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帝王妻之三世情缘》第九章布络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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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做帝王妻之三世情缘,第九章 布络阁(2)
    桑云刚听这轻功套路就在怀疑,因为能飞檐走壁不是难事,要做到闲庭信步的轻功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听阁主描述这个轻功,自然的就想到以前曾听人说过的功夫,会这种轻功的人被誉为“天人”,但真的看见过的人则是寥寥无几。ai悫鹉琻今日阁主所说的这人,好似更加厉害。
    “你可知‘兰花祭’是何种门派?”孟之薇心中不安越加明显。
    桑云清清嗓子,侃侃而谈,“没人知道这个门派什么时候成立,也没人知道其掌门人姓什名谁,看似门派,却从不参加门派之争,也不关心武林之事。江湖上知道这个门派的存在除了因为看到过他们的轻功,还因他们曾经从江湖中选了几次六、七岁资质不错的童男入门,每户送了一百两金子,这些男童就没了消息。因男童家中大多贫苦,一百两金子对于他们来说,是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所以,百姓都希望这个叫“兰花祭”的门派能选中自家孩儿。而来带走孩儿的人都黑纱蒙面,也变了声,他们只是提了一点,以后别再找寻孩儿的下落,否则,杀无赦。由于对他们的惧怕,还有贪恋着那一百两金子,都寻思着他们必然不会为了一条不值钱的命用这么多钱来换,那自己孩儿肯定是过好日子、学真本领去了,这些钱又养活了一家老小、买了地、盖了房,于是,都想通了都没在找自己的孩儿。至于这些孩子后来就没消息了。”
    “哦?如此奇怪的门派。”孟之薇在脑海中飞快搜索着江湖的一些规矩、习惯,实在想不明白什么门派是这样发展壮大的,门派不都是图名图利吗?或是有着一些信念吗?
    当然,她是不会傻到以为这个用一百金来买属下的门派是为了信念的。
    “但是?”桑云好似在思索着什么。
    “但是什么?”
    “我不是很确定。”
    “但说无妨,我们也就是随意谈论。”
    “的确有可疑的地方。因为实在太凑巧了,我也有刻意关注,好似每次‘兰花祭’这个门派出现都要发生一些事情。”
    “哦;泪倾城,红尘错!什么事,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
    桑云想了想认真说道:“比如,5年前,赵国丰州都尉杨浦被刺于自己府邸。同年,我国与仟木洲临近的牟泽郡郡王权贤霖在招待外客的歌舞宴时,莫名被刺死于宴会席后的竹林中。4年前,赵国林城城守成卫长子成熙在寻花问柳时,与人争执,后在妓院花魁房中发现了他的尸首,因事不光彩,成卫没有派人大肆查找凶徒。3年前,本国勋元镇关大将军石慕被刺于营帐中,所幸无性命之忧,但醒来时神智却有点不清了。去年,赵国都城元洲‘天定门’事件前夕,元洲府府尹刘勋、兵部侍郎张君然、内侍监胡亥、禁卫军统领唐贤一夜之间均被刺杀,赵皇大发雷霆,全城搜捕凶手,闹得人心惶惶。今年年初廷洲府尹黄诗永莫名中毒后又被人刺杀放血,您让我们查,一直没头绪。前日,阁主送来的这封信给我提了醒,我又把以前的这些旧案翻出来,将这些看似毫无联系的凶杀案联在了一起,因为,事情发生前后,都有人发现了‘兰花祭’门派的人,就算没必然联系,那也定脱不了关系。”
    孟之薇恍然大悟,“我也是在看这些无头旧案时,突然想到的可能性,没想到竟和一个门派有关。但……这不仅仅是个门派,他们的刺杀手段狠辣,必是专业杀手,而且他们刺杀都在宴会、府邸、妓院这些守卫森严或是大众广庭的地方,可见他们都是一批死士。能采用此种刺杀方式,可推断他们后面的人必然非常人。他们刺杀之人,看似不重不轻,但对两国的安全防卫均有举足轻重的作用,所以……”
    “所以什么?”月晗和沁心她们几个像听故事般的好似来了兴趣,“我们也都听过‘兰花祭’,没想到后面的故事这么多。”
    之薇自信的笑了笑,“他们绝不是简单门派,也不是单一的刺杀组织,刺杀只是一个功能,幕后人的政治目的可能才是最大原因,至于谁是最终获利人,还不得而知。”
    “政治?”几人不是很明白。
    孟之薇没有继续解释,只是心中越加不安,很多话也没有说出来。她想说,林莩的死,太子被刺杀难道和他们都有关系吗?如真是他们所为,那都沦落到刺杀一国太子的地步,他们的目的是有多可怕。已经不敢去想,一个很大的政治阴谋就像一张大网,正慢慢将利洲大陆笼罩。
    看来太子遇刺只是山雨欲来的前兆,后面紧接着还会发生什么?
    这些都待查证,孟之薇不敢表示出情绪,只是手指在座位扶手上一下一下的敲着,“哒……哒……哒”。
    坐在下位的三位当家都没说话,她们知道这是阁主思考时的习惯。
    桑云拿起了杯盖,轻抿了一口茶,月晗又习惯性拿起自己那个彩色小鼓慢慢擦拭,沁心坐在位子上,静静看着阁主。
    一刻钟后,哒哒声停了。
    孟之薇抬起头来,慢慢说道:“你们尽快调查赵国和青国的皇子、权臣、重臣的情况,并调查他们近七年的动向,并看有何可疑之处,因涉及范围较广,给你们一月时间,事无巨细,收集完尽快向我报告。”
    “沁心,你呢?最近可有发现什么?”
    沁心犹豫了下,说道:“最近,好似发现京中来了许多生面孔,廷洲商贸发达,有人来做买卖本来没什么出奇,但怪的就是这些人经常出没在城门和皇宫门口,的确可疑,因为还在查探,所以,未来得及与阁主禀报。”
    “嗯……你们分派人手密切注意城中的动向,如有何异动尽快传送消息给我。”孟之薇心中沉重,转过背去。
    透过打开的一扇窗户看出去是看似平静而繁华热闹的街道。
    这样的平静会延续多久!
    长长叹了口气:“山雨欲来啊”。
    看着之薇瘦弱的背影,三人都在想,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千金小姐为何要涉入江湖之事?为何不待在闺阁学习女红、画画、写字、弹琴,而要过着刀口上行走的日子呢?她明明贵为准太子妃,不久的将来会母仪天下,现在却愿意身陷困境?
    很多事情她们都不明白,却永远不会问出口,因为她是在她们人生面临迷茫时的救命稻草。她在初初相遇时不问缘故的帮助、对她们意见尊重的询问、对她们错误的包容,还有直到现在都没质疑过她们的信任,这些都让她们都心存感激;末世之太虚。
    她累了,让她自己清静下吧!
    三人对视了下,顿时明白了相互意思,给莲儿使了眼色,退了出去。
    在桑云快关上门的时候,远远飘来了一句话。
    暖暖的,卸去了平时清冷严肃的外衣,外面如此嘈杂,桑云听得却如此清晰,顿时湿了心中柔软。
    “京中将乱,务必小心,你们安全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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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莲儿再次进屋时就看到之薇坐在桌前写着什么,手旁已经放了一叠纸。
    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檀木桌上。
    “阁主,午时了,吃饭吧。”
    “嗯,吃完饭后叫桑云进来,我问她点事儿。”
    “好。”
    一顿饭下来,之薇心中有事,没吃两口就搁了筷子,桑云被叫了进来,看见之薇已经带好面具。
    拱了拱手:“阁主。”
    “那两批可疑人可是住在总统间,他们什么特征。”
    “南天门住一人,好像是来自仟木洲。看衣着,身份高贵,只是冷冰冰,总统间中一般有下人房,但他却没有安排下人和护卫与他住在一起,而且几乎不让兄弟们打扫屋内。”
    “嗯?”孟之薇奇怪的哼道:“他一人住这么大,能住这个间的非富既贵,没护卫?”
    “的确没有,但是并不是一人,有时仟木洲大公子经常来看他,这个房就是仟木公子定的,好似要为他留护卫,但这人没同意。”
    之薇已经猜到是谁了。
    那天在马场,仟木允面对太子都是应对自如,看到这位表兄,却恭敬有余,仟木允住的是自家在京的宅院,为什么为此人定如此贵的房?是这人身份高贵?还是不能住仟木府?有什么不可见人的地方?这人气度不凡一看就是久居上位者才有的不立自威。
    反正,这人是一定要打探的。
    “这人在屋内吗?”
    “仟木大公子一个时辰前来了,他们俩在屋内待到刚才才一起出去,应没这么快回来。”
    “那北玄门?”
    “哦,那批人马更奇怪。其中一公子嚷嚷房费太贵,说一套房够了,带来的六个年轻女子侍卫和三个侍女都与他住在里面,这么多人如何挤啊。以这个房每日的房费都可以为每个人单独安排一间普通客房了,但是,他非要与这些女子住在一个屋,还解释道房费太贵。每天带着这么多女子到处游荡,一会说头晕,要女侍卫扶。一会说热,大街上要和这些女子共撑一伞。一会说渴,说与身边女子共喝一袋水才甘甜。最让人瞠目的是,在上客栈楼梯时,说脚崴了,在众目睽睽下,非要女侍卫抱他,让周围嘘吁不已,那女侍卫脸红了红,还真的抱他回房了,第二天全城都传开了,我们这来了个‘美抱公子’。看来是不知哪来的荒诞富家纨绔子弟。”
    听到这,之薇嘴角轻上扬,“有趣。”
    心中想着行事如此夸张,行为如此张扬,举动如此惊世骇俗。
    纨绔子弟吗?还是扮猪吃老虎?
    但无论是哪种,能够让以稳重出名,又忍耐力十足的桑云变得喋喋不休兼抱怨还有乱了阵脚的人,只有三个字--“不简单”。
    有空也要会会这个纨绔子。
    “你安排人到楼梯守候,我到南天门那套间看看,有动向通知我。”
    “是。”说完桑云退了出去。
    “南天门”的正门开在客栈四楼的走廊尽头,之薇没从正门进,随身拿出一超薄的铁片,在靠近走廊的窗户上一划,就听到“啪”一声,窗户开了,她翻身而入,顺手带上了窗户,屋内没有一丝光亮,顿时眼前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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