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帝王妻之三世情缘》第三百九十六章打胎药(2)(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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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做帝王妻之三世情缘,第三百九十六章 打胎药(2)(4000+)
    “不,他没死……”话还未说完就被情绪激动的她打断,只见灵动双眼中晶莹不断。ai悫鹉琻
    泪滴烫坏了他的心,越加坚决冷笑,恨不得将她的思念碾压成灰,“如不是你中毒,他会与你***七日,从而失去全部内力,变成一个谁都可击倒的平常人吗?如不是你的倾囊相授,我权仲奕会阴谋、兵法吗?会如此擅长治人、治国、治兵吗?可以说,现在的权仲奕是你教导的结果,你责无旁贷。”
    听他竟然狡辩,孟之薇气愤难以抑制,“我理解你复国的愿望,但是,当年是因想恢复莊国才助你,但你利用我,现在不仅用阴谋收回了莊国,还夺了赵国,不仅盗国,还滥杀无辜。几十万的人命毁于你手。如论心狠,赵锶比你,远远不及。”
    权仲奕大声反驳,“不要拿赵锶来比我,我不屑。”
    “你不是不屑,是不配。睃”
    “哐嘡”一声巨响,屋子中央的朱红楠木桌被他推翻在地,桌上的东西摔得四分五裂。
    男人阴险大笑,下一刻严肃起来,“你真是天真,莩儿认为夺回莊国,还可以将赵人赶回赵地吗?他们的百姓愿意吗?他们的达官贵人皇上王爷们愿意吗?你只是个女人,根本不懂男人的心;文才兄,久仰久仰。我们的目标就是打败对方,称霸于世,将对方踩在脚底。”
    晶莹泪珠在眼眶打转,有个人高大正直的形象在心中愈加清晰起来鸺。
    赵锶也是满腹计谋的弄权人,但是,他有原则,阴险狡诈缺德残忍的事从不做,乱杀无辜的事不做,不信守承诺的事不做。
    他也是叱咤战场的杀神,但是那是两军对战全凭实力,除此而外的阴毒伎俩从不屑使用。
    孟之薇深深后悔,回忆起以前很长一段时间,都将赵锶误会成世上最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摄政王。
    她突然有些噁心,权仲奕怎配与赵锶比较,赵锶想隐居山林的话语遍遍在耳畔重复,她泪珠无声滑落,语气平静,“是,我不懂男人心,但是,我懂赵锶的,至少所有一切皆非他所愿,虽然不知什么原因,最终他只是为了助赵钦登位而做了怎么多。相比之下,权仲奕,你的手段下三滥多,如不是赵锶,我可能也早已殒命。现在你竟然说要与我成亲,如何让我不觉得恶心。”
    男人使劲握紧拳头砸到地面,好似都听见肉骨碎裂的声音,他却痛而未觉,皓齿紧紧相咬,眼中怒火更加旺盛,怒极反笑,“所以说赵锶很笨,到手的鸭子也飞了,像一统天下的皇位,像你。他与你做了露水夫妻又如何,能与你长相厮守的是我,权仲奕……”
    阴寒的笑声让周围空气骤冷,只听他又平静哼道:“而且我怎么舍得杀你,如果赵锶不救治,最后自然会送解药给你。”
    听到“解药”一词,孟之薇终于肯抬起头望他一眼。
    长相俊美心思狠戾的男人好似读懂了她的心,骄傲一瞥,“全天下只有我权仲奕一人有解药,我用命和灵魂换来的药,你以为赵锶会有办法弄到手吗?”
    她冷笑起来,“权仲奕,你很可悲,你以为我应该感激得恸哭流涕吗?你也很可怕,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阴险的,变得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你的忠厚仁慈呢?你的和善纯良呢?莊国的传统呢?你这么做就不怕对不起列祖列宗?”
    说到祖宗,他眼中居然现轻蔑神色,“哼,他们就是太过仁慈才会被人钻了空子。所以,我会比他们更雷厉风行、敢作敢为,至于心狠手辣?哪个成功上位者手上没有鲜血。”
    她将身子往后靠些,尽量远离权仲奕,“我看你能坐多久的皇帝,暴敛狠辣的帝王最后往往都被千万百姓踩在脚底。”
    “你又在与我说仁政、仁义吗?那些不过是骗人鬼话,要登上帝位,那是远远不够的,而这些也是赵锶为什么会败在我手上,他就是心不够狠。”
    突然,刚才的侍者回来了,手抬托盘,盘子上放着三只同摔坏的玉碗一模一样的碗,里面盛着还在冒气的浓黑汤药。
    孟之薇直觉抗拒它们,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些。
    敏感的权仲奕感觉到了她在退后,魅惑一笑,“真是天真的莩儿,你以为逃避就不用喝了吗?”
    下一刻,情绪多变的男人又冷淡起来,以表示对之薇行为的不满,“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可惜身旁没有趁手武器,赵锶赠与的宝剑也不见了,她只有使劲捏紧拳头,深深藏在宽大衣袍中,“赵锶此时何在,你将他关起来了吗?”
    他嗤笑,好像在说天下最傻的人做过的最愚蠢的事,“我才不会做他做过的傻事,因为担心一个女人的误会,不杀尽敌人,还将敌国的太子留作世子,埋下最大的隐患,世人说他计谋云天,我看也不过如此。妇人之仁。”
    男人的笑声让她心中堵闷,不耐的大声问,“你还没回答我。”
    “他?被抛尸百里奚,说不定已被叼干吃尽了。”仰头大笑起来。
    她的拳捏得越来越紧,恨不得向他身上毫不留情的挥去,可是却下不了这个手,咬牙切齿的说道:“权仲奕,你就是魔鬼。”
    虽然嘴上如此说,她心中却不相信赵锶会死。
    “别以为你就脱得了干系,如没有你一路相扶,我可以走到今天吗?莩儿功不可没啊?你会成为我的皇后,高兴吗?登上后位与我共治天下,时时刻刻提醒你,染满赵锶鲜血的天下是你我共同取得;时光倒流之。”
    “你……”
    一袭锦袍的俊秀男子见眼前女人被另一个男人的死讯激怒的模样,居然有着报复的快感,越说越激动。
    “不仅如此,我会让我俩的儿子继承大统,让曾经赵锶封地的子民,永远臣服我的脚下。”
    “所以,皇后只能生下我权家的孩子,我不会让你有任何机会怀上赵锶的孩子。”
    就算认为赵锶还活着,听权仲奕说的这些,她仍然悲愤、气恼得快要爆掉,狠狠说,“权仲奕,我恨你。”
    “恨就恨吧,我说过你永远都不能离开,也不能有人动你的心思。否则,我会让天下作陪葬。”
    寒意十足的宣告过后,他抬起手臂,另三个侍者见手势后走了过来。
    他背起双手,瞥她一眼,冷冷说道:“压住她。”
    几个人用尽全力按住她手脚,之薇被牢牢固定在墙上。就算她拼尽全力,无奈还不能灵活运用内力,只能任由被压住手腕脚腕。
    她疯了般扭动着,可惜几个侍者好似也有功夫,仅靠手腕的力气根本挣脱不得。
    只有紧张的望向眼前男人,“你要干嘛?”
    男人冷笑的模样像极了修罗魔王,不言不语,只是抬起药碗喝了一大口,一步两步朝坐在地上的她走去。
    她想退后,却已退无可退。
    忽然,下颚落入一只大手中,虽然疼痛却忍住不张嘴。
    未来得及反应,一个温热的唇就吻了上来。
    他的唇还是熟悉的温热,但是,却早已吻不热她的心。
    她很是俐落的朝他嘴唇咬了下去,霎时,血腥四起,不仅流下他的嘴角也无意流入她的口中。
    浓烈温热的血腥涌入,她心生厌恶竟然恶心不断。
    正想开口怒骂,权仲奕看准时机,乘她牙关打开,使劲吻住了她,顺势将口中苦药顺了进去。
    药很苦也很涩,就像此刻孟之薇的心情,只要想着赵锶,心窒就如要停下呼吸和生命,一种悲愤的绝望油然而生。
    如果下半辈子要与眼前的魔鬼共度,她宁愿去死。
    一个功夫平平的女人如何争得过眼前的五个大男人,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三大碗药就被权仲奕喂了下去。
    看着几个空碗和眼前奄奄一息的女人,锦袍华服的男人很满足的笑了,双手扶在这一张玉面腻腮上,看着精致清秀的面孔,微微眯眼,带着警告语气说出天下女子都期盼唯独不是孟之薇所冀祈的愿望,“你乖乖待在林府等着做我的皇后吧!”
    说完,扔掉手中玉碗,玉碎的声音如此清脆刺耳,让呆愣的孟之薇为之一惊。
    回过神来,眼前的男人已经甩袍走了出去,四个侍者加紧脚步跟着。
    白袍被药和血染污,青丝散乱披于身后,长相清秀的女子背靠墙壁坐在地上呆楞的看向犹如被狂风扫过的屋子,不带一丝情绪,嘴角留有已干涸的血迹,鲜艳之色甚是诡异。
    女子什么都没想,只是心中默念,权仲奕,我不会怕你,不会示弱,更不会嫁给你,不会在你面前流泪,下一次我会更加坚强冷酷。
    孟之薇透过窗棂望着外面正“吱咯”作响的水车,忽然觉得人在命运面前竟然如此无力。
    几年前在这个屋子醒来,自己还是将军府的尊贵小姐,还在日夜防备着歹人的陷害。那时的权仲奕纯真善良,犹如春日阳光,温暖透彻照亮人心。
    那时的莲儿还忠心的跟在身旁,整日奔波于林府和布络阁之间,简单干净。
    那时的赵锶还不知在什么地方一心一意为赵钦谋划着篡夺莊国的大事;穿越之只为遇到爱。
    “赵锶!”
    情不自禁想起赵锶,心中狠狠刺痛。
    自己是多么愚钝,曾经千方百计防备的人,此时想来却是最守护自己的人,但是,很长一段时间,却从没相信过他。
    “赵锶,你在哪里?是受伤了吗?你说过要护我,说过不会丢下我,此刻我又要到哪儿才能寻到你。”
    眼中升起了一层晶莹,逐渐将视线模糊,鼻子酸涩,喉头抽紧,不知不觉两串隐忍的泪滴滑过脸庞。
    流泪无声,凄清萧凉。
    虚掩的门慢慢打开了,一只女子的手握着木栏推开门。
    见着屋内的凌乱和地上满身脏污的美丽女子,脸色一变,慌忙跑过去,握住女子的手臂:“小姐,怎么弄成这样了,来,我先扶你上床。”
    地上的女子没动,使劲抽回手臂,冷冷看来人一眼,又转回目光不再理她。
    手中一空,看着从没见过的阁主的冷淡目光,心里堵得难过,使劲忍住泪意,自顾自的说,“小姐到榻上去吧!小姐身体本就不好。伤未痊愈,如不注意休养,日后会留病根。”
    关心话语如旧,字字句句带着真诚,如不是刚才权仲奕的话和她自己的默认,之薇会以为眼前人还是以前的莲儿。
    压下想亲近的念头,之薇懒于看她,站起身来往榻走去。
    莲儿眼中带着淡淡水雾,看着阁主的身影落座在床上。
    小姐身上寒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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