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弟攻,暴君我要翻身!》当阴谋断送爱情1(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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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馥雅越笑越灿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又开始缓缓地流了出来:“木川……”
    木川轻轻抚着馥雅的脸颊,柔声说道:“馥雅,别和我说对不起。ai悫鹉琻”
    “木川,我不会和你说对不起,”馥雅转过身来,捧起木川的脸,一字一句认真地说,“因为,我已经将我此生最重要的东西给了你。”
    “木川,我爱你,方馥雅这辈子,只爱木川一人,无论生死。”
    木川的眼神蓦地变得豁亮起来,嘴唇一点一点向前试探着:“木川这辈子,也只爱方馥雅一人,无论生死。焘”
    四片嘴唇凑在了一起,轻轻地舔、舐、吮、吸,两只舌头在彼此的口腔中搅动着,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细腻温柔的吻,让人心酸;离恨天之幽昙花开。
    木川和馥雅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就像四年前一样。
    有些东西,会因为时光的流逝而改变赛。
    有些人,会因为岁月的蹉跎而变迁。
    有些回忆,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从我们的脑海中消失。
    但是,这世界上,注定还是会有至死不变的爱情,注定还是会有人用一辈子去守着年少无忌时候的一句承诺。
    因为有这样的人,才会让人相信,有些东西,有些人,有些记忆,不论过了多少年,不论经历了什么,都会一如既往,从未改变。
    我爱你。
    至死不变。
    “馥雅,我们一起死,好不好?”木川在馥雅的耳畔轻轻问道,用尽了此生深情。
    “木川,只要和你在一起,什么都是好的。”馥雅淡淡地笑了,将木川拥得更紧,额上的那多鲜艳的红梅,越发的灿烂美丽。
    是啊,如今只要能跟着你,是生是死又有什么关系呢?
    木川和馥雅看着彼此瞳仁中自己的倒影,同时笑了。
    今时今日,相对凝视,岁月静好,是上天赐给他们最好的礼物。
    木川的手,轻轻地握住了身边的那根引线……
    ~~~~~~~~~~~
    玄同京师,西光。
    御书房。
    此时此刻,方逸宁正在研究着地形图,蹙着眉,修长的手指正在隋玉山的附近比划着……
    估摸着,现在这个时间,木川的一行大军应该到了隋玉山里面去了。
    这隋玉山三面环山,只有一个入口,自是易受难攻,且如今和隋玉山的四面都已经埋伏好了玄同的士兵,只要木川他们一进入自己预先布置好了的包围圈,那么就便大功告成了……
    呵呵。
    所谓张网捕猎,其实不过这样简单而已。
    方逸宁的表情瞬间放得轻松了许多,嘴角向上勾了勾,眼中闪烁着凶光。
    很好,很好。
    如今,一切都在按照着自己的计划,在一步步实现,自己只等着隋玉山那边的好消息就行了。
    若不是现在萧绝在京师西光,自己行动需要谨慎,不能离开皇宫的话,那么自己必定会亲自上阵,看着木川跟自己跪地求饶,那感觉一定相当不错的吧?
    呵呵,木川,别怪朕心狠手辣,谁叫你这是自找的呢?
    朕刚登基你就来找茬,还真是会挑时候啊,朕一向最恨的就是让朕不痛快的人,所以啊,那方渐鸿便就是你的榜样。
    方逸宁心情很好地双手附在身后,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到位子前面坐下来,开始批阅奏折,半晌停下来笔,细长的凤眼瞥了一眼桌上的茶杯。
    一直静静站在一旁的海印随即心领神会,赶紧就端着杯子下去给方逸宁斟茶去了。
    就在海印正要走出御书房的时候,迎面一个将军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不是别人,正是方逸宁派到隋玉山去指挥作战的黄将军。
    这个时候黄将军不是应该在隋玉山吗?
    怎么就这般慌慌张张地跑回皇宫了?
    难道隋玉山那里面竟然出了什么大事儿不成?
    不应该呀。
    当下,印皱了皱眉,躬身朝黄将军行了礼:“奴才见过黄将军,不知道将军这般急匆匆的来面圣,所为何事?万岁爷已经批阅了半日的奏折,圣体疲惫,只怕此刻将军不易面圣啊;古穿今之小裁缝。”
    黄将军急的说不清楚话,当下深深喘了两口气,这才急声说道:“劳烦公公一定要为末将通传万岁爷一声!关于伊兰大军一事,事关重大,末将务必要见到万岁爷一面的啊!”
    海印心中一动,是关于伊兰的事儿,不好,肯定是隋玉山出了什么岔子。
    然后海印仍旧面不改色地对那将军说:“既然事关重大,那么将军且随奴才进去吧。”
    “是,多谢公公。”黄将军忙躬身道,一边又抹了一把汗。
    ~~~~~~~~
    海印领着那将军进了御书房,先让那位黄将军在大殿候着,自己先进了去通传。
    方逸宁正倚在软榻上闭目养神,听见有脚步声这才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看到海印走进来,便轻声问道:“何事呀?朕不是让人斟茶去了吗?”
    海印躬身行礼:“启禀万岁爷,黄将军为了伊兰大军之事前来求见,此刻人正在外殿候着呢。”
    “哦?这么快就拿下木川了?呵呵,当真出乎朕的意料啊,黄将军办事效率当真让朕刮目相看啊,”方逸宁坐直了身子,抿了抿唇,一脸的笑意,然后朝海印挥了挥手,“快去宣他进来吧,朕大大有赏。”
    “是,奴才遵命。”海印看着方逸宁那一脸志满意得的表情,心里面乱糟糟的打了几个转,再一联想刚才黄将军的表情,也能猜到必定是什么不好的消息,自己要不要稍微提醒万岁爷一下啊?
    海印随即否决了自己的这个念头,赶紧退了出去。
    这个时候,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自己伺候的人还是当今圣上,所谓伴君如伴虎,又所谓祸从口出,海印向来最懂生存之道,这时候自然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的。
    “黄将军,请进去吧。”海印对黄将军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虽然还是面无表情的一张脸,但是海印的眼中却流露出一些同情来,心里面暗暗想着,这黄将军必定会很惨。
    “多谢公公。”黄将军一刻也不耽搁,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铠甲,便疾步走了进去。
    海印站在外殿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果然不过一会儿,就传出来“碰”的一声瓷器落地的声音,海印心里面“突突”跳个不停。
    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儿,竟然万岁爷这般雷霆大怒?
    ~~~~~~~
    御书房中。
    其实海印刚才听到的那个声音,并不是瓷器落地,而是方逸宁狠狠地将茶杯砸在了黄将军的脸上,然后瓷杯才落地的。
    那黄将军倒也硬是一声不吭地承受了,顿时额上鲜血如注,溅在了朱红色的地毯上面,也溅在了方逸宁那明黄的龙袍上面,十分的刺眼。
    但是这个时候,那黄将军哪里顾得上这些?又赶紧叩头如捣蒜:“万岁爷饶命!万岁爷饶命啊!”
    方逸宁咬牙切齿地问:“你刚才说的,木川一行并没有朝隋玉山方向走,而是直接去了阳明山?这可是真的?!若是又半句欺瞒,朕这就取了你的狗命!”
    “千真万确!末将怎敢有所欺瞒?”黄将军一边叩头,一边说着,“末将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不知道为什么,八殿下并没有按照万岁爷的旨意,朝城南隋玉山去,反而是直接朝城北的阳明山去了,所以伊兰大军便也一路跟着到了阳明山,如今算起来,木川一行可能已经到阳明山有一炷香的功夫了吧!”
    方逸宁双拳捏的噼里啪啦的作响,喷火的眼睛在御书房里面四处看着,最后目光停留在了黄将军的身上,黄将军似乎也感觉到了方逸宁的骇人的目光了,叩头叩得更加勤快了,他前面的一片地毯已经全部被鲜血给浸泡透了。
    方逸宁瞧着自己龙袍下摆上面,那一片刺眼的猩红色,眼睛也渐渐变成了嗜血的红,红得吓人。
    当下,方逸宁冷笑着,从墙上取下挂剑来,缓缓打开……
    那刺眼的剑光晃得黄将军睁不开眼,但是却更加确定了一件事情——
    皇上要杀他;恶魔儿子天价娘!
    “万岁爷饶命啊!万岁爷!末将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二十几口可都全靠末将一人啊,若是末将死了,他们要怎么办?”黄将军不再叩头,二十吓得朝后面退着,直到退到了墙角,再也无路可退了,黄将军不停地摆着手,瞪着眼睛,吓得声音都变了调了,“万岁爷,请您宽恕小的吧!请您饶了小的吧!万岁爷明鉴,小的不能死啊,小的一家上下绝对不能没有小的啊……”
    方逸宁一步一步逼近黄将军,嗜血地笑了笑:“你尽管放心地去死吧,你死了之后,朕会追封你为龙虎大将军,对外宣称你是死于木川之手,为国捐躯,死得其所,想必一定能够激励玄同将士的士气,自然了,朕也会善待你的家人,所以黄将军,你大可不必为此担心,朕向来说一不二。”
    “不!我不能死!不能死!不要过来!方逸宁,你不要再过来了!”黄将军兀自摆着手,眼中都是对生的渴望,对死的畏惧,眼看着方逸宁越来越走进自己,方逸宁阴暗的身影一点一点地盖过自己,黄将军猛地歇斯底里地尖叫了起来,“方逸宁,你说什么我便做了什么,你让我朝隋玉山调兵,我当时还诧异为什么一定要往隋玉山去!是你信心满满地说木川必定回朝隋玉山去的!纵使当时我心中有疑惑,但是你是天子,我是臣子,我又能怎样?!我自然只能听你的了!这明明都是你自己一个人的主意,现在为什么都怪在我的头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来杀我?若是真有错,那也是你方逸宁一个人的错!你凭什么要来杀我?!”
    “是啊,你当然没错,朕也没有说过你有错,”方逸宁的嘴唇勾了勾,只是一脸的寒冰让这个笑显得格外的冰冷渗人,仿佛是地狱里面来的索命恶魔一般,“至于朕为什么要杀你,那是因为你搅扰了朕的好梦,你知道吗?朕生平最恨你这种人!”
    下一秒,手起剑落。
    那黄将军还未来得及喊出声,脑袋便已经滚落了下来,一直滚到方逸宁的脚边,那双愤怒的眼睛兀自紧盯着方逸宁。
    “哼,就凭你也敢藐视龙威?!”方逸宁冷笑着,宝剑一挥,那双愤怒的眼睛已经变成了两个恐怖地血洞,一对眼珠已经飞进了痰盂里面。
    方逸宁抽出手帕将宝剑擦拭了一番,然后重新放回了剑鞘,只是并没有再一次挂到墙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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