力量太悬殊了随时都有破城的危险,又是大雪纷飞的季节,边关那么冷条件那么恶劣,爹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将她送回到京城。如果知道那次的分别竟然成了生离死别,就算是死,爹也要陪在你娘的身边。你说得对,爹的确是对不起娘。”金枝玉叶的公主,却甘心为了她洗手作羹汤,每日替他洗衣服,对他嘘寒问暖,若不是有**,她怎么能放下尊贵的身份做那些事情,而他,更多的时间都用在操练士兵上,和她相处的时间想起来真是太少了。慧儿,如果有来生,我宁愿舍弃一切荣华富贵,只要能陪在你的身边,和你携手直到永远。
    杨雨薇低垂着眼帘,眸子里溢满了痛苦,这时候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娘都已经不在了,早就长眠地下了。
    “爹,当初那些稳婆是你给娘找的吗?”杨雨薇心里还有很多的疑问,究竟她是不是杨鸣斌的女儿,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那个答案。
    “的确是爹找的,薇儿,你有什么疑问吗?”
    “我想知道娘在生薇儿的时候,她那时候的情况是什么样的,可是我派人去找了很久,都一个多月了,却依然没有找到关于稳婆的一星半点的消息,爹找的那些稳婆可靠吗?娘难产会不会也是稳婆在动手脚?”杨雨薇旁敲侧击道,她更想知道的是,薇儿的娘亲当年是只生了一个女儿,还是怀的是双胞胎,其中被秘密带走的那个是她。她的养母颜臻和燕国的公主究竟是怎样的关系?
    “那爹再多派人去找找。对了,薇儿,那个查到你下落的人要怎么办,爹不想娘的遗骸被送到燕国去。等到爹百年之后,爹还想着和你娘葬在一起,希望下辈子的时候还能遇到她。”杨鸣斌怅然的说道。
    “那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得到,北堂墨的意思,我估计燕国那边是想要把姑姑的遗骸带回去的,虽然他没有说,但是我心里就是有那样强烈的感觉。因为他说他爹和伯伯找娘已经很久了,不仅如此,他还想让我跟着一起去燕国。”杨雨薇如实的说道。
    “那薇儿会去燕国,会离开爹吗?”听到有人可能会带走他的宝贝女儿,杨鸣斌彻底的慌了,他可不想唯一的女儿被人带走啊,这个女儿简直是他的命根子。
    “不会,对于薇儿来说,爹才是最重要的人,是我想要用一生去保护的亲人,我不会离开你的。”杨雨薇斩钉截铁的说道,不管她是不是杨鸣斌的女儿,这个男人都给了她父亲的温暖和感动,是她来到这个世界收获到的唯一的亲情,她舍不得割舍。
    “那就好,薇儿一定不能离开爹。爹已经失去你娘亲了,不能再失去你。”杨鸣斌恳切的看着女儿,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我不会走的,爹你放心吧。那爹也要去查一查那些稳婆的下落哦,最好能快点查到。太后的寿辰上,北堂墨可能也会出现,不知道那时候他会不会和爹谈关于娘的事情,不过我还是想让爹做好准备。那么爹,我还有事情要再出去一趟。”杨雨薇跟杨鸣斌交代她的行踪道。
    她要去会一会罗承,看能不能从那个老谋深算的狐狸那里得到关于颜臻的消息,关于她的身世。
    杨雨薇并没有坐将军府的马车,而是换了一套浅灰的衣裳,戴了斗笠遮住了她的面容,骑着马带着墨寒宫宫主留给她的杀手,沿着不起眼的小路朝着丞相府的后门走去。
    她盯着那扇狭窄的小门,就要去敲门,手腕被人不期然的握住了,她猛的回头就看到南宫曜焦急而担忧的眼眸,“薇儿,你来这里做什么?丞相府的人对你恨之入骨,你还孤身来这里不是送死吗?”这姑娘怎么那么让他担心呢,若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让他怎么办,他一定会痛不欲生的。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问罗承,必须要来这里不可,南宫曜你不要拦着我。”杨雨薇冷着一张脸说道,她一定要弄清楚她的身世之谜。
    “那也不能自己来啊,你在他们手里吃的暗亏还少吗?你真是太让我放心不下了。”南宫曜无奈又担忧的说道。
    “我没有自己来,有杀手跟着我,我不会有危险的,不弄清楚一些事情,我这辈子都不会活得安生了,所以就算再危险我也要去。而且我来的时候手上带了很多的毒药,他们休想伤害我分毫。”杨雨薇提到罗承一家人,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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