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场风流》第一四五章风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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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自己动手收拾起了桌子。
    同时忍不住摇摇头奇怪道:“若男一惊一乍的干什么啊?女人可真是的,搞不懂!”
    陈扬搞不懂的不仅仅是女人,同样让他搞不懂的还有最新一期《新经济观察报》头版头条的新闻。
    这份报纸是他今早上出门后,偶然间在报摊上看到的。
    当然,也不能说完全是偶然。
    自从昨晚上开发区被电视曝光了之后,他就格外留意媒体动态,一大早就跑到报摊翻看了一下,果然让他看到了一些他不希望看到的东西。
    《新经济观察报》是国内知名的几家主流经济类媒体之一,内容以金融方面为主,极少涉及政治,最多是分析一下国家最新的财经政策。
    可这期的头版头条却是帮陈扬打了个大大的广告——《最富争议的开发区区委书记》
    当然,这不用钱的广告绝非什么好的广告。
    文章第一段就对辛庄开发区的高速发展做了一个总结,并称之为“陈扬现象”。
    通篇看下来,这篇关注经济的报道看似“中肯”的对开发区的发展表示了肯定,但实际上却明目张胆的鞭挞了所谓的“陈扬作风”。
    在该篇文章的作者从三个角度对这种作风进行了鞭挞:
    一、封建式“作民之主”的遗毒该篇文章称陈扬修的那段高速路,发动的是一场‘全民战争’,每个财政供养人员扣除工资当做捐款,每个农民出8个义务工,组成修路队,甚至还强行让区内的一些私人企业捐款,全都用作交通建设。
    该作者还援引了多项现行法律条款,称公民的工资收入,即使是由财政拨款支付,也完全属于公民自己的劳动所得,是他们的私有财产,公民对之拥有完全的支配权,政斧部门如此克扣,又有什么法律依据呢?农民又凭什么出这个什么“义务工”呢?
    而陈扬这种“家长”式的做法,也比封建社会官老爷那种乐于“作民之主”的行径还要恶劣。
    二、极左式蛮横霸道的作派说到“左”的方面,自然少不了要抨击《自我亮相》栏目,也就是昨晚才在央视曝光的“沉重的忏悔”栏目。
    作者称,这种极左作法我们大家实在太熟悉了,无需在此再赘述。当年极左派可是干了不少这种令大家人人自危的好事,甚至还开玩笑说,如果谁觉得现在的生活太平淡缺乏刺激感,不妨到辛庄去体验一下生活。
    当然,肯定也会有不少人会为之叫好,因为看着别人挨整他们确实很能产生“快感”的。
    至于第三点——“官僚资产阶级利益至上的精髓”,该作者则列举了一系列陈扬从上任就开始推行的‘小城镇建设’,比如陈扬挺顺利就完成的征地拆迁工作,就被莫名加了个修饰词——“野蛮”。
    甚至还把刀子挥向了陈扬对辛庄原国有企业的改革,比如陈扬提出的口号——‘能卖不股、能股不租,以卖为主’,可谓是大刀阔斧的“一卖到底”。
    该作者很幽默,还附赠给了陈扬一个“陈卖光”的绰号。
    然后骇人听闻的首次提出来,在辛庄高速发展所掩盖着的表象下,我们看到的哪里是一个什么“锐意进取的改革家”的形象,简直就是一个最原始的资本积累过程中最野蛮的掠夺和最血腥的剥削的场景。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些文字都“非常巧合”地将对某一方的描述给“忽略”了。
    看完这篇报道,陈扬真的愤怒了。
    从对这些裸的描述的侧面解读,他可以看到,《新经济观察报》这篇欲说还休的文章背后羞羞答答地隐藏着些什么?
    而方逸这一组超级猛烈的组合拳打出来,无疑也证实了他的判断,对方一秒钟也等不及要抢收粮食了,或者说是不打算跟自己玩游戏了,而是直接想把自己拍死在权力竞技场的大门外。
    是的,这简直是政治谋杀!
    恶毒!血腥!狠辣!——这就是政治。
    你要想继续玩下去,就必须比别人更恶毒!更血腥!更狠辣!
    陈扬随手把报纸塞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然后给代表团的宋强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通,陈扬没有寒暄,直接开口道:“宋书记,你把电话让闵柔来听。”
    “好的,陈书记。”宋强忙不迭应下。
    这时候还早,代表团一行人本来订的是中午的火车票,因此这时还没出发。陈扬等了两三分钟才听到了闵柔的声音。
    “早,陈市长。”闵柔很客气的问候了一声。
    “这样,闵柔,我有点事要办,今天先不回去了,这一路上就由你来负责吧。”陈扬交代了一声。
    闵柔沉默了一下,才小心问道:“是因为昨晚上的电视吗?”
    “你放心吧,我没什么事的,你负责带队安全回到交州就行了。”陈扬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
    “好的,那”闵柔停了一会,却又说道,“陈市长,您告诉我真话,您真的会没事的吧?”
    “呵呵,我现在就有事了,我挂了啊。”
    嘟嘟!两声,陈扬飞快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闵柔怔怔的看着手机,良久后,才抬眼看向了外面过道里一帮吃完早饭正议论纷纷着的代表团其他成员,显然大家都看了昨晚上的《焦点访谈》,知道陈团长的开发区出大事了。
    走廊里的人议论得热火朝天,她却不由蹙起了眉头,很有种想留下来的冲动,可却也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只能黯然轻叹了一声
    当晚八点,陈扬在香格里拉二楼的咖啡厅里,约见了新闻部副主任李东生。
    这人他不认识,是纽葫芦电话里帮忙约的。
    纽葫芦昨晚挂了电话后,跟人问了才知道自己的疏忽让陈扬陷入了被动局面,现在急得不行,扔下一堆公司职员,正坐航班紧赶慢赶的飞回来。
    陈扬今天到宣传口跑了一圈,辗转找到了好几个熟人,想从上面施加行政压力给央视,让央视出面澄清一下,可这风口浪尖下那些熟人一下子不熟了,而且声称对方只是影射,不像并没提及人名及地名,符合规定,再说央视是政斧台,节目的遴选自然经过重重考核,而陈扬却知道,必定是上面有人在保着,不然没理由这样一档节目能通过审核的,这可是和谐社会。不像《新经济观察报》,打的是经济的擦边球,倒是能够满嘴喷粪也没人管。
    不是没人管,是现在想管也迟了。要知道报纸早卖光了,除非陈扬能让时间逆转,否则你就是让社长下岗也是没用的了。
    当然,社长敢这样明目张胆的点出辛庄开发区和陈扬的大名,而且用了这么个高级枪手的文章,上头有人罩着或者说有人指使是肯定的了。
    八点还没到,那什么李主任也没来。
    陈扬静静的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目光透过玻璃窗,眺向了远处的万家灯火。脑子里却不断的在梳理着这几天接连发生的事,苦思解决之策。
    陈若男也在,不过脸上不见焦躁,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坐在一旁边品着咖啡,翻看着一本女姓杂志。
    看来,她还真把这当成是跟陈扬在约会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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