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写人生》240、生意，女孩，真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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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啊！”肖永生朝女儿看去。
    肖菲的嘴巴是有点大的。但是长在她的脸上是那么地得体，都是女孩子上面大的话下面也大，不知道是不是这么回事！
    贺明赶紧把自己的思维收敛起来，感觉刚才那一瞬间真是罪孽深重。
    肖菲的嘴巴努起来是很带劲儿的，给贺明夹菜的时候，肖菲的嘴巴就是努起来的，给贺明夹了一些肉菜，俏皮地样子：“多吃点啊！”
    吃过了饭。几人坐到了沙发上。
    肖永生笑看着贺明。发给贺明一根烟，然后说：“还未成年，抽烟不好。”
    贺明接过烟来：“知道了，伯伯，有你这句话。以后会少抽地。”
    肖永生心里欢喜的同时皱皱眉头：“没想着戒掉吗？”
    贺明说出了心里的真实想法：“还没有。”
    肖永生的意思。肖菲的学习不是很出色，马上就是高三地学生了。面临地就是高考，想让贺明以后多督促肖菲学习，认为肖菲很听贺明的。
    但肖永生并没有说让贺明指点肖菲学习，认为贺明比肖菲低一年，没那个水平。
    肖永生还有一个很深刻地想法，那就是希望自己的女儿和贺明处对象，假如自己将来能有贺明这么一个女婿，那是再好不过了。
    虽说自己的女儿才19岁，学校里也不允许学生搞对象，:不反对的，即便是女儿现在就和贺明搞上了，肖永生也不反对。
    贺明要离开的时候，肖菲本来是想和贺明一起出去的，但是肖永生让肖菲留下了，说是有事。
    贺明一个人开着桑塔纳朝购物中心去了，心里的感觉无比惬意，这还是自己吗？居然是开了一个车！
    再一想，当然是自己了，不就是个破桑塔纳吗？回头买个奥迪或者奔驰玩玩。
    肖菲家里，肖永生笑看着肖菲：“菲菲，你觉得贺明这个男孩子怎么样？”
    肖菲马上就明白了爸爸的意思，满是怨念说：“什么怎么样？他才17，
    肖永生笑着说：“17怎么了，我看贺明就比你懂事！”
    肖菲也知道贺明比他懂得东西多，但还是嘴硬：“他哪里有我懂事，在我看来，他就是个小弟弟，再说了，高中搞对象是不好的，爸啊，你这个大领导不会是鼓励你的女儿早恋吧？”
    肖永生重新点燃一根烟：“我可什么都没说。”
    肖菲也不知道为什么，小学六年级就来了月经的自己，现在都19了，对搞对象却总是提不起兴趣来，觉得挺无聊的，女孩子和男孩子做个好朋友就很不错，非要弄那么复杂做什么。
    黄色录像肖菲也是看过的，觉得男人在女人的身体里捅来捅去的，真有那么舒服吗？
    紧张的学习之中，男孩子和女孩子们盼望的大礼拜终于到来了。
    小丫头要回家，贺明要和小丫头一起回去，也有些日子没去看过师傅了，不知道师父的身体怎么样。
    想到师傅贺明的心里就有些难过，师傅都那么老了，还一个人在村里。这次回去，贺明要好好和师傅谈谈，如果可能的话就让师傅到城里来算了。
    坐到回村的班车上，贺明和小丫头挨着。
    小丫头浑身都散发出好闻地气息，尤其是夏天穿的衣服少的时候，贺明总是能从小丫头身上闻到芳香的味道。
    如果小丫头裸体躺在床上。贺明愿意舔舐小丫头的每一寸肌肤，让小丫头飘飘欲仙的同时自己也舒爽无比。
    想到真切地地方，贺明就舔了舔舌头。
    “明明，你渴了吗？给你水。”小丫头笑嘻嘻说。
    “是啊，渴了。”贺明接过小丫头手里的小水杯喝了一口。
    他***。喝了水还是渴啊，小丫头给他止渴的方式太正确了，直接给水喝。
    “明明，明天我们两个上山玩吧！”小丫头嬉笑着说。
    “好啊，我也想上山了。”贺明说。
    很快的，班车就到了石头村，贺明和小丫头走在村里地小路上。思维都回到了很久以前。
    这么多年过去的，仿佛感觉村里的小路窄了很多，但还是那么亲切，乡亲们的热情一点都没减少。
    贺明和小丫头到小卖部看了一下，张贵喜和石来英都在小卖部呢，说笑着什么，看两口子的表情，小卖部的生意应该是过得去的。
    事实就是这样地。现在小丫头家也有快两万的存款了。两口子很珍惜这笔钱，要留着给闺女上大学用。
    石来英无数次在梦里看见女儿上了大学，她去大城市里送女儿了，那么多高楼那么多轿车。
    在小丫头家吃了饭，贺明到王东子家呆了一会儿。送去了一些礼品。说王东子在城里挺好的，让家里人别担心。
    然后贺明就迫不及待到师傅家里去了。
    当贺明走到师傅家门口木质大门前的时候。大门是虚掩着的。
    咯吱，贺明把大门推开了，马上就看到了坐在小石头台上的师傅，师傅抽着旱烟，像是在想什么心思，想得
    了，如此警觉的一个人居然是没听到大门响动的声音
    “师傅。”贺明叫了一声。
    顿时，孙学功就回过了神来，起身朝贺明小跑了过去，贺明也朝师傅跑了过去，师徒两个拥抱在了一起。
    “师傅，这些日子里我可想你了，就是抽不开身。”贺明哽咽着说。
    “没出息，都这么大了，还哭！你再哭师傅就揍你！”孙学功朝贺明地后背轻轻拍了一下。
    贺明反而哭得更厉害了，师傅真地老了……真的老了，一个功夫高手却经不起岁月的流逝。
    “明明，别哭了，师傅硬朗着呢。”孙学功感慨说。
    “嗯，我不哭了。”贺明说。
    到了师傅面前，贺明就如同是变小了许多，又成了那个仰着头看着树的小孩子。
    到了师傅的炕上，贺明顿时就有了一种分外踏实地感觉，那种感觉能让人想起以前地事。
    “明明，在城里学习和生意都顺利吧。”孙学功笑着说。
    “什么都好，就是想师傅。”贺明说。
    “师傅也想你。”孙学功长出一口气：“再忙也别把功夫耽误了，你可以成为一位高手的。”
    “我知道，师傅。”贺明说。
    和孙学功一起吃饭地时候，贺明很深切的表达了自己还有父母的意思，那就是让孙学功到城里去生活，一个人在村里太孤单了。
    孙学功很理解贺明一家人的心情，而且贺明家搬到城里之后，孙学功是真的有了牵挂，一个几十年都没有过什么牵挂的人，一旦有了牵挂就是十分强烈的。
    孙学功经常在半夜醒来之后心痛，那是一种极端空洞没有着落的感觉，如同是失去了最为宝贵的东西。
    一般男人在深夜里想到自己已经失去的恋人的时候就会有那种感觉，心痛的感觉不是人人都能消受的，那是一种折磨。
    可如果真到城里去，孙学功就会思念石头村的大山。
    是啊，除了贺明之外，大山就是孙学功唯一的牵挂了。
    他以这么一种方式生活在世上，经历着属于他的孤单的人生。
    “师傅，你想好了吗？”贺明说。
    “师傅想好了，等冬天就过去。”孙学功说。
    “是真的吗？师傅。”贺明说。
    “是真的。”孙学功干涸的眼里有泪光在闪动，几十年都没有过。
    于是，冬天就成了贺明的一种期盼，等到冬天师傅到县城之后，就能把师傅照顾得更好了。
    让师傅活的幸福也是贺明的心愿。
    第二天早晨，贺明和孙学功起的都很早，到了院子里练功夫。
    这次孙学功并没有和贺明对打，只是让贺明练功夫，他站在一边看着，对于此时贺明施展出的旋转侧飞腿，孙学功是很满意的，认为贺明的旋转侧飞腿已经到了一个很高的境界。
    “明明，你一定会成为一位功夫高手。”孙学功再一次说。
    “师傅，我会努力的。”贺明说。
    ……
    上午九点多，贺明到了小丫头家。
    上身好看的衬衫，下身好看的牛仔裤，脚上好看的旅游鞋的小丫头正在院子的石头上坐着呢！双手拖着下巴，歪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呢！
    小时候的小丫头也很喜欢坐在院子的石头上想心事，但那时候的小丫头是那么小，让人根本就想象不到她现在会长这么高。
    那个时候的小丫头穿的都是破破烂烂的衣服，就连袜子都是千疮百孔，脚趾头经常从袜子里出来。
    那个时候的小丫头，想吃一个苹果都要等大半年……
    现在不同了，一切都变了。
    “明明，你过来啦，我们上山吧，我都准备好啦！”小丫头蹦跳了起来。
    “走啊！”贺明说。
    “路上慢点儿，都多长时间没上山了，山有什么好的。”石来英从房子里走了出来，笑着说。
    “妈，我和明明去玩儿一会儿就回来了。”小丫头回头笑嘻嘻看着石来英。
    石来英此时的想法就是，自己的闺女真漂亮！真乖！
    有时候石来英就会和张贵喜说，你说我们两个长的都不怎么好看，怎么生出来一个闺女这么漂亮呢？
    对于石来英这个问题，张贵喜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要不说这是上天赐给我们的，是仙女呢！要么就嘿嘿笑笑了事。
    贺明和小丫头一路朝西坡上走着，那里是两人最熟悉的地方，和东坡的果园一样熟悉。
    小丫头一路上开心的唱着歌，都是小时候的歌，贺明由不得去想，当小丫头更大一些了，上大学了，到了社会了，这该是多么怀旧的一个女孩子啊！
    “晓敏，到了山上我们干什么呢？”贺明笑着说。
    “什么干什么啊？玩儿呗！”小丫头咯咯笑着说。
    当然是玩儿了，但是玩儿什么呢？总要有个玩儿的吧！贺明这样想……
    虽然很长时间没上山了，但贺明和小丫头的步子都很快，等到西坡脚下，贺明和小丫头已经是手拉手了。
    贺明和小丫头无数次拉过手，但每一次拉手都会有不同的感觉，亲切的感觉，熟悉的感觉，惬意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