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帝王妻之三世情缘》第四百零二章大婚典礼(精彩万字大更10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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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背影,几串泪珠终于落出眼眶跌落软枕中。
    当年被仇人围杀无意被男子带的剑客所救,男子温和关切的眼神霎时让她失了魂,俊美男子只问了一句“你还好吗”便夺了她的心神。
    从此,为他,出卖色相,赴险征战,计谋算尽,伤痕累累,几年如一日从无怨言。
    最终却换来一句“不要执意妄为”,换来一句“我心中还是有你的”。
    自己伤重,权仲奕没有询问经过,没有榻前相陪,只是来假意温存实则警告。
    宫殿很华丽壮观,是多少天下人向往的地方,但是也很冷,没有所爱之人的陪伴是否只是个冰冷的囚宫而已;王爷,听我的。
    突然,一个女子的话在耳畔再次响起。
    最是无情帝王家。
    ---*---
    水铭被刺的事情后再无人敢来探视孟之薇,屋内的利器也被收刮干净,整个林府的下人均被权仲奕下命令警告,谁为林莩提供刀剑等危险兵器就以谋!反罪论处。现在所有林府的下人见着孟之薇纷纷低头敛目,生怕这位得罪不起的主子向她们提出做不得的禁忌事儿。
    曾经以为发生了这么大件事,权仲奕必定出面质问,谁知不仅没露面,甚至话都没让人带一句。只是在离大婚还有十日时,让人带来一个信笺,里面只有短短一句话:
    「莩儿:十日后的登基大婚仪式,切记听话顺从,大礼成后,自会释放他们,顺带归还宝剑。奕哥哥」
    还有宝剑。
    战场混乱,醒来后就不见了宝剑,一直以为丢失了或是营救赵锶的人带走了,想不到竟然在权仲奕那儿。
    记得赵锶说过剑不能离身,想到这儿不禁黯然苦笑,似乎又看见了那对深入寒潭的双目正静静盯着她,眼带严肃却嘴角含笑的亲昵教训道:“宝剑非常珍贵,别弄丢了。”
    阳光和煦照耀大地,也同样普照着林府的一切,天空万里无云,湛蓝得如一块净色的蓝锦,阁楼窗门大开,落地窗纱被夏风轻轻吹起,池塘中的粉色荷花已盛开,送来了阵阵荷叶清香和池水的味道,盛夏的感觉因一声声蛙鸣而被叫醒。
    屋内矮几上的紫铜香炉正散着淡淡清香,一袭蓝色薄纱的美丽女子手持信笺,眼神却望向远处的天空,那儿很美很透明,看起来很近,实则要越过池塘、高高围墙、廷洲城,实在是可望不可及的地方。
    最终,她深深叹了一口气。
    身后的粉衣女子担心打扰到她,试探的轻声问道:“怎么了,小姐?”
    女子被惊醒,折起信笺,情绪低落的说道:“我在想,也许一辈子都离不开这儿了。”
    粉衣女子打扇的手停了下来,又听前面的女子说道:“我倒是无所谓,只是苦了你,莲儿,我还没把你风光大嫁呢?”
    “莲儿只想陪着小姐。”
    女子笑道:“傻莲儿,怎么可能不嫁人呢?记得曾经我也这么想的,直到遇到了他,我活了三十几年才明白原来心中有个人是这般的。”
    莲儿自然明白她在说赵锶,“爱上人是什么感觉?”
    大婚的日子愈来愈近,孟之薇也越来越郁结,今日的她很有耐性的解释道:“应该就是见了会面红心跳手心发汗,不见又相思相念,会因他的一句话一个动作患得患失,恨不得与他地久天长,任世间优秀男子众多,却不再看别人一眼,满眼满脑中都是他的身影。”
    莲儿又问:“如果不能在一起呢?”
    她无奈苦笑,“心中有爱人又如何容忍自己同他人琴瑟和鸣。”
    莲儿突然一阵心慌,不祥的预感袭来,正想详细问来。
    又听身前的小姐问:“对了,莲儿不是有喜爱的人吗?是哪家的好男儿,要不要我同权仲奕说为你提亲,相信这个小小要求他会答应我的。你服侍我了五年,我想大婚前亲自将你风光嫁出去,虽然现在准备有点仓促,但是大婚后就来不及了……”
    粉衣女子脸色微变,没听完就轻声阻止了,“莲儿这辈子都不想嫁人了,就如小姐说的,一旦心中有了深爱的人,又如何能与别个男子在一起。但是我是不可能同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永远都不可能。”
    难得见着莲儿这么激动,孟之薇只有长叹一口气,“也对,世间男女又有多少有情人能终成眷属的。”
    闷热的天气将世间万物放于其中炙烤,根本不会问它们想不想愿不愿意,阳光明媚的天气本来应该让人轻松愉快,阁楼中的俩人却感受不到任何快意,有的只有对心上人的思念、无奈和对命运的无力。
    ---*---
    九日转瞬即逝,明日寅时就是出嫁吉时,此刻的林府一片张灯结彩,从门廊到厅堂皆用红绸装扮,每个下人脸色带彩、衣着喜庆,从林府大门、花园、内院、门厅,一直到祠堂都挂满了大红喜色灯笼;网王之龙琉璃。
    屋内,一个女子正在四、五个喜娘的伺候下沐浴更衣,外厅则堆满了各种大小的红色礼盒,也不知是什么。听莲儿说,白天只是送礼的队伍就排了几里地,这些也不知权仲奕让人从哪儿收来的。由于礼盒太多,堆满了林府上百间宅子,最后还有几件实在没地儿了,只有放在新娘子的待嫁闺房里来。
    几个喜娘一直在身旁念念叨叨,“要如何为人妻、要如何待夫君、闺房之乐要忌讳什么……”
    她们一边说着一边为浴盆中的女子磨手、去肤、撒香、顺发……而淹在水中的女子背靠木桶、闭目养神,任由摆弄,不听不说不看不评。
    温水向外散着淡淡雾气,在如仙如幻的情形下,女子从水中站起,一旁的仕女们早已候着将展开的衣袍裹在她光滑如玉的身上。
    穿上四层内袍和中衣后,就开始为她行梳篦礼。
    虽然明日是皇上皇后大婚,但是,他们情况特殊,一来上无高堂,二来还未登基应该也算民间嫁娶,所以,权仲奕不知从哪儿找来了林家的远亲姑母代她娘亲为她行嫁前礼,以求嫁娶顺利如意。
    正在此时,门外响起了莲儿的喊声,“小姐,有人来了。”
    一个喜娘赶紧阻止,“不行,几个时辰后就是吉时,此时不宜见客。”
    “是皇储派来的。”
    听见是权仲奕使来,喜娘们不禁哑然,面带难色的去开了门,莲儿进屋在之薇耳畔说了两句,她冷笑起来,待仕女们在她面前隔上三层屏风,一人才被带了上来,不过那人没敢进屋,而是在门前安置的椅凳上坐下。
    “老夫宫廷医官肖尧子,在此奉命为小姐诊症。”说着递上了一根红色丝线。
    莲儿为孟之薇手腕系上红绳,不禁面带尴尬。
    “肖御医是为我诊断什么?此时我并无急症。”心知肚明的孟之薇忍不住言辞挤兑。
    “这……下官……”肖尧子果然吞吞吐吐,不知作何答覆。
    孟之薇也没继续纠缠,任由带着自己脉相的红线在空中微微颤抖,肖尧子手指紧握红线闭目试探。
    一盏茶后,肖御医慢慢站起,恭敬向屏风后的女子行礼,“恭喜小姐。”
    女子挑眉面带不悦的冷声问道:“何来恭喜?”
    “恭喜小姐一切无恙,只是脉相有些奇怪,有下官试探不出来的细微异样,下官曾经入兰苑为小姐诊过怪症,应该是怪病遗症。”
    听见“兰苑”二字已让她心跳漏了几拍,“哦,你去过兰苑,是一月前吗?”
    他倒也不隐瞒,“是。”
    顿时心软下来,叹气挥手道:“既然无事,肖御医就退下吧!”
    肖尧子没有动,犹豫片刻还是冒险说道:“小姐的一位友人是下官的恩人,在此为了他,下官还想给小姐几句叮嘱。”
    孟之薇眉眼微动,“哦,什么叮嘱?”
    “无论面临什么危难都请安心平静,以自己的身体为上,好好活着才是。”
    听此言反倒是让她愣住了。
    肖御医又道:“恩情无以为报,下官只有为小姐诊好病,确定小姐无恙,才有脸见恩人啊。在此请小姐好好保重,下官告辞。”
    孟之薇还在望着手腕上的红线出神,莲儿已走至身前,小心翼翼的喊道:“小姐,肖御医已离开了。”
    女子敛了情绪,“是吗?收了吧!”
    谁都不敢耽误大婚,侍女们赶紧四处收拾起来,御医来这么一看,又耗掉近半个时辰的宝贵时间,离寅时更近了。
    女子被她们摆弄着发饰,却在思索着刚才御医的言语;穿越清朝之上位。他来的目的自然是很明白,是权仲奕不放心给她喂过流胎药,这才让御医确诊来了。但是,这不是她关心的问题,她在想肖尧子口中的“她的友人他的恩人”是谁?是赵锶吗?想着这个名字心跳得快停滞、心痛得近乎不能呼吸。如果真的是他,肖御医同她说的话又是何意。
    ---*---
    晨曦未露,屋内硕大铜镜前,一女子望着镜中人思绪飘了好远。镜中女子一袭红衣衬得皮肤犹如天山白雪晶莹剔透,杏眼如一汪清泉闪着点点朱光,殷色朱唇诱人采撷,三千青丝被巧妇们绾成端庄的冠髻,发髻中央饰有九尾金凤飞天冠,凤脚镶白透莹色的夜明珠,两旁斜插八只蝶形琉璃金簪带花,在发髻四周遍饰七彩珍珠鲜红鎏金流苏,耳带凤头衔金珠。
    她有些迷茫了,镜中这个貌美端庄、气质华贵的女子还是自己吗?面孔熟悉却又陌生。女子冷笑,果然,自己本就不适合身在皇宫。
    两旁侍女为她戴上红色珠帘,霎时,镜中女子的模样和四周人物皆被三层红色宝珠遮住,只能随着珠子的晃动隐隐约约看见些许影子。
    珠子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碰到脸上冰凉沁骨,让她不禁打了一个冷颤,眼前的珠帘让她想起了深山宅院、荷塘雅居,想起了没有知觉的自己穿上嫁衣那一幕。
    此刻所有一切尽现世间奢华之事,不过,却非自己想要的。她不要地位、尊贵、锦衣玉食,只要能与心爱的人简简单单的厮守终生。
    与之相比,赵锶准备的一切仓促简单,却犹如烙印般死死刻在心上,从未想到,历经两世三十几年等来的感情如此刻骨铭心,等来的第一个婚礼是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开始的,那个婚礼简单短暂,却像夏花一般闪烁的照亮了孤寂、心无所依的人生。
    “小姐,我们要出发了。”
    身旁喜娘的喊声叫回了已飘得很远的思绪,她轻轻点头,站起任由她们为她披上最外层的宽大霞帔凤袍。
    一屋子人依次跪了下去,恭敬行着匍伏大礼,齐声喝道:“贺喜小姐。”
    她知道她们在表达恭敬、畏惧的情绪,毕竟走出门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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