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狩猎红尘》第一百一十回中会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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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李曼儿跟随郭详明,驻军在白龙河,会兵头天晚上,才开了会,有关钱由基一案就报了过来。郭详明看了,虽在意料之中,见并不是时机,不由脸色沉重。李曼儿见了,则是大吃一惊,一时还不敢相信,急问来人道:“钱由基人在那里?”来人道:“钱由基闻风已逃。向局长已发出能缉令,正在搜捕钱由基。”李曼儿听了,但觉眼前一黑,暗道:“钱由基呀,你怎么好不学那。私卖白粉、亏空巨款,那一项也是死罪呀。”
    李曼儿也料着郭详明早已知道钱由基的所作所为,只是顾全自己,这才一直拖着,从来不提她和钱由基的婚事,当下又气又恨,脸色涨的痛红。郭详明见了,忙叫散会,问李曼儿道:“事情即然来了,要躲也躲不了。你是怎么想的?”李曼儿道:“老天有意如此,可见我们无缘。”郭详明道:“小曼,你能想开就好。钱由基走到这一步,也非一日之事,开弓没有回头箭。走了无缘人,还怕等不来有缘人吗?”李曼儿强忍一笑道:“爹爹,大战在即,我岂能将儿女私情放在心上,我先回去睡了。”郭详明还道:“每个人只能爱上一个人,就比如我爱上你妈妈。即然他不属于你,也就没有必要为他伤心。”李曼儿点点头,回了自己营帐。
    李曼儿嘴上如此,毕竟和钱由基从相识到相恋,也非一日,多有肌肤之亲,又是个重感情的人,那就说放就放得下的。躲在床上,泪流满面,半夜里就起了高烧,面红耳赤,人事不醒。到了天亮,准备早饭时,郭详明来叫,这才发现,急招军医来看。军医测了体温,查了血样,输了液,见高烧不退,只能静养。郭详明见三军准备齐备,不得已,急将方案改了。见八点已到,即令大军整队于白龙河东岸城墙前。
    此时天色清爽,晨风阵阵,郭详明骑在马上,左有少林、武当诸人,右有精选的十余名武林好手。两边特警持盾牌列阵待命。当下炮声九响,引着众人跨过浮桥,列阵于栖凤坡下平地中。稍时,但见栖凤坡左侧,一人急奔而至,身小体圆,脚捷似兔,背插弩枪,双手持一对弯刀,正是左哨先锋房日兔姚公伯。姚公伯到了坡顶,将手中凤旗一插。又见右侧一个长脸大汉快似骏马,飞步上了坡顶,显出半截原身,人首马身,手持长标,正是右哨先锋星日马吕能,也将手中凤旗一插。
    这时一声炮响,左边山坡冲出一哨人马,三个将领,为首一个獅目卷发,手执一对大斧,跨下犀牛,正是杨信。身后两位护军将领,一个是翼火蛇王蛟,尖头蛇目,跨下乌锥马,手中一对日月神钩。一个是氐士貉高丙,圆脸凶恶,手执方天画戟,跨下花斑马。又听一声炮响,右边也冲出一哨人马,为首一个,虎目虬须,手执一对囚龙棒,跨下犀牛。身后也是两们护军,一个是鬼金羊赵白高,长须羊眼,手执枣阳槊,跨下黄膘马。另一个是柳士獐吴坤,嘴尖耳灵,手中一对熟铜锏,跨下雪青马。两队人马,各有二千余人,骷髅兵在前,以盾为墙,草头军在后,持弩枪压阵。
    又一声炮响,当中冲出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约在五千人以上。可惜,先锋少了杨真、李雄,中军少了白撼岳。中军队里,李弘执大锤,跨下犀牛,当先冲出,背后护军少了宋庚,只有张月鹿薛定,一手执盾、一手钢刀随后跟着。又见左右冲出一对对蚁兵,身负钢炮,就地安装,室火猪高震手持令旗压在队中。
    又听鼓声大振,中军分开,朱金凤引着宋元、昴日鸡董仓缓缓出阵。危月燕侯太乙带着一对对苍鹰,空中列阵。宋元的蝙蝠左右振翅,黄仓的战鼓响彻四野,只是又少了掌火的方贵。郑无经、潘金龙一班人也随后跟出。
    朱金凤到了阵前,将凤目一扫,见郭详明阵上,果不见了李曼儿,也未见石正、童语荷、木慧,稍感意外,一催坐下马,跃马而出,指郭详明道:“你还算诚信。”郭详明道:“朱首领有怜悯百姓之心,我非常感激,愿以君子之战,一决胜负。”朱金凤笑道:“可惜你用兵无方,三军不知进退,左右队形不整。两军对垒,岂非以臂挡车,自讨苦吃?”郭详明道:“三军不用严令,将士自当奋勇。我们人类从不欺压良善,也不惧怕凶恶。朱首领若肯撤去大军,许多事情尚可商量。”朱金凤笑道:“你我非第一次相见,不需多言。”策马而回。
    郭详明恐朱金凤先遣下将来,众人不敌,急示意元尚等人。元尚会意,手执铁头木棍,走到阵前,高呼道:“关锋,你背判师门,助纣为虐,速来送死。”关锋见元尚叫阵,想起当年师门之辱,不由大怒,跳下马来,手拖禅杖就要出战。朱金凤道:“头一阵,不可失军威,你等且住。”潘金龙道:“三师伯,量这少林和尚有何能耐?我们兄弟受师父一番点拨,还怕他们?师叔们要出战,未免有以大欺小之嫌。”朱金凤点头道:“也好。待我观阵,若有失,当助你们一臂之力。”潘金龙道:“兄弟们,成就大业,就在此时,切不可给师伯、师叔们丢脸。”
    关锋大喝一声,先冲下山来,到了阵前,高叫道:“元尚秃驴,看你有何本领胜我。”挥动禅杖,泰山压顶,先砸下去。元尚横棍相迎,二人战在一起。元尚本以为关锋学艺未满,并非对手,三合之下拿下不难,却不料,斗了十余合,才稍占上风。
    潘金龙见关锋不敌,舞动双鞭,也抢下山来。郭详明阵中元德见了,手执双刀迎上。郭详明见潘金龙凶狠异常,急问道:“此人可是潘金龙?”一旁南宫剑道:“正是。”武当长山道长见元德不敌潘金龙,手持长剑也冲出阵来,高叫声道:“潘金龙,休要猖狂,早早投降,还能补过。”潘金龙道:“胜者为王败者贼,休得多言。”持双鞭力敌二人,并无惧色。关锋先不敌元尚,叫一棍打在背上,就地几滚,往山坡败去。元尚不舍,随后就赶。
    朱金凤见了,轻轻示意李弘。李弘知朱金凤有意叫他显威,当下精神大长,催动犀牛冲下山坡,飞奔出阵,让过关锋,直奔元尚。郭详明阵前叫了,急叫催喊元尚速回,却为时已晚。元尚见犀牛力猛,急闪身让过,没想到李弘在大锤迎头盖下,急用棍架,连棍带人,砸成一堆。元德、长山道长见了,抽身想退,却被潘金龙缠住,脱不得身。元德先乱了刀法,叫潘金龙一鞭劈在前额上,登时毙命。长山道长未走几步,也叫李弘随后赶上,背后一锤,击中后心,飞出两丈开远,倒地身亡。
    李弘舞动一对大锤,连声高叫道:“那个再来送死。”将双锤互击,声震地动。郭详明见连折三将,就欲退兵。就在这时,身后一人喝道:“再试试俺的力气。”舞着开山大斧,催马冲到阵前。众人一看,却是一个名叫邓大海的好汉,自幼练习举重,又习过五年的功夫,两膀也有千斤的力气,斧重有八十斤。李弘见了道:“好个不怕死的。且用斧砍来。”邓大海听了,攒足力气,将大斧轮圆了,当头劈下。
    李弘也不躲闪,见大斧落下,再无回旋余地,左手大锤往上一撩,邓大海但觉虎口开裂,大斧拿不住,脱手而飞。才想走,李弘右锤横着一扫,连人带马,打的筋骨尽碎,马负重伤,邓大海倒地身亡。李弘又道:“还有那个再来送死。”郭详明见了,急令收兵,跨过浮桥,回到白龙河东岸大营中,急令关闭城墙大门,坚守不出。朱金凤也不追赶,也收兵回山,只留右队人马驻收棋盘岭山口。
    郭详明到帐中看了李曼儿,见依旧昏沉沉熟睡,即出大营去见童语荷。童语荷却避而不见,只叫人回道:“身体不适,不能应战。可高悬免战牌,择日再战。”郭详明无奈,只得回营,令高悬免战牌,坚守不出。方冠中闻头一阵就折四人,心中大喜,即约众人到营中探望。见了郭详明道:“这次全市的财税大检查,本来没想到有钱由基之事。那想他亏空巨款,又沾上了白粉,集资人四处告他。我们虽名为父子,也实难再袒护他。”郭详明道:“方市长即是为公,何来此言?你不查他,我也不会放过他。”
    送走众人,肖铁龙才到,看了李曼儿,拉着郭详明的手道:“我误领郭市长之意,实在惭愧。钱由基有罪,也非一天,只是查他不该在此时呀。”郭详明道:“此事责任原本在我。要不是我心念小曼,一拖再拖,早解决此事,当好过现在。”又道:“小曼不能出战,头一天,少林、武当连折三人,倒是叫您为难了。”肖铁龙道:“大丈夫战事沙场,死得其所。元尚、长山都是有德之士,必然死无怨言,郭市长不必过于自责。”临行又道:“婉玲那边我去过电话了,今晚不到,明天一早必到。”郭详明道:“战事刚刚开始,我分不得身,婉玲就有劳照顾了。”肖铁龙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何必言谢。”告辞而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朱金凤复令李弘挑战。李弘带着潘金龙等人,到了阵前,见免战高悬,大是败兴。李弘下了犀牛,坐在山坡上,只叫潘金龙等人阵前叫骂。西门谷等人听不下去,都要开城墙大门厮杀。郭详明令道:“擅自出战者,军法严惩。”到帐中看了李曼儿,高烧稍退,依旧是双眸难睁,仍叫输液休息。
    郭详明才回到自己的帐中,黄公权、黄婉玲都到了,忙迎进帐中。黄婉玲报怨道:“孩子自打认识了你,那有一天安生过?整天里替你出力卖命。你自己不顾死活,还干什么拉着孩子那?这回好了,小曼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郭详明忙陪笑道:“小曼不过是急火攻心,静养几天就好了。”黄婉玲道:“叫她醒来再替你卖命不成?”黄公权道:“就别吵了,先看看小曼再说。”郭详明陪着到了帐营,黄婉玲见了,揽着先哭起来。
    李曼儿也似感觉到了,张开眼,叫了声外公、妈妈。黄婉玲道:“好孩子,妈妈带你回家去,我们不在这里受罪了。”李曼儿笑道:“我走了,爹爹怎么办那?”黄公权一旁气道:“我早说过钱由基为人不实,你听不进去,这回总该信了吧。”黄婉玲试泪道:“爸爸,您报怨我一路了,就别再说了。”黄公权道:“石正那小子那?”郭详明道:“石正因误伤警察,现在不知去向。我已发了告示,暂释他无罪,或许,这几天就该到了。”黄公权道:“什么误伤人命,明明是正当防卫。本来就无罪,还需要什么暂释无罪?”郭详明听了笑笑。黄公权道:“你呀,也五十的人了,怎么还是老样子,事事不知道变通那。”黄婉玲道:“他不把一家子都搭进去,不能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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