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嫁薄情总裁》谁比谁更过分[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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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夫人,这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我不知道你丈夫在哪里,你不要动不得就血口喷人,谁勾/引你丈夫了?你丈夫谁啊?我认识吗?”
    白惠蓉听了吴悠的问话也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冷哼一声道:“我不管,赶紧把人给我交出来,否则的话,我也要打110了。”
    吴悠听了白惠蓉的话有些好笑,于是嘴角边拉扯出一丝嘲讽来,冷冷的道:“你要打110也好,要报警也罢,随便你,只是麻烦你赶紧出去,不要影响到别人休息,否则的话,我没有打110的精力,不过打酒店前台电/话的精力还是有的。”
    而白婷婷则趁白惠蓉和吴悠吵架之间,已经迅速的拉开的房间里的衣柜等来查看过了,然后走过来在白惠蓉耳边耳语了句:“姑姑,没发现有人。”
    “没有人?”白惠蓉的眉头本能的皱了一下,目光很自然的扫向洗手间,当发现洗手间的门是关闭着的,心里即刻想到了什么。
    于是,她一个箭步冲向洗手间门口,然后用力的敲打着洗手间的门,嘴里还不断的喊着:“洪峰,你给我出来!我就在外边,今晚我们俩好好的理论理论,看看究竟是谁不对?”
    洗手间里此时传来一阵哗啦啦的冲水声音,大约十秒钟后,洗手间的门从里面被拉开了,程宇翔很自然的拉开门走出来,看见白惠蓉和白婷婷淡淡的问了句:“洪峰是谁?”
    白惠蓉和白婷婷俩人几乎同时瞪大眼睛看着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年龄大约五十多岁的,而且看上去绝不比石洪峰差的男人。
    她们俩笃定这房间里的人是石洪峰,可万万没想到居然是一个她们从来未曾见过的人在里面。
    “你们俩闹过了没有?”吴悠走过来,冷冷的看着白惠蓉和白婷婷,然后摇了摇手里的手机道:“对不起,刚刚在你们俩敲洗手间门时,我已经打了前台的电/话,告诉她们有人闯到我房间里来打扰到我了。”
    “姓吴的,你不要太过分了?!”白婷婷当即就大声的喊叫了起来,声音因为愤怒的缘故明显的有些跑音,一张脸也因为愤怒的缘故脸红筋涨着。
    “究竟谁更过分?”程宇翔冰冷着一张脸看着眼前的两个女人,冷哼一声道:“你们擅自闯到人家房间来,还不允许人家打电/话,你们这不叫过分叫什么?叫老实本分?”
    “我是来找我老公的,”白惠蓉在一边迅速接过话去辩解着,好像自己闯到吴悠的房间来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有什么权利到人家的房间来找你的老公?”程宇翔的声音也跟着冰冷下来,不待白惠蓉回答,接着又追问了句:“该不会是你挨着挨着把这个酒店的每个房间都闯遍了吧?”
    “谁把每个房间都闯遍了?”白惠蓉听了程宇翔的问话心里非常的不满,也忍不住提高两个分贝的喊着:“如果不是我老公下午维护着吴悠这个女人,我也不会怀疑他和吴悠暗地里在一起”
    “怀疑是不能作为任何擅自闯入她人房间的借口,”吴悠冷冷的把话接过去,然后看了眼白惠蓉道:“如果我说我怀疑你们俩刚刚拿了我的东西,那我现在能在你们身上搜身吗?”
    “我们有对你搜身吗?”白婷婷在一边又喊了起来,狠狠的瞪着吴悠道:“我们只是到房间里来找人而已,虽然”
    白婷婷说到这里看了眼站在吴悠身边的程宇翔,忍不住讥讽的开口:“我们就算是没有找到我们要找的人,不过我们也见证了你是个***货,这老都老了,晚上还和野男人在酒店的房间鬼混”
    “啪;异世女佣兵!”清脆的巴掌声在酒店的房间里响起,因为隔音效果极好的缘故,所以这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居然还有回音。
    打白婷婷耳光的人不是吴悠,而是站在吴悠身边的程宇翔,他冰冷着一张脸看着用手捂住脸的白婷婷道:“这位小姐如此年轻,按说应该正是为国为民做事实的好时候,可没想到思想如此的肮脏”
    “谁的思想肮脏了?”白婷婷用手捂住嘴巴朝着吴悠大声的喊着:“姓吴的,你的思想不肮脏?不肮脏你这深更半夜带野男人在房间里做什么?”
    “我们做什么跟你有和关系?凭什么要告诉你?”吴悠语气淡漠的开口,接着又讥讽着的反问了句:“看来白小姐在这方面是经验丰富,想必经常深更半夜在酒店的房间里和野男人在一起,所以看见房间里有一男一女,大脑里才会很自然的冒出那些肮脏的念头。”
    “你”白婷婷用手指着吴悠,因为生气的缘故一下子没有你出来,只是恨得咬牙切齿瞪着吴悠。
    而这时房间门再次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是帝都酒店的安保人员,看见这房间里的四个人很自然的问了句:“究竟怎么回事?你们谁才是这个房间的入住者?”
    “我是这个房间的入住者,”吴悠即刻开口,然后用手指着程宇翔说:“这的我的朋友程先生,而另外两个女人,则是擅自闯入我房间里来的人,非说我房间里藏了她们的老公,麻烦你们现在我房间检查一下,看有没有她们的老公。”
    安保人员非常礼貌的对白惠蓉和白婷婷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礼貌而又公式化的开口:“两位小姐,这擅自闯入宾客房间是违法的行为,现在麻烦你们跟我到楼下管理处去录一下口供,我们要留底备案,如果吴女士在住我们酒店期间有任何闪失,两位小姐估计都脱离不了干系。”
    白婷婷气得还要理论,白惠蓉则迅速的用手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低声的告诉她:“不要再说了,今晚是你自己弄错了,如果又像下午那样把事情闹大,到时再惊动你姑父,恐怕就不好收场了。”
    白婷婷听了白惠蓉的话没有再开口理论,而是顺从的跟着帝都酒店的安保人员走出吴悠的房间,只是刚走出门口,她又回过头来。
    “姓吴的,你跟我记住了,我白婷婷不是那么好欺负的,”白婷婷对吴悠喊这话时,因为愤怒的缘故脸上的肌肉都扭曲着,面部狰狞的开口:“姓吴的,不要以为你和你的学生有什么不得了的,不就是凭着一张脸么?我要你们到时连脸都没有!”
    吴悠对于白婷婷这样喊着的话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她认为白婷婷之所以会这样,估计还是家庭教育问题,一个孩子最终会成长为什么样子,完全跟小时候的生活习性以及父母对孩子的教育有着必要的联系。
    然而,今天,当白婷婷在机场拿着装有硫酸的瓶子朝木槿洒,当白婷婷最终害人不成反害己的把自己的脸给烧烂了,她才知道,昨晚,白婷婷那句话不是喊着好玩的。
    吴悠回忆完后对石岩说:“昨晚我真没想到白婷婷小姐会走极端,如果知道的话,我估计也就不打前台的电/话让帝都的安保人员上来了,大不了让她们姑侄俩在我房间里翻半天算了。”
    “那怎么成?”石岩在一边迅速的把话接了过来,然后看着白惠蓉道:“蓉姨,婷婷年轻做事冲动情有可原,可你是她姑姑,五十几岁的人了,对于她偷听别人讲电/话,对于她胡乱猜测人家的事情,你不仅不劝阻,反而还跟着她一起胡闹,闯到我妈房间里去就是了,居然还要警告我妈,你不觉得你们这么做非常的过分吗?”
    “过分,什么叫过分?”白惠蓉见吴悠和木槿对于白婷婷的脸被烧坏了不仅没有同情心,而且还在指责她和自己的侄女婷婷,于是忍不住又大声的喊起来。
    “你们不过分吗?啊?”白惠蓉用手指着吴悠,因为情绪激动的缘故脸红筋涨,声音也提高几个分贝的低吼着:“姓吴的,当年你把我推倒让我大出血,害得我肚子里两个多月的孩子流产,害得我终身失去了生育能力,你就不过分?这世界上还有比你更过分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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