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拥江山卧美人》第九十五章解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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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狱丞见魏大人也走了,叫道:“刑大人,刑大人。别急,别急着走。”
    刑全回头看着狱丞:“什么事啊?”
    狱丞谄笑道:“我干表姨最近还好吗?”
    “你干表姨?”刑全醒悟过来,笑道:“你问我夫人啊。还不错,你有什么事?”
    狱丞笑道:“您身居要职,当然是日理万机。今儿个难得遇上您一回,想请您老到烩仙楼吃个饭。”
    “烩仙楼!”刑全笑道:又“怎么,最近发财了?这还没到正午呢,这里你不用看着了。”
    狱丞道:“这个时候一般不会有什么事。有小的们应着呢,没事。”
    “既然这样,我就赏个脸。走吧。”
    烩仙楼,雅间。菜色一溜溜的端上桌来,毛血旺、罐焖鱼唇、龙抄手、冰雪银针、鼓板龙蟹、药香鹿鞭汤等等,八菜两汤三份凉碟,再加上一壶煮好的青梅酒,全都上齐了。
    “呵。”刑全笑道:“就这几道菜,你一个来月的俸禄可就差不多了。”
    狱丞道:“请大人吃饭哪敢怠慢。请请请,大人尝尝。”
    刑全尝了一口鱼唇,浅品了一口青梅酒,连连点头:“烩仙楼的东西货真价实啊!你请我到这里来到底有什么事,明说了吧。”
    狱丞见他动了箸,也就放心了:“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我不明白那个叫春香的犯人说的倒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真真假假与你有何干系?”
    “我也就是想知道知道。”狱丞道:“万一那个什么什么,我也知道刮了什么风,该怎么避雨呀!明明有个坑,知道了咱也好绕开不是。”
    “你还挺有心思。”刑全又喝了一口:“得,即然吃了你的东西,我就跟你说上一说。承亲王有没有做那种事我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能和你说。不过那个春香姑娘说的话,全属胡说八道。”
    “哦,怎么见得?”狱丞不解道:“我听她的话好像是那么回事啊?”
    刑全笑道:“听着像是句句在理,有那么回事。其实她的话漏洞百出,稍一琢磨就能明白。”
    狱丞挠着头想了想,还是没想明白。
    刑全道:“还是那句话。王爷那么尊贵的人,怎么会去找她们办那种事呢?”
    “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她们不是说了吗?”狱丞道。
    “她们说了吗?我怎么没听到?”刑全道:“她们只说了她们急着要钱,只说了她们有一个人会武功,还说了什么军库的棉衣都是劣品,她江湖的姐妹与王府的护院相识。你想想这话里头有哪一句能够说明王爷要找她们办那种事?”
    “这……这……,这真是这样。这话里头一句也没提到,没想两娘们还这么厉害,说起话来还能绕弯子把人绕进去。”
    刑全接着说:“还有你想想。设如王爷真要办那么紧要的事,怎么会把事儿交给她们来办?这种事一定是要交给自己的亲信,自己信得过,心里有底的人去办。怎么可能随便从大街上拉两个女的来,说你们帮我把这事办了,我给你们银子。”
    “是,是是是。还真是这样,王爷怎么可能把这种机要事情交给她们办。”狱丞疑惑的看着刑全道:“那我不明白了,大人您即然明白,为什么不把她们的谎言点破呢?”
    “这话还用我来点破吗?你以为那几位大人听不明白?”
    “这我就更不明白了。”狱丞道:“即然大人们都明白,心里头都清楚,为什么就不审了?为什么都不说穿它?”
    刑全吃了一口菜道:“话已经穿了还用说么?那两个……那两个姑娘都已经那份上了,打也挨了,话也问了,还是那么套话。再问还能问出什么来?”
    “问不出来就用刑嘛。”狱丞说。
    刑全不耐烦道:“我说你怎么那么笨呀?难道没有人用刑吗?你想看刑,今天下午你自己到牢里看个够了。左一个问题,右一个问题,你到底还让不让我吃了?”
    狱丞忙陪笑道:“您请您请……,我这不是不明白嘛,求大人您指点指点。”……
    一只红尾的蜻蜓落在树枝的尖头,园子里是那么的宁静,那么的平和。在这里一点儿也没有人世间的喧闹争夺,一点也没有人心里的阴暗险恶。
    季如意想不到太医院的院使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陆仲见她惊愕的神情,忙是辩解道:“夫人勿惊,夫人勿怪,刘大人他不是这个意思。”
    “对对对,是我没说明白。”刘正清道:“且不说我是太医院使,天下大夫的表率,就算是一个普普通通江湖郎中,遇到了病人也是要救的。可是现在我身为太医,有些事情就不得不顾忌了。我是不知道皇上到底是上太后活啊,还是死啊!”
    季如意惊道:“刘大人这是什么话?皇上是个大孝子,自然是盼望着太后她老人家命长百岁,永享清福。”
    “这个道理我也明白。要是搁在几天前,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
    “可是什么?”季如意问。
    刘正清喝了口茶,接着说道:“前几天,皇上的亲叔叔承亲王爷派人来找过我,叫我到他府上去叙话。”
    “承亲王!”季如意道:“他是跟你说了什么?”
    “不错。”刘正清说:“我也不知道亲王爷是怎么知道太后病危的事。他突然把我叫去说太后不能救。他说太后生病前一直有心想要让皇弟永亲王接皇上的位,皇上当然不愿意,就借口说自己还没有考虑那么远,把立储的事搪了过去。万一太后病有好转,一定会逼着皇上立永王为后任,皇上是个孝子,怕是也难以违背。”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季如意问:“那刘大人你自己觉得呢?”
    “哎呀,我就是不知道啊。”刘正清急道:“为了这件事,我这两天连觉都没有睡好。皇宫内苑的事我是不想掺和,可万一办错了差,触怒了皇上,教我如何是好。我是想你们周家一是在宫里有人,能知道内情。二是觉得周家在官道上是个厉害的角,一定能给我指出一条明路来。”
    季如意笑道:“谈不上谈不上。我哪知道什么内情,太后病危的事你若不和我说,我还不知道呢。”
    “那你总能给我想个办法吧。”刘正清似有些哀求道:“您放心,您的侄儿我保证能够让他十天之内下床走路。”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季如意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好道:“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帮你想个辄。只不过这么重要的事情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想清楚的,我得去问一个人。”
    刘正清问道:“问谁?”
    “我的侄儿,你呆会儿要医的那个人。”
    “问他?”刘正清又些吃惊。
    季如意笑道:“你别看周文山是老爷,周府是我当家,可真正的顶梁柱却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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