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狩猎红尘》第一百零三回中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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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在左山顶的,是关峰、曾强二人,带着二百草头军,闻讯急赶往涧口。守在右山顶的,是鲁汉、董元二人,也急带着二百骷髅兵赶往涧口。李曼儿抽剑在手,人未到涧口,先迎上了关峰、曾强二人。曾强见李曼儿一身夜行服,喝道:“何人来此捣乱?”李曼儿道:“入涧查案,退者无罪。”见草头军涌了上来,不敢耽误时间,挥剑劈去,剑如泄洪一般,卷起阵阵白光,刹时砍断几个草头军。
    关峰、曾强二人不能敌,往后就走。鲁汉、董元二人也到了,将入涧之路堵得严严实实。李曼儿剑劈腿旋,那四人皆退,独骷髅兵不退。一剑劈散,落地复起。李曼儿心里暗道:“这么个杀法,到天明也休想走一步。”左右手掏出双枪来,迎面几枪,先打倒一片,借机纵身而起,几跳几跃,到了乱石下,攀上乱石。
    李曼儿见山涧之中,石正现着木形之身,四周闪电滚滚,枝焦叶零,不忍目视。李曼儿高叫一声道:“石正。”石正因无济养,而闪电不息,又走不出去,只得现木形吸取大地济养。闪电击一次,叶落枝残,只得咬牙忍住,抓住大地,苦苦支撑。听得李曼儿叫他,忙收了原身,却叫一个闪电击倒在地,还应道:“万不可进来,有性命之忧。”李曼儿高声道:“我受道长所托,特送来水火二珠。怎么给你?”石正听了大喜,忙道:“只将火珠扔过来,我张口接住就可。水珠于我无大益,女儿家是水做的,你吃了当有大用。”李曼儿闻听,急将弓箭取出,要将火珠串上,石正高叫道:“不可伤了气泡。”李曼儿忙收了弓,见石正距已尚有半里之遥,自己无力扔过去,只得纵进涧内,朝石正奔去。
    此时,侯太乙、金绳阳也都到了,收翅落在地上,各执兵器,拦住去路。侯太乙取出一对百十斤的降魔杵,金绳阳取出齐眉棍,直奔李曼儿。李曼儿打斗数合,虽是剑法精熟,不仅占不到多少便宜,还叫侯太乙缠住了。李曼儿纵身时,侯太乙就现原身扑将过来,落地时,又收原身战在一起。更有金绳阳手执齐眉棍,暗藏梨花针,出手时,如暴雨一般。石正一旁看得心急,无奈帮不上手,大叫道:“不要问我,快快离去,朱金凤随后必到。”李曼儿却是充耳不闻,一味苦斗。
    正在这时,一只金雕长鸣而至,落入山涧,正是木慧。木慧收了原身,手执一对风轮弯刀,历声高叫道:“不要欺人太甚。”李曼儿细一看,见来人一身黑色皮衣皮裤,黑布蒙面,只露一对大眼,料是木慧。侯太乙大喝道:“你这妖孽,前些日子走了你,又来送死。”木慧道:“能文争不需武斗,休多言。”欺上上前,双刀切向侯太乙双足。
    这边李曼儿独战金绳阳,渐感轻松,连逼几剑,抽身奔向左山头,暗将衣襟割成长条,将火珠缠在金箭之上,返身回来,越过金绳阳,高叫道:“石正接箭。”石正将手一举道:“射在这里。”李曼儿将银牙一咬,一箭出去,箭如流星,穿过石正右掌而过。那火珠被石正挡了下来,气泡登时破了。石正不顾流血,眼快嘴急,张口噙住,含入口中,高叫道:“看我石正本领。”现了火形之身,但见:
    烈火熊熊焚天地,赤焰烈烈熔金刚。火为人形火亦人,天雷助阵火愈烈。
    一团烈火,似人非人,直向金绳阳扑去。金绳阳见势不好,现了原身,往空而去,木慧见了,也现原身起在空中,去啄乌鸦。侯太乙恐伤了金绳阳,也现了原身,去擒金雕。三只鸟前前后后,往南而去。李曼儿见状,手搭弓箭,一箭射向苍鹰,侯太乙忙侧身闪过。石正犹不罢手,从左山转向右山,吓的关峰四个狼狈而去,烧死草头军几十,骷髅兵若干。
    李曼儿也怕恐木慧难敌二人,又跟着追到江边,连发数箭,伤了侯太乙左足,见木慧折向东而去,这才放心。李曼儿才要转回山涧会石正,就见石正从山顶下来,拉着道:“先随我来,朱金凤大军随后将至。”李曼儿也不辩,不知这人却是角木蛟柏林所化。那柏林一天三变,变成石正,引着李曼儿退至进山口。
    李曼儿让了假石正上了车,问道:“回城去吗?”石正道:“我正少济养,正想进城大吃一顿。”二人说着话,开车进城。一路上,李曼儿见石正有心亲近,将手放在自己右臀处,不时轻轻按摸,不由动气,强笑道:“几天不见,你在山里学了不少本事嘛。”石正笑道:“世间万事皆学问,何况君子之求那。”李曼儿将车猛的停在路边,打开车门道:“那就请君子步行回城吧。”见石正面无愧色,更是动气,上车开车去了。
    刚好车停在了李家庄外,因村里出了个李龙王,人多盛气,见假石正呆头呆脑,东瞧西看,几个年青人上前喝道:“那儿来的?你叫什么?”假石正道:“俺叫石正,是李曼儿的男朋友,来村里看看三爷爷。”众人听了大怒道:“不要胡扯,文化局的钱局长才是乘龙快婿。我们李家姑娘如何看得上你这呆货。”假石正大怒,提起拳来,一拳擂去,何止几百斤力气,正中一人面门,仰面飞出两米,暴死地上。另几个不依,也叫假石正拳起腿落,打的骨断筋折。那假石正将手拍拍,转身回去。
    众人见打死了人,一面飞报族长,一面报至警察局。李曼儿一路生气,也未多想,将水珠含在口里吞下,回到家里,才合上眼,天还未亮,陶越霞就打了电话到家里,通知速回警队。李曼儿才到警队,陶越霞叫了她到办公室,问道:“小曼,你昨晚可是和石正在一起?”李曼儿见问,颇觉难堪,就道:“是呀,碰巧遇上,话不投机,我将他放在李家庄外头了。”陶越霞道:“石正打死人了,快随我去吧。”
    李曼儿听了大惊道:“石正不会无故伤人的。”陶越霞道:“具体情况还说不清,到了再讲吧。”外头,谢景平早备好了队伍,一时警笛长鸣,直奔李家庄。到时,当地片警将经过说了,李曼儿道:“单凭他一句话,怎么能肯定就是石正那?”谢景平道:“对过照片了,确实是石正。”话还未说完,又有人打电话来报案,说在乱石山后树林里,有人纵火。众人忙赶了过去,见大火已起来了,忙令灭火。问了目击者,一对照片,又是石正所为。
    陶越霞脸色大变,李曼儿也不好再辩。回来的路上,可巧就遇上真石正。石正因找李曼儿没找到,天明了就想入城,想去见一见李曼儿。正走着,迎头看见几辆警车,冲下几名警察,二话没有,上前就来抓他,手忙一推。不想力大,一名警察一脚未稳,倒退数步,仰面摔倒,头正磕在路边青石上,当时闭气身亡。那石正本是妖怪,见事不好,更无二想,转身就跑。众人随后就追,追进乱石山,才不见了踪影。陶越霞怒道:“发下通知,全市搜捕石正,有报案者重奖。”李曼儿听了暗暗叫苦,又无能为力。
    晚上回到家里,郭详明也在看简报,见李曼儿回来,就问道:“多少天没有石正的消息,怎么头一天看见,就多这么多事那。”李曼儿道:“陶局长就那脾气,我又亲眼看着石正杀人,就是有一万个理由,也难辞其究。”郭详明听了,连声唉叹道:“这小子也是,人家来抓你,你何必推人家一把那。”李曼儿道:“爹爹,听说牛千叶定案了?”郭详明道:“虽说是人命案,求情的不少,又鉴于冯大立犯了众怒,死罪免了,活罪难饶,判了二十年。小曼,你明天抽空去看看唐闻莺,安慰安慰她,叫她好好劝劝牛千叶,洗心革面,争取早日重新做人。”李曼儿点点道:“我知道了。”
    因乏了一天,李曼儿进了浴池,冲洗过,突然起来水珠一事来,忙聚神攒意,将手慢慢伸进水盆里,就见手融进水中,自己也变的柔和起来,轻轻化在地上,任意流动,不由惊奇万分,急收了元神,重新冲洗罢,回到卧室,渐渐又入梦乡。却是久候华山圣母不到,方知学艺已尽,未尝谢过,不由惆怅万分。
    第二天,李曼儿先约唐闻莺,恰好沈勤勤也在一块,彼此都约了,在酒店里见了。唐闻莺虽说已知案子结果,只是一生好强,不肯人前低头,只当作笑谈,笑言道:“大牢里有人管饭,不愁下岗,省了家里一口饭,当一贺。”李曼儿见了,也不好开口劝了。
    虽是如此,等二人去后,唐闻莺不由满腹酸楚,又不好回家,开车到了清凉山无人处,不由放声大哭,满面是泪。恰好朱金凤前往端仙阁会苏元,路经此地,见唐闻莺哭的悲楚,不由好奇,叫郑无经停了车,道:“你下车看看,她因何事伤悲?”郑无经下车,走上前道:“这位姑娘,何事悲伤?”唐闻莺道:“爱人为人代罪,新婚离别,大牢内外,天各一方,岂能不悲?”
    郑无经见唐闻莺站起来,小腹微起,就道:“你爱人是何人?”唐闻莺道:“牛千叶。”郑无经听了,回身对朱金凤道:“这是中州人称牛魔王的牛千叶的新婚妻子,因牛千叶犯事入了大牢,故此在这里伤悲。”朱金凤下了车,几步到了唐闻莺面前,问道:“牛千叶为恶甚多,当有此劫,你何必悲伤那?”唐闻莺见来者凤目樱唇,神高面威,忙道:“要说牛千叶所做之恶,纵为夫妻,也不饶他。只是这次代人受过,实在冤枉。”朱金凤道:“代何人受过?”唐闻莺道:“代方市长义子钱由基受过。”
    郑无经一旁道:“求三姐,赦牛千叶无罪。”唐闻莺细一看,认出说话之人,正是通缉逃犯郑无经,不由惊诧道:“你不是郑无经吗?”郑无经笑道:“正是我。如今三姐已赦我无罪,故此敢在中州城内走动。”唐闻莺看看朱金凤,只当是那方官员,就道:“三姐可能为牛千叶鸣冤?”朱金凤道:“不能。但能赦其无罪,叫你夫妻二人团聚。”唐闻莺那还多想,拜道:“若能如此,当不忘三姐再造之恩。”朱金凤道:“你叫什么?”唐闻莺道:“我叫唐闻莺,在市园林处工作。”朱金凤道:“回家等着去吧。”和郑无经上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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