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名门医女》第070章算盘成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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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卖色相,被对方推了一个趔趄,她只好胡编乱造,反正有消息,怎么也会传出去的。以后每次夏若雪让她出门打听,春情都会去铺子里转悠溜达,吃点美食,或者见袁小将军的人,汇报今日的情况。
    “还是,没有么?”
    夏若雪幽幽地叹口气,从床上坐起身,几日的调养,她的病好了大半,不过天气炎热,她不想出门走动,再一个流民过多,也怕被冲撞了。
    “恩,但是奴婢相信,王爷吉人自有天相。”
    春情劝慰了几句,夏若雪也不好再问,毕竟她的想法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主仆二人表面上相处融洽,实则各怀心思。
    又等了几天,夏若雪终于接到京都的消息,太后对众人表现很满意,所以众人可以提前回京,这可高兴坏了夏若雪,湖州这个地方乱七八糟,她真是一天都不想留。
    偏偏,就在临走前的一天晚上,出了大事。
    得知明日要起早赶路,夏若雪非常兴奋,早早地洗漱过后,躺在床上休息,而丫鬟春情则是要整理衣物,提前搬到马车上。
    这次出门一切从简,夏若雪只带了春情,并两个婆子,婆子被太后带来的嬷嬷借用,说是借用,其实就是被要去作为跑腿的,对此,夏若雪敢怒不敢言,太后的眼前人,不能得罪,不然回去上个眼药,她就得吃不了兜着走,只能讨好着。
    春情到楼下马车整理行囊,夏若雪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听到有开门的声音,她下意识地说了一句,“春情,你也早点睡吧,明日还要赶路。”
    若是以往,春情肯定会应答,这次听不到任何声音,只看到一个黑影。夏若雪警觉起来,睡意全无,她在纱帐里,侧着耳朵,听着脚步声正在向着她的床榻走来,空气中带着一种酸臭的气息。
    有歹人!夏若雪犹疑一下,还是觉得小命要紧,她正要开口喊叫,那黑影迅速上前,一手捂住夏若雪的嘴巴,任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嘿嘿,原来是个嫩嫩的雏儿。”
    黑影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壮年男子,衣衫破烂,头发全部黏在一起,浑身散发酸臭的气味。他本来就是周围村里的流民,以前家中有不少田地,都被他赌输了,媳妇回了娘家,他一直都在湖州城游手好闲,和一帮泼皮们混在一起。
    说来也巧,前几天,春情总是出门打探消息,那丫鬟是个风骚的,经常给汉子们暗送秋波,扭腰摆臀,让众人不停地咽口水,而这个泼皮也是其中之一。
    听说大户人家的丫鬟,在主子跟前服侍,耳濡目染,体会了*的快乐之后,都非常饥渴,泼皮自认为在床上功夫一流,一直想要勾搭一下,可那丫鬟出来的时间并不久,又没去无人的地方,他没机会下手。
    今日白天,在街上游荡,听一个铺子的掌柜说,明日这风骚丫鬟就要离开湖州,泼皮内心痒的不行,觉得今夜是最后的机会,说什么也要干上一票,就算死都值得了。
    夏若雪住在客栈里,并没有泄露身份,所以泼皮也不知道,他暗中得知了房间之后,趁着晚上前堂没人看着,寻个空子溜了进来。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好久没尝到肉味,泼皮激动得很,很快有了反应,他一手捂住夏若雪的嘴,另一手在探进她的里衣,威胁道,“这位小姐,我不介意你喊叫出声。”
    喊出来,等人进来一看二人衣衫不整,马上明白发生了什么,时下女子最重视名节,还能活着?
    果然,威胁起了效果,夏若雪强忍着心里那点恶心,期盼丫鬟春情快点上楼救场。
    泼皮一张臭嘴,亲吻着夏若雪的脸颊,手也不老实,她一进门就知道,床榻上的人不是那个丫鬟,不过是谁无所谓了,他现在缺女人,内室这么黑,看不到脸,长相不重要,他也不计较。这身子和那个前凸后翘的丫鬟差远了,有些青涩,想到可能是个雏儿,他立刻又兴奋起来。
    “放了我,你要多少银子我都给你!”
    夏若雪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忍住呕吐的冲动,诱惑男子,看这身打扮定然是缺银子,只要有银子,多少女子找不来?何必找她?
    “多少银子都行?”
    泼皮已经脱了裤子,准备进行最后一道程序,客栈人多,万一一会儿进来人呢,他要速战速决,至于这位躺在床上的小姐能否得到快乐,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多少都行,一千两如何?不,是两千两!”
    夏若雪想趁着机会喊叫,可她看到男子脱了裤子,露出丑陋的下体,眼神中带着惊恐和嫌弃,若是喊人进来,她就算没有被侵犯,名节却毁的一干二净。
    “太少。”
    两千两是什么数字,那都能在湖州城买大宅院,下人成群,买几个丫鬟轮着玩,总比这个干瘪的豆芽菜强,可是他半信半疑,有些不相信这人能拿出这么多的银两,他的贪婪占了上风。
    “三千两如何?我只有这么多了!”
    夏若雪见男子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心里松了一口气,她在拖延时间,等待春情上来帮忙,只是这男子,说什么都不能留着!若是今夜之事传出来,她就要一根绳子吊死。
    “看来小姐的贞操,也不那么值钱啊。”
    泼皮不傻,看出夏若雪故意拖延时间,此刻也急了起来,能拿出这么多的钱财,没准和官家有什么联系,他一不做,二不休,等糟蹋完,在房中抢劫财物就走,反正那些早晚都是他的!“你别碰我,别……”
    夏若雪毫无办法,声音带了哀求,她不顾一切的挣扎,想着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男子得逞,被摸摸占点便宜也就罢了,若是破了身子,她有什么资本嫁给南平王?
    身下的人强烈挣扎,泼皮更加用力,他的眼睛一寒,抓着枕头边上的手帕,塞到夏若雪的手中,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双手紧紧地按住,把夏若雪的双手绑在身后,成一个任人宰割的姿势。
    春情在楼下收拾妥当,终于松口气,老天保佑,回程的时候小姐能适应,可别见天儿喝药,她现在闻到药的味道,有想呕吐的冲动。
    本想上楼去休息,春情看到护卫队的侍卫过来,二人是在一路上眉来眼去,相互看上的,此时无人,正好有机会,春情给对方一个眼色,那人上了马车,二人你来我往,在马车上*起来。
    春情一直未归,夏若雪被打了个巴掌,有些昏了,她只感觉到下身传来刺骨的痛,周围都是酸臭腐朽的气息,和男子低沉的**声。
    完了,到底是完了。夏若雪已经绝望,她因为挣扎,手腕上的绳子陷入到肉里,痛彻心扉,她想看清眼前的泼皮,却被被子蒙上了双眼。
    约莫一刻钟,泼皮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气,然后屋子里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一声关门声,夏若雪挣扎地从床上坐起身,眼神空洞地盯着头顶的帐帘。
    春情得到满足之后,整理下衣摆,先下了马车,她眼含纯水,脸上微红,回到房间,点亮的油灯,被眼前的一幕吓得惊叫出声,就算再蠢笨的人,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你怎么才回来?”
    夏若雪眼神一寒,眼中带着杀意,春情连忙跪地,捂着脸痛哭,刚才她在马车和那个护卫*,对方粗野,在她身上留下不少印记,这也许能救她一命。
    “小姐,您看,奴婢被一个不认识的人糟蹋了!”
    微弱的油灯照射下,春情雪白的胸脯和后背都有触目惊心的青紫痕迹,刚才春情还很怪那人太用力,现在简直是救命的法宝,她知道,若是不说出个理由,她或许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同时,春情心里打起了算盘,看来她要想个法子早日脱离夏若雪,以免被杀人灭口。
    “是吗?”
    夏若雪半信半疑,短时间的恍惚之后,她头脑立刻清醒,今日之事若是隐瞒过去,她还可以继续做永平侯府的千金,若是被人发现,她就不用活了。
    人都珍惜自己的生命,现在走一步看一步,她有气无力地道,“春情,快帮我把绳子解开!”
    床单上一片狼藉,隐隐有血迹,春情心下一寒,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沉默半晌,跪倒在地,认真地发誓,“若是奴婢把今日之事透漏半句,必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春情,这不怪你。”
    无论如何,夏若雪都起了杀心,这件事有一个人知道,她都会睡不着觉,但是此刻不是杀春情的时候,回程她还要靠春情照顾,今日她被侵犯,万一有了身孕呢?明日路过医馆,还要弄一副避子汤。
    夏若雪心性坚定,若是其他府上的小姐,早就吓得六神无主,或许这会尸身都凉了,但是夏若雪不同,短暂的绝望之后她很快接受现实。
    “小姐,奴婢有什么能做的?”
    春情抹着眼泪,哭哭啼啼,心里暗骂自己倒霉,夏若雪成了残花败柳,这件事怎么和袁小将军说?若是被知晓,谁愿意娶个不洁的女子?春情立刻觉得前途堪忧。
    “把床单换了,找个没人的地方烧毁,另外明早提前去医馆敲门,买避子汤药,务必要戴着帷帽,不被人发现。”
    夏若雪交代春情,片刻又想起来,那杀千刀的走之前,似乎翻找了东西,其实内室也没有什么,银票都在春情身上,丢失的也没有象征她身份的标记物。
    “小姐,奴婢这就办,还是先要点洗澡水吧。”
    女子初次承欢,需要抹点药膏,可这边没有,夏若雪管不得那么多,坐在浴桶里,连续换了五六次水,她用力搓洗身上的印记,直到现在,才觉得那一切都不是梦,是真实发生的。
    “呜呜呜……”
    春情把床单打包,不敢远走,只在楼下找个没人地方烧了,因为有明火,还引来官差,吓得春情立刻逃跑,暗道好险。自家小姐*,回京若是告诉夫人,她是活不下去的,可中途逃跑呢?卖身契还在府上,可不就是成了逃奴。
    夏若雪有多狠毒,春情心里清楚,回去肯定是死,若是逃跑,还能有一线希望,那么在路上有那么多人跟着,逃跑的可能性小,可若是现在离开的话,也不现实,湖州城门关着。
    思来想去,春情决定先溜,反正夏若雪现在也没力气抓捕她,大不了她就把一切说出来,看谁怕谁!想到此,春情从马车上收拾出一个包裹,里面装了几套换洗的衣物外加银票,谁也不嫌弃银子多,全部打包,首饰匣子太沉的不能带,趁着夜色,春情偷偷离开客栈,她琢磨找一个地方躲上几天,等夏若雪的车队离开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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