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史前文明》第七十二章网上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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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二章网上一夜
    我心想今晚彻底没戏了,做点什么打发时间呢?反正睡不着,就把酒店的一些规章制度写一写,从脑中调出了几个比较成功的酒店,把他们的规章制度取其精华拼凑了一份适合白天鹅酒店情况的规章制度。再把下阶段的工作重点写了几张纸,其中开业,员工培训,制作统一工作服装,店面整修都是重点,统统交给刘浩去做算了,也算是对他的一个考验。
    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半了,不知为何从失踪回来后,晚上睡眠时间就不需像以前那样长了,一般一晚上休息三四个小时就足够了,有几次光顾着跟周晴胡闹了,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好像第二天也没有觉出困来,反倒是周晴第二天会一个劲向我抱怨昨晚又没有睡好,困得要命。
    想起上次上网的经历,虽然有些恐惧,可是也有压抑不住的刺激,上次我仅仅是去做复制资料的事儿,可是上网不光是查找资料吧,应该还有很多好玩的没有接触呢,何不趁着没事可做,就再试一次,小心点应该没有问题吧,要是再出现头疼的事儿就马上扔掉电话线,我想上次资料复制得差不多了,应该这次不会出现意外了。
    怕在客厅鼓捣有谁进来不小心看到会有麻烦,我找了根长一点的电话线,把客厅的电话线引到了我房间,当然这一切操作都是戴了手套进行的。
    做好一切后,我躺在床上,旁边放着准备好的电话线,万事俱备只待接通了,我心中默念,千万不要再复制资料了,脑中这些就够啦,让我玩玩别的吧。我很害怕受那份头疼的痛苦。
    线路接通后,跟上次的情况一样,瞬间互联网内的计算机同时又像病毒发作似的失去控制,只是这次不再有军用网络计算机在内,经过上一次的数据严重泄露事故,哪个国家还敢再犯这样错误。
    由于我害怕复制资料会令我再次头疼,所以无意中在潜意识里加入了一条阻止大脑去复制资料的指令,结果真的没有出现上次潮水般涌进的资料让我头疼欲裂感觉。看来这项上网功能也正被我慢慢掌握啦。
    虽然我发觉上次到过的军用网络已经不在我发出的那股意识流的控制范围之内,但我的意图也不在军用网络,这次纯粹只是好玩而已。
    我将自己的意识,随潜入互联网的那股意识流顺着电话线,瞬间到了一个巨大的空间,整个空间里全是密如蛛网般的类似于地球上公路线一样的发着光的道路,我想应该就是现实世界里的信息通讯线路吧,这里称其公路线吧,因为看起来它们太相像了。
    纵横交错的公路线上有大量停住不动的奇形怪状五颜六色的包包,有的大有小,按着现实中对应,这些应该就是电脑中的数据包了。
    每条公路线都不断向外分叉变细,分到最未端是一些各式各样的房间,有的大有的小,大的有特别巨大的,小的也有像小小烟盒似的,与其相应的是大的房间门外的公路宽,而小的就窄。
    房间均有门与外部隔开,门中央有几个窗口,有的窗口半开,有的窗口上还卡着一些数据包一动不动。门的上方有不同的名字和一组IP数字,我见到几间比较大的名字写着启点、网一、心浪等,我打开几间门随便进去看了一下,里面大房间套着小房间,全是一些各式各样的数据包。
    在屋中央有个类似于人脑的装置,装置上有两个开口,一个标着进,一个标着出,我见有些数据包正要进入,而有些正要从里面出来。我好奇地用意念开了几个数据包看看,有的是图片有的是文字,有的是些指令要求寻找某某房间内某某个数据的。
    我晃悠了好多间同样的房间,脑中大体上有了点眉目,根据我已知的互联网知识,这些房间应该就是互联网上的终端计算机了,大的房间应该是服务器一类的大型计算机,而小如烟盒的应该是一些个人计算机了,那些包包应该就是存储在计算机上的数据,这一点刚才我就想到了,不过让我不明白的是公路网上悬浮不动的数据包是什么意思?还有房间内的正准备进出的数据包怎么都不动啦,按着我所知的思维想像,正常应该是不停移动进行数据交流的呀。
    虽然有些想不通,可是发现自己还可以跑到互联网内部这么形象直观地参观,还是令我兴奋异常,恐怕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才能让这些抽象的东西在脑中形象体现吧,我岂不是成了一台超级变态大电脑,而且看起来我这台超级电脑可能也是地球上操作最简单的了,想进行什么操作只要想一想就行了,我连鼠标键盘都没摸过就可以上网了,说出去谁信呀。发达了,呵呵,不怕今后没得玩了。
    上次只是单纯地获取数据,并未将我的意识随着潜入计算机的意识一同进入,所以并不知道互联网内的这些情况。
    我发现进去的几个小房间其中有的还有对外的窗户,我用意识打开了一扇窗户向外张望了几眼,看到了有位帅哥正坐在电脑桌前噼里啪啦打字呢,我想那个窗户应该就是摄像头吧。这时候桌前的那个帅哥突然骂了一句:“*,又死机了。”我竟然能听得到,看来应该是麦克的作用。
    既然不用像上次复制资料那么紧张了,我找了一间叫网一的特大房间进去乱翻起来,其中有一些数据包中的文章引起了我的注意,“信息终结者”“IT界的毁灭性打击”“外星人入侵地球计算机网络”“超级计算机病毒”,等等,看事件描述的情况,应该跟我上次复制资料的事儿有关。
    我查看了下这些文章中描述的事件时间正是那天晚上我无意中接入互联网的时间,那这些恐怖文章所指向的人岂不正是我。
    更要命的是我看到了一篇关于地球遭受此次病毒(或者外星人入侵)的损失报告,由于计算机失去控制,导致直接损失达五十多个亿,还是美元,间接损失根本无法计算,吓得我冷汗嗖嗖出来了。
    这时候我透过这个大房间内的几个窗户看到了屋外的情景,有一个中年男人大呼:“‘信息终结者’再现网络了,计算机再次失控,与上次情形完一样,‘信息终结者’再现网络了!”
    他喊的不正是我,这时候我明白为什么公路上众多的数据包停住不动了,为什么有些数据卡在进出口上不进不出的,原来都是因为我的入侵让它们失控啦。吓得我像偷东西被人发现喊抓贼一样,嗖地收回潜入互联网的那部分意识,直接扔掉电话线从互联网退了下来。
    我觉得头发根根站立,头皮发麻,完了,原来闯了大祸了,自己还不知道呢,这如何是好。
    躺在床上虽然天气已经渐凉了,可是汗还是不停地流了下来,世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呢,也是的,从第一次上过网之后,我就没有时间看过电视,报纸我们家也没有订,收音机我也没有,即使老爸在单位看过报纸登载的事件,可是他恐怕连电脑什么样也不知道吧,更不用说去关心这些事了,对了好像损失报告中提到Z国损失相当少,这可能因为电脑普及和应用率低,损失相对其它发达国家来说是微乎共微的,想到这点我心里才稍稍得到点安慰,要是造成z国重大损失,即使没有人知道是我干的,恐怕我这辈子都要背着沉重的包袱生活了,毕竟我还是爱自己祖国的。
    正在我悔过的时候,世界各国计算机监测中心都在上演同样的事情:监测中心警报再次响起,监测人员通过专线电话(普通电话此刻由于电话公司的交换机已经失控不能用了)向首脑做了汇报:计算机再次失控,‘信息终结者’再现网络,不过这次没有复制数据,仅仅停留了十多秒钟后撤出了互联网。(虽然刚才我做了不少事情,但也只是瞬间的事情,这是因为我自身速度过快,相对而言时间就觉得过得相当漫长了,而当时我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会在短短十多秒内做了那么多事情。)同上次一样,这次的入侵也是毫无踪迹可寻。
    我躺在床上傻傻地想到一点多钟,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这时候又一个可怕的念头闪现在脑中:这件事情的作者也就是我,现在岂不是成了全球所有国家的公敌,我的处境非常危险,这一想法让我更害怕了,汗流得更多,睡衣都要湿透了。
    转念又一想,不对,要是他们都知道是我干的,我还不早被抓起来了,现在看来他们根本不知道是谁干的,对了,好像那些资料里都没有提到过发现是谁做的这件大事,最起码连那个国家的人都没有提过。
    而且有人认为是外星人,这与我何干。就算是病毒,是黑客,不过都证据不足,应该不会发现我的。
    乱七八糟地又想了半个多小时,我决定再上网查看一下有关情况,不弄明白事情来由誓不罢休,不过这次我总结了上两次的经验,结合我对自己超能力的一些认识,这些认识主要来自对别人的催眠实践中。
    对别人的催眠,实际就是在脑电波中加入自己想要对方去做的动作指令,我想上网这件事也应该不外如此,况且刚才我上网的同时就想着不让它复制资料,结果它就做到了,隧即决定在放出那股意识流的同时给它加入几条意识指令,第一:不准再随便接管计算机的控制权,以免影响计算机的正常运行;第二:不准随便复制或者破坏受控计算机内的数据,以后需要什么资料我自已上网查找即可,不需再在大脑中备份(复制资料时头疼的滋味不好受);第三:隐蔽好自己,不要被人发现,否则将万劫不复了。
    在接通之前我默念了几遍刚才的三条指令,然后颤抖地将电话线捏在了手中,瞬间意识流遍布整个互联网,一切又是那么自然地重现,不同的是这次密如蛛网的公路线上的包包不是停止的而是按照它们既定的目标快速移动去了,尝试成功了!
    我又来到上次帅哥的那间房间,只见帅哥一脸色相地盯着屏幕,一大堆各式数据包从门外不停进来,进入到房间标着进的装置中。我见帅哥那付痴呆呆地色样,好奇地用意识打开了几个数据包查看,却是像放电影一样的在上面显示着一个性感漂亮的MM,此刻她正对着帅哥做着几个勾魂的动作,连我都差点把持不住了,更不用说外面坐着的那位了,哎呀,网络果然有趣,以后要经常来玩了。看来这几条指令绝对有效呀,最起码帅哥不喊死机了。
    又来到网一那个中年人大呼小叫的房间,只见那个中年人正坐在电脑前认真思考,一会儿又拉过鼠标点了几下,随着点击只见从大嘴里吐出几个奇形怪状的数据包快速飞出房间,上了纵横公路,不久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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