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宠妻之神医狂妃》第90章就是坑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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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氏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最要命的是,崔氏也觉得凤无咎再那样痒下去,怕是真的会咬舌自尽。
    她恨恨地看了兰晴萱一眼,大步走了出去。
    兰晴萱冷冷一笑,她再斜斜地看了凤无咎一眼,然后直接在居中的大椅上坐了下来。
    约莫半刻钟之后,倾画被人抬了进来,兰晴萱一看到倾画那副样子当即便奔到她的身边,伸手把了把她的脉,她此时虽然脉像微弱,却还有呼吸。
    倾诗已经哭道:“倾画,你怎么样呢?你不要吓我啊!”
    兰晴萱方才给倾画把脉的时候已经发现,倾画之所以会昏过去,不是因为她身上有多重的伤,而是她已经被饿了好几天,已经有些脱水了,此时的倾画可以说是命悬一线。
    其实原本依着崔氏和凤无咎的计划是在兰晴萱走后直接就将倾画杀了,只是凤无咎觉得她之前在兰晴萱那里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兰晴萱死的时候她也不能折磨兰晴萱,那么她就折磨倾画,她命人将倾画半夜掳走之后,先让人毁了倾画的贞节,然后再将给倾画喂了软筋散,让倾画手脚无力,她打算将倾画活活饿死。
    正是因为她有这样的想法,这才留了倾画一口气。
    兰晴萱此时顾不得有人在身边了,直接从怀里取出银针,先给倾画施针活血,然后吩咐道:“去煮一碗粥,先喂她服下。”
    锦娘和倾诗应了一声,倾诗极快的奔出去煮粥。
    锦娘见倾画下身的衣服上沾了血迹,而倾画的身上又没有伤,下身套的裤子并不是倾画寻常穿的裤子,她一看这光景,心里已经明白有什么事情在倾画的身上发生了,当下轻轻附在兰晴萱的身边说了一句。
    兰晴萱方才在给倾画把脉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异常,就算锦娘不提醒,她心里也如明镜一般,她暗暗握了握拳头,斜斜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惨不忍睹的凤无咎一眼,眼里透着森森寒意。
    锦娘招呼下人,欲将倾画带回梧桐院。
    兰晴萱欲跟过去,崔氏一把拉住她道:“人我已经给你带过来了,是活的,你现在可以给无咎解药了吗?”
    之前崔氏也曾看见兰晴萱给田妈妈施针,只是那样的施针在崔氏看来不过是害人的把戏,且那天她也没有看清楚,但是此时崔氏却是看得清楚明白了,兰晴萱施针的手法极为熟练,比起宫里的太医来那是分毫不差。
    她之前也一直以为兰晴萱对于医术只是懂些皮毛,上次五姨娘的事情肯定是简钰派人来帮的忙,可是此时她突然就觉得,上次的事情,十之*是兰晴萱救的五姨娘天下无“爷”。
    兰晴萱的医术,比她想像中的要高明不止一点点。
    兰晴萱冷冷地道:“我要的是活蹦乱跳的倾画,可是你们却把倾画弄成了这副样子!不过她总算是活的,你这一次真的该庆幸倾画没有死!”
    她说完从怀里取出一包药砸在崔氏的怀里,崔氏拿到那包药之后心里却还有些怕,先在自己的身上试了试,发现没有什么异常,再抹了一些在凤无咎的身上,然后奇迹出现了,但凡被药抹过的地方,那些红斑就开始淡去。
    崔氏顾不得许多,此时就算那药还有其他的问题她也不去想了,直接全抹在凤无咎的身上。
    兰晴萱走到门口的时候看了崔氏和凤无咎一眼,崔氏当时正小心翼翼地在给凤无咎抹药,崔氏眼里的担心是那么的真切。
    她看到这光景,微微敛了一下眸光,然后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崔氏虽然渣,但是对于凤无咎这个女儿是发自内心疼爱的。
    只是那药虽然是好,但是却不是那么好用的,她们这样伤了倾画,她们真以为她就会这样放过凤无咎吗?
    她刚出来就遇到了从外面赶回来的凤姬天,此时天已经微微亮了,凤姬天见她站在门口,问道:“无咎怎么样呢?”
    兰晴萱淡声道:“王爷派来的大夫已经来过了,给五妹配了一包药,五妹看起来好像好了不少。”
    凤姬天微愕道:“那大夫来得这么快?”
    兰晴萱笑了笑道:“王爷身边的人都是高人,自然来得极快,其实我也不想再瞒父亲,之前我给五妹送药的时候就怕我的那些药没有效果,所以当时就派人去请王爷帮忙了。”
    凤姬天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果然还是你想得周全,等你五妹好了,我让她好好谢谢你!”
    兰晴萱微微低了头道:“只要五妹好好的就行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凤姬天叹道:“你真是个乖巧懂事的。”
    兰晴萱此时听到凤姬天用乖巧懂事这个词来形容她,她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却道:“我还得多谢父亲,倾画已经找到了,只是她已经几天没有吃东西了,五妹也没事了,我先回去看看倾画。”
    凤姬天奇道:“在哪里找到倾画的?她怎么会好端端的好几天没有吃东西?”
    他问完之后心突然就沉了下来,倾画好端端的断然不会几天不吃东西,这明显是有人对倾画下手了,倾画出事发生在兰晴萱离开侯府之后,这中间实有许多可以探究的地方。
    “夫人找到的,至于夫人是在哪里找到的我就不知道了。”兰晴萱微微抬起头,睁着一双清亮的眼睛看着凤姬天道:“要不父亲帮我问问?”
    凤姬天的眸光屯闪了闪,他原本就是聪明人,已经从兰晴萱的这番话里听出其他的意思来,当下轻声道:“好。”
    兰晴萱离开之后,凤姬天再想这些事情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不对劲,只是他心里终究担心凤无咎,于是便走进了里面的房间,他进去之后见凤无咎身上的绳子已经解开,这会已经睡着了,崔氏守在她的床边,目光有些呆滞将门毒女。
    凤姬天走到床边细细看了看凤无咎,见她身上的红斑已经退了不少,只是抓破的脸依旧是破的,流的血变成了红色。
    凤姬天单手负在身后,眸子里满是深沉,崔氏一扭头见他站在身后,忙起身道:“侯爷回来了。”
    凤姬天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崔氏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轻声问道:“侯爷,怎么呢?”
    凤姬天将目光抽回,淡声道:“没什么,只是来看看无咎。”
    崔氏和他做了多年的夫妻,看到他这副样子直觉绝对不会是没什么,她不由得想是不是他今夜到简钰那里的时候,简钰又和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一念及时,她的心跳又快了起来。
    她原本打算想要在凤姬天的面前说一说兰晴萱的坏话,一想到那件事情所有的话又没有办法说出口了,她轻声道:“侯爷今夜也累了,我服侍你歇下吧!”
    凤姬天闻言又看了崔氏一眼,今夜如此平和温顺的崔氏让他觉得有些不正常,不要说凤无咎此时躺在床上破了相,以前只要凤无咎打个喷嚏崔氏都能急得团团转。
    他终是道:“听说是你帮晴萱找到了倾画?”
    “说来也是巧了,我见无咎太过痛苦,想起之前放了些艾草在柴房,艾草也能活血清毒,所以就想用来试试,然后就去了柴房,没想到竟在里面发现了倾画。”崔氏叹道:“只是侯爷你说怪不怪,晴萱房里的丫环怎么好端端的自己跑到柴房去了。”
    凤姬天的嘴角泛起冷笑,他扫了崔氏一眼道:“那还真是奇怪了。”
    他此时心里已经大概明白今日是怎么回事了,他的心里生出了些烦闷,当下扭头就走。
    崔氏抿了抿唇欲跟过去,凤姬天清冷的声音传来:“你在这里照顾无咎吧!”
    崔氏只得停下脚步,她看着凤姬天的背影清冷中泛着寒气,她的心里就愈加担心简钰对他说了什么,只是那件事情实在是见不得人,她也不敢去问。
    崔氏的身体轻轻颤了颤,伸手扶着凳子坐了下来,然后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兰晴萱回到梧桐院的时候,见凤无俦一身蓝衣站在梧桐院前的廊下,此时廊下挂着几盏灯笼,他的人半隐在灯笼的光线里,他面上的表情看得不真切。
    兰晴萱没料到他会在这里,微微一笑道:“大哥怎么在这里?”
    其实此时天已经微微有些亮了,此时是一天之中最冷的时候,又值隆冬,他的口鼻呼出一阵白气,淡淡的晨光反倒让他整个多更多了几分深沉。
    他缓缓转身,在他转身的过程中,兰晴萱分明看见他转身时的侧脸透出了有异于往日的凌厉之气,她心里暗暗一惊,一时间倒不知他到底是什么心思。
    方才她在凤无咎那里没有看见他,她心里也是有些奇怪的,按理来讲,他们兄妹情深,前半夜他也一直在为凤无咎的病情奔走,后半夜就没见他露个正脸,这事有些异常。
    兰晴萱此时甚至在想,他将整张脸转过来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像恐怖电视里描写的那样,直接成了一张鬼脸掳爱。
    她做好了惊吓的准备,只是他却没有给她惊吓,那张英挺的脸依旧和往日的一样。
    他淡声道:“你今日和母亲的对话我都听到了。”
    他的声音很轻,听在兰晴萱的耳中却似敲响了重鼓,她一时间不知道他所谓的都听到了指的是听到了哪些,她今日为了气崔氏好像在崔氏的面前说起了崔氏偷人之事。
    兰晴萱的眼睛轻轻眨了眨,心里顿时有些不安,此时凤无俦面上的表情又实在是太过诡异深沉,她的心里一时间倒有些不安,当下轻咳一声道:“你都听到了哪些?”
    “该听到的都听到了。”凤无俦幽幽地道。
    兰晴萱的面色微微有些不自然,长叹了一口气道:“反正那些都是事实,你听到了那就听到吧!”
    她初时有些忐忑不安,但是转念一想,崔氏偷人的事情原本就是事实,凤无俦不是凤姬天的亲生儿子也是事实,虽然这件事情对凤无俦而言有那么点残忍,但是既然是事实,那么总有一天是会被人揭开的,凤无俦早晚都会知道,此时知道了那就知道了吧!
    凤无俦的眼睛微合道:“我实在是没有料到母亲竟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若兰晴萱之前还在祈祷他并没有听到最要命的那一句话的话,那么他此时的这句话就坐实了她最初的猜测,她抿了抿唇道:“我也没有想到,当时知道的时候还有些意外。”
    凤无俦轻声道:“是啊,我也很意外,在我的心里,母亲虽然是个有些手段的人,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她竟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他的声音低沉,眼睛满是无奈和伤感。
    兰晴萱一时间倒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只得道:“人在年轻的时候总容易犯一些错,也许夫人当初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凤无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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