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诱你入局》比以前更疼她【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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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铭一惊,立刻按铃叫来佣人,让她去拿一套花映月的衣服,又叫来负责照顾她的女佣总管,厉声问:“不是让你们好好照顾她的吗?她怎么忽然病了?你们是给她吃坏了东西,还是让她出去吹风了?”
    “没有,饮食我们都有注意的,不会出事,太太午后晴朗的时候在院子里走了一下,我们看着她穿得很厚实,戴了帽子,才放心让她出家门的。残鮤璨晓”
    “那她怎么莫名其妙病了?”
    他情急之下,声音大了一些,花映月耳朵贴在他胸口,被震得嗡嗡响,醒了过来。
    他还想说,花映月握住了他的手道:“不怪他们,是我自己不小心……走过松树下面的时候我不小心踩滑了,扶了一下树干,上面的积雪掉了一块下来,落了我一脑袋,还灌了不少在衣领里面……嫱”
    池铭抿了抿嘴,说道:“花园里所有的路都做好防滑措施,这样的事我不想发生第二次。”他给她换了衣服,带着她去了医院。
    虽然雪块落入衣领十分冷,但是花映月马上进了屋换衣服,佣人又送上了热红茶,照理说不至于生病。池铭很清楚,她的身体被心中积郁的痛楚影响,已经虚弱了,这意外不过是一个诱因而已,说到底,她得的是心病。
    花映月这一病就总是低烧不退,精神萎顿,只能留院治疗。医院来往的人多,成分也复杂,池铭不想有人趁他不在的时候借机“探病”,影响她的心情,便让人直接把病房设在了他办公室附设的休息套房里,避免不必要的应酬,也方便自己时时照顾;影帝们的公寓。他办公的时候,她就在房间里静养,如果办公室没有别人来,他就直接呆在她身边,一边处理公务,一边和她轻声细语的说话。晚上他也住在办公室,调好闹钟,准时给她量体温,喂她吃药镪。
    这一日下午,某知名的杂志按照预约,派了首席记者路念涵前来给他做专访。她被陈秘书带进了办公室,一进门,就闻到了清雅的梅花香气,抬眼一看,墙角一米高的青白釉瓷瓶里插着几支红梅,星星点点的红花点缀在枯瘦的枝干上,仿佛红宝石,莹然生光。她目光一转,落在不远处的池铭身上,微微一笑:“池少是个风雅的人。”
    池铭起身迎接她,和她握了握手,引着她在沙发上坐下,笑言:“不敢当,路女士过奖了。”
    路念涵目光掠过他,迅速把他的仪态和着装收入眼底,在心中记下了大概印象。他穿着浅灰色的衬衣,配上黑色的西裤和皮鞋,剪裁合体,将他年轻而优美的身体衬托得十分挺拔,领带,袖扣,皮带等配饰无一不精致,结合在一起看,很和谐。他的举止温和文雅,风度翩翩,虽然随和,举手投足间隐约透出一种含而不露的贵气。
    她道:“绝对没有刻意恭维,池少的着装直接上时尚杂志都行,而且,别的老总在办公室摆的植物一般是风水树,你却用梅花装点,还不风雅?”
    池铭笑了:“等我妻子醒了,我一定会转述你的话。衣服是她给我配的,梅花也是她建议我摆的,路大记者眼光一向高,却不吝夸奖,真是让人受宠若惊。”
    路念涵轻轻扬眉:“原来是池太太的手笔……”她端详着池铭的神色,捕捉到他眼里的温柔。作为一个采访过无数精英的资深记者,她对自己的眼光和判断力相当的自信,池铭的柔情实在是找不出做作的痕迹。她抽出笔,微笑道:“池少和太太感情真好,实在是令人羡慕。不介意我写进稿子里吧?虽然我们是政经类杂志,重在您的事业,不过,人物专访适量的加一些家庭细节,会显得形象丰满许多。”
    “当然可以,不过希望不要过多在这里落笔。”
    “为什么呢?”
    池铭笑道:“映月实在是太好了,你写太多,会给我引来竞争者的。”
    “池少真是爱开玩笑。”路念涵打开了录音笔,揭开钢笔笔帽,看了一眼笔记本上的提纲,微笑道,“进入正题吧。”
    她问了不少池铭创业期间的事,问题非常尖锐,对重点把握得极好,池铭一一应答,有惊无险的对付过了。
    路念涵的笔记本上写满了速记,她放下笔喝了口茶,话锋一转,说道:“池少,最近有件事,坊间议论纷纷,我十分好奇。”
    “什么事?请讲。”
    她重新拿起笔,直视着他的眼睛,仔细捕捉他每一个细微的眼神:“在前省委书记的寿宴后,有一个小型的舞会,您邀请汪氏的大小姐汪梦云共舞,却让她受了伤,同时,最近汪氏企业频频出状况,不少分析者认为,这两件事是相关的,汪氏在商场越发困窘的幕后推手是你,汪小姐受伤,是你对汪氏发动攻势的预兆。请问你怎么看。”
    这个说法和事实差不离,可是,他怎么可能说出真相?无奸不商,人尽皆知,但是,表面上,他必须表现得和光明天使一样,阴谋是不可能放在明面上的。这个采访并不是揭露或者曝光,不过是探探他的态度,商场斗争,胜者为王,他的形象还不是取决于他怎么说,只要他不被路念涵抓住错处,那么,采访稿不会出现负面的词汇。
    池铭调整了一下坐姿,仪态舒缓,眉梢轻扬,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果然是坊间的议论,很有趣,但是和事实相距甚远。这两件事没有必然联系,先说汪小姐受伤一事,首先,您的表述有偏差,不是我邀请她共舞,而是她极力邀请我下舞池;我和你差之微毫的世界。”别人用引导舆`论的法子对付过他,他难道不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汪梦云引他下舞池是事实,虽然“极力”二字有所夸张,但是,彼时绕在身边的年轻女士和有心和他联姻的家属不少,那些人早就不满汪家那副“池铭属于我家,你们也不掂量下自己斤两”的态度,汪家出事,他们是绝对乐意落井下石的,不可能有人来解释。
    “是吗?”路念涵笔尖停了停。
    “当然,你可以去求证,舞池不大,当时在我身边的人不少。”
    “原来如此,不过,你还没解释受伤的事是否和汪氏运作困难有关。”
    “汪小姐受伤纯属意外,我会跳交际舞,但是仅限于华尔兹和狐步舞,探戈虽然学过,但是不熟。我事先和汪小姐解释过,但是她非常热情,而恒润和汪氏有合作项目在身,我也很敬重汪总,不好再推拒,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本来想着就做一些简单的动作,但是汪小姐是个中高手,并不按我的步调来,我应付得很吃力,但是最开始也没出什么意外,也许因为这个,她高估了我的舞技,做了个高难度的动作,一下往后退,我本该拉她一把,但是手滑了,她没站稳,跌倒在地。舞池的地面很光滑,质地又硬,一下子坐下去,难免受伤,我也觉得非常遗憾。”
    “真的?但是,听说出事之后你并未跟着去医院,以行动表示你的遗憾。”
    池铭摊手,轻叹道:“汪总爱女心切,发了很大的火,坚称是我捣鬼,我跟上也只会惹他生气。我事后让秘书替我送了鲜花慰问的。”秘书办公室是有人去了医院,送的花是香气浓郁的百合,新鲜艳丽,用丝带捆扎得很精致,可汪小姐和汪夫人偏偏对百合过敏。他想到这里,把即将浮到嘴角的笑意抿去,做出遗憾的表情,“不过,汪总还是很生气……罢了,汪小姐年轻活泼,他肯定是爱如珍宝的,可以理解。”
    “原来如此。”路念涵忍住笑。具体的情形她并非一无所知,不过她所在单位并非八卦杂志,没必要提那么多。况且深究下来,不过是汪氏自取其辱,池铭的做法无可指摘。既然池铭把话说得这么圆,那她就写成意外好了。
    “汪氏运作出问题,我也觉得很遗憾。但是恒润为什么要这样?汪氏和恒润有两个大项目在合作,可以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让汪氏陷入不利境地,项目便会搁浅。恒润前段时间资金链出了点小问题,路女士应该调查过的。这种情况下,我们应该更加希望汪氏运作顺利,让项目早点完成,以尽快回笼资金,对他们动手,不就是损伤自己吗?”池铭叹了口气,目光无比诚挚,“希望汪氏早日度过难关。”
    路念涵心中说了一声“狐狸”,微笑道:“有个敏感问题,不知道池少能否回答。如果汪氏无法挽回颓势,合作项目会怎样?”
    池铭道:“恒润好不容易将资金链断裂的地方修补好,恢复正常运作,不可能无限制的砸钱在无希望的项目上,如果汪氏真的……我会很难过,但是为了恒润所有员工的利益,我只能及时止损,毕竟,商业不是做慈善,有时候不得不选择独善其身。”
    如果停止项目,消息传出去,汪氏的股东和投资人们都会见风使舵,纷纷撤离,再运作一下,汪氏破产就成为定局。他需要借路念涵这样权威的笔杆子发出这个信号。
    这算是一个不错的料,路念涵十分满意,速记下要点,抬起头,干练精明的神情变得柔和了起来,看上去就像个十分可亲的优雅中年女性:“我想问一些私人问题,企业家在商场叱咤风云的一面让人敬佩,家庭生活也吸引着外界的目光,许多成功人士因为各种原因,私人生活处理得不大好,但是池少和池太太的生活却很和谐,请问你在家庭和事业上是如何平衡的?我十分希望池少能说一点经验,成功的例子能让更多的人得到益处,您说呢?”
    池铭道:“其实这件事并不复杂,重要的是夫妻之间的信任和理解,有了这两点,无意义的争执会减少许多,即使偶尔有争吵,也不会演变成消磨掉感情的大事。至于家庭和事业之间的平衡……我会站在映月的角度思考,很理解一个女人对丈夫的期盼,所以我尽量减少不必要的应酬,和她多相处,能带上她的场合,我都会携她出席,实在是忙得不可开交,我也一定会抽出几分钟给她打个电话;[七五]当痞子穿成捕快。她也非常的通情达理,同样会站在我的角度看问题,因此,如果我没空陪她,她也不会和我发脾气。她也是有事业的人,这让她生活很充实,有时候她比我还忙,我幽怨的时候可比她多。”他笑了笑,道,“中国目前的家庭情况,大多数是男主外女主内,不过,我个人认为,女方如果有自己的事业或者爱好,会让生活更加愉悦的。”
    套话而已,路念涵随便记了几笔,切入正题:“最近流言纷纷,事关池太太的身体状况,不知道池少能否简单的说明一下?当然,这样的敏感话题,池少可以不回答。”
    池铭肃容道:“既然问到了这件事,我也想借路女士的笔,对关注此事的朋友做出一些解释。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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