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倾城,暴君的孽宠》274.要你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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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男人沉闷的轻笑声缓缓响起,与连澈相向而视的宿冷离将头盔取下。鴀璨璩晓那一头在阳明下凝出璀璨光耀的银发,正顺着风轻扬的弧度,倾散于肩头。
    看了眼身前女子,他唇角勾出一抹浅浅的笑意,“若是孤王没记错,似乎瑞景帝现在应该身在青阳府;农家腊酒。”
    听得这番言语,清浅震惊得瞪大了眸子。转过头,她看向了身后的男人。他是宿冷离?幽黎国的新任国君!他究竟还有多少秘密?
    立于连澈身后的温玉与池宋相互交换了一记眼色。温玉眉目一沉,转而看向了正前方身着苍玄将军盔甲的宿冷离。
    那副盔甲他认得,是所属禁军佐领军卫的,而他身旁的女子,不是苏清浅又是谁玑。
    那宿冷离在青阳府设下埋伏,只带上数名精兵竟是直奔幽莲山庄而去。
    继花榕府诱捕谷云天后又一次,当皇上得到了暗卫的回报后,尽管已先飞鸽传书回山庄加强了守卫。但他终究还是因眼前这女子,在即将到达青阳府之时,折返了回来。
    稍稍朝一旁挪动了几步,清浅拉开了与宿冷离的距离崇。
    轻凝了眉,她转而看向了与自己几步之遥,负手而立的男人。他神色冷然,月白锦袍的衣摆正随风轻扬几许。
    她懂这个男人,越是生气,便是越是冷静。
    方才他走过来瞥向自己的那一眼,她已从他眸中读到了冷漠与厉怒。
    心中一颤,她不由自主的迈开步子,朝着眼前的男人行去。
    霎时,立于清浅身旁的宿冷离在她移动步履的一瞬,便伸出手去擒她的手臂。而前方的连澈却是以极快的速度闪至她身旁,单手将她揽入了怀中。
    他轻垂于身侧的另一只衣袖翻飞轻动间,一枚银针直直的朝宿冷离的眉心处射去。
    电光火时间,宿冷离挥挑起手中的剑锋一档,那枚银针竟是以相抵的力道跌落于他的靴旁。
    连澈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嗓音沉戾得犹如来自地狱,“朕的女人,你要不起。”
    他知道,这男人亦爱着她。方才赶来之初,看到他们二人在一起之时,他胸中顿时便燃起了狂烈的妒恨与怒火。
    他想踏平幽黎国,将宿冷离践踏在脚下。死,于这男人而言,亦是不可以。他要折了这男人的手脚,让他尝遍世上最厉酷凌辱的刑罚。
    而她,他甚至是疯狂到想要将这女子捏碎,而后刨开她的心看看。但终究,他亦舍不得。
    他想用锁链将她禁锢在自己身旁,不给任何男人觊觎她分毫的机会。她所有的美,所有的好,只可在他一人身下绽放,只可唯他一人所拥有。
    看了眼连澈怀中的女子,宿冷离挑眉道:“怎么办?你的江山和女人,孤王都有兴趣。”
    正待清浅惊讶他的话语时,她身旁的男人已闪身上前,执着软剑朝他的咽喉处攻去,“那便要看你有没有命拿。”
    宿冷离已极快的速度挥剑挡下了他的攻击,二人瞬间打斗纠缠在一起。
    双方如弘的剑气从各自的剑身处倾散而出,一攻一守间,四下的花木与碎石,瞬间皆成翻飞之态,急速的朝周围四散而去。
    似乎宿冷离的武功相较于从前,已是精进了不少。如今,二人的身形体格不相上下,他竟也能连续挡下连澈的数招毙命之击。
    然而他却不攻只守,几个回合下来,他已被连澈逼至了五角凉亭处,若是再退一步,下面便是冷寒彻骨的潭水。
    千钧一发之际,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奇闻杂谈。
    相向而站的二人,同时执起了手中的剑向对方的咽喉刺去,而垂在身侧的那只手,双方皆嵌了一枚暗器。
    手腕轻抬间,银针与飞刀同时射向了对方的眉心。
    连澈眸光一凝,以极致的速度闪过了飞刀的袭击,手腕灵活一挑,他执着寒铁软剑回转剑尖,直指宿冷离的咽喉。
    宿冷离却是猛的将身子朝后一倾,银针从他飞逸的发丝中疾速穿过。将脸侧向清浅所在的方位,他眉眼弯弯如月,薄唇轻动间,她读懂了他倾吐而出的暗暗之语。
    我爱你。
    深幽的潭水溅起零碎的浪花,清浅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待她疾步走向潭边时,只剩一池幽蓝的潭水,水中瞬间没了宿冷离的身影。
    身旁,响起了男人寒凉的嗓音,“下潭追,掘地三尺也要将人找出来。”
    清浅抬起头,眸光凝向连澈。而她迎上的,却是一袭疏冷探究的目光,一如这冷寒入骨的潭水。
    身子一僵,她只觉自己的心慌乱的颤抖了起来。刚迈开步子朝他而去,他却已转身离去,只留下了冷冷的几个字。
    “回永颐殿。”
    一路上,连澈行在最前方,池宋,温玉与秦暮云等人则是紧随其后。而清浅,便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般,步履缓慢,略显局促的行在最后。
    看着前面的众人,一时间,她竟觉得自己就像是多余的。
    到了永颐殿外,所有人都随着连澈踏入了殿内。而清浅却是站在殿门不远处,低着头,她用脚尖蹭着方才落于地上的树叶,将地面磨得沙沙作响。
    正待她犹豫着自己是否也要进入殿内时,池宋已来到了她身旁,躬身一揖,“瑾妃娘娘,皇上传唤您进去。”
    缓缓跨入永颐殿的殿栏,清浅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射向了自己,连彦竟然也在。
    而秦暮云与温玉等人的目光皆是冷漠疏离。
    若是眼神能刺穿人的身子,她现在怕早已是千疮百孔了。
    看向坐在龙椅上的男人,她走过去福了福身子。
    而这男人并未理会她,只是朝温玉道:“宿冷离可有找到?”
    温玉上前一步,躬身一揖,“皇上,这灵雪潭水似是深不见底,越往下,水便愈发的寒冷入骨。”
    “臣找了水性极好的暗卫下水打探,才发现潭的底部有一个洞,这个洞想必是通往外部河流的,但山庄河支众多,很难寻出他是从那一条支流出去的。”
    连澈眸光一沉,眼中尽是寒戾的肃杀之意。眼梢一挑,他看向了禁军统领,“连吉是何时失踪的?”
    禁军统领看了眼殿中的女子,朝连澈一揖,“回皇上,佐领军卫连吉在昨日午时禁军换班之后便失踪了。到现在,他人都未出现过。”
    “皇上,方才私闯幽莲山庄的逆贼身上,所穿的便是佐领军卫的盔甲。”
    清浅暗暗瞥了眼温玉,这人果然和自己不对盘,连吉的盔甲是何种样式,但凡在宫中的人都知道。
    他却故意这样说出来,便是提醒大家她和宿冷离有不寻常的关系,否则两人怎会单独在灵雪潭见面。
    侯在门口的池宋看了眼殿内的众人,行至了连澈身旁,“皇上,殿外晴妃娘娘的贴身侍婢梦荷求见;时光的你。是关于连将军失踪一案。”
    清浅一惊,这梦荷此时前来永颐殿是何意?莫名的,她心中生了抹不详的预感。
    而她却并不知,此时自己脸上任意一个细微的表情,皆全数落入了在场所有人的眼里。
    梦荷一进大殿,便颤抖着跪了下来,向连澈请安。
    连澈并未看跪伏在地的女子,只是淡淡道:“宣晴妃与瑾妃的贴身侍婢芙映。”
    待芙映随在晴妃身后进殿之时,晴妃一眼便瞧见了跪于地上的梦荷。脸上不禁生了丝错愕之色,她朝连澈行过礼后,便站到了一旁。
    连澈瞥了眼她,眸光缓缓划过跪地女子,“梦荷,将你所知道的,如实道出。”
    梦荷抬头,眸色怯怯的看了眼龙椅之上的男人。他正居高临下,用帝王专属的弧度审视着自己。
    那威慑力让她不禁浑身一颤,再度垂下头,她开口道:“皇上,昨日酉时,奴婢经过花园时,看见了瑾妃娘娘,本欲上前行礼。却不想娘娘神色略显慌张的进了一片树林的后坡,那个地方是山庄的荒废之处。奴婢一时好奇,便跟了上前。”
    看了眼身旁的清浅,她顿了顿,继续道:“奴婢瞧见她与一名银发男子搂抱在一起,亲昵的说着什么话。”
    “奴婢隔得较远,他们究竟说了什么,奴婢听得并不真切。但地上却躺着连将军的尸体,死状极惨,是身首异处。”
    她话音刚落,在场之人便无不被梦荷的言语惊得倒吸一口冷气。
    若是按梦荷所言,这苏清浅只怕是与宿冷离有染,否则今日又怎会这般助他逃脱。
    宿冷离临走之时,曾情深似海的凝向她,而那唇语的含义,当时在场之人无不了然于心。
    听完梦荷的陈述,清浅心中大惊,随即将眸光移向了地上的女子。她不是先行离去了吗?又怎会知道当时发生的一切?莫非她之后又折了回来?
    高座上传来了男人冷冷的嗓音,“苏清浅,你还有何话可说?”
    清浅苦笑,竟是不知此时该如何进退。
    此时,她能将连吉险些凌辱了自己的事,全盘托出吗?
    轻扫了眼殿内在场之人,每一个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这一切,让她再度忆起了苏柏年谋逆的那一夜。
    众人的目光亦是如此,只是现在,换了地点,换了些人。但大家眼中投射出来的情绪,一如那夜。
    嫌恶,冷漠,视她如大逆不道之人。
    垂在身侧的小手紧紧的握了握,她咬牙看向了龙椅上端坐的男人。他正轻扬了下颌,垂眸看着她。
    他会相信自己吗?
    即便是相信,似乎也不能说。这对于一个帝王而言,只会是一个笑话。
    她确实险些被连吉凌辱,连吉也确实被宿冷离因护她而杀,而她亦确实帮了宿冷离去到灵雪潭,助他成功逃离。
    可连吉被杀之事,眼下只有自己和梦荷知晓。一时之间,她只觉自己百口莫辩。
    芙映眸光飞快的环过殿中众人,站了出来,朝连澈跪下道:“皇上,奴婢有话要说;将军夫人闹离婚(重生)。”
    在场所有人都将目光一瞬投向了跪地的芙映,因为大家皆不知晓,接下来她又会说出什么让人震惊的话语。
    “说。”连澈轻凝了眉,淡淡开口。
    芙映头一低,开口道:“皇上,昨日酉时,奴婢陪瑾妃娘娘在花园散步,因气候生了丝凉意,但娘娘又还想多逛一会。因此奴婢便先行回去给娘娘拿衣裳,但奴婢拿了衣裳回来之时,却不见了娘娘的踪影。”
    稍稍顿了顿,她继续道:“奴婢寻了半晌,都未寻到娘娘的踪迹,在花园小道后门的入口处,奴婢瞧见了梦荷,她正神色慌张的径自走着。奴婢便上前寻问了她,是否有看见瑾妃娘娘。”
    “梦荷当时对奴婢说,她确实看见了瑾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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