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猎手》中华玉文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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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无穷。因此,赏玉之过程,往往是一种特殊审美理念形成并产生愉悦的过程。玉外表温和圆润,本质却至坚至刚,与人中君子道德追求之境界正相吻合。到春秋战国时期,随着儒家文化的勃兴,神鬼文化与先民生活渐行渐远,贵族士卿崇尚“观物比德”,标榜“君子如玉”,玉被赋予了吸呐日月山川之精华,凝聚人间之美质的特征,成为品评人物的道德标准。“君子比德于玉”的道德观念,将玉之色泽、质地、形状等比附人品之德、仁、智、义等品德,于是玉具五德、九德、十一德等学说应运而生,乃至“君子无故,玉不去身”。以玉比德之观念影响极大,玉质佩饰也就成了显示贵族身份与教养的标记,而玉玺则是国家和王权之象征。
    古人崇尚礼节,先秦典籍中对玉之使用曾有严格规定。据《礼记-玉藻》,“古之君子必佩玉,右徵角,左官月,故君子在车则闻鸾和之声,行则鸣佩玉;居则设佩,朝则结佩”,“君子无故,玉不去身,君子于玉比德焉”。玉亦可作为贵重礼物相互赠送,以表达情谊。《诗经-国风-木瓜》有云:“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琼琚、琼瑶、琼玖,均佩玉也。《秦风-渭阳》有“我送舅氏,悠悠我思,何以赠之,琼瑰玉佩”。
    作为知识阶层的士大夫,则将自身对理想道德最高境界之追求,比附于玉之坚洁精美,将高尚人格之砥励磨练,寓之于美玉之琢磨精雕。因此,玉又是君子规范道德、。约束行为之标志。古人辨玉,首重其所寓美德,而天然色泽与纹理则次之,使得玉由单纯饰佩升华为实用、审美与修养三位一体的伦理人格风范之标志。中华文化具有早熟性特征,先秦时期便达到了不可逾越之高峰。而其后文化之扩展,无不是对先秦文化之解读与稀释,故而绵延至今的玉文化,万变不离其宗也。
    美玉无价
    自古以来,“玉”字在人们心目中就是一个美好、高尚的字眼。在古代诗文中,常用玉来比喻和形容一切美好的人或事物。如:以玉喻人的词有玉容、玉面、玉女、亭亭玉立等;以玉喻物的词有玉膳、玉食、玉泉等;以玉组成的成语有金玉良缘、金科玉律、珠圆玉润等。古人更是将玉人格化,赋予它美和德双重性格,正如前引“君子比德于玉”,崇玉之风炽盛,可见一斑。
    美玉无价之实例,最为典型者乃和氏壁之身世。春秋时,楚人卞和在山中得一璞玉,献与厉王。王使玉工辨识,云为石也。王怒,以欺君罪刖卞和左足。后武王即位,卞和复献玉,仍以欺君罪再刖右足。及文王即位,卞和抱玉坐哭于荆山之下。文王遣人问询,日:“吾非悲刖也,悲夫宝玉而题之以石,贞士而名之以诳。”文王使良工剖璞,果得宝玉,琢之为璧。因称和氏璧。后此壁为赵惠文王据为已有。秦昭王闻之,“遗书赵王,愿以十五城请易璧”,当时秦强赵弱,赵王恐献壁而不得其城。左右为难。蔺相如自请奉璧至秦,献璧后,见秦王无意偿城,乃当廷力争,宁死而不辱使命,并以掷壁相要挟,终致秦王妥协,得以。完壁
    归赵”。秦破赵,得和氏璧。旋天下一统,赢政称始皇帝。命李斯篆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咸阳玉工王孙寿将和氏之壁精研细磨,雕琢为玺。传国玉玺乃成。后经秦、汉、魏、晋、宋、齐、梁、陈、隋、唐、后梁,至后唐时,石敬瑭引契丹军至洛阳,末帝李从珂怀抱传国玺登玄武楼自焚,传国玺就此失踪。其后虽屡有传国玉玺现身之鼓噪,但皆赝品,其身世遂成千古之谜。将美玉与江山社稷紧密相联,且超越朝代更迭而传世,足见玉在古人心灵中的突兀地位,亦是古人心目中道德之地位远远胜过政治之典型例证。
    玉文化是我国传统文化重要组成部分,玉器之绚丽纹样,似乎流淌着我华夏先民之灵性,护符与佩饰之中,蕴含着他们纯洁高尚的情怀。我国一以贯之的玉文化品位之高,内涵之富,堪称举世罕见,断无其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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