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局长的子弟兵:都市牧歌》天生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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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说起乔玉莹,黄北区的很多人脑海里会出现两幅画面。
    第一幅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男人高高地坐在藤椅上,神情不怒自威,一看就是习惯于发号施令的人,女人则眼波柔媚笑靥如花,正用细嫩***的手指轻抚着水盆里男人粗糙健硕的脚背。
    第二幅却是两个女人,一个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另一个无奈地跪在沙发前,坐着的女人还是一样的眼波柔媚笑靥如花,跪着的女人那冷傲的俏脸上却充满了羞愤与惶恐。
    画面上眼波柔媚笑靥如花的女人,就是黄北区农牧局三十三岁的局长乔玉莹,提拔为正处级时芳龄仅二十八岁,是区里最有前途的女干部之一。乔玉莹人长得非常漂亮,尤其在政府女干部里更是凤毛麟角鹤立鸡群,更由于没有生育,对比起同龄人来身材尤其得好,修长笔直的双腿,纤细柔软的腰肢。但或许是常年喝酒与被动吸烟的缘故,皮肤已没有当年的***滑腻。
    这两幅画面来自于两段很有名的传言,之所以说是传言,是因为从来没有人亲眼见过,都是口口相传。
    传言中的男人叫霍青峰。
    霍青峰这三个字在东州大地无人不晓。
    这位带有传奇色彩的铁腕人物,在任东州黄北区委书记的三年间,大刀阔斧锐意改革,短短两年时间,清退冗吏三千余人,部门合并十多个。政绩斐然,黄北百姓无不拍手称快。
    可惜天妒英才,如日中天的霍书记英年暴卒,年仅四十三岁,令很多人奔走呼号扼腕叹息,也令很多人心冰泪寒茫然无措。当然,也有很多人在摆酒设宴弹冠相庆。
    黄北区农牧局(全称农林水牧局)是霍书记主政时期的改革成果之一,由农业、水利、林业、畜牧等八个部门合并形成,人员由近千人锐减到二百余人,合并过程压力之大,外人难以想象。而新任局长的人选,更是众人瞩目的焦点。
    当霍青峰最终敲定局长人选是时任团区委书记的乔玉莹时,整个区委、区政府一片哗然。一个人员最杂、职能最多的区直大部门居然让一个只有三十二岁的丫头执掌。
    当然,摄于霍青峰的铁腕威权,没有人敢通过正常渠道提反对意见,但关于乔玉莹与霍青峰的流言、绯闻却一时甚嚣尘上,大多数传闻都有鼻有眼,甚至经常有人为了精确乔玉莹给霍青峰洗脚是先洗左脚还是右脚的细节而争论不休。
    乔玉莹跟霍青峰的绯闻版本成百上千,各不相同,但跟另一个女人的传闻,版本却只有一个。
    这个女人叫张香香,在水利局担任财务科长。五官生得极精致,尤其是嘴巴,莹润欲滴,再加上学历高、业务能力又很强,渐渐在一些人的奉承下养成了高傲狂妄的性格。在惧她三分的丈夫洪大海被提拔为水利局局长以后,更加的趾高气扬盛气凌人。
    在合并的八个部门里,水利局分量最重,洪大海本来很有希望成为农林局长的(以下都改为农林局),却被乔玉莹硬生生夺了去,张香香心里自然是怨气难平。
    有一天,几个同事正在感慨着乔玉莹局长的年轻与漂亮,张香香走了进来,一脸鄙夷地说:“乔玉莹的局长是洗脚洗出来的,天生就是一个贱货。”
    大家一听这话说地有点离谱了,都赶紧散开,有的装着找东西,有的乱翻着文件,都低头忙活着不搭腔。
    与张香香关系不错的出纳赶紧悄悄拉了拉张香香的袖子,朝门外努努嘴,意思是你别说了。
    狂妄惯了的张香香根本没把乔玉莹放在眼里,她故意冲着门外喊道:“怎么了?自己犯贱还不让人说啊,真有本事就别做那龌龊事。”
    当有人告密给乔玉莹局长的时候,她只是微微一笑,说了句哦,我知道了。
    见乔玉莹局长没什么反应,张香香的气焰更加嚣张了,公开私下地骂乔玉莹是个洗脚的贱货。
    乔玉莹在处理张香香的问题上显示了高超的手腕。她先是不动声色地开始卡水利的财务支出。渐渐地,水利系统的人员福利越来越差,久而久之便忍不住纷纷抱怨张香香连累了他们。
    洪大海是个惧内的粗人,小心翼翼地劝过张香香:“香香,你去给乔局长道个歉,以后别乱说了不就完了么。”
    不劝还好,张香香听了这话更是暴跳如雷,指着洪大海的鼻子骂:“要不是你熊包,老娘我也不能受这贱货的窝囊气。”
    可骂只能出出气,解决不了实际问题。嫉妒和自傲使得张香香不可能去求乔玉莹,面对埋怨的无奈与狂躁却使她渐渐丧失了理性,竟然偷偷地在账务上做起了手脚。
    乔玉莹心似明镜,却不点破。
    直到审计部门来清查账目的时候,一直自得于美梦中的张香香才清醒了过来。她心里明白,虽然都是公务支出,自己没落下一分的好处,但追究起来,那是要判刑的。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乔玉莹在单据上补上签名才能逃过这一劫。
    走投无路恐惧万分的张香香敲开了乔玉莹的家门,刚要说话,乔玉莹却转身坐回到沙发上,把一双秀脚泡在了盆里,开始看起了电视。
    张香香尴尬地站着,不知道怎么开口。过了许久,张香香的心理彻底崩溃了,再也顾不上矜持和面子,扑通跪倒在沙发前,哀求道:“乔局长,我错了,您救救我。”
    乔玉莹若无其事地拿着遥控器换着频道,并随着电视里的情节发出会心的笑声,始终不看张香香一眼。
    张香香绝望地跪着,乔玉莹不说话,她也不敢起来,只好低着头继续跪着,看着那双***秀气的脚在蒸腾的水汽下面轻柔地搅动。
    突然,张香香心里一动,伸手握住了乔玉莹的脚:“局长,我帮你洗吧。”
    乔玉莹仍然盯着电视,仿佛听见了,又仿佛没有听见。
    张香香楞了一下,便开始温柔而仔细地轻搓着乔玉莹的脚,说是轻搓,倒不如说是轻抚来的更贴切一些。
    在摸到脚心的时候,乔玉莹突然大叫了一声,脚飞出了水盆,带起的水花有几朵飞进了张香香被惊吓而张大的嘴里。乔玉莹嗔怪地看了张香香一眼:“痒!”
    张香香正在犹豫如何处理口中的几朵水花,她觉得有点恶心,但又怕吐掉引起乔玉莹的不快。这时候看到乔玉莹张嘴说话,脸上好似还带有笑意,心里顿时开朗了起来,连忙又往前跪了一步,说:“乔局长,你就原谅我吧。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乔玉莹静静地站着张香香,半响才答非所问地说:“都说你的嘴长得漂亮,今天一看,确实是漂亮。”
    张香香捧着乔玉莹的脚,脸有些发红,要是平时乔玉莹这么夸她,或许心里还有几分自得,可现在的情形,只能让她更加羞惭。
    乔玉莹仿佛累了一般高高地伸出一只脚做了个懒腰,脚放回盆里的时候却不经意地从张香香的脸上划过,从耳朵到脸颊到嘴,整个过程电光一闪,张香香没来得及也不敢躲开。但即便时间如此短暂,还是觉察那脚趾在自己的嘴唇上做了一次短暂停留然后才滑下去。
    张香香满脸通红,乔玉莹仿佛是在告诉自己,你的嘴美么,那我用脚跟你比一比。
    乔玉莹穿上拖鞋站了起来,扶起了张香香:“回去吧,我会签的。”
    张香香激动地连连鞠躬,谢谢局长谢谢局长,眼里居然泛起了感动的泪花。
    临出门的时候,乔玉莹把手放在张香香的脸上轻柔地摩挲了几下,淡淡地说:“以后不要再跟别人说我贱了,有很多比我更贱的人呢。”
    张香香窘迫地真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彻底明白了那个词:无地自容,想找个缝隙藏起来都不行,地都不留你。
    第二天,乔玉莹局长在单据上了签了字,第三天,张香香辞职离开了南州。
    这个传说有鼻子有眼,但当事人只有两个,张香香是绝对不会说的,乔玉莹按理也应该不会说。大家觉得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那天晚上没拉窗帘,被人用望远镜看到了,再者就是被一些想象力丰富的人给杜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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