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诱你入局》要怎样做,你才能原谅我?(6000+)【重要得很】【大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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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映月推门进去,楚骁正死死按着池铭的肩膀,而池铭显然是药效没过,没力气反抗,也没力气骂人,可眼神和表情相当的执着。残颚疈晓
    一见到她,楚骁大大的舒了口气:“哎呀,你终于回来了……这人简直……怎么镇定剂都没法让他睡足时间!”
    他手上力度一松,池铭便推开他站起来往花映月这边走。他身子很虚软,走得晃晃悠悠,花映月不得不上前一步扶住。他一接触到她,就把她紧紧抱住,哑着嗓子问:“你去哪儿了?你吃饭吃了这么久?”
    花映月还没来得及说话,胃就咕噜一声响。
    池铭听见了,眼神一暗:“你根本没去吃饭?謇”
    楚骁痛苦的捂了捂脸,上前准备随时把他拖开;一朝荒唐。
    花映月没隐瞒:“刚才关瑶瑶找我,彦哥住院了,我去看了看。”上次她学习做虾饺时偶遇何彦,因为怕他胡思乱想,隐瞒下来,最后反而成为两人关系恶化的定时炸弹。她不想再来一次。
    池铭身子一僵:“你去找他?隈”
    花映月听出了他的怀疑之意,心下恼怒,用力的推开他:“是,我找他了,又怎样?”
    楚骁在后面杀鸡抹脖子的不停递眼色,示意她先忍一忍,可是她看见了,心里更难过了。凭什么她受了多少委屈都得自己咽下那股气?正咬牙,楚骁又用口型对她说“秋后算账”。
    她愣了下,又好气又好笑,心情顿时平静了一些。的确,现在就发作,对池铭,对她都没好处,等他病情控制住了,什么仇不能报呢?
    池铭话说完就为自己的语气后悔了。他看着面前的花映月,沉默片刻,问:“映月,饿不饿?”
    他没继续钻牛角尖,看来不至于吵起来了,楚骁松了口气,花映月也微微一愣,旋即说:“吃点东西吧。”
    池铭拉着她坐下,看着楚骁:“麻烦你了,楚骁。”
    楚骁问:“想吃什么?”
    池铭道:“相信你对美食的鉴定能力,你看着随便点些就行了。”
    楚骁道:“好,我叫人进来写单子。”
    池铭道:“你亲自走一趟吧。”
    楚骁脸一黑:“什么意思?把我当订餐小弟了?”
    池铭皱眉:“不是……我意思是你先出去……”
    “靠!”楚骁翻白眼,“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觉得我没用了就立刻把我丢一边儿去?扔垃圾呢?”他看了看花映月,眼中含着担忧。
    花映月示意他放心:“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楚骁起身往外走,到门口又回头,笑得贱兮兮的:“我去给你们叫两份西北风怎样?”
    池铭恼怒:“还不走?”
    被他这样一贫嘴,花映月被池铭的态度弄出来的恼怒散了大半。池铭见她眼神并不是很抵触自己,心情也好了许多,重新抱住她:“映月……”
    “放开……热得很……”她不自在的想推开他。
    他抱得更紧了,把头埋在她肩上,只觉得她柔软馨香,抱着她莫名的满足。方才他昏睡中一直做梦,对她做过的一切仿佛幻灯片一样在脑海里反复的切换,最后他梦见她在自己怀里,可是身子逐渐的变得透明,最终消失不见,顿时惊醒了。醒来不见她,他恐慌之极,可是药效还残留在他身上,他有气无力的扶着墙出来,把守在外面的楚骁吓了一跳。
    “不要走,让我抱抱你。”他亲了她一下,不敢放开,梦境的阴影犹在,她若是真的消失了怎么办?
    他现在的力气还没恢复,花映月稍稍用了点力就挣脱了,冷冷道:“我真的很热,外面的温度太高了,还没缓过来。”
    池铭心一紧,可他不想再得罪她,便只拉起她的手,沉默片刻,道:“刚才我太急了,没细想,说错了话,对不起。”
    花映月淡淡道:“我都不知道你竟然这么多疑,而且只疑心我一个。如果你多疑的毛病能在何念儒身上犯一犯……”
    池铭涨红了脸;[希腊神话]失败大全。
    花映月越想越难过,讽刺的笑了笑:“你是把何念儒当自家人了吧……你对自家人倒是毫不怀疑,一向十分大度。我本就是个无足轻重的外人,不管怎么泼脏水也无所谓的。”
    池铭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你不是外人。”
    她手指被紧紧捏在一块,有些疼,不由得甩开他,恼怒:“不是外人是什么?难道是内人?”
    池铭怔了下,不由得高兴起来,没记性的伸手拉她:“当然是内人。”
    花映月这才反应过来了,内外这对反义词和人一结合,便有了别的意思,她发火便显得像撒娇,丝毫没有震慑住他,不由得觉得挫败,冷冷的把他的手拍开。谁知他这次伸的是受伤的手,被她用力一打,登时疼得他脸色一白。
    她低低说了声活该,本不想管他,可是眼角余光往他手上一扫,白色的纱布沁出了血色。这下不得不管了,她让人送了医药箱,拆开他纱布一看,顿时惊道:“你这又是怎么弄的?”
    “……不小心让玻璃划了。”
    “弱智。”她一边给他止血一边鄙夷,手上的动作也不轻,他被她弄得很疼,还好镇定剂余威仍在,他也没力气暴躁,只能抑郁,一言不发的看着她给自己重新包扎。
    楚骁回来的时候,本以为会看见两个人亲亲密密的在一起,谁知道一个比一个脸色冷。他也不好问,让人把菜放好,正想坐下来享用,可是膝盖刚刚弯了弯,就觉得杀气扑面而来。他一凛,抬头,便看见了池铭那深沉得和大海一样的双眼。
    得,他别在这儿吃了。他盯了盯桌上那盘香喷喷的水晶虾球,咬牙切齿的挤出一个笑:“给你们准备的,这里的特色,多吃点,多吃点啊。”
    他愤愤的走了出去,想了想,问旁边的服务生:“还有三个菜没上,是不是?”
    “嗯,楚少请稍等,很快厨房就会把菜全部送到。”
    楚骁眼睛眯了眯,笑嘻嘻的说:“那三个菜就送我这里来。”
    服务员愣了下:“可里面只有一个水晶虾球,怕是不够……”
    “我忽然想起了,池铭挺喜欢生蚝的。让厨房做个碳烤生蚝过来,再来个一品羊肉,饭后点心就上板栗糕。”
    “是,我马上去。”服务员转身走了。
    楚骁斜眼瞄了一下那扇关闭的门。
    这些菜对男人都有妙用,到了晚上不愁某人不热血沸腾,可花映月那样子是肯给他碰的么?
    他等菜都送进去了,得意的笑了起来,可很快又笑不出来了。
    池铭现在的控制力实在是不能恭维,万一急红了眼,忘记了哄人,直接就……
    楚骁一走,池铭便低声道:“映月,已经这么晚了,吃吧。”
    花映月也不想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盛了饭就开吃,吃了几口觉得不对劲,池铭根本不动筷子,就闷闷的盯着她看个不停。
    她忍了一会儿,心浮气躁了,放下碗,恼怒道:“你别看了,自己吃行不行?”
    池铭抬起右手,给她看纱布:“医生说了,这段时间不要用力。拿筷子也不行。”
    花映月愣了下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人不能自己吃饭,那除了她喂,还有什么法子?
    他未免也想得太美了吧;祸国有灾星!
    她端起碗,淡淡道:“那就只能用左手。”
    池铭目光一暗,也没说什么,用左手拿起筷子。
    用筷子看似简单,其实很需要技巧,否则就不会有那么多外国人见到筷子就头疼了。池铭左手用得少,拿着筷子便有些不听使唤。他夹起一个虾球,可是这虾做得圆圆的滑溜溜的,立刻就从筷子上落下来,掉在桌上,又滚了几下,直接落在花映月裙子上。
    她嘴角抽了抽,咬牙道:“你故意的?”
    池铭神情平静:“的确是不习惯,练习一下就好。”
    他练习的结果是菜洒了一桌子,花映月忍了两分钟,实在受不了了,咚的放下碗:“够了!你别装了,我喂你,满意了?”
    池铭嘴角轻轻一翘:“有劳了。”
    花映月自然不会好生的喂他,他没咽下就来了下一筷子,若是不张嘴,她便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他只能急急吞了,噎得喘不过气。如此来了几次,他嘴里被塞满了吃的,两腮鼓鼓的,花映月看到他这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样,忽然想起蹲在关瑶瑶肩头的那只拼命吃得脸颊鼓胀的松鼠,不由得扑哧一笑。
    池铭得到了缓冲的机会,赶紧艰难的咽下嘴里的东西,想发作,又觉得自己该忍,纠结了半天,黑着脸问:“玩够了?很好笑?”
    “刚才你那样子太像关瑶瑶的松鼠了。”
    池铭默了默,问:“彦哥他怎么住院了?”
    花映月敛起笑容,低声道:“为了麻痹何念儒,他吃药,自己弄出病的。”
    池铭愣了下:“他……真是够狠。”
    对别人狠的人多,能对自己狠的人,就少了。
    “不这样,他怎么可能把何念儒那种人的秘密挖出来?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瑶瑶为什么要你去看他?”
    “彦哥病得严重,但是还是不休息,一直工作,她劝他,但是他把她当小孩子,没在意她的话。”花映月见他脸色黑得像要滴墨汁下来,说道,“你在睡觉,否则瑶瑶肯定会让你去和他谈的。她也是太担心彦哥,没法子才找上我,她可不想我见到她的心上人。”
    当面说明情敌对她的在意,的确有些刺激人,她只有这样说说,免得他又钻牛角尖,横竖她说的是事实,关瑶瑶的确不想她见到何彦。
    池铭脸色缓了缓,沉吟片刻,问道:“你去了之后,有什么看法吗?他的目的,他的立场到底是什么?”
    “我在那儿就呆了一刻钟的样子。去医院的路上,堵了三个多小时,看了看他,我就走了,他那样子的确是病得不轻,追问他,不厚道。况且……我还没看完他给的那些资料,你也没看多少,事关重大,不能轻易下结论。再说,后面很多事都是你的家事,你更能判断那些材料的可信度。”花映月停了停,说道,“可是我直觉,他对我们,至少是没恶意的。”
    池铭道:“希望如此。彦哥这种人如果是敌人,未免太可怕了。”
    即使何念儒心狠手辣,但是他还是希望何彦与他父亲不同。他太孤独了,何彦这样的兄长,他实在不愿失去。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神有些忧郁,她不想他继续想,万一想偏了可不好办,便夹起一块羊肉喂给他:“好了,饭还没吃完呢。”
    他有些尝不出滋味,因为打过针的缘故,他也没什么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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