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帝王妻之三世情缘》第十八章战场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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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做帝王妻之三世情缘,第十八章 战场突变
    钟离瑄眉毛一挑,疑问道:“何为外科之术?”
    “就如钟离大哥这般,用麻沸散麻痹经脉,用小刀切割人的皮肤,切掉不好之物,用针线缝合伤口诸如此类。ai悫鹉琻刚不巧见到您的袋中有肠线,小刀,麻沸散等物,您又说为我父亲放掉毒血,故而如此猜测,不知可对?”
    他嘴角顿时失了笑意,明亮的眼睛仍温柔的看着之薇,“我虽不知何为外科之术,但听莩儿如此说来,的确与我行医之术极为相像。五年前一次偶然,才想到用针缝的方式,缓解伤口开裂,只是苦于如此做会疼痛,经过两年找药,才寻到了最为合适的麻沸散,听莩儿所说,必不是第一次见过如此手法,可否详尽说来呢?”
    之薇心想此人是个大气之人,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说出这个时代不可能的医术,此人却无惊奇,淡定的与我如常人交谈,却没看出一个从医者对医术的痴迷渴求。而且,从目前的医术条件,能无师自通想到手术的方式本就是医学奇才,然而,性格又如此沉稳,必是一个久经上位者才有的气度和容人之量,不知他会是未来的“医仙”还是“医圣”?
    最后得出结论,他不简单。
    心中对他肯定了,口中却不敢和盘托出,仅仅回答,“以前无意中在民间一小册子中见过,而且书中介绍了换心之术,不知钟离大哥可否想过,如能用此术,爹的心疾说不准就可治了。可惜书中没有详解,我当时以为是民间赤脚医者编撰来骗人的,不想在钟离大哥这儿却成了真。”
    “那小册子现在何处?”
    “早已遗失!”
    孟之薇不停地观察他的眼色。
    但是,他眼神坦荡毫无躲闪,说明的确不知此术,心中难免失望,这才顺便自说自话堵了钟离瑄的嘴;网王之龙琉璃。
    钟离瑄果然叹了口气,“哎,我也是才开始行外治之术,经验尚浅。但莩儿提到的这种换心之法可能真是个办法,我会想办法深究。可惜没拿到莩儿口中的册子,否则,现在就可开始研读一番。”
    “钟离大哥天纵奇才,迟早可成此法。”
    他没看出孟之薇的故意隐瞒,只是淡淡说道:“莩儿说笑呢?从医之人,有时眼界并不开阔,局中人还不如局外人看得透彻,所以,还要多谢你的提醒。”
    之薇轻点了下头,思量着如果钟离瑄不会换心之术,那林将军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心中难免沉重,故向钟离瑄告辞就返回爹娘那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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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如他所料,三个时辰后林胜渊醒了过来,所有人都不敢告诉他真相,只道是他中毒后被安置在城中,蛮人人数众多,还出现神秘军队,皇上特派军增援,现在徐将军带领大军西行,与对方交战于额塔儿神山脚下。
    林胜渊笑笑却没多问一句,只是有些愁眉不展。
    他毕竟是当朝第一将军,驰骋战场十几年,虽不清楚细节,对现在的局势必然心知肚明的。
    孟之薇看出了林将军的心思,却也没说什么,乖巧的守在爹娘身边,陪他们吃吃饭、说说话。
    戈壁上视野开阔,夕阳将整个西边的天空都渲染成了桔红色,平日带着风沙如刀子般凛冽的西风也像被这默默温情所感染,柔柔的吹过,只是没人闻到夹杂在风中传来的一丝血腥味。
    这样的日子只过了三日。
    三日后的清晨,之薇刚出营帐就见兵士们紧急的跑动着,她好奇的跟了上去。
    大帐前空出的地方变成了临时点兵台,而林胜渊正站于其上,身穿红色戎装外披银色盔甲,系了一件鲜红色的斗篷披风手握三米长旗枪,五千将士整齐装束立于台前。远远看去红色的一片,如被血染红了江河,晃得孟之薇睁不开眼。
    她知道爹早晚要出发赶往额塔儿神山的,那日和林沁说好每两个时辰发一封战报的。但是,自从昨晚开始就没收到消息了。前几封战报中提到,在额塔儿神山脚下找到了许多将士的尸体,像是被伏击致死的。此外,还找到了几千塔木城百姓,只是他们都已经神志不清了,将士们正在忙着清埋同伴们的尸体、安置百姓。敌人随时来袭,他们还要做好仗前准备。
    孟之薇心中很不安,虽然林沁在信笺中没有提,但可以想象一个尸体堆成小山的地方,周围还有神志不清的人如游魂般的到处游荡是怎样一种诡异而恐怖的场景。将士们不怕杀戮,不怕尸体,但是,让将士们看到被夺人神智的百姓在前,清理自己同伴尸体在后的策略,不禁让了解兵法的之薇心中为之一寒。先兵夺人、扰乱对方军心、游击、诡计、暗杀、围攻、天时、地利都具备了,看来对方是战术上的高手,而林沁此行必有危险。
    她晚上也不敢休息,想营救对策到清晨,心中很后悔由于自己一直的犹豫没有早日将那件武器做出,以现在这种紧急情况如有武器必可扭转战局,也可救了大哥。
    所以,此刻孟之薇很理解林将军的心情,他今日会有所行动也是正常之举。因为,他昨晚肯定已收到了风声。
    昨日才刚刚能下床走路,今天就披上了战甲,可见他已到了心急如焚的地步。
    此时,就听见林胜渊声音洪亮、铿锵有力的对着一般将士喊道:“全军听令,今日我们将支援前大军,凡家中独子者,三年内家中已有人战死者一律出列,此去一行凶险,但好男儿在国有难时就应站出来保家卫国。蛮人视我中原无人,视我妇儒好欺,前面的兄弟英勇杀敌,展我军雄姿,扬我国威,为我军之楷模。今日就要看我们后援兵的表现了。”
    将士们无一人出列,皆大声应道:“英勇奋战!扬我军威!英勇奋战!扬我军威!”
    一遍遍的声音在广场上回荡,慷慨激昂,热血沸腾,震耳欲聋,远处一群飞鸟被惊起,四处乱飞。
    之薇立于点将台一侧,静静看着台上中毒刚醒,现在却要努力撑起稳固军心、鼓励士气的林胜渊,看着初上战场、面目青涩,却斗志昂扬的全军将士,心中泛起阵阵异样,鼻子发酸;穿越清朝之上位。
    身后有人走来,将手轻轻搭在她肩上。
    她望着远处对来人说道:“娘放心爹现在上战场吗?”
    “不放心,但你爹本就为战场而生,就像十八年前一般固执,受重伤还硬要上去。但是,我听从他的决定,否则,那就不是你爹爹了。所以,我已决定,他去哪儿我都要陪着他。”
    之薇转过头来,就见娘凝望着台上的爹,眼中波光闪烁,她好似看懂了,那是眷恋、疼惜、相依相爱。
    她也沉默了,这一刻被他们纯挚的爱情所深深感动。
    自己在那一世三十年,在这一世快两年,从来都是一个有情有义之人,这里的“情”有亲情,有友情,有滴水之恩必涌泉相报的恩情,这里的“义”有路见不平,拔刀相见的义举。但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现独独缺少了爱情。
    从来就只有一个原则,“对我好的人,就要不惜一切还恩”。
    却从没想过要遇到一个人,深深爱上他,眷恋他,就像眼前的娘一样。想到这里眼前已经雾气皑皑,怕眼中的东西掉下来,只有调转目光凝望着天空。
    等了片刻,娘问道:“莩儿就在这里等我们好不好?”
    之薇摇摇头,“不,我不放心你们和大哥。”
    娘笑了出来,“傻孩子,你真是变了好多。”
    孟之薇诧异的转过头看向她,心中纳闷,“难道她感觉到了?”
    薛子妍却突然又说道:“但是无论怎么变,你和沁儿永远都是我和胜渊最看重的珍宝。”
    之薇听到后再也忍不住,拥住了娘,泪滴从眼中滑落,这一刻,心中也觉得他们就是自己的血亲,是这一世最爱自己的人。
    薛子妍感觉到她举动中的奇怪,身子僵住了,刚要离开就听见耳旁的声音喃喃道:“你们也是我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人。”
    “这是什么习惯,莩儿已快及笙,都快嫁人的人了,外人看见笑话。”
    之薇破涕为笑,“我不嫁人。”
    娘轻点之薇的鼻子,哼道:“是,你不嫁人,到时你会天天闹我让把你嫁出去。”
    说笑一阵,突然,娘语重心长的说,“莩儿,此去危险,保护好自己,战场不是儿戏。”
    她点点头,看着西方天边隐隐潜入云中的额塔儿神山认真回答,“娘,我已不是小孩,在莩儿眼中,战场从来都不是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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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五千人的军队辰时准时向西进发,两个时辰的路程并不远,将士们心情却很沉重,因为谁都知道前面的大军人数众多却没了消息,他们在为自己担心也是在为前面的兄弟们担心。
    额塔儿神山就在西边不远处,越靠近神山温度越低。
    它被称之为神山,是因为它的主山和侧山组成的形状远远看去像极了一位从天而降的天神,静静的侧坐于脚下密密麻麻的树林组成的绿色台上,高song入云的主山还可隐隐看出一人形,披肩长发,美冠束顶,鼻梁高挺,轻轻低头俯视着大地,像极了一位面容俊秀、气质如仙的年轻男子。
    当地人传说这座山曾经是天上很厉害的天神,因为思念被打下人间的爱侣,自愿下到凡间成为一座高山,期望能等到她从脚下经过。
    人们被他的行动所感动,每年都来山脚祈福,蛮人也被传说中他的高强法力所折服,将这个地方尊为圣地,长期守护着这里的宁静。
    但是,也正是因为听过这个传说,之薇心中更是不安。向来奉天神之地不可亵渎的蛮人,却选此地作为战场,背后到底是何方神圣,力量如此强大。
    正想到这儿,一阵猛烈的西北风吹来,浓烈的血腥味霸道的撞进人群中,让他们一阵骚动和紧张,转头却隐约听见山后有零星的呐喊和刀剑相拼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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