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诱你入局》花映月是池铭的,何彦是你的(10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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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我已经觉得很难受了。”
    关瑶瑶黯然道:“我恨他。如果不是他成天想着到处播种,怎么会有混蛋女人过来暗杀我们……我爸爸妈妈……”
    何彦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头顶,柔声道:“乖,我知道你的心情。但是,你以前很不幸,今后就一定要过得更开心,这辈子才不亏。我会给你扬眉吐气的时刻,但是,你不要时刻想着,总记挂仇恨,不是在惩罚自己吗?该反击的时候,反击,平时一定要放宽心。”
    关瑶瑶被他这样温柔爱抚,心跳频率骤然加快,一时间身上血液乱窜,半天说不出话,只本能的上前一步想抱他。
    何彦怔了下,手从她头顶移开,按住她肩膀,阻止她进一步接近,温言道:“好了好了,这么大的女孩子,再撒娇就让人笑话了。”
    她就像被抬到空中,忽然落下,失重的眩晕感袭来。她难受的抿起嘴,看着面前温柔却表示出明明白白的拒绝的男人,心里堵得厉害。
    “瑶瑶,我和阿铭还有事要谈,你先出去玩吧,找楚少聊聊天也可以,要吃的玩的也随你;重生之毒婚。”
    关瑶瑶愤愤道:“我想啃狗爪子。”
    “啊?”何彦诧异,“狗爪子?有这种吃的?”
    关瑶瑶抓起他的手狠狠的一咬,听到他吃惊而痛楚的抽气声才放开,狠狠的瞪着他:“就是这个!何老师你就是个不开窍的死狗!”说完她气鼓鼓的转身走了,走之前不忘顺了一把果盘里的车厘子。
    池铭的坏心情被关瑶瑶这一闹,顿时烟消云散,凑过去看了看他手背上一圈深深牙印,笑道:“要不你好好考虑下?她那么执着,都开始使用非常手段了,再不答应,小心下次真的把你的手当凤爪啃了。”
    何彦尴尬得很,又不好和这个自小在身边长大的妞儿较真,忍了忍,说道:“行了,你别打岔。刚刚你不是说有法子让我们能随时联系,又不被怀疑,到底是什么法子?”
    池铭道:“今天演的戏,不是楚骁劝架吗?本来以你我的关系,闹翻了不明智,即使有矛盾,也得找个机会和解。再说楚骁是我的好朋友,他劝解,我总得给面子,而你正好需要和他这样的权贵子弟攀上关系,肯定也不能让他生气,有了这个台阶,我们顺着下来,理由十分的充分。当然,如果我们表现得和曾经那样亲密,何念儒也会疑心,所以,咱们面和心不合。你回去之后,就说,想借着我的人脉结交高层,把公司做得更大,虽然对我还是有意见,但是暂时不和我计较。我就打打亲情牌,说不想因为一个女人,闹得他老人家忧心。”
    “不错。这样我们联系就有了不被怀疑的理由,我回公司就调整下公司的发展计划,这样的话,需要你帮忙的地方就更多了,即使咱们有矛盾,也不得不频繁联系。”
    “反正表面和解之后,见面的理由十分好想,不是问题。好了,看看瑶瑶带来了什么重要信息。”
    何彦拿起放在桌上的纸,小心翼翼的展开。
    这张纸十分的薄,一不小心就会撕坏,折叠之后只有拇指大,完全铺开之后,却足足有两张A4打印纸那么大,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潦草的字。池铭离何念儒的生活比较远,只看出这是一份名单,何彦却很是欣喜,上面有些人是新加入自己这一派,并且保证能效忠的,有些人有另外的身份,还有不少那个手段高超的女人的手下的信息。他仔细看到末尾,顿时一怔,池铭也看到了那里,大吃一惊。
    那个女人的能力,果然不容小觑。
    何念儒竟然要给她一个名分,准备在她肚子显怀之前,办一个婚礼。
    这婚礼还不是随便请客喝酒,而是大操大办,宾客之多,来头之大,仪式规格之奢华,都足以让人津津有味的谈几十年。
    这么短的时间筹谋这么大的婚礼,花费的人力物力可想而知,而何念儒居然为了个续弦的妻子这样费心,可见这个女人在他心中地位的不同凡响。
    何彦脸色阴晴不定,一向温润平和的表情仿佛出现了裂缝,透出面具里面藏着的愤怒和痛楚。池铭见状有些不安,把手放在他肩上,做出支持和安慰的姿态,温言道:“彦哥,难受的话就说出来,不要憋着。”
    何彦手指一下一下的在纸上那些写着送给女方的结婚礼物的字上划过,良久,讽刺的笑了,眼里是说不出的凄凉:“难道我爸找到真爱了?简直不可想象一个精明一世的男人,会在身体急剧衰老的年纪,会对一个女人迷恋成这样!”
    “的确……有些不可思议。”
    何彦目光变得深远,仿佛回到了过去:“我妈嫁给他的时候,何家给的聘礼对于何家的万贯家财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和现在这一对比,简直是对我妈的羞辱。”
    “彦哥,为什么伯母会和你爸扯上关系?虽然你母亲的家族没落,但她好歹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深受书香熏陶的才女,与何念儒的圈子,毫无交集;被忠犬掰弯了GL。”池铭顿了顿,道,“我唐突了,如果为难,我就不问了。”
    何彦缓缓道:“只能说,我妈命运不济。何家当时发展遇上了瓶颈,我爸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个据说是神算的先生,求卜问卦。那算命先生说,他需要一个特定八字,并且祖籍杭州,现居美国,在高校任教的梅姓女子,娶了那女人,何家必将一飞冲天。我爸立刻来查访,符合条件的,只有我母亲。”
    “为什么伯母要答应?你是伯母一手带大,从你身上看得到她的影子,按理说,她应该理智,清高,即使你爸年轻时俊雅风流,她也不至于答应这婚事。”
    何彦冷笑:“由得她吗?我爸是做什么发家的?拿娘家一要挟,她不嫁也得嫁。说来也玄,婚礼后,何家果然发达了。所以,即使我爸身边不缺女人,也不看重我妈和我,却总是不答应妈离婚的要求。直到我十五岁,我妈发善心救了个急病发作,差点冻死在路边的人,那人算命也有名,见我妈过得苦,为了报恩,就想法子接近了我爸,说婚姻若是继续,何家就会走下坡路,这婚终于离了。”
    池铭听得心酸。
    “我挺喜欢教教学生,画几笔画,但是我必须走出象牙塔。男人必须想法子往上走,否则一旦遇上事儿,连庇护家人的能力都没有。”
    ☆
    关瑶瑶气呼呼的走出包厢,去了旁边的咖啡厅,楚骁正在听歌,一抬眼见到她,拿下耳机,招招手:“关小姐,过来坐。”
    关瑶瑶黑着脸在他对面坐下,楚骁笑眯眯的支着下巴道:“怎么了?小小年纪别这样板着脸,还是笑着好看。”
    “我现在这样很丑?”关瑶瑶似乎有些紧张。
    楚骁点头:“反正不如笑着的时候美。”
    关瑶瑶白了他一眼:“那是你肤浅,我忧郁的时候显得很有深度,你看不懂。”
    楚骁睁大眼:“这么矫情的话是谁说的?”
    “我同学。”
    “啧,泡妞手法低劣,也只能哄哄没事就伤春悲秋的小文青。还说我肤浅,真是的。”
    “我听着好听的话,就是有水平的话,我听着不顺耳的话,就是肤浅的话。”关瑶瑶把手里的车厘子塞进嘴里,使劲的嚼着。
    楚骁被她噎了下,闭嘴几秒,又端详着她:“明明是个嫩嫩的小姑娘,吃个樱桃的气势和鲨鱼嚼肉一样。”
    她懒得搭理,又丢了一颗车厘子进嘴里。
    “到底是谁惹你了?让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不高兴,一定是皮痒欠揍。”
    关瑶瑶用力点头:“岂止是皮痒,骨头都痒,揍他没用,得拆了他骨头。”
    “这么狠?女中豪杰啊。需要打手不?”
    “怎么,你也心情不好?”
    “是啊,池铭是我哥们儿,他成了那样,又是精神出问题,又是感情不顺利,事业也有危机,哪儿来他那么背运的人。你又是为什么心情不好?”
    “我和你很熟吗?你哪儿来这么多问题。”
    “一回生,二回熟。上次你来找我,叫花映月去看看何彦,那是生。现在咱们是第二次见面了,算是熟了。”
    “……”
    “怎么不说话了?”
    “在想怎么反击你;坏东西。”她说着,又拿了个车厘子准备吃,谁知躺在自己衣兜里睡觉的胖松鼠醒了,抓着她衣服爬上她的手,抢过她手上的大樱桃就啃。
    楚骁立刻来了兴趣:“这个东西好玩!我还没见过这么不怕人的松鼠!”
    关瑶瑶弹了一下它脑门:“死燕子,又抢吃的!”
    楚骁伸手摸了摸它,它抬头盯了他一眼,淡定的继续吃。他笑了,一边玩它的大尾巴,一边说:“我知道你为什么心情不好了。因为何彦吧。”
    关瑶瑶瘪起嘴。
    “这家伙真是不像话,未成年少女的情绪都不照顾。是欠揍,要不我帮你出出气?”
    关瑶瑶瞪他:“谁未成年了!还有,他欠揍也只有我能揍,你敢动他,我就敢动你。”
    “噗……好吧。诶,说了这么久,都忘记给你叫喝的了。”楚骁招手指示意侍者上前,“你们这儿有什么特色的饮品和小吃,给这位漂亮小姐介绍下。”
    侍者立刻介绍起来,关瑶瑶要了杯特调的夏日饮品,点了个小吃拼盘。侍者很快把东西送上来,楚骁示意他们没事不要过来,待到四周无人,道:“何彦怎么带着你这个小拖油瓶?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叫他老师?”
    “我五岁就在他家了呀。他看着我长大的,辅导我功课,教我画画,后来上大学了,又是他名下的学生。”
    “我还以为老师是什么新的爱称,就像现在大叔和干爹都偏离本意了一样。话说,何彦这家伙真是看不出来,玩儿养成啊!”
    关瑶瑶脸一黑:“你再瞎说!我们这是青!梅!竹!马!”
    “你多大?他多大?”
    “我二十一,他比我大十岁。”
    楚骁邪恶的笑:“哦……这竹马够老的……”
    “你!”
    “好了我说错话了,是这青梅够青涩的……”
    关瑶瑶噌的站起来。
    楚骁道:“诶诶,女孩子家家,文静点,别激动。你们青梅竹马,太有缘了,太浪漫了,我怎么就没这运气呢?哎呀呀,羡慕嫉妒恨。”
    关瑶瑶坐下来:“你这么不积德,如果还有那么好的运气,就没天理了。”
    楚骁笑了,身子往前倾了倾:“好了,别那么冲,咱俩其实是一条阵线的人,何必内乱呢?”
    关瑶瑶嘴角抽了抽:“谁和你一条阵线了?”
    “你想要何彦,是不是?”
    “他本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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