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狩猎红尘》第二十回中五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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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饭,陈素静又要写信投稿,李曼儿笑道:“你当真要投稿?”陈素静道:“怎么不投?他当年笑话我是巴狗鼻子,到现在我还记得那。中不中先不说,我非死气郑无经不可。”李曼儿笑道:“既然如此,我再给你补一首,索兴骂个痛快。”提笔写道:
    建安才子号无经,吟山吟水吟诗经。
    妙手从未偶得之,佳句一向不垂青。
    风中树起一杆旗,自称本是文曲星。
    山中群猴听了笑,星星原来是猩猩。
    陈素静道:“骂得好,十二分的过瘾。”说着将稿写好了,同李曼儿到街上寄了出去。二人也就此分手,各回家去。
    方小凡下午回去,又看了一阵,睡了一觉醒来,见钱由基坐在沙发上。钱由基见方小凡醒来,问道:“兄弟,起来吃饭了。”方小凡起来,见酒菜俱备,洗把脸,二人对饮起来。钱由基道:“看过了吗?”方小凡笑道:“我还当是什么,就这种片子,不知看过多少回了。”钱由基道:“你看过也好,没看过也好。这电影里是叫人看的,可不是叫跟着着学的。弟妹对你就是感情再好,你要叫她品萧弄玉,效龙阳之举,她也是不肯的。”方小凡笑道:“嫂子肯不肯?”钱由基笑道:“我们兄弟说话随便,我也不怕你笑话。你嫂子这人,说起来相貌一般,又没个正经工作,外头还有点不干不净。我之所以喜她,就是因为她床上功夫了得。这电影里有的,你嫂子都做得上来,而且有过之无不及。”
    方小凡笑道:“钱哥好福气。我回头也叫你弟妹多看看,学一学。”钱由基道:“弟妹年青,虽知其事,未知其味,必不肯相就。”方小凡笑道:“钱哥岂不闻女子在家从父,出家从夫。你弟妹凡事好学,这种事也不在话下。”又问钱由基道:“钱哥准备什么时候结婚?”钱由基笑道:“我还没想过要结婚那。再等等吧。”方小凡笑道:“钱哥是不是等着把天下的馆子都吃遍了再结婚那?”钱由基笑道:“这事说起来就象吃饭一样,而且吃了这顿,还想着下顿,进了这个馆子,还想再进别的馆子尝尝滋味,慢慢就有了瘾了。结了婚,就要双方都对得起,再找女人就是道德问题了。趁现在没人管没人问,先乐够了再说吧。”方小凡道:“钱哥说的有理,前一阵子我还把望着年底结婚那。这还没结婚,倒先叫她管起来了。婚期无限,叫她也等等吧。”
    钱由基笑道:“兄弟别说傻话,你跟哥我的情况不一样。俗话说:要劫劫皇纳,要奸奸娘娘。弟妹这么漂亮个美人,有一个也就够了。再说,你们迟迟定不下来,要慎防夜长梦多,弟妹移情别恋。”方小凡听了,笑道:“钱哥怎么知道我们没定下来那?”钱由基道:“大凡女孩子,初恋时象个公主,清高自许,旁若无人。若有了那事,转眼就成了小猫了,又要人娇又要人疼。我和弟妹虽说不过见了一、两面,看的眼神,就知你们彼此还守身如玉那。”方小凡道:“钱哥不知,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子。”钱由基笑道:“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子,你又是那种随便的男孩子?哥我教你一招,你只要先将那事办了,相处依旧,闭口只不得结婚一事。我敢说,用不了两年,你嫂子的本事不用教她也会了。”方小凡道:“钱哥这是高招。只是她那性子不同别的女孩子,她同意的,你怎么都行,她还乐得奉陪。她要不同意的,说翻脸就翻脸,丝豪没有商量的余地。”
    钱由基笑道:“那个女孩子不是这样?我说两个故事给你听,说有一个和尚,在江南遇见一位姑娘,见姑娘人长的不错,便有意勾搭。他姑娘说声道:我不理你。转身就走。和尚不舍,随后跟到家中。那姑娘还是道:我不理你。又进屋去了。和尚胆大,跟进屋去抱着亲个嘴。那姑娘还道:我不理你。和尚见能得手,起手摁在床上,撩起裙子来。那姑娘还道:我不理你。和尚大喜,云雨过后。那姑娘还道:我不理你。和尚遂大笑而去。又说有个姑娘相中了一位书生,二人约着一见。二人见了面,姑娘坐在书生怀里,由着他搂搂抱抱,只不与他干那事。书生要干时,姑娘就道:奴要嫁人,此事不可为。书生急不过,跪在地下哀求,姑娘还是不从,还是说:奴要嫁人。到最后,姑娘见书生可怜,就道:奴是要嫁的人,这件东西断许你不得。我如今别寻一物赠你,何如?书生道:是何物?姑娘道:君可舍前而取后。书生依言,遂弄个后庭花。事后,姑娘还道:奴要嫁人。所以大凡女人都如此,心里乐意,表面上却推三推四,你要再强使几分,她也就顺水推舟了。在旧时,青楼里的妓女,来了客人还装模样害一阵羞呢。”方小凡听了赞道:“钱哥见多识广,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看书。”钱由基酒喝到尽兴,方小凡又道:“人家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却要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不说别的了,今晚你我兄弟再到外面吃一碗去。”钱由基道:“我也正有心耍一晚去。”
    这二人开车出来,方小凡问道:“钱哥常去的几处,可有标致些的?”钱由基道:“风月场所,一般人物多。就是住在宾馆里的那个小玉环,二千块一夜。我见了一次,也不过皮肤白些,有个三、五分姿色罢了。”方小凡道:“你我且去看一看。”二人到一宾馆,找着小玉环的老板。那人却笑道:“二位来的不是时候,中午叫几个穿制服的请去了,到这还没回来。”钱由基笑道:“莫不是怕我们兄弟出不起钱?”那人笑道:“并非如此,只是那些人不好惹,由着他们尽了兴,人自然回来。”方小凡笑道:“敢情老兄认官不认钱那。我们兄弟那就回头穿上制服再来。”那人又笑道:“二位兄弟千万别见怪。如有兴趣,可到满天星找白灵。她有个朋友叫邵丽,才从南方来的,起价一万,自是不俗。”
    二人回到车上,钱由基道:“兄弟,你说去还是不去?”方小凡道:“这么高的价,我倒是想见一见。”钱由基笑道:“见可是见,要是将弟妹比下去了,你可不要叫我帮你捡拉圾。”方小凡笑道:“要是真比她漂亮,我还真把李曼儿让给钱哥。”二人说说笑笑,到了满天星歌舞厅,找个位子坐下,点了几杯啤酒。
    钱由基生恐再遇上余招招,忙拿眼偷偷乱扫。正巧,余招招也是一脚踏了进来,一眼撇见钱由基,也不言语,直接进了办公室。这边方小凡道:“钱哥坐着,我去找白灵。”钱由基拉住道:“今天不是时候,我有一个旧相好在里头,一会再见了不好说话。”方小凡笑道:“会这么巧。”钱由基道:“瞒不兄弟,白天我什么时候敢出过门,就这,外头相好的还有十好几那。”方小凡笑道:“要和钱哥一比,这满世界的人,十有八、九都白过了这一生了。”二人说笑着,又邀舞伴各跳了几曲。
    余招招正坐在办公室里头生闷气,潘金龙也到了。这潘金龙本是机械局局长潘国玉的公子,中等个,人也算白净,在质检站任副科长。其人在工作上无所事事,专好在女孩子堆里胡闹,和余招招最是投缘,常在一起跳舞玩耍。进了门,见余招招托着香腮,就笑道:“招招,这一阵怎么见你这么没精神那?”余招招道:“还不是和从前一样,能有什么不一样的。你没找童姑娘去?”潘金龙道:“约她她也不出来,反倒把脚崴了。”歌舞厅的管事白灵听了笑道:“别人约不出来也就罢了,潘少爷是有名的情圣,约不出来可说不过去了。”潘金龙道:“我也正纳着闷那,我这大情圣的手段用在她身上怎么就不成了那。”
    三人正说着话,禇刚进来,对白灵耳语几句。白灵道:“我打电话给牛哥,问他怎么办?”打了电话回来笑道:“余姑娘,钱经理在外头坐着那?”余招招道:“看见了,还有谁?”白灵道:“和一个俊俏的小伙子。”潘金龙探头看了看笑:“看这二人亲热的劲头,八成是同性恋。”余招招霍地声站起来道:“潘金龙,跳舞去。”拉着潘金龙下了舞池。
    钱由基见余招招出来,明知躲不过去,就笑对方小凡道:“兄弟,看见了,又是哥的一个旧相好。你要是有意,我介绍给你认识,没事的时候玩一玩。”方小凡笑道:“我倒不嫌吃剩下的。”钱由基起身过去笑道:“余姑娘,有一阵子没见了?”余招招道:“我还以为你从地球上消失了那。”钱由基笑道:“公司才成立,事特别多。这不,才刚刚抽出点时间,就来找你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位朋友。”让了余招招到一旁坐了,点了杯果汁,笑道:“这是余姑娘,这是平凡工作室的方经理。”二人点头问好。方小凡笑道:“我能请余姑娘跳个舞吗?”余招招道:“好呀,我反正不想闲着。”玩到了近十二点,钱由基一曲未跳,只看着方小凡和余招招叫好。余招招心里作恼,又说不出口,出了门,气冲冲开车走了。
    回来的路上,方小凡笑道:“还是钱哥够意思。”钱由基笑道:“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何况这种女孩子。”方小凡道:“钱哥知不知道余招招的情况?”钱由基道:“这我还倒不清楚。”方小凡笑道:“我有个同学曾经和她相过亲,不过余招招没看上,到这还掂记着那。有道是山沟里飞出金凤凰,这话就应在余招招身上了。她老家住在西边山套一个小穷村里,山多田少,以种果树为生。这于家,三代单传,到了这一辈上,只生姑娘,不生小子。老于头木瓜脑袋,一心想要个男孩子,就偷着生,那知一连又生了四个丫头。村里罚了几遭,家里已是片瓦皆无,生活十分困难,只得到城里找活干。说也奇怪,这于老汉家发闺女,个个出落的亭亭玉立,都道他家出了五只金凤凰。老大叫多多,老二叫添添,老三叫少少,老四叫来来,老五叫招招,这五姐妹中又数余招招最漂亮。”钱由基听了笑道:“他虽陈旧了些,倒是为社会出了力,五个凤凰,不知又为中州添置多少景色那。”方小凡又道:“头几年,余老头在街上卖馒头,多多和添添四处打工,后来多多就当了小保姆,这本也是穷家人的常事。可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人为官,全家俱荣,一件小事,竟改变了一家人的命运。市人行副银行陆行长,有个公子叫陆天,虽无什么残缺,却是脑子不全,说话办事缺斤少两。一天到朋友家吃饭,看上了多多,死缠着不放。陆行长见了多多,又看看自家公子,也是尽心撮合,提了不少条件,多多贪图富贵,自然答应。婚后不久,先到一家小厂转了正,又调到了建行。不出几年,将四个姐妹也一一调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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