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诱你入局》你什么时候和池铭离婚?(10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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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对无根据的流言产生多大兴趣,今天却对这个话题进行深入探讨,实在是反常。
    假如她真的伤了身子,不能再生……她打了个寒战,撑住洗手台,冰冷的大理石刺激得她冷静了一些。
    池铭说,不能自乱阵脚,让幕后主使人趁火打劫,不能让心怀不轨的人看笑话。他说,是流言,医生们也让她放宽心慢慢治疗,她的精神和气色也都不错,何必轻信外人的鬼话?
    她缓过气,补了妆,回到会场,池铭正在找她,一看见她,连忙示意她过去。他紧紧握着她的手,用明确的态度宣示,他和花映月感情极好,任何人都休想看到他们婚变的那一日。
    ☆
    转眼到了十一月中旬,A市气温比往年低,降落了第一场雪。天气寒冷,可池铭却上火了,牙龈出血,喉咙肿痛。
    某两笔生意的合作者忽然提出了合同之外的要求,十分棘手,在这两个项目上投入的资金不少,可是成果一直被拖着,预计收入迟迟不能到账,资金链几乎断裂,引起的连锁反应不小,公司其他项目的运作也开始出现了问题,情况十分危急。银行方面由于有容家作梗,即使他和陆家楚家努力做工作,贷款也被压着,总是不批下来。他怎么能不忧心?
    花映月能做的,除了温言安慰,尽力帮他分析局势之外,也只有美味的清火药膳了。她看着池铭疲惫的容颜,心口就像压了一块大石,沉沉的难受。她无法提供大笔资金,也没有商政两界的人脉,无法给他提供最实在的帮助。
    池铭四处奔走,这一日又飞往了北京。花映月做了一台手术,觉得有些困倦,便去了休息室想小睡一会儿。可是她在睡梦中也在思忖如何帮池铭渡过难关的事,睡得并不安稳,醒来的时候依旧疲倦。
    她合上眼,想再睡一会儿,休息室的门被敲响了,她叹了口气,问:“有什么事吗?”
    “花主任,有人找您。”
    花映月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问:“哪位找我?”
    “是一位夫人,姓曾。”
    “她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没说。我说你在休息,她说她等你就是了。”
    花映月疑惑,和她有私交的人中,可没有一个姓曾的夫人。
    她整理好仪容,走到办公室;一品圣手。
    沙发上,一个中年妇女姿态优雅的坐着,听到脚步声,她看过来,微笑道:“你好。”
    花映月只觉她面熟,思忖片刻,心一沉,脸上露出客套的笑:“你好,汪夫人。”
    汪夫人温和的说:“花医生辛苦了,工作虽然忙,也要注意保养。”
    她说的话很好听,但是那态度却带着一种降尊纡贵的意味,让人感觉她的关怀是给了你极大面子,你应该感恩戴德伏地拜谢。花映月不由得恼怒,只是对方来意不明,也是长辈,她不好发作,说了声谢谢,在汪夫人对面坐了下来,让助手和实习医生回避,不急着说话,先喝了两口红枣茶,意态闲闲。
    玩冷艳高贵?她又不是不会,汪夫人的举止咄咄逼人,她只会用平静的态度对待,绝对不可能以长辈之礼恭谨接待,否则对方不仅不会觉得她知礼,反而觉得她好欺负。
    汪夫人睫毛一颤,眼中迅速闪过恼怒的光,花映月这才开口:“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汪夫人特地前来,应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想告诉我吧。”
    “花小姐快人快语,打交道很让人舒心。”
    花映月脸色一沉,凝视着她的双眼:“汪夫人,恕我多言。我已婚,叫我花小姐不太合适,请叫我池太太,如果觉得以夫姓称呼不能显示出现代女性的独立,可以叫我花女士。当然,以职业称呼也行,花医生,花主任,都可以的。”
    汪夫人手指蜷起,握紧,抿了抿嘴,又微笑:“哦……花医生敏感了,称呼而已。”
    花映月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茶,淡淡扫了她一眼,亦微笑:“汪夫人这样的家庭,是非常看重礼仪的,对细节要求也很高,即使是小小的称呼,也一定不会疏忽,所以外界提起汪家,都会赞一句礼数周全,令人敬佩。”
    汪夫人微露自矜之色,来不及假惺惺的自谦,花映月道:“不过汪夫人女儿比我小不了多少,到了这年纪,偶尔精神不济,在小事上疏忽一点,也不算什么。”
    汪夫人笑容一僵,花映月言辞温婉,可是表达的意思非常明确——你老了。
    哪怕是八十岁的女人,也绝对不会喜欢听到别人说她老,顶多是外人夸她越活越年轻的时候自谦一句老太婆了还年轻什么,反正只能自己说老这个字。汪夫人不到六十,保养得宜,看起来不过四十多岁,又十分美丽,从来只会听到恭维话,被直截了当的揭了虚荣的皮,她怎么不气得七窍生烟?
    可花映月又那么礼貌,说的话字面上看又是体谅她,她根本没法发火,只能咬牙忍了忍,说道:“花医生真会说话。”
    花映月看出她来者不善,也厌恶她身上散发出的高人一等的优越感,加上汪家觊觎池铭,自然没心思和这位贵夫人磨叽,放下茶杯,说道:“我今天六点就来医院给病人会诊,刚刚又做了一台大手术,精神不济,实在没能力和汪夫人慢慢的叙话,还请长话短说。”
    汪夫人被她隐约下了逐客令,脸色变了变,旋即又露出那副惹人厌的傲慢样:“花医生忙成这样,池少舍得?大多数男人会让妻子回家享福吧,看来池少和你的感情不如表现得那么浓,你还得靠自己奔波。”
    花映月笑了:“汪夫人非亲非故,特地来关心我的婚姻生活,真是让我受宠若惊。不过,工作是我自己要求的,我对这职业的热爱就不对汪夫人解释了,你无法理解我的执着,我也无法理解不事生产成日嚼舌根的所谓名流仕女生活的高贵之处。奔波什么的谈不上,我名下财产不多,但是应该比汪夫人宽裕一些。感情深浅,也不是外人能看明白的。说了半天,还是没进入正题,汪夫人,请说吧。”
    汪夫人被她抢白了一番,一口气噎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脸涨得通红,好一会儿才缓过气,道:“别秀恩爱了,你什么时候才和池少离婚?”
    花映月没想到自己会遇上传说中的有钱有势大小姐家长跑来逼迫分手的戏码,顿时愣了;废土行者。
    见她不说话,汪夫人微微一笑:“池少年轻有为,俊雅温柔,你舍不得也可以理解。但是,你们两个实在是不合适,强求不该属于你的婚姻,只会让你们最终成为怨偶,连一点美好回忆都不留存。”
    花映月还是不说话。
    汪夫人笑意更深:“花小姐脸色不大好,看来的确过得不如意,还是放弃吧。当然,汪家不会亏待你,会给与丰厚补偿的。”
    花映月嗤的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
    “你笑什么?”
    “我在想,你下一步是不是准备拿出一张支票,然后让我自己填个数?”
    “花小姐如果愿意这样解决,当然可以。”
    花映月挑了挑眉,笑道:“汪夫人也看偶像剧?难道不觉得这种上门逼人分手,给钱甩支票的戏码太没创意了吗?”
    汪夫人嘴唇颤了两下,竖起柳眉:“花医生这是不肯了?”
    “当然不肯。”
    “你……”
    花映月道:“现代社会,婚姻自主,是分是合的决定权只掌握在男女双方手上,即使是至亲父母也无权干涉,况且汪家和池家八竿子也打不到,请问您又有什么资格对我提这种要求?汪家的女主人不仅法盲,又比居委会大妈还多事,实在是不太体面。”
    汪夫人气得喘气:“花映月,别耍嘴皮子了,你到底想要什么?”
    花映月看着她因为竭力压抑怒气而微微扭曲的脸,淡淡道:“汪家又能给我什么?既然谈起利益,你们的要求就更可笑了。你们给我的也不过是一张随便填写的支票,最大数额不过是九千九百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元九毛九分,实不相瞒,他送我的珠宝都不止这个数,留在他身边一辈子,我能得多少?你们这是拿一颗芝麻和我换西瓜呢,当我二傻子么?”
    汪夫人脸色发青,手用力的抓着她的爱马仕,机会要把名贵的包拧变形。
    “汪夫人爱女心切,不过我不是圣母,不会成全的。请离开我办公室,看病请挂号,除此之外我不会再和你谈任何事。”她站起来,对门口扬了扬手。
    汪夫人却不动,闭上眼缓了一会儿,毕竟是见过世面的豪门贵妇,很快就冷静了下来,轻嗤一声,道“池铭最近情况困窘,资金链断了可不是小事,听说现在各个项目运作得磕磕巴巴的,拆了东墙补西墙,某些股东有处理掉手中股票的意向,一些精英员工也递交了辞呈,偌大恒润,一下就陷入了危机。他现在需要的是稳定军心,还有大量注资。”
    花映月抿紧嘴。
    “花医生,作为贤内助,你能帮池铭什么忙呢?别告诉我,恒润破产时,他急得心脏病发作,你亲自动手术。”汪夫人端详着花映月的脸色,轻轻笑了,“觉得自己无能了吧?说实话,池铭那样的男人,需要的妻子不能是个花瓶,得在需要的时候提供实质性的帮助。你不仅无权无势无法给他化解危机,所学知识也没法帮他处理公司事务,你的价值,几乎为零。可是梦云不一样,汪家的实力,足够让池铭度过难关。她学的是商科,能帮池铭壮大势力。我承认,你长相略胜梦云一筹,可是娶妻娶贤,这么一点优势可以忽略不提,再说,梦云的样貌也是上等了。”
    “公司的事情绝对不可能像你所说的那样简单,池铭有本事从三餐不继的境况翻身,这点小挫折他也绝对挺得过;婚后生活录。”
    “花医生声音有些抖呢,说得好听,其实自己根本没底气吧。”汪夫人站起来。缓步走近,“退一万步说,就算池少这次运气好,挺过了这一关又怎样?他的商业帝国壮大了,甚至今后在全世界都有垄断地位又如何?没人继承,偌大家业得被外姓人瓜分,一生辛苦付之东流……”
    花映月怒道:“汪夫人说话未免太恶毒了,听说你信佛,每月初一十五斋戒,却诅咒别人断子绝孙,也不怕造了口业,百年之后沦入拔舌地狱!”
    汪夫人气得颤抖起来:“你竟然,竟然这样无礼?我诅咒什么?我说的是事实!”
    “你们私下的那些流言我早就听说了,无非是说我伤了身子不能再生育。可笑,手术没出任何意外,根据彩超图,我的子宫也愈合良好,完全有孕育孩子的条件!我所需要的不过是一些时间而已。你们成天讨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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