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厚黑录》第一百二十五章盘古[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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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佑其中。三色光芒融合到一处,最终化为颜色的单一地光芒,再也不分彼此。
    元始的表情难看得紧,就在鸿钧祭起造化玉碟地那一刻。束缚他的力量便已消失殆尽。他已经给门下地弟子发出了信号,让他们也加入这场游戏。不过他已经失了先手,未必能占到太大的便宜。
    他现在已经不再关心这些琐事了,他现在担心的是他手中的法宝。在三朵莲花出现地时候。他分明感觉到手中的盘古幡的颤抖。这件跟随了自己亿万年的先天灵宝竟然有舍自己而去地意思。现在正在手中疯狂的挣扎着,仿佛想脱离自己双手的束缚一般。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他绝不想失去这件先
    。没有了盘古幡,自己如何对抗其他的圣人?他猜花的古怪,他不甘心,他绝对不会放弃自己手中的法宝。
    这边鸿钧对那三朵心莲所化大阵势也颇为忌惮。天道的气息,可不是那些后天灵宝,便是先天灵宝,也不曾沾染天道的味道。这三朵心莲,绝不简单。他面色凝重,手一张,连发百十颗灭神天雷,只听得轰隆隆巨响连连,灰色光芒之外,尽是金光闪烁,仿佛此处多了一座金山一般。直炸得海浪滔天,风尘四起。
    待得烟消云散之时,鸿钧定睛看去,心中不禁一震,眼中也流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那灰色的光华依旧流转不休,不曾弱了一星半点。那三朵心莲也是老样子,更不曾有一丝损伤。
    他心中不禁焦躁,急将造化玉碟祭起,神光起处,那道古怪的光芒再一次绽放,又射将过去。眼见得便要射中灰色的光带,三色莲花齐齐大放光芒,隐隐于天空中的天劫之眼相呼应。那灰色的光华转眼间出现了无数的漩涡,就如同一张张贪婪的大口一般,将造化玉碟射出的神光吞噬得一点不剩。造化玉碟在三多心莲面前,竟然没有什么作用。
    鸿钧见了,心中愈发震骇,这三朵心莲此时便有如许威力,若是李随云脱得桎梏,自己岂不是要吃大亏?他心中焦躁之下,急将造化玉碟祭起,这一次,玉色的光芒充斥整个天地之间,无穷的威压在地仙界疯狂的肆虐着,凡是未证混元道果的修士,竟无一人能抗衡,纷纷运起神通保护自己的元神不在威压下崩溃。
    在造化玉碟表面,现出的,却不是玉色的光芒,而是浓重到极点的紫红色的光芒,这紫红色的光芒充满了暴虐之意,仿佛要毁灭一切一般。造化玉碟最强大的攻击方式,是彻彻底底的毁灭,一击之后,再无回复的可能。
    紫红色的光芒在扩大,飞快的将玉色的光芒取代。这也是天道的规则——凡事留一线生机。可惜当毁灭之力达到一定程度之后,生机将完全断绝,有的只有不死不休。
    当紫红色的光芒最终取代玉色光芒之后,三朵心莲融合到一起的灰色光芒仿佛突然间爆发一般,反过来罩向了造化玉碟的光芒。两股光芒随即纠缠到一处,就如同两头发疯的野牛在角力一般,双方势均力敌,谁都不肯退让一点,就那么耗了下去。
    此处由一方主攻变成了两方相持,那便元始则在和盘古幡角力。元始心思坚定,如同铁石,施展神通,将盘古幡牢牢的抓在手中。不让他脱离自己的掌控。可是盘古幡显然比元始果决得多,挣扎许久,仍旧不能挣脱,它似乎已经失去了耐性,仿佛在一瞬间作出了决定,全无半点征兆,突然间化为一股灰色的烟雾,脱离了元始的掌控。
    元始正对抗之时,突然间觉得手中手中一轻。急张眼看时,却见那股灰色的烟雾飞腾盘旋,转眼间便已飘荡到千里之外。他大惊之下,急施展神通,大手一张,用力望回一挥,一股旋风起处。便将那团烟雾裹抰其中。
    他盘算得明白,这青烟能有多大的力气。在旋风之中,自然无甚反抗的能力。只能被吹将回来。这一刻,他似乎忘记了,这团烟雾,乃是先天灵宝所化。若是那么简单就能收将回来,这法宝也枉担先天之宝地名号。
    但见那团旋风吹拂不定,带了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足有三十余里的一个弧线,径自回转。可随着它的回转,却见那团灰色的烟雾慢悠悠的从旋风中渗将出来,就如同吸足了水的海绵慢吞吞的渗水一般,不一时,渗了个干净,依旧慢条斯理的向战场中央飘将过去。
    元始大怒,他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盘古幡放弃。他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一声低喝,周身现金花万朵,护住身形,身随心走,心念起处,身形已逼近那股灰色的烟雾。他大袖一挥,便罩将过去,眼见得便要将那股烟雾笼罩其中。
    就在此时,一道灰色地光芒陡然间射将过去,就如同尖锐到极点的钢针,轻轻的刺中了元始的手指。元始的护身金花,在这道灰色的光芒面前,竟然没有起什么作用。如果仔细观察,可以清晰的看到,花蕊中央,已经多了一个微不可察地孔洞,在一瞬间,这坚不可摧的金花,竟然被那道灰色地光芒洞穿。
    十指连心,元始手中突然遭袭,痛楚之下,本能的将手微微一缩,那一罩自然失了准头,眼睁睁地看着那股灰色的烟雾摇头摆尾的跑了。他看得分明,方才刺伤自己的,正是护住李随云地三朵心莲。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三朵心莲的威力,竟比李随云的神通还要大上不少。他不明白,为什么上天如此偏爱李随云。他不明白,这清虚的运气怎么这么好?他极不甘心地走将上去,他绝不会轻易放弃。如果让李随云重新站将起来,自己岂不是要像女娲和伏羲那般受众圣人的气?
    离恨天都率宫中,老子轻轻的抚摸着掌中的太极图,他的表情也自古怪,太极图静静的呆在他的手中,竟似没有什么反应。抚摸良久,他发出一声长叹,自语道:“罢了,经此一事之后,清虚一脉,合该有一量劫的机缘,注定要成天下主角。罢了,罢了,我便舍得你,助他一臂之力,结个善因,又有何不可?”
    说罢,他将太极图望空中一扔,太极图随即化为黑白二气,在老子面前盘旋一周,又轻轻弯了三弯,点了九点,权为三拜九扣,随即离了离恨天,望地仙界而去,转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老子见了,心中也自感慨,望着下界,突然发狠道:“罢!罢!罢!我也修炼了这么久,凡事怎地还如此看不开?罢了,一发都将与他罢。”话音未落,只见他
    股玄黄之气冲天而起,依旧是三拜九扣,也循着太极望地仙界赶将过去了。
    这天地玄黄塔和太极图与老子断了联系之后,老子心中陡的一轻,整个人竟似放下了什么天大的心事一般,整个人的气质都不同了,方才的举动,竟将他的心境历练了一番,他整个人的修为,也大进了一步。
    在人间,封印贪狼的长平,大地突然开始了变化,大地的中心,竟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山河社稷图慢悠悠的飘了上来,就那么轻轻的悬浮在空中,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渐渐的,山河社稷图打开了,跟着一抖,就如同一个人在抖动毯子一般,贪狼稀里糊涂的被弹了出来,重重的落入漩涡之中,直摔得七荤八素,还未等他明白怎么回事,那漩涡立时消失不见。将他重新封印。做完这一切,山河社稷图轻轻的摇摆了一下,这才慢悠悠的打开了空间的梏,进入地仙界中。
    依旧是人间,长江水府,正在嬉戏的水族突然感觉到大地的震动,他们急望将过去,却见长江中水流最湍急,平日里即使是最强大地水族也不敢轻易涉足的河口开始了变化。河底的沙石开始抬高,渐渐的,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高台,一道绿光,一道白光,在上面隐隐闪烁着。还没有等那些水族明白过来,却见那绿光和白光望九霄而去。转眼间,便失去了踪迹。
    长江水府之中。长江水神面上充斥着各种表情,最终。他愤怒的吼了起来:“河图……洛书……怎么可能会在长江之中……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我恨啊……”
    众多水族都心有切切的望着长江水神,脑海中不期然的出现了一句话:完了,老大疯了。
    碧游宫中,通天面色冷漠的望着面前地四宝剑。心中最是复杂不过。盘古斧、弑神枪与四宝剑,乃是十大先天灵宝中杀伤力最强大的三件法宝。他实在有点舍不得。可他能感觉到四宝剑的无奈,他也看到那些先天灵宝向地仙界聚集。他知道天意偏向着李随云。
    踌躇了好久,他最终还是松开了手。眼中带了丝明悟。既然自己强求不得,何不做个人情?两强不并立,一雄难独存。李随云如此强大,若是合了十大先天灵宝,则再无人能是他的对手。他已到极盛,盛极必衰,他还能维持多久的巅峰?
    最后望了一眼四宝剑,他伸手抹去了上面的神之,将这四宝剑望天空一抛,四柄神剑齐声呼啸,杀气冲天而起。这四柄神剑在碧游宫中盘旋一周,亦望地仙界而去。
    十大先天灵宝,齐聚李随云周身,尽为云气,将其笼罩其中。外有三朵心莲护身,内有汹涌澎湃的灵气塑体。李随云能否成就大道,全在此一时。
    鸿钧手擎造化玉碟,尽全力催动造化玉碟中地毁灭之力,他看得分明:若让李随云合了先天灵宝,自己未必制得住他。他再一次催动毁灭之力,这一次,造化玉碟都开始微微颤抖,似乎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
    三朵心莲散发地光芒开始退却。她们虽然强大,但造化玉碟毕竟是造化神器的残片,而三朵心莲虽然沾染了天道地气息,终是于上苍中日浅,两相对比,心莲如何是造化玉碟的对手?
    在紫色光芒的照耀下,所有的心莲都开始崩溃,鲜艳夺目地花瓣开始凋零,飘落到空气中,渐渐不再光滑,出现了细密的褶皱,仿佛失去了水分一般。渐渐的化为尘埃。
    元始也出手了,他虽然没有造化玉碟那么强大,但他的力量依然不可小觑。诸位看官莫要疑惑:原本元始修为似乎比不得李随云,怎地又突然厉害起来了?其实不然,有一句话叫压垮骆驼地最后一根稻草,难道大家可以说那根稻草能压倒骆驼吗?更何况元始的神通,虽然未必能压倒骆驼,但也相差不多罢?
    所有的圣人都在关注着这场旷日大战,但没有人有出手的心思。这场游戏,已经不再是圣人之间的游戏了。这是两个最强者之间的游戏。如果有谁不知道天高地厚,敢贸然加入的话,怕是没有得到什么好处,便会被漩涡弄弄得吃一个大亏。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没有足够的动力让这些圣人出手。随云,无论谁胜谁负,对他们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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