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成瘾,总裁好霸道》112越简单越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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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擎天打开水龙头,闭着眼睛,洗了脸。只是,当水拍在脸上时,脸上的肌肉也跟着抽搐起来,分不清哪是水,哪是泪!
    好一会儿,终于让自己情绪平复下来,这才回了病房。
    如果他一直陪在她的身边,那么孩子一定还在,他奇迹有了的孩子!
    如果,如果他一开始没有丝毫怀疑,如果他一开始知道消息就欣喜若狂的告诉她,他多么喜欢这个孩子,多么期待,把她接到别墅好好养身体,孩子一定也在。
    如果他从来不曾怀疑,可是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如果,也许,他再也不会有孩子了!这是上天对他的惩罚,惩罚他不信任杜子鸢。
    身体不由又抽/搐起来,但他死死闭着眼睛不让自己落泪;重生之宠妃难为。
    什么事情都难不倒他,什么事情,他都可以撑过来。
    只是,胸口真的好疼好疼……
    杜子鸢昏睡了很久很久,有一天一夜那么久,她一直不肯醒来,一直在昏迷着。
    又一日的黄昏。
    贺擎天依然坐在床边,不眠不休,就这么握着杜子鸢的手。
    白素心也在,她累坏了,在沙发上瘫着,眼圈红肿,却怎么也不肯离去。
    后来,杜如慧跟她说:“小姨,走吧,等贺擎天撑不住了,你再来!”
    白素心还是不肯走,安逸伯跟医院协商,在隔壁包了间高档病房,让白素心在那里休息。
    贺擎天一直守着杜子鸢,他知道,她心中的郁结,一直没有解开,所以,才不愿意醒过来。弱不禁风的身子,变得更为消瘦,像是一团风中柳絮,彷佛随时都会被风吹走一样孱弱。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他实在想不到,自己究竟前辈子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要遭受这么多磨难,他跟杜子鸢的情路怎么就这么难走?
    不是!
    不是前世!
    是现在,他一直在错。
    先是带着目的娶了杜子鸢,本来欲要高调抛弃她,让她成为全城的笑柄,却没想到渐渐被她吸引,以至于真的爱上了她。
    可是,以为爱了,表白了,可以走下去,却没想到反而伤害了她那么多那么多。最后,他还是被逼无奈的高调抛弃了她。
    而他,也不过是母亲手里的一枚棋子,可怜可悲且可笑!
    怪命运?
    倒不如怪自己!
    不能明辨是非,不能认清真相!更可恶的是他居然质疑她对自己的忠诚度。这是无法饶恕的错误,多么低级,多么可笑?
    她那么爱着自己,暗恋自己多年,死都不肯屈服安逸伯,又怎么会跟别人乱来?
    是他从来不曾珍惜她,是他不配拥有她!婚姻了少了信任,又怎么能继续维系下去?老天夺走了他的孩子,是对他这辈子最大的惩罚!
    俯首,在她耳畔低语:“子鸢,醒来吧,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不该不信你!不该伤害你!快点醒来吧!”
    久久毫无响应,但他还是不停下来,继续跟她说着话。
    昏迷中的杜子鸢,只感到自己似乎被火山喷发的岩浆包围着,炽/热,滚烫,被热/浪侵袭,包围,冲击。
    她在挣扎,在那漩涡里挣扎。
    那漩涡一股又一股,一波又一波,像浪/潮一般在吞噬她。她觉得自己根本不能呼吸,也不能喘气,她挣扎着要喊叫,可是却如梦魇般喊不出,像是被人卡住了脖子,窒息感袭来。
    在那尖锐的痛楚中,在那五脏六腑的翻搅下,在那翻滚的炽/热如漩涡般得浪潮里,她感到自己的脑海深处,闪烁着什么,模糊的脸,模糊的意识。
    贺擎天的脸,就在她的脑海深处里!
    哦;涅槃之九界独尊!孩子?!
    她似乎看到了白嫩嫩的婴孩,朝她走来,颤颤巍巍,蹒跚学步,那么可爱,那么稚嫩,粉粉的……
    宝宝!
    她伸出手,想要去抱他,可是转眼间竟幻化成一片鲜红的血渍……
    “啊——不——”她恐惧的伸出手去,发出一声惊天动地般的狂喊:“不!”
    “宝宝!”这一喊,她似乎有些清醒了,她依稀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
    有只温柔的凉凉的手抓住了她在虚空中摸索的手。
    她转侧着头,喃喃的,口齿不清的呓语着:“宝宝……我的宝宝……”
    她挣扎着,所有的意识,又像乱麻一般纠缠在一起,她扯不出头绪。
    她忽然睁开眼睛,茫然地挣着。
    “子鸢,子鸢,你醒了吗?是我,我是你的贺大哥,我在这里!”贺擎天听到她喊宝宝,他的心如千万根钢针在扎着,那么痛,痛得几乎要碎掉。
    杜子鸢又突然闭上了眼睛。
    “子鸢?子鸢?”
    那熟悉的声音是贺擎天的,然后,她感觉到他凉凉的手抚摸住她的额头,他的声音哽塞而颤栗:“子鸢,原谅我!子鸢,原谅我!”
    贺擎天的声音又远去了,飘散了,她又闭上了眼睛。
    时间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浑浑噩噩的醒来,似乎听到有声音在说着什么。
    “医生,为什么她还没有醒来?”是妈妈的声音呢。
    “她可能在逃避什么,潜意识里不愿意醒来吧!”医生叹了口气,“不过她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您别担心,她会好起来的。”
    杜子鸢又茫然的睁开眼睛,她病了,她想!呃!不!她不是病了,她是出了车祸,她的宝宝没有了!
    她的眼前是一片朦胧,所有的东西都是朦胧的,母亲白素心的脸像水雾里的影子,遥远,模糊,而不真实。
    她眨动眼帘,努力去集中视线。“妈妈!”
    她叫,奇怪着,自己的声音怎么那样陌生而沙哑!
    “妈妈!”她再叫。
    白素心一下子扑到了床边,拉住她的手,激动而啜泣的,惊喜交集的喊:“子鸢,你醒了?你醒了吗?”
    “妈妈,别哭!”她举起手来,想去抚拭掉母亲的泪痕,但是,她的手多么沉重啊,她才抬起来,就又无力的垂下去了。
    “子鸢,你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杜子鸢凝望着母亲的脸,她瘦了,憔悴了,她模糊的视线越来越清晰,低声呢喃:“妈妈,你有白头发了?!”
    “傻孩子,妈妈老了!”白素心抹着眼泪,能看到杜子鸢醒来,她一颗心终于落地。
    而刚从外面走进来的贺擎天一看到杜子鸢醒来,整个人豁然惊喜。“子鸢,你醒来了?醒来了吗?”
    乍然听到贺擎天的声音,杜子鸢的身体一震,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绝望的自嘲:“孩子没了,再也没有了;玄气复仇者!”
    “子鸢,对不起!”贺擎天心剧痛,扑到床边,紧紧抱住杜子鸢。
    杜子鸢倔强地转头不看他,却没有挣扎,眼里已经有了泪光。
    白素心怔怔地看着他们,叹了口气,道:“擎天,子鸢刚醒来,你不要刺激她!”
    “我、我知道……”贺擎天哽咽着点头。
    白素心走了出去,带上门,而走廊里,另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那里——秦傲阳!
    白素心看到秦傲阳,很是感激这几日他每日到来看杜子鸢,只是守在走廊里,像置身事外的智者,又像是身在其中的情痴。
    “小秦,谢谢你!子鸢已经醒来了!”白素心对他说道。
    “我听到了,醒来了就好!”
    秦傲阳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仔细听可以听出他喉头似乎在哽咽,却是信欣喜的,“醒来了就好!”
    杜子鸢醒来了就好,现在,他唯一能为她做的,就是为她祈祷,只能是祈祷而已。
    而病房里。
    病房里剩下的两个人,都在流泪,可是杜子鸢的眼睛,自始自终不肯看贺擎天。
    贺擎天的唇,一次次亲吻着杜子鸢的头发:“子鸢……对不起……”
    杜子鸢的身体,在他怀里软了下来,终于哭出了声:“我以为,我可以生下他,我以为我可以好好爱他,可是……老天不给我机会,他不给我机会。”
    贺擎天的心在她的哭声中整个碎掉,他流着泪不停地说:“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啊。”
    他拉起杜子鸢的手:“子鸢,你打我好不好?都是我不好,你想怎么样都行。”
    杜子鸢的手,没有落在他脸上,而是抱紧了他,像孩子似地放声大哭……
    那天,杜子鸢一直紧紧抱着贺擎天,脸埋在他的怀抱中,哭得像个孩子。
    护士进来打针的时候,她的小手还紧紧抓着他的衣服。
    “子鸢,打针了!”贺擎天低声的说道,抓过她的小手,看到她已经被针眼扎得青紫的手背,心疼的难以复加。
    杜子鸢不言语,只是伸出手。
    针头扎进血管的那一刹,她的身体颤抖了下,而贺擎天也抱住了她,跟着一阵心疼。他发誓,再也不让她受委屈!再也不!
    可是,夹杂了太多疼痛的爱,还能纯净吗?
    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中,杜子鸢变得非常安静。
    那天在贺擎天的怀中哭了很久很久后,她不再流一滴眼泪,也不再提宝宝的任何事情。
    只是一心一意的养身体。
    她乖得让人心疼,让吃就吃,要她睡她就睡,要她打针就打针,要她吃药就吃药。
    可是,所有人都心疼了。
    贺擎天更担心了。
    而另一边,那日接到电话,南宫里泽就赶去了医院,还没到医院,就又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说找到了安柔,她就在医院后院的花园里,一直坐在那里,嘴里喊着谁的名字;焚罪!
    南宫里泽赶去医院后,立在安柔的病房门口,远远的看到蜷缩在病房角落里的安柔,那么瘦小,脸上是木讷的神情,看到他,她的眸子似乎闪烁着惧怕,嘴里却低喃着一个字:“擎……擎……擎……”
    反反复覆那一个字!
    南宫里泽就这样笔直的站在安柔的病房门口,全身散发的骇然刺骨的冰冷气息,阴寒嗜血的双目让人不敢直视,他低着头俯瞰着安柔,眼神里闪烁着冷暗晦涩的光芒。
    “柔儿,你去了那里?”他朝她走近,蹲下身子,一只修长的食指弯曲着勾起她的下颚,嘴角带着冷魅的笑:“想离开医院是不是?还是离开了又回来的?”
    “走开!”安柔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颤,伸手挡着他的手,不让他碰自己。“你不是擎!”
    “不认得我了吗?”南宫里泽眼角眯起,挑着她下颚的手指加了一成力道,“我刚问了医生,他说你百分之九十的时间是清醒的,柔儿,告诉我,你下午是不是出去了?”
    “擎……擎……擎……”安柔也不看南宫里泽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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