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倾城,暴君的孽宠》267.说你在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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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喉,又不得地方可以发泄。
    早上太后才说起此事,现在这名册便已到了他手中,可见太后对此番选秀极为重视,势必会进行到底。
    如今她才是受委屈的那个人,他反倒来了脾气。
    用力打掉他的一只手,她别过小脸,愤愤道:“不在乎。”
    连澈一双眸子死死的凝着眼前的女子,蓦地将她一把拉入怀中,他下颌狠力的抵着她的头顶。
    稍稍拉开一点距离,他指间猛的扣上了她的下颌,将她的小脸扬起,随即粗暴的吻上了她;时光的你。
    没有任何亲吻,他便直接用舌尖挑开了她的唇齿,滑进她的嘴里,直直的压向她的舌根。
    粗蛮的吸吮让清浅生了痛麻之感,她眉间轻拧,狠狠的咬了他。
    顿时,二人的唇舌间便弥散出了一抹甜腥之气,连澈却是更加狂烈的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二人纠缠得气息不稳,眸色离乱,他才放开了她。
    用额抵着女子的额际,连澈轻喘着开口道:“说你在乎。”
    清浅怔怔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忽的调笑道:“即便在乎又如何,如果我说,我不能容忍,甚至会嫉妒,你便会取消选秀?”
    “好。”连澈淡淡应声。
    她不知道,即便是她不说,他也早有此意。自从有了她以后,他的心中就再也容不下其他。
    只是太后那边,还需要再花些力气。
    清浅微愣,他竟答应如此爽快,她只觉自己又被这男人摆了一道。
    但她心中却是欢喜的,小手圈上男人的脖颈,她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此时,他们彼此的心都是一样的。
    二人静静的相拥在一起,温情而安逸。“朕昨日派人送去的东西你都看过了吗?”连澈看了眼怀中女子,开口道。
    清浅怔了怔,这段时日他送自己的东西太多。都需专用一间厢房来放置,一时间,她竟想不起来有哪些。
    仔细回想了一番,她忆起昨日送的是进贡的珍宝,里面有一件东西,是她甚为喜爱的。
    “那个透明的珠球我最喜欢,亏得有人竟有这般奇思妙想,简直是巧夺天工之物。”清浅微扬了唇角,眸中满是欢喜之色。
    那个透明的珠球里,有着极致的山川美景,一草一木,一花一物皆是如真的一般,灵秀雅然。
    小脸微侧,她看向眼前的男人,盈盈一笑,“你怎么知道我会喜欢?”
    连澈并未言语,只是将她拥得更紧了些。
    他送过这女人很多东西,几乎都是奇珍异宝,但她大多都收了起来,再也没有拿出来过,后来,他便也慢慢了解了她的喜好。
    就如她其实自己本并不爱喝茶,然而却爱给他煮茶。又如她其实更喜欢身子微凉的感觉,才会喜欢开着窗躺在软榻上。
    甚至是,很多蔬菜其实她都不爱吃,却偏偏会强迫着他吃。
    良久,见男人并无反应,清浅打了个呵欠,喃喃道:“你在想什么?”
    连澈并未回应她,只是将裹于自己掌心的小手紧了紧,开口道:“你若是困了,便进去休息一会。”
    清浅忽然想起他等会要见刑部尚书与宗人府掌事,连曦的定罪和量刑似乎要确定下来了。
    不禁想起了夏竹烟那女子,她已被送出了宫,虽然她也曾私下问过他,竹烟的去向,但是他总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不肯说。
    因此,她也便不再问了。
    瞥了眼身旁的男人,她问问绾苓的去向总该是可以吧。如此想,她也便如此问了。
    “自绾苓被送出帝都后,便失了踪迹;将军夫人闹离婚(重生)。”连澈不紧不慢的应道。
    “她会在连曦的府中吗?”
    看了看怀中女子,他继续道:“不会。”
    听得他的言语,清浅不禁狐疑了几分,若不是连曦,那又会是谁?
    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连澈将之横抱入怀,顺势站了起身。
    缓步朝内殿踏去,他淡淡道:“进去睡一阵,朕等会叫你。”
    清浅忍不住又打了个呵欠,随即将小手圈上了他的脖颈。这男人的掌控欲不是一般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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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夕之夜,芊宜阁。
    今儿是除夕盛宴的日子,在芊宜阁前的开阔地的高台上,皇帝已入席。而下方,则是两列一字排开,席首坐的是各宫妃嫔,后面则是皇室宗亲及家眷。
    而开阔地末端的高台上,皆是表演节目的舞姬,歌姬与琴姬。
    众人中央的一块圆形凹地上,正有宫人支着架子烧烤全羊,那醇香之气在这芊宜阁的上空盈盈缭绕着。
    清浅看着中央火堆上烤全羊,随即将眸光一挑,望向了与自己相向而坐的秦慕云。
    那女子正观赏着高台上的各类表演,暮云姐姐不同,她是素食主义者,想必也是和长期生活在山中有关系。
    看她极为爱护山岚雀的模样,想来她必然认定动物便是人类的好朋友。
    太后并未参加此次除夕盛宴,皆是由于选秀之事被连澈压下。
    细想起来,这其中他应是没有少费心思。只是,太后如今的不满必然更甚,她与太后之间的关系只怕也会慢慢恶化。
    到最后,必是所有的情分都不会再有了。
    虽说她是欢喜的,但这样的幸福却让她感到害怕,她担心一个不留神,自己便会万劫不复。
    当她悄悄把这个想法告诉连澈的时候,那人只是笑着说她傻,总爱胡思乱想。他让她放宽心。因为,一切有他。
    越是深爱就越怕失去,她不能想像若是有朝一日,他们之间再生变故,她是否还能承受的住。
    正待表演进行的热烈尽兴之时,众人皆纷纷站了起身,朝独自坐于高台上的连澈敬酒。
    一轮酒过,秦暮云将眸光落向了清浅。她正挽着烟纱一步一步朝连澈所在的高台而去。
    顷刻间,天幕绽放出了绚丽的烟火,在坐的众人皆扬起头,看向了那黑夜中的炫目之光。
    灿烂如星芒的烟火,那一许一许在天幕盛开的繁花,将众人的脸映的分外灼眼明艳。
    秦暮云也将眸光探向了天际,这一刻,她的心竟也被这幻梦之花荡漾出了一抹轻波涟漪。
    目光下意识的一转,她看向了高台上的二人。
    连澈竟是在这般公众的场合,如若无人般的亲吻着那个女子。她轻轻一笑,再次将目光落向了天际旖旎纯美的烟火。
    这腻歪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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