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恶男子》852他可不能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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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小强在后面得意的道:“我师父两只手加在一起,能跟天叔的一只左手勉强持平,嘿嘿。”
    蒙那看着天叔面前的牌,傻的说不出话来。
    李易向李国柱和周飞道:“七爷赏了咱们一亿,咱们也不能客气,拿着吧。”
    这两人招呼手下兄弟过来搬钱,说是搬钱,其实就是推钱,一亿美金约莫有一吨重,几个棒小伙子弯着腰,故意喊着号子,把这一大堆钱推到了自己这边。
    孙一哥气的破口大骂,转头看向屠百川。
    屠百川却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只是向后一靠,盯着李易,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蒋锐在李易耳边悄声道:“屠百川已经恨上你了,小心。”
    这时欧阳佳度又换了一副牌,双方验过,洗了牌,问双方赌注大小,天叔却摆手说不加注了,只是玩玩。
    其实这时孙一哥也已经没有钱可输了,脸皮一厚,只装作没听见。
    欧阳佳度把牌拿在手里,道:“最后一场,第三场,准备……,开始!”
    说着把牌扔向半空。
    这一次蒙那不再大意轻敌,一早就站了起来,神情紧张的看着半空。
    而天叔却仍然坐着,时不时的咳嗽一声两声,似乎随时都要病死过去似的。
    很快,蒙那便发现了那张黑桃a,在抢牌之前,蒙那多了个心眼,反手一拨,把几张不重要的牌推向了天叔的方向,以干扰天叔拿牌,这才放心的把黑桃a拿在手里。
    像他们这种专业的赌界高手,抢牌都重第一张,只要第一张抢的顺了手,剩下的四张就只是顺势向下拖拽或是向上推举而已,顺路就能把另四张牌一一收了。
    所以最重要的是记忆,记忆牌的位置,迅速的计算牌要行走的路线,等把第一张牌抓住之后,其余的就好办了。
    而其行走路线主要有两种,是一由下向上,这一种最为保险,抢了最下面的牌,再向上一推一托即可。
    另一种是由上向下,难度和风险都相对大一些,但是外表看起来比较潇洒,因为抢完五张牌之后,可以顺势直接拍在桌子上。
    所以一般有身份的赌徒都喜欢用第二种手法,蒙那也不例外。
    而关于抢牌的手法也很有讲究,抢第一张牌的手法叫正拿,也叫开山,最耽误时间。
    抢剩下的四张牌,则只是抹勾推压,也叫寻法,手法相对简单,不同的环节之间容易衔接,而且也非常省时间。
    而偏偏这几次扔牌,欧阳佳度都有意把黑桃a扔的最高,所以抢牌时,蒙那便抬头先去抢这张黑桃a。
    这一次蒙那全神贯注,没想到一抢成功,黑桃a一到手,蒙那心里登时便轻松了一半,手向下一压,顺势去抹另四张牌,结果居然也都成功。
    而天叔这时却像是呆住了一样,居然一张一张的用分手法拿牌,虽然已经拿了三张a,可是三张a哪有同花大顺大。
    蒙那大喜,不禁失声叫道:“黑桃同花大顺!”
    说罢将牌向桌上一拍,可是就在这一瞬间。天叔忽然随手一弹,反指将一张扑克牌弹出。
    这牌的速度似乎也并不快,力度也不大,却穿过了牌海,在蒙那压住五张黑桃的一瞬间,从蒙那掌心下面冲了进去,把其中一的一张黑桃给碰了出去。
    与此同时,天叔也随手抓了另两张牌放在了三张a的旁边,又咳嗽起来。
    扑克已经落净,蒙那颤抖着手把自己掌心下的扑克一张一张的翻开。前四张都是黑桃。可是最后一张黑桃q却被弹开了,相反换了一张方块二。
    这一来蒙那的牌就从最大变成了最小,而天叔那边则是三条a,显然比蒙那大的多。
    欧阳佳度眯起眼睛看了看天叔。心说从来没见过这人。这老头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看他刚才弹牌的手法,根本一点力度都没有,可是火候分寸却掌握的极为精准。完全靠的是巧,而不是力。
    人群又静下来了,随即便是比刚才热烈十倍的掌声。
    天叔咳嗽几声,摆摆手叫人们停止鼓掌,随手拿起一旁托盘里的一副新扑克,扑了封,去了大小王,胡乱的洗了洗,扫光桌上的残牌,把这副新扑克放到了桌上抹开,看了两眼。
    随后又把扑克收起来,向天上一扬,只见天叔的左手带着颤动忽起忽落,还没等人们反应过来,天叔便已经在桌上拍了四叠扑克。
    天叔转身回了看客席,缩在椅子里不再出来。
    欧阳佳度把四叠扑克翻过来抹开一看,竟然是按顺序排好的四套同花大顺。
    这一下人们连惊叹声都发不出来了。
    孙一哥也不再叫骂,扑通一声往椅子上一坐,以手抱头,忽然扭头对崔震宁叫道:“你快派人上去,把李易给我赢了!”
    崔震宁眉头皱起,不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向自己请来的赌王示意,叫他下场。
    崔震宁请来的赌王是个岛国人,叫京田本五郎,京田个子很矮,一张脸长的像个白板,没什么表情,而且还涂着厚厚的粉底,就像是岛国艺伎一样,看着有些碜人。
    京田来到桌边,欧阳佳度道:“这局赌什么?”
    京田不会说汉语,叫了翻译过来,道:“赌两人梭哈,中途不下注,最后下注,认输赔一半。只能我们两个人赌,其他人都要离开,坐的远远的。赌三场。”
    当下双方的人员离开,都回到坐席。
    欧阳佳度取过一副新牌,双方验过,洗了五遍,背面向上放在了牌靴里。
    欧阳佳度也没作弊,给两人发牌时就按正常的发。
    牌发完了,李易只有一对五,其中一只五是底牌。而京田却什么都没有,不过看不到底牌,结果是什么也不好说。
    到了该下注的时候了,京田的牌面里有一张a,由他先下注。
    京田先是盯着李易的牌面看了几眼,随后用一种十分坚定的语气道:“五千万。”
    人们啊的一声,从一开始到现在,还没有五千万这么大的赌注。
    李易看京田没有大牌,却说的这么肯定,看来他的底牌也能凑成一对,而且非常的大,肯定大于自己牌面和底牌的任意组合。
    京田的牌里有一张a,不用问,他的底牌一定是a了。
    崔震宁似乎对京田很有信心,向欧阳佳度道:“我没有现金五千万,不过可以拿房产和生意抵押。”
    李易轻轻一叹,道:“不用抵押了,我认输赔一半。”
    京田像个机器人似的道:“好,认输赔一半,其实我什么都没有。”
    说完开了底牌,果然连一对都没有。
    李易的脑袋嗡了一声,输钱倒不在乎,李易在乎的是这死矮子居然偷自己的鸡!
    李易脸涨的通红,忍不住就要发作,忽然耳边传来宫兰的声音,只听她道:“主教,忍着别动,蒋姐说这个岛国人最会偷鸡,她刚才没有留意,因为这人脸上涂着东西,我们这就想办法。”
    话音刚落,忽然不知从哪里飞来一个火星,不偏不倚就落在了京田的胸口,竟然一下子着了起来。大火呼的一下烧了起来,越烧越大。
    人们登时慌了,不少人上来帮着京田灭口,等火灭了,京田的衣服也烧坏了,脸上熏的漆黑,立刻有人过来给京田用水擦洗。
    现在正在直插,欧阳佳度不便对手下人发火,叫来一个小头目,低声喝道:“混蛋。怎么搞的?”
    那小头目也不明所以。忙道:“我这就去查。”
    其实李易心里清楚,这肯定是仇兰搞的鬼。
    京田脸上本来涂着厚厚的白粉,这时用水一擦,皮肤便露出来了。
    宫兰的声音再次在李易的耳中响起。道:“蒋姐说叫你放心。接着跟他赌。有我给暗中传话。”
    这一来李易有了信心,重新回到座位上,欧阳佳度已经叫人换了一张新桌。道:“抱歉,是我的手下办事不利。咱们接着来。”
    李易这时看向京田,见他虽然露出了本来面目,但是这张脸仍然十分死板,就像戴了一张面具,也不知蒋锐能不能看出他的微表情来。
    第二场开始,这一次李易仍然只有一对十,京田的牌面也有一对,却是六。
    李易牌面大,欧阳佳度便叫李易下注。
    李易看京田没有说话,眉目间似乎是一种失落的表情,表情很淡,不过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的,看来他这副牌确实只有一对六。
    李易立刻便要叫个大注,忽然宫兰道:“主教,先别急,说个小注,蒋姐说京田刚才下巴微微收了一下,这是掩藏兴奋的征象,他的底牌极有可能也是六,他是三条六!”
    李易都已经把一个亿的数字说出来了,一听宫兰的话,忙把这话收回,嘻嘻一笑,道:“一百万。”
    人们都很奇怪,李易有十亿美金堆在地上,现在牌面又大,为什么只下一百万?
    京田的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怒色,两只小眼睛向李易看了看,似乎不明白李易为什么做这种选择。
    欧阳佳度问京田跟是不跟,京田双眼一闭,什么也没说,把牌扔了出去。
    李易道:“这局算是他赢了吧,我们一比一平。”
    说着也把牌扔了出去。
    换牌,验牌,洗牌,发牌,第三场又开始了,这一次李易是两对,牌面上只有一对,而京田的牌面则是一对a。
    京田看了看李易的牌,忽然大声笑了起来,吓了李易一跳,京田这一笑,李易就像是心头被锤子重重的敲了一下似的,心里有些发慌。
    只听京田道:“李易,不管输多少钱,赢多少钱,你输两场就算是你输了。这一局我下五个亿!”
    李易在第一时间感觉心里没底,立刻便要认输赔一半,忽然宫兰的声音再次响起,道:“主教,蒋姐说京田肯定没有三条a,你放心跟他赌。”
    宫兰的声音一传过来,李易的心里立刻平静下来,这才长出一口气,知道刚才京田给自己下套子,用了类似慑魂术的方法叫自己心虚,仍然认输赔一半。
    李易稳了稳心神,淡淡的道:“好啊,我跟你,我跟五个亿。”
    京田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神色,道:“你会后悔的。”
    说罢回头看向崔震宁,向崔震宁要钱。
    在这一瞬间,李易心里还是有些恍惚,看京田的神情,似乎并不是做假,他好像真的比自己的牌大,要不然不会有如何自信的言行。
    难道蒋锐看走眼了?李易不禁有些动摇了。
    京田看向崔震宁,崔震宁犹豫了一下,向屠百川道:“屠爷,我这里没有五个亿,这一次咱们赢定了,大家凑一凑吧。”
    屠百川看向众人,这些人其实谁也不想往里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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