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狩猎红尘》第一百零一回下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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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有才左思右想,没个结果。越不知道,越想知道,问了又偏偏不说。到晚上回来,李有才再也忍不住,问胡梦蝶道:“姑奶奶,你就说了吧。”胡梦蝶道:“不说。”李有才就跪在地上,抱住胡梦蝶的腿的道:“你要不说,我就不放你走。”胡梦蝶叹道:“罢了,谁叫我心软,你先松了手。”李有才松了手,胡梦蝶从书包里拿出三张照片,扔给李有才道:“再看,再想,你是猴不是猴。”李有才接过一看,见是自己、李曼儿、郭详明的三张半身照,就问道:“这有什么看头。”胡梦蝶道:“蠢、蠢、蠢。”再不理李有才。
    李有才把三张照片,左看右看,看不出什么毛病来,愈看愈急,抓耳挠腮,晃着膀子乱想。到第二天一早,又忍不住,问胡梦蝶道:“看不出有什么不对。”胡梦蝶骂道:“蠢,不是猴是个什么。”把郭详明和李曼儿的照片摆到一齐道:“看看他们象不象?”李有才看了笑道:“都传郭详明有心追我那闺女,不过徒费心思。要说他们二人,倒是有些夫妻相。”胡梦蝶冷笑道:“什么夫妻相,是父女相。”
    李有才听了大惊,忙细细看,也觉的象,就道:“你说什么父女相,我不太明白?”胡梦蝶道:“李曼儿是郭详明和黄婉玲的私生女,全中州没有不知道的,就差你一个了。”李有才道:“虽说她和我不甚像,也不能证明就不是我的闺女,街上的传言,也不可全信。”胡梦蝶又拿来一张证明来道:“这是你前天丢的精,我拿医院叫医生检查了。你空精,一泡没几个,几个虫虫就象鱼缸里的鱼,根本不能生孩子。”李有才道:“少又能怎么样?只要是活的,一个就够。”胡梦蝶道:“呆、呆、呆!不到八个月,黄婉玲就生下了李曼儿。凡人都不能,偏偏你家的精子是激光制导的,一打一个准。说白了,你根本不能生孩子。我要说的你不信,可以到医院去看大夫。”
    李有才本是个混人,听了暴跳起来,破口大骂道:“他***,都来跟老子争起裤裆来了。”烦的将桌子板凳都砸了。胡梦蝶一旁冷眼看着劝道:“事到如今,不如离了,我们外头抱养两个,不比什么都强。”李有才道:“闺女我养了二十多年,那能轻易送人?他敢来拿,你就要他的命。”说着打电话叫司机上来。
    胡梦蝶道:“我怎么说来,你信不信了?”李有才恨道:“我那时候知道什么,就知道放炮睡觉,谁想就生下孩子来了。我回去问一问那婆子。”胡梦蝶啐他一口道:“说这话,连个男人样也没有了。要不是先和郭详明怀了孩子,你能捞着娶她?你一身粗皮黑肉,李曼儿细皮白肉的,那有一点像你?说你是猴,你还不信,连我听了也羞死了。”李有才连连摆手道:“不要说了,我和她宴席到现在该散了,回头再议我俩的宴。”整了衣裳要走。
    刚换的司机陆喜上来,又报道:“李总,市里知道下午两点开会,叫将村料先送过去。曲经理准备好了,请李总签个字就可以了。”李有才接过材料一把扯了,骂道:“你帮我买些东西送过去。”陆喜道:“买些什么?”李有才道:“你到街上买几瓶春药送过去,叫郭详明日夜别闲着,白天腹上死,晚上床上亡。”陆喜听了不敢动,李有才骂道:“叫你去,你就去,等什么,等着我操你二姨那。”赵喜听了,忙转身下楼要走,却叫胡梦蝶拉住道:“冤有头债有主,你有本事找郭详明闹去。”
    李有才一言不发,到了楼下,叫陆喜自去,一个人开车就走。陆喜见李有才的两眼泛红,一副活吃人的样子,吓的不敢再说什么,只得打出租暂回公司。李有才到了家里,见家里无人,找面杖在手,满屋子乱砸一气,边砸边骂道:“一砸两半,都吃个屁去。”乱骂不停。
    黄婉玲从外头回来,一进门,见屋内狼籍,李有才正在撤泼,将门带上,喝道:“又发什么的疯。”李有才道:“我发疯才乐,不发疯就死。”又把面杖胡砸,将茶几子砸个正中,一散在地。黄婉玲道:“你要是不想过,现在可以就走,不要在这里惹我烦。”李有才冷笑道:“是不是我前脚走,你后脚就叫了那个东西上床那?”黄婉玲怒道:“你外头得了脏病,我还没问你,你倒来说三倒四,滚出去。”李有才怒道:“我一身脏病,你就不脏?你的裤裆里,几个男子钻过,你当我不知道?你老实告诉我,闺女到底是你和谁生的杂种?”
    黄婉玲怒道:“你外头听了什么传言?”李有才道:“满中州没有不知道的。我天生就有不孕病,怎么可能生孩子?你老实说,是不是和郭详明生的野种?”黄婉玲听了不解,斥道:“那个郭详明?”李有才将照片劈脸扔来道:“你看看吧。是就地宰了你,还是就地宰了他。”黄婉玲冷笑一声,将照片一看,大吃一惊,暗道:“二十多年音信皆无,他果真回来了。”
    李有才见黄婉玲面色发愣,知道言中,不由破口就骂。黄婉玲喝道:“你也不用张狂,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李曼儿不是你的孩子。这么多年,我处处由着你,是觉得内心有愧。要不然,就凭你,也想上我的床,多看一眼也别想。”李有才听了恼道:“我就上你的床,看你怎么挖我的眼。”一手把黄婉玲扯到在地,硬生生拖到床上,摁住骂道:“我倒要看看你有多主贵。”将黄婉玲的衣服乱撕起来。
    黄婉玲到底是力气小,没挣扎几下,头发也散了,口角也叫李有才撞出了血。黄婉玲也没轻饶了李有才,一把将脸抓出五、六道血印子。二人打了多时,身上的衣服早都开了,李有才露着半截膀子,黄婉玲半片胸脯也眼前。李有才是叫酒色掏空了的人,早喘作一团,手一软,叫黄婉玲一脚又蹬下床来。
    李有才翻身起来,吼道:“贱婆子,结婚二十多年,我不知被你蹬下来多少回了。这回偏不由你。”又扑到床上,二人撕扯在一起。那李有才发了驴性,跨在黄婉玲身上,扬起耳光乱抽。黄婉玲挡不住,只打得眼前一片漆黑,金星四转。黄婉玲也是年青时叫李有才打着同的房,到此时,忙将双臂护住脸,别的也就顾不得了。
    李有才得了势,丢下黄婉玲去取绳子。黄婉玲却一个箭步跳下床来,冲到厨房,一手抄起个菜刀,踉跄来到卧室,举着道:“天杀的李有才,你不怕死,难道我还怕死不成。”上前照着李有才就砍。慌的李有才扯起衣架去挡,转身就往客厅里乱跑。黄婉玲也象是发了疯,追上来还砍,吓得李有才四下躲藏不及。
    李曼儿得了信,忙赶回家来,进了院就听里头有响声。推开门,见黄婉玲举着菜刀,李有才满脸是血,屋内狼藉不堪。李曼儿只当是为自己闹反了,忙上前将黄婉玲的菜刀夺了下来,连道:“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菜刀杀人。爸,就是天大的事,你也不能动手打妈妈。”李有才却趁机将菜刀抢在手里,叫道:“也好,一块给杀了,便宜不了我,郭详明也别想白手讨便宜。”一时动了混性,扑上来就砍。
    李曼儿忙闪过身,挟住李有才的胳膊只一扭,菜刀就掉到了地上,人瘫在地上。李曼儿本意是叫李有才先住手,一脚踩住菜刀,忙着看黄婉玲的伤。黄婉玲道:“小曼,你当心这个畜牲不行人事。你拿条绳子捆上他。”话还未说完,那知李有才丢了菜刀,伸手又向李曼儿胸前抓去。李曼儿也没防他,正好叫抓个正着。
    李有将玉峰拿住,用力一捏,叫道:“你不认我这个爹,我也不认你这个闺女,养你这么大,你先耍耍看。”李曼儿被他抓的痛不过,两眼带泪,脱口叫道:“爸,你……。”李有才听这一声,周身一哆嗦,忙把手松了,捡起地上的衣服,推开门跑了。黄婉玲见了,更是气大,地上拾起菜刀,追出门去,照背后扔去,差一点没落在李有才身上,骂道:“不通人性的东西,明个下雨打雷,先劈死你。”
    且不说李有才,黄婉玲回头见李曼儿双目泪流不止,忙帮着解开外面的警服,将衬衣解开一看,一只雪白的乳房已是红肿,忙拿热毛巾捂上,骂道:“这个畜牲,再见了,别管死活,拿刀就砍,要陪命我抵着。”李曼儿道:“妈,现在已经风言风语不少了,不能再闹了。”扶着黄婉玲坐下,将与郭详明之间的事从头说了一遍。
    黄婉玲恼道:“这个没良心的,我还以为他死了,逢年过节没忘给他烧香念佛。当初走时没有只言片语,这次回来,结了新欢,又来讨闺女来了,全不念一点旧情。”李曼儿道:“其实他心里一直有着妈妈,这才独身赎罪二十多年。对于陶局长,他一直回避着,说起来,也是为了能和妈妈重聚。”黄婉玲忿忿道:“即然心里还有我,为什么十八年前不回来。我现在头也白了,人也老了,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李曼儿劝道:“妈妈,谁能不犯错那?错就错了,怎么能一错再错那。我打电话,叫他来吧?”黄婉玲道:“叫他来干什么?是你求他来,还是我求他来?你也有人管了,我回老家去。”收拾了几件东西,也不顾李曼儿反对,叫车回老家去了。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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