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倾城,暴君的孽宠》234.为何我该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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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澈微微颔首,站了起身。殢殩獍晓临走时,他深深的看了眼清浅,随即便同连曦一道离开了雅间。
    此时,圆桌旁便只剩清浅与竹烟二人。这女子倒是处之泰然,清浅却不想同她久待在一处。礼貌的推说自己想要休息,她便径自回了厢房。
    关上雕花木门的一瞬,清浅只觉一切都与外界隔绝了般,宁静舒畅。缓缓走入内室,她褪掉了外裳,只着一件睡觉时的中衣。
    从枕头下摸出铜镜,她目光探向了镜中。此刻最先映入她眼帘的,便是垂坠与自己脖颈处那条连澈赠与的颈链。
    她曾私下看过很多次,除了模样有些古怪外,她并未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嫘。
    小手抚上脖颈,她刚想将其取下,门口便响起了轻缓的敲门声。
    将铜镜塞回枕头下,清浅起身,朝门口行去。伸手拉开雕花木门,她目光一探,竟是竹烟。
    她礼貌的朝清浅点了点头,开口道:“明日我便要回去了,想到有些放心不下的事,想交代一下苏姐姐。轼”
    清浅本想以想要休息为理由,听这女子如此一说,她反而竟是不好拒绝。
    朝后退了一步,她淡淡道:“进来吧。”
    二人一道在圆桌旁坐下,她发现竹烟的目光一直都在自己垂于胸前的链坠上。
    教她这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清浅取下了链子,将之放于了圆桌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竹烟的眸光却一直未离开过那条颈链。
    他便是这样爱她?这能够号令天下暗卫的天殇令牌,他竟将那子令做成了颈链送与她,且将这无上的权利赋予了她。
    这后宫之中也隐藏着暗卫,他是担心日后接她回宫了,会遭人迫.害算计吗?
    如此的话,他是否也要许她一个份位?
    轻轻收了目光,竹烟看向一脸狐疑的清浅笑了笑,“这次我本就是私自离宫,明日,我便要回去了。他就麻烦你照顾了。”
    “他这人,闹起脾气来的时候,便像个孩子般,软硬不吃。你莫要太过在意,也不要去打扰他,陪在身边就好。你与他之间,是如何开始的,我已不愿再去多想。我们平和相处好吗?”竹烟眸光灼灼的看着眼前女子,轻声开口。
    待清浅将她送出门口后,关上雕花木门,她微微的楞了楞;女帝的元帅宠妃。
    平和相处?即便是没有发生铃香和孩子的事,又有谁会心甘情愿同另外一个女子共享一个男人。
    想了一圈,答案是:似乎不可能。
    缓缓行至床榻旁坐下,她褪掉绣鞋,躺上了床榻。轻轻阖上眼眸小憩,她想到了这段日子以来发生的事。
    这些事,令她确实有些疲累。此刻,已入夜,他应该不会来了。夏竹烟不是来了吗?何况她明日便要走了。
    思绪胡乱猜想着,不知不觉中,她竟是跌入了梦境。
    梦中,春光明媚的花树下,有两个模样相若的孩子,在她身旁绕膝玩耍。
    片刻后,雕花木门教人轻缓的推了开来。连澈缓步行至了床榻前,看着女子安然的睡颜,他俯下身子,轻轻吻上了她的唇角。
    是做了怎样的美梦?她竟连唇角都轻漾着浅浅的笑意。
    直起身子坐在床榻边,他褪掉了外袍。随即他将身子一转,俯身拥上了她,轻吸着她清幽入心的气息,他大掌缓缓的抚着她。
    身下的女子微微动了动,随即悠悠转醒。
    张开眼眸,清浅发现自己面前是一张无限放大的容颜。
    微微一惊,她本能的朝后一缩。连澈却霸道的将她一按,丝毫不给她闪躲的机会,只是强迫她面对。
    目光缓缓聚焦,待清浅看清了眼前人的轮廓后,便不再退缩。
    直直看向眼前的男人,她小手轻垂他手臂,“你不是该在竹烟那里吗?”
    连澈避开她脸上的伤痕,指尖轻轻抚上了她的眼梢,“为何我该在她那里?”
    “她不久前来找过我,说明日便要回去。”清浅撇了撇嘴,淡淡开口。
    难道不是吗?虽然有事在忙,却还是牵挂着她,还特意来让连曦来转告用膳的事。
    想到之前连曦说的话,清浅这样想,也便这样问了出来。
    “并无此事。”连澈把玩着她耳际的发丝,淡然应声。
    清浅不禁狐疑道:“那连曦为何要当着我的面,说那样的话?”
    连澈忽的轻轻弹了下她眉间,“他们本就交情深厚,会这样说,亦是使然。”
    清浅心中了然,便也不再开口问什么,只是静静的凝着眼前的男人。
    这几日来,他都只是拥着她入眠。并未有强迫的意思。
    最近数次的亲密,自己虽未抗拒。但是因害怕,她的心其实都在颤抖,莫非是教他瞧出来了吗?
    他们之间,他总是绝对的强势。以前,在情事上,他总是颇为霸道。
    似乎从来就没问过她是否愿意,就如他们的第一夜…
    心底的芥蒂没有消除的一日,她便没法全身心的去接受他的一切。
    不知不觉中,她竟是再次沉沉睡去。
    待清浅醒来之时,天色已大亮。转过小脸,她目光一探,身旁的人不在。小手抚上床褥,已是冷凉一片;顾安馨事。
    看样子,他是离去很久了。
    缓缓坐了起身,清浅穿戴好衣裳,套上绣鞋下了床榻。洗漱一番后,她忽然想起今日竹烟要离开。
    将发髻打理好,她径自出了厢房。
    原来,竹烟天未亮,就在暗卫的护送下,踏上了回宫的路。而连曦,则是因此处有些事还未处理完,便留了下来。
    清浅在客栈的大厅内无趣的晃悠着,迎面有两人个朝她而来,正是温玉与成泰。
    这二人早前从池宋处听说了她脸上留有伤痕的事,因此目光中并未透出过于惊讶的神色。
    这一切,反倒让清浅自在了许多。
    只是这温玉,还是一副对她颇为不满的冰冷模样。
    清浅却是不以为意的走向前,笑了笑,“二位别来无恙。”
    本以为成泰会先开口说话,却不曾想今日反倒是温玉先开口。
    “苏姑娘今日气色不错,想必是遇到了什么顺意的事?”
    清浅唇角一扬,应道:“这便要问你家主子了。”她知道,这男人是在暗指竹烟离去的事。
    此时,二人皆稍稍退后了几步,目光一道越过清浅,探向了她的后方。
    清浅转过头,也随他们的目光看去。
    连澈正踏着轻雅的步履缓缓而来,身后,跟着池宋。
    行至清浅身旁站定,他瞥了眼成泰,淡淡开口,“连彦到哪里了?”
    听得身旁男人的言语,清浅不禁微微诧异,这是什么情况?连彦居然也来了。
    成泰忙上前一步,躬身一揖,“估摸上次联系过他之后,便立刻折回兰翎府调兵了。他会携带一批精兵先赶来。”
    瞥了眼眉目清淡的男人,他继续道:“目前金安镖局群龙无首,各分支已四分五裂,私自独立了起来。云瑶府的官兵正在对一些头领分子进行抓捕和围剿。”
    温玉接过他的话语,颇为谨慎的开口道:“经过审讯,他们对部族的计划,也并不清楚。不过按照异动来看,多半是故意制造混乱来混淆我们的视线。由于起乱的人数众多,故此次混乱还是给云瑶府带来了不小的危害,需要派兵镇.压。因此才退而求其次从兰翎府调兵。”
    “颜铭呢?”连澈轻敛了眼眸,薄唇轻动。
    一旁的池宋朝他一揖,恭敬道:“自那日后,他便没了消息。此人隐藏的极深,目前确实还不知他躲在何处。”
    听完池宋的陈述,清浅微垂了眼眸。
    颜铭那人,是部族的头领之一。后来她才从连澈那里得知,宿谨的死,是颜铭造成的。
    在宿谨死的前几日,连澈便得到消息,会有部族的人秘密去解救她。于是他便早早的派人埋伏了起来。
    指派宿谨盗取军报的人,似乎与她颇为相熟。且二人的关系绝非一般。她属于为了那人而盗取军报。
    原本连澈只是想利用宿谨,引出部族的人。
    可未想到那日来解救她的人,是颜铭。且他利用温玉的人间接杀死了宿谨。
    清浅不禁微微失神几分,她以前竟不知道颜铭做了这样多的事;快穿之主角是用来虐的。
    原本,她以为他是个与自己一样生性简单,喜爱自由的人。他曾给自己描述过那样美的山川溪流,烟堤花海。
    略显自嘲的笑了笑。其实,她也不过是被他蒙蔽了双眼的人之一。
    眉眼淡淡的看向连澈,她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
    这个淡薄冷静的男人,也不过二十来岁,与现代的自己年岁相仿。但似乎他要承受的东西,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
    他一向沉稳清淡,可心上却是背负了太多责任与决断。朝堂异党,家国建设,更甚是,他身边几乎时时刻刻都充斥着算计与阴谋。
    这一瞬,她似乎能理解他的种种,拥有至高无上的生杀大权,同时却也要背负最重的那一份责任。
    在这样的环境中,他实乃很少能与人商量。在重华殿那些个不眠的日日夜夜批阅奏折至天明。
    她忽然欣慰自己能伴在他身旁。
    心中微微一动,清浅的小手缓缓移向身旁的男人,抚上他温暖干燥的掌心,她指尖轻轻动了动。
    察觉到轻柔的触碰,连澈微微一怔,眸光看向了她。
    清浅用余光看了看四周,似乎自己此刻的行为略有不妥。
    轻轻的想要将小手抽回,连澈却忽的一下捉上了她的小手。略略用力的挣了挣,他却是捉的更紧了,丝毫不给她反悔的机会。
    手腕的力道一带,她竟是教他扯入了怀中。
    清浅小脸一窘,她本想提醒此时还有旁人在。可不知是谁率先开口道:“主子,我们先退下了。”
    连澈并未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清浅只觉自己更加的羞赧了,原本他们正在说事,可此刻,全都识趣的回避了。
    这段时日以来,清浅一直都对他淡薄如水,这难得的主动,却竟是让连澈一时未能把持的住。
    “怎么了?”他轻声开口,淡凝的嗓音中蕴了抹关切。而那狭长的凤眸中,则是藏了丝欣喜与宠溺。
    看得眼前男人似乎略显得意的模样,清浅有些懊恼自己的冲动,更不想遂了他的心愿。
    眸光轻轻一转,她心口不一的应道:“一时没站稳。”
    听得她微微娇嗔的话语,连澈将手臂用力一收,这略显紧致的力道,让清浅不适的挣动了几下。
    这男人又是怎么了。
    修长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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