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拂栏（致村官，麦田里的守望者）》112：磨杵之迷途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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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狐狸对所干研究所干部说，你父亲是中层干部，为工作得罪了不少人。国民党万一打回来,还有你家的好果子吃？你必须为自己留条后路。
    小狐狸对厂工工厂职工说，你父亲与所干的父亲同时当兵，可人家已是团级干部，你父亲还是小兵。这公平吗？从能力上讲，你父亲还略胜一筹。
    要翻身，指望是没戏了，只有国民党可以依靠。于是，二人心甘情愿地接受了间谍的封号，成了小小狐。
    接受小小狐的封号后，为了长期隐蔽的需要，我们才借助白玉兰与黑玫瑰每年扫墓的时机，用她们的身体传递情报。
    每次，我们都把情报压缩成信息点，附着在黑、白二人身体的隐秘部位，屡试不爽。此外，我们还利用许多干部职工当宿主。当然，还包括动物。
    之所以频繁利用黑玫瑰、白玉兰当宿主，就是为了把你们的侦查工作引入歧途，让你们误以为，黑、白二人是狐狸。
    余岚说，李登辉时代后期，你盗窃了那么多情报，为何不送出去？小小狐说，两蒋时代，反###立场坚决。我的前任老狐狸、小狐狸从未产生过为谁而战、为何而战的迷惘。因此，情报搜集工作战功卓著，多次受到台湾当局嘉奖。
    李登辉上台1988年2月初期，根基未稳，未敢明目张胆地提出###分裂主张1988--1996，甚至成立国统会，颁布国统纲领，多次声明，中国只有一个，应当统一也必须统一。为此，我们为台湾搜集情报也很卖力。
    1996年，李登辉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两国论的出台使我们产生了为谁而战、为何而战的迷惘。因此，搜集情报也很消极。即使搜集到也不送出去。我们不希望我们搜集的情报成为###分子分裂祖国的工具 。
    分裂国家是我们不能承受之重。我们不能做历史罪人，不能随###分裂分子起舞，不能成为其工具。###是政客的选项，不是台湾人民的选项。###没有市场也不可能成功。
    余岚问，那你还盗窃情报干什么？小小狐说，为了练手，为了迎接###。
    余岚听了，不禁哈哈大笑说，你不觉得，你的想法是天方夜谭吗？大陆经济展这么快，综合国力大大增强，国民党有可能###吗？
    听到这，小小狐低下了头，说，我也知道，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你们可以说我是痴人说梦。不过，正是梦想支撑我走到今天。我不能违背当年立下的誓言。
    你们抓住我们也没用。因为我们已经退出历史舞台，传位给新新小狐。新新小狐已闪亮登场，本事比我们强百倍、千倍。至于新新小狐的身份，打死我们也不会说。
    余岚说，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抓不到新新小狐了吗？船过水留痕，雁过天留声。干坏事想不被现是不可能的。另外，象你一样，新新小狐还是无法解决‘为谁而战、为何而战’的困惑，依然是迷途羔羊，没有灵魂的躯壳，一具行尸走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