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倾城,暴君的孽宠》237.执手共渡一世年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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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天却是咧嘴一笑,“你们不必拖延时间等连彦了,他虽带着一批精兵赶来,却已被颜铭拦截住了,且纠缠的的颇为辛苦。”
    连澈眸光一沉,如墨的瞳中尽是暴戾之气。身旁的男人的气息愈来愈沉重,清浅眉目甚忧。
    见连澈不再闪身而躲,谷云天猛的发动剑势朝他的胸膛刺来。清浅一个激灵,挡在了他的身前。
    那剑直直的刺入了她的肩胛处。连澈眸中的戾气瞬间爆发到极致,他将已虚损的内力猛的提升至了最高点,倏然释放间,四周的树木全数被他内力震断而倒,拦在了谷云天的面前。
    指间忽的散发出数枚银针,谷云天下意识的闪身而躲,而他身旁的两名手下,却是倒地而亡;逆CP的世界之旅[快穿]。
    转眼间,连澈已带着清浅消失在了前方。
    瞥了眼二人消失的树林,一名手下开口道:“天快黑了,这二人却逃了,该如何是好?”
    看向二人消失的方向,谷云天却是淡然一笑,“不着急,他方才用内力震断树木,虽是逃了,却也是强弩之末。逃不了多远的,我们顺着他留下的血迹找,很快便能寻到。”
    他眸光轻凝,亲手杀死连澈,一直都是他在全族灭门后活下去的动力。纵使答应了颜铭放苏清浅一条活路。
    但她也必须死,他才不在乎颜铭那厮是否会与自己为敌。
    以颜铭的武功,若是来寻连澈,即便是遇到了,也难以手刃。如此,由他亲自来做,胜算更大。待二人再次停下脚步时,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但天幕那一轮明月,却是皎洁如银。
    沉蓝似海的天幕,稀星点点。
    搀扶着连澈,从他沉重的喘息声来判定,他已亏损的极为厉害。
    前方有一间小屋,墙外悬挂着好些打猎用具。看来应该是一名猎户的家。且是有人居住的。
    但此刻屋里漆黑一片,应是主人外出了。
    清浅小心翼翼的踏入屋内,寻了一处能坐的地方,扶着连澈坐下。他此刻身上的淌血的伤口,需要处理。
    看着自己的裙摆,清浅想将它们撕成布条,用来给连澈包扎伤口。可手臂的伤处却是剧烈的疼痛,让她丝毫不得去用力。
    想起方才进门时,她似乎在不远处的方塌上发现了一把小刀。
    转过身,她乘着月色朝那小塌走去,想踏出几步,她脚下一软,忽的陷了下去,由于重心不稳,她倏地跌坐在地。
    连澈见此情景,忙起身跨至她身前,将她扶了起来,“你怎么了?”
    清浅一只脚站定,扶着连澈做为重心,她将另一只脚从陷下去的地方抽了出来。
    借着月光,她目光朝下一探,“这下面有个洞,方才我的脚踏空,陷了进去。”
    她话音刚落,连澈便蹲下身子查看,她忙退开了几步。
    只见他轻轻敲击了几下地面,发出了类似空心的声音。他大掌寻到接缝处,轻轻一推。
    这木板的掩盖下,竟然是个地窖,从窖内幽幽倾散而出的气息判定,这下面应是存放的新鲜蔬果。
    这屋主人还是颇有心思,竟是做了这样隐晦的地窖,想来也是怕会有人盗食了蔬果。
    清浅来不及再想别的,她现在只想替连澈处理伤口。迅速的执起了方塌上的小刀,她将自己的裙摆一掀,划了好些个布条。
    小手执着布条在他身上缠绕着,看着他不断涌出鲜血的伤口,泪水将清浅的小脸浸的湿凉一片,死死的咬住唇瓣,她压抑着颤抖的抽泣声。
    他替自己点了止血的大穴,而那迷蝶倾舞,却让他的经脉损耗极大,点穴止血于他而言,几乎无用。
    她小手在他身子和手臂处一圈一圈的环着,尽管心痛不已,可她却未停下手中的动作。
    看着眼前一面坚强却又一面柔弱的女子,连澈轻笑,眸光深深的凝着她。
    她一直都是这般,明明如此纤弱且容易伤怀,却总是要故作坚强固执的不想让旁人知道她的心伤;瑾墨忆颜。
    她究竟是个怎样女子,小小的身子内,怎会有如此强大的灵魂。
    待她手中的动作停下,连澈轻声道:“明明就不是个机敏聪颖的人,偏又生得这般倔强。”
    清浅瞥了眼身前的男人,并未言语。想听这人从嘴里说些称赞的话语,真真很难。
    目光盈盈的看了眼四周,她轻皱了眉。
    只是,若援军不能及时赶到,她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一想,便会恐惧。
    眸光定定的落向连澈,清浅再次小心的探道:“方才你与谷云天打斗之际,若不是因要分心护住我。你不会伤得像如今这般重。以你之力,是可以逃出去的…”她淡淡的道着言语,不紧不慢,不怨不急。
    “你,相信我吗?”连澈轻声打断了她的话语。
    见他如此一问,清浅略显疑惑的反问,“嗯?”
    连澈并未言语,只是伸手缓缓将她拉至怀中,大掌轻抚上了她的背脊,“今夜,我定会保你平安。”
    轻吸着他熟悉的气息与浓沉的血腥之气,清浅微微一顿。
    如今的情势已十分危急,若他带上自己,又怎么可能顺利逃脱。
    刚想开口说什么,她只觉自己身子各处被轻点了几许,随后,她的身子便无法再动弹。
    清浅慌乱的瞪大了双眸,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想脱口问他,为什么。
    却发现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连澈将抱着怀中女子的力道轻轻收紧了几分,好似想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一般,却又似乎害怕将她弄痛。
    她的身上,也受了好几处伤。
    低下头,他附在她耳畔轻声道:“我会去引开他们,但怕你会追来。穴道会在一个时辰后自动解开。解开后,你朝树林的北面跑,那里应该有一个村落。到了之后,你要藏起来,别让他们找到。”
    他温热的气息缓缓吞吐在她耳际,氤氲而轻暖。从来没有哪一刻,让清浅如此眷恋这抹盘恒在耳畔若有似无的气息。
    稍稍顿了顿,连澈继续道:“若是我侥幸活着,往后你要与同我执手相看日升月落,繁花倾城。并肩共渡年华春夏,安然一世。”
    “倘若败了,那就这样吧,你活着就好。”
    如一对平凡的夫妻一样过简单的日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对一介帝王来说,几乎是奢望。
    而他这句话,却像是对她一生的承诺。
    泪,终是悉数从清浅眼眶滚落,一滴一滴渐连成线。
    这样悲戚的哭着,却只能是无声。
    所有的声形容色此刻都化作飘渺之态,只剩男人肩头浸湿的一大片衣裳,冷凉的贴在她肌肤上。
    清浅恐惧的只剩下心在颤抖。瞬间,连澈将她的外裳褪去。而后将她抱起,放入了方才发现的地窖中。
    斜倚在墙壁前,轻转眼眸,清浅目光一刻不离的追随着他;快穿之主角是用来虐的。一束墨发从他肩头滑落,轻垂而下。
    逆着月华的光芒,黑夜隐去了他的容颜。
    随着木板的轻轻盖上,清浅的眼前,终是一片漆黑。
    未有半点迟疑,连澈将些许尘土撒在了地窖的木盖上,确认毫无异样后,他拿起早已看好的木头支架,将清浅的衣裳套在了上面。
    待谷云天追至小屋附近时,连澈趁着黑夜的妖娆迷离,提气一个纵跃朝树林更深处的地方而去。
    被隐在地窖内的清浅隐约听见一声大吼,“镖主,那二人朝树林的西南方去了。”
    “追。”谷云天的嗓音悠悠响起。那二人?清浅终是明白,他为何要将自己的外裳脱下。
    *******
    清浅静静的倚在地窖中,也不知究竟是过了多久。她只觉这一个时辰,犹如一个世纪般漫长。
    外面,很早前便没了任何响动。
    四周倾散的,都是新鲜蔬果的芳香气息。清浅脑海中设想过千万种,他成功逃离的可能性。
    可他附在自己耳际说的话,若是他侥幸活着…
    面对如此险峻的情势,他说今夜必保她平安。
    但是,以他如今身上的伤势,又怎么可能对付的了谷云天。
    他说,若解开了穴道,让她逃到一个村落,藏起来。
    想到此处,清浅的心一沉,他是抱了和那些人同归于尽的念头。
    指尖轻轻的动了动,她小手渐渐顺着力道微屈了起来,她似乎是能动了。
    心中不禁狂喜,清浅缓缓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站起身子,她掀开了地窖的木板,走了上去。
    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让她的腿膝酸麻的厉害,眸光轻轻环过四周,安静至极,与之前没有任何区别。
    目光一转,映入她视线的,正是方才自己用过的那把小刀。
    缓缓行了过去,她拿起那把小刀,推开木门,朝之前声音消失的方向而去。
    微明的月华轻笼而下,带着一丝幽冷。树木众多的深处,那轻弱的光耀几乎是让她看不清前方的景物。
    死死攥着手中的小刀,她脑海中尽是连澈离去时,同她说的话。
    若是他败了,若是他败了…
    视线的正前方,她隐约看到,似乎是一个人正躺在地上。
    清浅心下一沉,不知不觉中加快了脚步,慌乱的奔了过去。
    俯下身子,她目光一探,不是他。
    一张陌生的容颜,月光照得他眉心的银针泛着微微的光亮。
    清浅提到嗓子眼的心,终是放了下来,她重重的吐了口气。
    不经意将眸光朝别处一探,她不禁大骇。
    前方竟是有更多的尸体交叠着倒地,皆穿着与第一具尸体同样的衣裳;女帝的元帅宠妃。
    清浅心中大乱,她缓步而行,朝着堆积尸体更多的地方踏去。
    整个树林,是死一般的寂静,空气中弥散的,尽是荒凉的死亡气息。
    似乎是越往前,尸体便越多。四周充斥的,尽是浓重呛鼻的血腥之气。
    清幽的月华映在一张张苍白无血的容颜上,泛着浅淡的微蓝。那鲜红的凝固色彩却是暗沉至极。
    此时此刻,她只能听到自己稍显凌乱的脚步声与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若不是自己的呼吸声,还轻轻而出。她甚至以为自己也如同他们一样,死去了。
    清浅微微颤抖着,在恐惧中一步步艰难而行。
    目光所及之处,一只被斩断的手臂,血肉模糊的断肢处,那混着森森白骨与残肉碎屑的画面,让她心中的恐惧放大到了极致。
    紧紧的绷着身子,她行至了一片略显空旷的地方。轻颤着眼睫环过四周,此处的尸体相较方才,似乎是少了许多。
    并未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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