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芳华》第67章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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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林知崇还在继续率领大军驱除延边国的侵犯者时,京里又不知从哪里传出了风波,目标仍然是忠信伯府。
    这次,事件已经编成了画本,进了各大酒楼,不出半日,就已经传遍了京城。
    说的是,京城荒郊乱葬岗半夜爬起一个女子,吓倒了一个饮醉走错路的人。
    那人被女子吓得酒醒了大半,见女子下身全是血,便问女子,“是人还是鬼?”
    女子掩着面哭了半晌,才断断续续说了出来。
    一说忠信伯府二爷,花重金包下她,两人几年来恩爱缠绵,好不快活。哪知薄情郎要迎娶柯府小姐,竟是弃之如敝履,再也不管不顾。伤心之余,更是被楼里的妈妈挂了牌,百般无奈;
    二说忠信伯,一夜缠绵,本不想有牵连,却不想有了子嗣,为了孩儿忍辱进府,不想正房夫人难以容纳,加之伯府二奶奶又为前尘怪罪自己,不但孩儿不保,小命也休矣。
    那女子哭诉完后,面露凶光,嘱咐男子一定要将此事传出去,否则定要男子家宅不宁!
    男子吓得直哆嗦,看着女子消失在自己面前,忍不住晕了过去。
    第二日早上,男子醒后,见自己居然躺在乱葬岗几里之外,忍不住流了满身冷汗。正以为昨夜不过是一场梦,就看到自己手中一条白纱。吓得立马跑回城里,请了个道士看了看,道士只留了一句:需得遵守那女子所托。
    道士离开后,男子立马就奔赴各大酒楼,花了钱让所有说书人唱了出来,不到大半日,整个京城都知道了。
    而那女子所在的望月楼,出乎意料地紧闭大门,和生意兴隆的百花楼比起来,望月楼实在是让人费解。
    忠信伯府
    华氏气得又砸了一个杯子,头上罕见地缠了扶额。指着自己面前的婆子说,“可有问清楚,那男子到底是哪里人?为何会传出如此荒谬的言语!”
    婆子陪着小心,“夫人。奴婢有一间间酒楼去问过 ,可那些说书先生的话都是,男子蒙着面来给钱说故事,只嘱咐他们将故事讲出去,并未表明身份。”
    华氏的额头突突直跳。眼皮子也跟着跳,她以为,都过了这么久了,也不会再有什么传出来,没想到,还是坏了事!
    京里的百姓最是信奉怪力鬼神,咋一听这么有头有尾的传言,谁都信是女子死后心有不甘,特找人为自己伸冤。
    “夫人,不如看看大奶奶和二奶奶有什么主意没?奴婢瞧着。大奶奶和二奶奶,极是有主意!”,说话的是伺候在华氏身边多年的许嬷嬷。
    华氏挑了挑眉,“要青萍去请!媛媛那丫头,应该就在青青那里!”
    许嬷嬷点点头,便走了出去。
    华氏冲来回话的婆子摆摆手,“你便先下去吧!机灵点看着外面怎么传!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不知死活!”
    婆子应了声后,擦了擦额角的冷汗,退了出去。在门口见到许嬷嬷,福着身子说,“多谢嬷嬷相助!”
    许嬷嬷看了眼里面,“最近府里风言风语多。夫人心情不好,你们当差也不容易。多看着点,放机灵点!也吩咐下去,别让下面的人乱嚼舌根子!要不撞到枪口上,太太是不会怜惜谁的!”
    “是是是!奴婢这就吩咐下去,嬷嬷放心!”。婆子觉得自己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心里早就将那个放消息出来的人骂了一遍又一遍。
    柯熙媛果真就在林月青那里,两人一听到华氏的召唤,便迅速过去了华氏身边。
    林月青此刻胎已经坐稳,人也爽利了许多,脸色好看了许多,对柯熙媛更加依赖。用她的话来说,要是没有柯熙媛给她煮吃的,她也没这么舒服。
    华氏一见二人,脸上全是忍不住的焦躁,“青青、媛媛,你们可听说了……”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露出会心地一笑。
    林月青笑着说,“母亲,媛媛一早过来,就是和我说这件事呢!她的确已经想到了办法!”
    华氏眼睛一亮,看着柯熙媛,“什么办法?”
    林月青慢慢说说着,华氏的眼越来越亮,指着柯熙媛,“你这丫头,还真是……”
    柯熙媛调皮地笑了笑,“这件事,也该到此为止了!不过,还是要去请望月楼的妈妈过来一趟!另外,还要去……”
    当夜,一顶轿子在子时十分从周府的侧门进入,然后迅速搬入大房的偏院。动作又快又静,竟是没有人发现。
    第二日一早,华氏便起了个大早,用罢早膳,便出了门。随行的是两个戴着幕离的女子,谁也不知道是谁。不过门房们眼尖的发现,其中一个有了身子,月份还有些大。
    三人来到了胧月楼,两个女子分别拿下幕离,很快便有人认出来,一个是忠信伯府的二奶奶,另一个竟然是名噪一时的望月楼头牌秋娘。
    华氏的神态极其柔和,对秋娘说,“女子都好好颜色,你为老爷孕育子嗣不易,便好好挑选几样脂粉,不要在乎银子!”
    “老爷和夫人平日里就对秋娘极好,秋娘心里全是感激,哪里敢再让夫人破费?”,秋娘低眉顺眼,是不是摸着自己的肚子,眼里尽是慈爱。
    “秋姨娘,大伯母要您挑,您就只管挑便是了!您给大伯孕育子嗣,大伯母心里开心呢!”,柯熙媛拉着秋娘,对着掌柜的说,“快把胧月亲调的脂粉拿出来给我们秋姨娘挑选!你只消对胧月说,是忠信伯府二奶奶来了,她必定是不藏好货的!”
    掌柜的一听柯熙媛的名头,马上笑着说,“老板娘可是说了,但凡伯府的周二奶奶来了,必定好货相迎!”
    三个女人就这样挑选了大半天,满载而归。全程,华氏都对那个叫秋娘的女子极好。来往的客极多,不一会儿,胧月楼外,竟是聚集了许多百姓。
    三人一出门。有些好奇的百姓就忍不住窃窃私语,“伯夫人这带的到底是谁?”
    三人不置可否,继续出入多地,俱是给秋娘添置衣服、首饰。华氏更是着星月楼打一整套赤金的项圈、手镯、脚镯。放言要给府中姨娘肚子里的孩子。
    如此过了几日,京兆府尹突然来人请华氏以及柯熙媛。说是有人暗中递了状子,状告华氏和柯熙媛草菅人命。
    华氏知道时机到了,一脸苦愁地和柯熙媛去了京兆府。
    府尹上堂前不停地抹汗,他就是觉得。做个京官实属不易,还是等调度的时候申请外放好了!又抹了抹汗,才摆出一脸威仪地上了堂。
    今日早就闻风而来了许多百姓,大家全部聚集在衙门口,就是想看看,这场闹了多时的风波,到底要怎么结束!
    京兆尹用力一拍惊堂木,瞬间安静了下来,伴随着“升堂”的声音,华氏和柯熙媛便立于公堂之上。
    柯熙媛扶着华氏。正准备行礼,京兆尹咳了两声,“夫人和县主都是有品阶的人,不必多礼!此番本官也是就近来京城盛传的女鬼一事请二位来协助调查!”
    华氏本就是二品诰命,今日来也是穿着朝服,又加上多年在后宅的浸淫,自有她的一番气度。
    “回大人,我倒是不知自己与侄媳所犯何事,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请大人明言!”。华氏极其气定神闲,脸上也不见慌乱,倒是有几分委屈。
    京兆尹觉得手心全是汗,忍着继续时候。“事情是这样,有人递了密状上来,状告夫人与县主谋杀望月楼丽娘!还请夫人说明原委!”
    华氏脸上露出大惊的表情,退后一步,“大人!此事事关我们伯爷的清誉,还请大人允许我寻几人上堂作证。否则就算是我有十张嘴,也说不清这其中的关系!”
    京兆尹有些意外华氏居然还有证人,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说,“准!”
    堂外的百姓们叽叽喳喳,全在说华氏怎么怎么,有些也说出那日华氏分明就带着望月楼的秋娘……如此如此,百姓们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不消一会,华氏等的人都到齐了。百姓们也分别认出来了,分别是熙贵人的胞兄罗旭、望月楼的妈妈月妈妈以及一个小腹高高隆起的秋娘。
    京兆尹咳了一声,又用惊堂木肃清了全场,便对华氏说,“夫人请来这几人,是为何?”
    华氏走上前一步,指着秋娘说,“回大人,都说家丑不可外传,可如今都到了这个份上,我也就豁出去了!几个月前,我们伯爷在望月楼喝多了几杯,便收用了秋娘。可不想那日罗家大爷误会连连,以为秋娘是丽娘,对我们伯爷大打出手!”
    “事后,我们也都以为那晚伯爷收用的是丽娘,便一直不出声,不想丑事继续外传。哪知才过一个月,那个叫丽娘的女子竟然在府门口嚎哭,说是有了伯爷的骨肉!”
    “为了慎重,我便细细问了那女子,哪知她才说出,此番来是为了好姐妹秋娘,并将那晚的事解释了一遍于我听!本就是家丑,想就这样算了,可丽娘却告知我,秋娘有了身孕!不管如何,秋娘肚子里总归是老爷的骨血,想了想,便让人一顶轿子抬了秋娘入府!那丽娘却是那晚就离去了,我再也没见过此人!如今说我害死她,还扯上我们府中的县主,实在是不知怎么回事!”
    京兆尹想不到事情还这么复杂,暗地擦了擦手心的汗,先问了罗旭,“罗家大爷,您可有什么异议?”
    罗旭冷哼了一声,“老子都是这里的常客了,就说一句。那日打了忠信伯是老子不对,可老子哪里知道,这月妈妈竟然给丽娘换了间房?其他的我倒是不知道,但那晚忠信伯睡的,是秋娘不假!”
    罗旭的话一出,外面的百姓全部哗然。原来,忠信伯那晚身边的佳人竟是秋娘。
    京兆尹又问月妈妈,“你又如何说?”
    月妈妈跪下身子,“青天大老爷,这可是冤死伯夫人和县主了!那晚,伯爷收用的是秋娘,那晚领着喝醉的伯爷和秋娘的是个小丫头,竟是带进了丽娘的房。小妇人也以为那晚是丽娘,不料等罗家大爷和伯爷揪打时,竟是秋娘来我面前求情。”
    “而后我才知道,丽娘将自己的房间让给秋娘,那领路的小姑娘凝露也是丽娘身边伺候的!这之后,秋娘十分害怕,怕惹上官司,丽娘便代替她来了堂上。小妇人也是打开门做生意,自然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以为此事也就此揭过。不想,秋娘却有了身孕!”
    “小妇人楼里的姑娘都是喝过汤,极难有子嗣的,不想秋娘却有了!丽娘为了胆小的秋娘,便亲自去了伯府门口,最后终于让夫人接纳了秋娘!加上丽娘也有离意,心属之人如今已娶了如花美眷,便让她自行赎了身离去了!”
    众人哗然,想不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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