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妃宫略》女子的心眼儿比针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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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平背个骂名,做一回霸道跋扈之人了。”
    到了最后,都听见那个谁自若的唤着当今小殿下的名字,除了万岁爷,还能有谁敢?
    楚萧离可是没说,他走的时候,那掌柜的可是跪地相送。
    见慕容紫说得欢喜,他自己个随着高兴,应道,“你说的都是。”
    “那你说,过几日派人来取的时候,当给多少银子?”
    慕容紫不是没见过宝贝的人,玉这种东西,自来多有市无价,像‘锦绣’这样有喻意的玉料,雕琢成了成品,更加连城。
    更之余最后锦绣的主人,是这天下的主人。
    若然开价低了,自降身份不说,还会与人留下个国君吝啬的不好印象。
    她一问,是连楚萧离一时半会儿也答不上来。
    默了下,他却是怪道,“我还没问你,何以突然想要买玉佩?”
    慕容紫停下步子,一双熠熠的美目钉在了他的俊容上,“你忘记了么?原先你的玉佩被我砸了好几回,最后在边城外被你捏碎一把扔了,我心里怪过意不去的,便是想给你重新寻个好的。”
    经她提醒,楚萧离微有失神,再而溢出一笑,“确是忘记了,多得你还记得。”
    不过是一年前的事,一年都未足,如何会觉得恍如隔世,连那时的情形轮廓都变得模糊了。
    他从不认为那玉佩是什么稀罕之物,故而毁了,扔了,未曾可惜怀念。
    只带成了习惯,和其他人一样,觉得是个能够代替自己的信物,初初时候便赠予她。
    遗憾那时她心里无他,几次三番的让他撞南墙。
    自然,他脾气也不算个好的,凶过她,吼过她,威逼利诱,徐徐图之,边城外给了脸色,赶她下车,这些孽事,现在想想,竟是开始自责起来。
    这世间上他最在意的那块美玉,不就是她么。
    慕容紫未觉他心思,满心欢喜的说笑道,“怎样说,你都该有个贴身之物,没得让臣子们瞧去,周身上下连个配饰都没有,笑话你寒酸。”
    “四娘有心。”楚萧离心里暖暖的。
    复将她搂入怀,继续向东湖行去。
    越是夜,这街上仿若越是热闹,沉黑的天开始飘落下洋洋洒洒的白雪,北方的严寒,似乎没有那么冷了。
    ……
    当城东湖畔上空绽放出朵朵绚丽的烟花时,皇宫中,正是最寂静的时刻;与千年女鬼同居的日子。
    一切似乎都陷入了安睡中。
    打更的老太监行走在座座宫宇之间,巡逻的禁卫军十年如一日的守卫着皇族的安危,白雪飘飘落落,寒风冷冷冽冽。
    皎月下,一道暗影蓦地自墙根角落夺身而出,高高纵起十余丈,遂,垂悬落于宫殿顶端,不曾惊起丝毫砖瓦响声。
    暗影极矫捷,几个起落间,已是去到老远,显然十分熟悉这宫里的布局。
    很快,来到中宫——立政殿。
    皇后刚失去孩儿的那日,皇上就当着宫人们的面撂下了绝狠无情的话语。
    两宫那边,萧太后亦是不咸不淡的,关太后就不屑说了,私下里早就传遍,皇后滑胎乃她所为。
    近来关氏早已经称病,连淑妃前去请安都不见。
    宫里,慕容皇贵妃一人独大。
    这样的日子,似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除了慕容紫之外,皇上真真是从未对哪个女子动过多余的心思,大家都见了的。
    而对于宁玉华来说,一个没有帝宠,失去子嗣的皇后,在这后宫中实难立足。
    立政殿里到处都弥漫着浓郁的药味儿,守夜的宫女双双睡倒在靠近火炉子暖和的边上,无心去管皇后娘娘的死活。
    反正如今也是半死半活。
    无人晓得,这样的无眠之夜,宁玉华早就习以为常。
    直至暗影的步伐轻盈的辗转入内寝殿,她敏锐的察觉到有人来!
    “谁?”
    起身坐起,直向来人方向看去——
    隔着百花屏风,灰暗的光线下,远处有一影突兀的立在那里,无声无息,如同从炼狱来的勾*魂使者,取她的命来。
    宁玉华微微一惊,并未叫唤出声。
    说到怕,人心最可怕,鬼?最多为她亡魂之路做个牵引,害命的从来都只是人!
    很快平复,她压低声音问,“你是何人?”
    暗影未答话,仿佛也在打量她,末了,直言道,“你兄长被囚,命在旦夕,你需听我之命行事,否则……”
    “否则怎样?”宁玉华撑起自己尚还虚弱的身,厉色道,“平白来个人拿着北狄的事来要挟,我都要听?少给我装神弄鬼!”
    “囚你兄长的是商霭,你知他的本事。”
    宁玉华再是惊动,仍旧将信将疑,“你到底是谁?”
    没有点灯,她根本看不清楚这个人的相貌。
    且是他特意变了说话的语调嗓音。
    只有她认识的人,才会多此一举!
    “我是谁,有那么重要么?你只要知道,眼下我们都受他所制,听他所命,才能保住性命,今日我来,是有件事要吩咐你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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