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狩猎红尘》第七回中圣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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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几天,杜如海的工程立了项,又过来请方冠中,邀着往张长岭乡打猎,方冠中一口应下。张长领乡离市里有六、七十里的路程,因路远地偏,漫领山林,又无什么特殊的景致,一向鲜有人至。几位乡负责人也十分忧愁,常在一起商量,反复论证,出外考勤数次,才定了主意,都道:“眼下城市人多地少,有文明之风,无原始之趣。我们可依据本地资源,僻地为园,上个狩猎场。工作之余,休息之日,可极尽山林之趣。”从外地购进山鹿、羚羊、灰兔、野鸭、山鸡之类,又发下通知,鼓励民农兴办饲养场。一时饲养之风盛行,闻名远近六百里。牛得贵去了数趟,十分满意,有意叫杜如海来请方冠中。
    众人见了面,牛得贵笑道:“方局长,今天杜经理做东,我做陪,有不周之处还望海函。”方冠中笑道:“只怕杜经理又要破费了。”一同上车。路上,牛得贵道:“如海不是外人,是我内侄。”又道:“如海,一会选个肥壮的山鹿,我们打了,到个酒馆烤着吃,也尝尝鲜,看味道如何?”方冠中道:“眼下牛、羊肉多,鹿肉少见了。从前,牛羊肉舍不得吃,要留着下崽种田,山鹿倒吃的多,味道很香,丝毫不逊牛羊肉。”牛得贵听了大喜,忙问道:“方局长也来过?”方冠中笑道:“没来过。小时候,老家在乡下,那里的山鹿很多,也吃过几回。”说着话,一时到了乡里。
    乡里几位负责人齐迎出来,就要安排吃喝。
    牛得贵道:“今天来打错,专为吃山鹿,打完了再吃吧。”乡里的闻说,忙让人准备去了。这边来到营居,换了衣服,带了猎枪,又有人牵出几条猎狗来,在前面引路。一行几人就进了山。才走没多远,杜如海就跑上来,给牛得贵、方中每人送来一块表。方冠中道:“杜经理,我带着一块那。”杜如海道:“方局长那个不带指南针,进了山辩不清方向。这表有指南针,钻石架的,一年误差不超过一秒。”牛得贵大喜,即接了过来。方冠中也只好接了。沿山路走了半个时辰,放了些空枪,试试枪法。又到一处,看见一只山鹿,几个齐举枪射击,一阵乱枪把山鹿打倒在地。牛得贵就道:“先弄下去,洗剥干净,一会回去好下酒。”两个人答应了,上前捆住,抬下山去。几个人又打了一阵,却收获甚微,一只山鸡、一只野兔而已,也一起拿回山下。
    当晚,就在乡招待所里,把山鹿、山鸡、野兔洗剥干净,一时烧的烧,吵的吵,煮的煮,弄出十来样菜来。牛得贵,方冠中入了席,就着好酒,美美享用了一回。席间,
    牛得贵、方冠中二人皆是豪饮,酒至将酣,二人谈笑投机,皆言道:“你我打了半辈子的仗,皆是不知之过。”杜如海也起身敬酒。一时,说到上报的材料上,牛得贵道:“老伙计,材料我看了,定的年限太低了,下届换届岂不要错过机会?十多年正职了,也该动一动了。”方冠中道:“我早想开了,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官,该退的时候就要退下来。晚年亨亨田园风光,也不错。”牛得贵道:“虽说如此,小凡的工作还没安排好。你一退,岂不是块心病?”方冠中道:“俗话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与儿孙做马牛。就叫他自己闯闯去吧。”牛得贵又道:“方局长这次局机关改革,全市第一,影响很大,又是一个典范。要我说,就论工作能力上,老魏比你就差了一大截,连我都不服。”方冠中道:“魏市长为人谨慎,不似我们这般莽撞,自有他的为官之道。”
    牛得贵哼道:“他表面什么都好好,给别人办事糊涂,给自己办事却一点也不糊涂。两个闺女大学才读完,先后都出国了,无声无息,连我都不知道。还是后来给千叶提亲才知道的。”方冠中道:“你不说,我是一点也不知道。”酒近尽兴时,牛得贵又道:“方老兄,过阵子我再给你介绍几个亲戚,有赖方老兄处处照顾,好歹赏他们一口饭吃,有些重活让他们干去。那个规划院的装修,也就别招标了,我叫人干就是。”方冠中笑道:“不招标可不成,一百五十万的工程谁干还不一样,挣不了多少钱。”牛得贵再劝,方冠中只是要招标。散了席,送了方冠中回去,牛得贵道:“说是这伙计可交,却处处不给面子。”杜如海笑道:“姑夫,人家把标底都给了,还能怎么样那。”牛得贵闻言笑道:“这厮准是老鬼托生,又多喝了几年墨水,肠子七拗八拐的,和他说话,要多绕几个圈子才行。”言罢,众人又笑起来。
    过了两天,牛得贵来请吃饭,方冠中欣然应约前往。本想邀关锦萍同去,见其脸色不快,也知其为了何事,还是有意不提。关锦萍推说有事,起身回家了。方冠中从此和牛得贵常请常会,再无隔阂。这天二人谈到城建局的人事安排上,牛得贵问道:“李、徐二人下去,老兄看谁更合适?”方冠中道:“办公室主任郑少宾多年来工作认真,年纪又轻,早该提起来。另一个尚无人选。”
    牛得贵道:“你看文化局的朱永亮行不行?”方冠中道:“我不太了解他。听说这人才考上公务员没几年,老长篇大论的,难免有轻浮之嫌。”牛得贵道:“实不瞒老兄。朱永亮年青有学历,是市里的重点培养对象,赵市长早有心提起来。去年想要安排开发区副主任的,因出了点小事,耽误了一年。”方冠中道:“过个我也听说了。他和几个人去东田县,路上正好遇到病危百姓,坐视不理,开车就走,被曝了光。我还听说此人,不能善待老父老母。不忠父母,必不忠朋友,不事百姓必然不事国家。我看此人不可大用。”牛得贵道:“赵市长基本定下来了,到我这也是走个过场。你考察也有贪官,不考察也有清官,人心隔肚皮,谁能认得清。”方冠中道:“既然赵市长定了,我也不难为老弟,我同意就是。”牛得贵笑道:“海能纳百川,故能成其大。这事老兄做得对。”
    关锦萍再见了方冠中,就冷着脸,到临下班时,突然进来道:“方局长,我来和你汇报一下工作。”方冠中笑道:“什么工作?”关锦萍道:“这么多年来,我工作兢兢业业,又有学历,为什么总提不起来?”方冠中本有勾搭之意,依旧笑而不答。听后笑道:“后天上海有个招商会,你打前站,我随后就到。”关锦萍这才不说了。接下来的事不再细表,二人回来后,关锦萍被提为办公室副主任,暂时全面主持工作。
    且不言方冠中在人间如何。单言万里之外,有座大山,隐于红尘之外,仙家称之为坠云山。坠云山有位老神仙,人称游仙翁,乃地仙之祖五庄观镇元大仙师弟。这天正闭目养性,突心血来潮,掐指一算,即吩咐左右弟子道:“有贵客来也,快开山门。”两位童子急开山门,果见门外,有一老道立在山风之中,黑白发须,忙道:“老神仙,家师正等着哩。”这位道长走进洞内,笑道:“好一个自在所在。”游仙翁也道:“风云道长也好游情,自彼及此,尚有万里脚程,实是难得。”边说边让了坐,童子献上香茶。
    风云道长道:“仙翁可还清闲?”游仙翁道:“每天不是打座,就是看经,倒也清闲。”风云道长道:“最近阴间出了大事,仙翁可知?”游仙翁笑道:“你这老道,最好热闹,这事瞒不了你。出了何事?”风云道长道:“前些日子,我路经南海,拜会了观音,正遇着地藏王菩萨也在。地藏王菩萨正为一事烦恼。因当年石怪大闹三界,阴阳法门浇铸的急,不想留下个破绽,被几个阴间小吏看了去,吃了化魂丹,窜入了红尘世界。为首一鬼,性恶计奸,试想,这滚滚红尘岂不又多一劫?”游仙翁道:“观音怎么说?”风云道长道:“如今三界不通来往,观音也摇头无计。”游仙翁道:“道长有何计?”风云道长道:“我正有意向仙翁求计。”游仙翁摇头道:“可叹一人为害,祸及千家呀。”
    二人正叙话间,小童来报道:“师父,山下上来一位仙姑,不知是那路神仙。”游仙翁道:“仙长,我们可迎下山去。”二人走出洞门,迎到半山腰,见一仙姑正拾阶而上。那仙姑看上去年纪不过二十四、五,面似桃花,十分美貌。游仙翁认得来者正是华山三圣母,忙上前笑道:“圣母从何而来?”圣母道:“特来拜会仙翁。风云道长也在这里,甚好。”各自见了礼,让至仙洞中,重新上了香茶。
    游仙翁道:“圣母一向足不出户,今天来访贫道,定有要事。”圣母长叹一声道:“不过是为些红尘琐事,前来打扰。西王母膝下有两位公主,长公主龙吉公主曾助子牙伐纣,后受封为红鸾星君,与夫婿龙德星君洪锦各镇一方。小公主龙贞却非西王母所生,是玉帝东游之时,私会百草仙子所得。王母一向不喜,常软禁在玉霞宫内。龙贞公主却偏好山水,常常偷出瑶池,私自外出。后来被王母发现,受到重责,罚至雪山峰顶抄写金刚经。龙贞公主面服心不服,不久前又偷偷下了雪山,投往人间为女。按人间时间,已有二十多年了。”
    风云道长道:“算起来,龙贞公主当呼圣母为表姐。”圣母道:“不错。我近闻阴间有六鬼入世,必定扰乱人间,生出许多恩怨是非来。况天庭四灵二十八宿近来异常,恐不久将要下界练兵。我有意让表妹斩鬼立功,王母面前好代为说情,又怕表妹年纪,恐为世情所困。”游仙翁道:“圣母即有此意,想请何人前往相助?”圣母叹道:“我本有意使沉香儿前往相助。可惜,我儿随金灵圣母血战北海,身死异处,只留下一张神弓、一把利剑。待时机成熟,我当亲往传艺表妹。”游仙翁道:“沉香大神神功盖世。龙贞公主若得此技,必能功德团满。”圣母道:“我恐表妹一人力单势孤,难达心愿。愿得一人相助表妹。”游仙翁道:“何人?”圣母道:“锦袍怪石正。”游仙翁道:“此怪现虽思改,但仍压在万劫洞内,有山神地精看守。没有玉帝的圣旨,外人难近。”风云道长道:“依我看,能当四灵者,还非此怪不可。”圣母道:“此怪若去,还有一个好处。如今三界轮回阻断,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以从无处去,再从无处来。”两位神仙听了,深思一阵,见识相同。
    风云道长道:“无声无息,不必惊动三界,正好了断此事。”游仙翁道;“只是如何才能将石正偷出万劫洞?”风云道长笑道:“此事不难。请圣母稍等数天,我连夜催开山间桃花。仙翁与圣母可同赏桃花。若遇三山正神柄灵公,可邀同赏桃花。仙翁再置酒宴请圣母,请柄灵公相陪。最多三个时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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