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倾城,暴君的孽宠》192.三方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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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眼他恣意怡然的神情,她撇了撇嘴,眸光转向了一旁,咕哝了句,“谁知道你们两兄弟在想什么?”
    手腕上猛的紧上一袭力道,清浅一个踉跄,被连澈拉到自己的身旁,坐了下来。残颚疈晓
    松开力道,连澈将手搭在了自己的膝上,目光远眺着夜色。
    看了看他依旧精致的侧脸,清浅咬了咬唇瓣,也不知方才那句话,他可有听到。本不愿和他靠的如此近,他的力道却极大,她也只得局促的坐了下来。以为他会有下一步的举动,却发现并没有,他只是那么安静的坐着;重回现代。
    四下轻拂而过的晚风因白天的大雨,而透着些许的微凉,似乎隐去了夏的气息。那偶尔一两声的虫鸣,也不似盛夏那般清脆而欢快妃。
    再次瞥了眼他沉默不语的模样,清浅只觉气氛似乎有些超出了自己的掌控,她将小手虚握着移至唇边,轻咳了一声,“更深夜凉,你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连澈并未应她的话语,而是不紧不慢的问道:“你出宫找连彦是有何事?”清浅微微一怔,她未想到他会问的如此直接,但她暂时并不打算将苏相的事告知于他。
    “之前他的腰牌一直在我这里,出宫找他便是为了向他道谢,顺便将腰牌送还与他。”她目光落向路边随风微微轻摆的花树,淡淡应声窈。
    连澈仍是远眺着前方,眸光却微微的浅凝了几分,“还个腰牌而已,需要为此特地约见在宫外吗?”
    他虽未很明确的说什么,但清浅听出了他话语中的质疑,他觉得此事没有这么简单。
    微扬了下颌,她眸色淡薄,嗓音略略清冷了几许,“信不信在你。”
    连澈大掌猛的抓上她的小手,禁锢的力道让他的骨节已有了微微的泛白。随即他缓缓侧过脸,看向了身旁的女子,一字一顿的开口,“苏清浅,你为什么不能坦诚一点。”他清淡如水的嗓音已没有了往日的沉凝,而是透着一丝轻责与薄愠。
    听得他如此理直气壮的来质问自己,清浅这段日子以来压抑在心头的所有委屈与不安,一瞬涌上了心头。
    她这段日子承受了太多的苦痛,母亲的离世,苏相的秘密,甚至是在相府险些丧命且被逼服下毒药。
    而自回宫后,他也冷漠的不再见她。这一切的一切,她都无从说起,没有可以商量的人,也没有人能帮到自己。
    在她最苦闷难熬的时刻,这个男人不在自己身边,而是陪在另一个女人身旁。
    她只能将所有的苦痛独自吞下,默默承受。
    深吸了口气,清浅微微颤抖着将所有的思绪压下,她霍然起身,狠狠的甩开了他的手,淡淡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连澈猛的起身,双手死死的扣住了她的双肩,指尖的力道已深深的嵌入了她的骨肉里。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女子的双眸,仿若要透过眼眸,看进她的灵魂骨血般。
    肩膀教他扣的生疼,清浅咬了咬牙,眉眼的淡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紧不慢的开口,“皇上这样激动似乎不太好。想必此刻惜妃娘娘已等了你很久了。”
    见他扣在自己双肩的力道丝毫不减,她继续道:“惜妃娘娘头一次有孕,会有诸多不适,你该多陪陪她,以免生了产前忧郁症。”
    “还有,让她注意些,有孕了之后,很多东西是不可以吃的,比如山楂,桂圆等,以及诸多寒凉的食物。莫要因为贪嘴,造成孩子的胎息不稳。”
    清浅思虑了片刻,唇角微凝,“不过最重要的一点…唔…”她的话语瞬间消失在了他的嘴里。
    看着她略显离神,却深幽的望不到底的眼眸,听着她在自己面前一直不停的说着无关自己的话语,连澈眉间一拧,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唇上突然而来的疯狂吸吮与舔吻,让清浅心中微微一惊,她忙用小手狠力的捶打着他的胸膛,推拒着他。
    可那擒在她肩头的力道却是越收越紧,根本容不得她反抗。她索性放弃了挣扎,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任由他舌尖挑开自己的唇齿,狠狠抵着她的舌吸吮交缠。
    清浅却是淡淡的凝着眼前的男人,不闪不躲,却也不予回应;女主,你又被坑了。尽管嘴里和鼻端萦绕的满是他淡淡的龙涎香气息,那曾让她最熟悉,迷恋的味道。
    但她却一遍又一遍的在心底提醒警示自己,她已放弃了所有幻想。她不会再去炽烈的回应他的亲吻,贪恋他的怀抱……
    连澈缓缓抬起眼眸,看着眼前女子依旧晶亮如星,却带着微微疏离的眼神。他一点一点的止住了亲吻,随即顺手放开了她。
    没有开口说什么,他只是静静的凝着她的眼,眸光深邃的似要将她的心,一寸一寸看清。清浅却是抬眸对上他悬深似海的眼眸,略显艰涩的吐出了几个字,“或许,我和你之间谁也没有错,错的,只是我们相遇的时间和地点。”
    她缓缓转过身,径自朝前迈开了步子,快步离去。
    爱情,带来的种种伤痛,并不会因谁的刻意忽略而不再痛。爱依然,痛仍在。爱到极致,却也是痛到极致。
    连澈静静的立在原地,唇上,仍缭绕着她清甜的气息。没有一句话,也没有伸手去阻拦她的离去。他只是眸色沉幽的望向她清瘦单薄的背影,直到完全轻隐于苍茫的夜色中。
    *******
    几日后。
    云瑶府与兰陵府的交界地,一辆马车正缓行在略显荒僻的小道上。骄阳如火,直直的耀至车顶,使车内显得更加的燥热湿闷。
    透过窗帘看得路旁有一家古朴的店肆,车内为首的男子忙招呼车夫停了下来。
    掀开车帘,马车上依次下来了几个人。店小二见生意来了,忙热情的迎了上去,将几人带至了大厅边角的一张桌子旁落座。
    将厅中用膳的食客细细打量了一番后,为首的男子瞥了眼一旁的店小二,吩咐道:“你们店里有什么好酒好菜,都给爷统统拿上来。”
    店小二一听他的需求,忙满脸堆笑的应声,“是是是,马上就来。”他躬着腰身,将白布巾朝肩头一甩,随即便朝膳房而去。
    坐于桌旁的另一男子用手抚了抚额际的汗珠,径自倒了一盏凉茶猛的灌下,随即抱怨道:“怎么就摊上这个苦差事,跑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寻人。”他再次倒了一盏茶,咕噜咕噜的吞下。
    “哎,这也没办法,太后差人交待的事宜若完不成,便要提着脑袋回去喽。”为首的男子一掌拍向了方才男子的手,将水壶拿了过来,倒了一盏茶,递至了对面而坐的妇人面前,“莫要拘谨,喝口茶水吧。”
    妇人点头笑了笑,随即道了声谢。
    将水朝自己杯中倒满,为首的男子继续道:“还好如今人是寻到了。不然回去真没法交待。”男子仰头饮下了手中的茶水,眉间舒展了开来。
    片刻功夫,小二便上齐了四菜一汤,抱上了一坛好酒。为首的男子示意小二盛一碗饭给同桌的妇人,便与另外两名男子一道举杯共饮了起来。
    酒过三巡,小店内的门窗忽的一瞬全都封闭了起来,为首的男子微微一惊,目光警觉的探向了四周。
    四周用膳的食客也略显惊惶的四处张望着,唯有靠门口的两桌人,却是仍旧神色淡然的品着酒菜。
    男子自觉不妙,刚朝一桌的几人渡了记眼色示意起身快走,他便觉得脑袋一阵昏沉,皱了皱眉,他明白自己是中了迷.药。
    眼皮沉重的望向四周,除了门口的那两桌人外,其余的人皆出现了同自己一样的反应。几人还未行至门口,便纷纷的倒地而卧;天降贤夫。
    门口的两桌人缓缓起身,其中几人将倒地的妇人扶了起来,抬至了一旁。
    十余人刚准备起身走人,门却教人猛的一脚踹了开来,众人微微一凛,迅速将目光转向了门口。
    霎时,便有数十名黑衣人窜了进来,来人个个手持刀剑。一名蓝袍男子看了眼来人,眸光轻轻一挑,笑道:“是谁?也想来参一脚,看来对这件事有兴趣的人真不少。”
    他话音刚落,身旁的众人便各自从腰间抽出了佩剑,朝黑衣人袭去。激烈的打斗交缠中,黑衣人似乎并不得力,已渐渐的败下阵来。
    看着了被人靠放在墙壁旁的妇人,为首的黑衣人心有不甘的朝同伴渡了记眼色,便迅速撤出了小店。
    蓝袍男子瞥了眼被自己击退的两波来人,忙警觉的示意众人将妇人抬上后院备好的马车,随即匆匆离去。
    *******
    左相府。
    苏相正靠坐于书房的椅子上,把玩着手中的花件。门口忽的响起了一阵敲门声,他瞥了眼雕花木门,“进来。”
    木门被轻缓的推开,一名男子快速的行至他面前,施了个礼,“老爷,惜妃的嬷嬷已被我们的人控制住了。此去云瑶府截人,除了太后娘娘的人外,还有另一股势力也对她有想法。”
    苏相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今日在朝堂之上,皇上借由工程进度太慢之名,将负责修建防堤的周维一干人等都革了职。他已经开始有所行动。看来,我们需加快进度了。”
    “我得好好问候下亲爱的女儿。”他唇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招了招手,他示意男子上前,直起身子,他附在男子耳际交待吩咐了一些事。
    男子会心的一点头,随即迅速的退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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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浅正缓行在去往永宁宫的小道上,方才太后身旁的云芳来传话,示意让她去一趟。目光缓缓挑向前方,她远远的便看见了竹烟。
    本想晃过去假装没看见,却发现竹烟正看着自己,清浅咬了咬唇瓣,快步行至了她面前,朝她行了个礼,“见过惜妃娘娘。”
    竹烟忙一手扶了起她,笑道:“我们莫要因宫中这些礼节,而搞的姐妹情分都生疏了。回想在苏府的日子,倒也是惬意自在的。”她虽淡淡的笑着,可仍是能从神色中,看出她对宫中的生活并不十分适应。
    “苏姐姐是准备去哪?”
    清浅淡淡道:“太后娘娘方才传召我,我这会正准备去永宁宫。”
    “正好,我也要去给太后娘娘请安,一起去吧。”竹烟浅笑吟吟的拉上了她的手,朝永宁宫的方向而去。
    “即便不是现在遇到你,我原本也是想给太后娘娘请安完后去你的住处找你的。”竹烟忽的凑近她,窃喜的一笑,“顺便带上我的成果。”
    “经过上次你的指点,现在口味确是更好了。一会你先回去,我将糕点拿到后再去找你,你可不要不在了。”竹烟甜甜的笑着。
    清浅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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