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狩猎红尘》第二十五回中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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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由基憋了一肚子气,才要回去,方冠中又来叫,原来也是不快,及早和方小凡回了别墅。钱由基到了,先拿啤酒来喝,连叫气人。方冠中问道:“小凡,你看怎样?”方小凡道:“虽说不错,可有什么用吗?”方冠中笑道:“你看中了,我就能给你娶家里来。”方小凡叹道:“你明天就是娶来,后天又走了,有什么意义?”钱由基笑道:“小凡,你就直说吧,你什么意思?”方小凡道:“老爸,我且问一句,您今天可快乐?”方冠中道:“自然快乐。”方小凡又道:“两年后可还快乐?”方冠中叹道:“小凡的意思,我懂了。”方小凡又道:“如今大事迫在眉捷,我心急如焚,那有心思去找什么女朋友。”钱由基道:“小凡兄弟说的对,如今薛副市长就要外调,刚腾出个位来,我们再不争取,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转眼就没了。到时干爹退休,我们兄弟也将步入没路。”
    方冠中叹道:“非我无心为儿女计,只苦于有心无力罢了。就算是他走了,经济委的赵振先和秘书长崔永年本是赵扶林的左右手。一个为他搞开发区树形象,一个为他树政绩拉面子。先说这开发区,虽说没多少真材实料的东西,现如今已有二十平方公里的看头,大大小小企业百十个,规模在全国也数得上。老崔先是在全市农村搞了三通三保,后又扶持江北区的潘大胆把曲江酒厂的将军酒打出了品牌,去年又上了市,可谓是奇功一件。热热闹闹的经贸洽谈会也开到了第三届。听说又在争取城运会。可是我那,在城建方面缩手畏尾,这怕那停,房地产市场热炒不起来,政绩屈指可数。你们想,我不过是赵扶林廉政建设上的一个棋子罢了,这副市长之职如何能给我?”
    钱由基道:“干爹说的是,我们搞旧城改造,他一毛不拨,却缠过城建局四处招商,大力扶持房地产市场,这分明对我们爷几个搞的项目不感兴趣。”方小凡道:“与其坐而待毙,不如起而争之。”方冠中道:“小凡,你有何良策?”方小凡道:“眼下也没什么好法子,只是想探探风声,再做计较。”方冠中道:“如何探风?”方小凡道:“老一辈不好出面,我们这辈却好来往。我头前也和钱哥商量了,先和四大公子之首的赵百川来往上,不愁没有机会。”方冠中道:“他刚提了执行庭庭长,人又傲气,我怕你和他说不上话。”钱由基道:“这个不难,要和他说话,须先和他老婆说上话。赵百川的老婆谢月娇是十年前那次选美选出的市花,现在歌舞剧团任副团长,因赵大公子政务忙,也是闺中寂寞,常以麻将打发时光。我的一个兄弟常和她一起打牌,还颇能谈得来那。”方小凡笑道:“我这几天正好技痒。”方冠中道:“我当后盾,就由着你们兄弟当先锋。”
    到第二天,钱由基叫来老丙,将事情说了。老丙道:“小凡兄弟要是能出到年薪十万,这话我倒能递上去。”钱由基道:“小凡就这个意思。她难道只好这个?”老丙笑道:“她就爱这个,要不,怎会嫁给那个一脸疙瘩的黑树皮。从结婚后,没少往她娘家倒腾东西。”钱由基道:“你就代为一约。”老丙笑道:“若我出面也可,不过三、四成把握。若是能叫吴应辉张口,这事就有十成把握。”钱由基犹豫道:“小凡和吴应辉有点不快,我怕不肯说话。等我问问再说吧。”
    送走老丙,要到中午,余招招打来电话。钱由基正有气,有意道:“我昨晚外头等你等到近十点,还不见你出来,我还以为你们住下了那。”余招招道:“你说话怎么骂人那?我本想应酬一下就来的,可是赵市长和魏市长都在,不便出来。”钱由基才道:“算我口臭,我认罚,晚上请你如何?”余招招道:“那就看我乐意不乐意了。”钱由基笑道:“谁不知道余姑娘一向够朋友。说好了,最好别带上郑大诗人。”余招招笑道:“这可不好说,他要是闻香而来,我也没办法。”
    到了晚上,二人才刚进舞厅,郑无经果也到了,手持鲜花,笑容可掬,又把钱由基气个半死。跳了几曲,钱由基就躲到卫生间里出恭,乱骂发泄。不多时,就听有二人进来,一个道:“郑兄,余姑娘虽说长的漂亮,可是这底子也太差了,硬说岳飞打过萧太后,我说岳飞战的是金兀术,杨家将才打过萧太后,她硬是不认,还要和我打赌。”别一个却是郑无经,闻听笑道:“只要不让我们去打萧太后,谁打还不一样。”那人道:“郑兄果有凤求凰之意?”郑无经笑道:“有何不可?”那人道:“我是替郑兄担心,耳边不净那。”郑无经道:“何兄有所不知,红颜知己和闺中佳人有所不同,一个是情人,一个是老婆。情人要用耳听,才能超越红尘,心心相印。老婆是用来看的,不是听的,故悦目即可。”钱由基听了暗恼道:“这厮比禽兽不如,尚不如我。”出了后,也不打招呼,扬长而去。余招招再打电话,只道:“你有他没我,有我没他。”余招招笑道:“你爱来不来。”二人到此后就很少见面。
    钱由基又把老丙的话朝方小凡一说,不想方小凡笑道:“钱哥就将吴应辉请来,我既用得着他,心里就是藏着十万把刀子,表面也把他当个爸爸伺候着。”钱由基这才放心了,当晚叫老丙约了吴应辉,到酒店打牌。吴应辉闻知二人散了,心里正喜,见了方小凡,不觉略带得意。方小凡甚是恭敬,又是递烟,又是上茶。吴应辉歪着头问道:“你们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说散就散了那?”方小凡笑道:“她不该是我的,我也不该是她的,正所谓缘来不是她。天意如此,何必勉强?”吴应辉笑道:“兄弟想得开,可喜、可贺。”方小凡笑道:“我说这话可能叫吴局长见笑了,说实话,我现在心底下还有意当个月老那。那天她结婚,给我一张请帖,我照旧恭恭敬敬叫嫂子。”
    打了几圈子牌,方小凡就把请谢月娇的事说了,吴应辉道:“行,这事我给你一提,成不成就看你的了。”方小凡笑道:“如此就多谢吴局长了。”不出几天,吴应辉果约了谢月娇到了艺术中心。方小凡细看谢月娇,果是人品出众,虽说是岁月留痕,仍如海棠带笑,尤其是身条高挑,修长不失丰满,倍觉诱人。一会,钱由基、老丙都到,众人说说笑笑,吃了饭,打了几圈麻将。方小凡笑道:“谢姐,兄弟年青,又没这方面的经验,中心以后的发展全赖您的指导。”谢月娇笑道:“我不过是爱好这个,有机会参与已是万幸。方经理年年轻轻就有如此做为,更是难得。”钱由基一旁笑道:“也都别客气了,谢姐,且说一说有何高见,送方经理上那阳关大道。”谢月娇笑道:“这事太突然,我也没有准备,容我想一想,再答复方经理好了。”打过牌,送走众人,钱由基道:“趁热打铁,明天就把聘书合同送过去,签了放心。”方小凡依言,正式下聘书、签合约,聘谢月娇为艺术中心的艺术总临。
    众人商议了几天,都认为艺术中心要以人为本,要有好的模特,才有好的发展,有意策划一届中州形象小姐大赛。由谢月娇跑手续,方小凡打广告,立即着手筹备起来。又几天,方小凡借着机会又结识了赵百川,也常在一起打牌吃饭,称兄道弟,也不细表。
    却说钱由基因资金尚无着落,方小凡处有谢月娇帮着,又不肯见余招招,整天无所事事,不是喝酒,就是打牌,浑浑噩噩打发日子。这天到办公室喝杯茶,开车到了烤鸭厂,却见王二万也是哈欠连天,全无精神。见钱由基进来,王二万让了坐道:“哥,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钱由基道:“我现在能有什么鸟事。”因王二万道:“怎不约了沈姑娘出去玩玩,老闷在家里?”王二万叹道:“前几天倒还能约得出来,这会子倒约不出来了。”钱由基道:“你倒说说怎么回事?”王二万道:“哥知道万家超市的梁坤吧?”钱由基道:“知道些。”
    梁坤老家本在东江县,起初也守着几亩地,艰难渡日。自从东江县开始采石膏,眼看着一家富似一家,梁坤也将房子典了,包下了乡里的一个矿井,虽说就知蛮干,偏偏那几年市场好,一年胡乱干下来,净剩一百多万。包了两年,终于出了事故,矿井出了事,死了五、六个人,连老婆也搭进去了。梁坤连陪带罚,去了几十万,就此搬进了中州城里居住。先买了一套别墅,又开了家超市,仗着胆大人狠,一味赊货做大,没用两年,先后在四城开了九家分店,成了中州市民营头一号的超市。梁坤生有两子,老大叫梁成龙,老二叫梁成虎。梁成龙生性还算老实,那梁成虎却是铁随其父,也是拿着弹弓敢打老虎的主,每天进出网吧,喝酒闹事。时常梁坤带着小姐楼上交易,他带着女孩子在楼下偷欢。
    梁成龙一早到晚泡在超市里,无意间认识了常来买水果的沈勤勤,一见倾心,遂有意交往。沈勤勤的父母虽说单位都不错,父亲沈名泉虽是科班出身,官场也不得志,临要退休,才挂了个副科级,常常郁闷异常。那梁坤也看中了沈勤勤,见了沈名泉,沈兄长沈兄短的叫着,常常请着下酒店,稍有小事,就叫梁成龙开车接送。沈名泉人前人后总算有了面子,暗里就怂恿沈勤勤来往着。沈勤勤也是孝顺闺女,对梁成龙虽无太多好感,也勉强来往着。等王二万再约,也就不再出去了。
    听王二万一说,钱由基道:“梁坤虽说是有钱,毕竟是乡里来的,梁成龙也没几分人才,沈姑娘未必就铁了心跟他。再说了,梁成龙那人为人还小气,沈姑娘身上也花不了多少钱。”王二万道:“哥想想,他梁百万再抠,拨根汗毛也比我的腰粗。”钱由基道:“一个字,不是兄弟你钱少,是哥我的钱少。”正所谓屋漏偏遇连阴雨,第二天一早,钱由基才到办公司,张云青就来了电话,说是几经商量,只有工行答应在开工以后贷款一千万。钱由基听了大失所望,晚上见了方冠中抱怨道:“干爹,这下可好了,车马炮齐备,只等钱了。这下钱没了,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方冠中道:“你到现在也该明白了,何为寄人篱下?何为盘中棋子?赵市长计划十月一前后搬往新城,正四处筹措资金。他不明着发话,谁会把贷带给我们。”钱由基道:“我偏咽不下这口气。他搞他的新城,我们建我们的西城,看看谁干的新鲜。”方冠中道:“胳膊拧不过大腿,这腰也没人家粗,没有钱,你拿什么去比。”
    到第二天一早,又有一事,才引进来的十几个专业技术人员集体跳到了锦华房地产开发公司。钱由基气急无奈,见了方冠中只道:“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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