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惊婚》夫妻同心,其力可断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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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眼睛。
    “占小幺,你他妈怎么哑巴了?”
    这会儿的权少皇,宁愿她跟他吵架,也不愿意她像个活死人似的又一个人发闷。所以,为了逼她的心情好点儿,他没少爆粗口。可一句又一句问出去,占色始终不给任何回应。
    噢啦,他反应过来了。
    还就为了刚才那点儿事……不告诉她,可怎么得了?
    低下头去,他看着她。
    他的小女人,一张原本比常人更俏色几分的小脸儿,这会儿苍白得如同白纸片儿,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一个小可怜儿。
    心软了。
    男人右手搂住她,在她后背上拍了拍。
    “占小幺,别装忧郁了……要睡就好好睡。”
    占色不吭声儿,鼻子一酸,泪水突地滚豆子似的下来了。
    但凡是个男人,看到自个儿的女人在哭,无不是心痛,肉痛,外加骨头痛。
    “宝贝儿,怎么回事啊你?……明明爷的菊花受惊了,怎么你却哭上了?”
    见她还是只顾着埋头哭泣,没有别的动静儿,权少皇心里一阵紧似一阵;星际契约。索性也掀开被子上了床去,躺在她的身边儿,将她的身体捞在胸前,不停拿嘴唇去轻触她的额头。
    不过,这厮却再也不敢去吻她的嘴了。
    小小的一张病床,挤了两个人,吱呀吱呀直叫唤。
    好一会儿过去了,在床的吱呀声和占色的抽泣声儿里,苦肉计生效了。
    “唉,姑奶奶,别哭了,小产哭多了对身体不好。你说吧,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占色偷眼瞄着他,判断出这个男人的棱角差不多快要被磨光的时候,才终于止住了抽泣,吐出了一句杀伤力极大的话来,准备给他最后一个施压,非逼得他爆出真相来不可。
    “权少皇,我们离婚吧。”
    什么,又是离婚?
    男人浑身肌肉都绷紧了。
    低头盯着她,他想说什么话,却又说不出来。
    其实,他知道她究竟在作些什么……
    果然,占色期期艾艾的话里,还是为了那件事。
    “……不管什么事情,你都不乐意告诉我。哪怕是人人都知道的,偏就我一个人不知道,你知道这种感受么?这样的我,像个傻瓜,还不如你家一只摆设用的花瓶。”
    捻一下她的脸,权少皇黑眸微闪,“花瓶?!又想挨插了?”
    脸上热了热,占色真的很想掐死这个口没遮拦的东西。
    可这会儿,她的心思全在‘真相’上头,没空治他的流氓劲儿。
    “权少皇,你说句实话。在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我?”
    “废话!就爷这样坚硬的心脏,除了你,谁他妈敢住下去?”
    男人似笑非笑地捏捏她的鼻子,动作带着自然的宠溺。
    冷静下来仔细一想,占色其实相信他这句话。就说权少皇那天在汽车上对她做的事情,虽然说来确实很过份,可从心理学的角度来分析,那事足以证明,这个男人对她的占有欲几乎到了变态的地步。
    究竟要什么样的情感,才有可能让一事单纯的事演变出那样烈性的效应?
    嫉妒!占有欲!
    如果说这个男人一点都不爱她,她说服不了自个儿的专业。
    可如果说他很爱她,她又说服不了目前的情况。
    想了想,她继续以柔克刚,有气无力地哑着嗓子。
    “你知道吗,这样的你,让我心里总是很不安。我们虽然是夫妻,可我不懂你,很多事情都弄不懂。尤其是现在,和你纠缠不清的女人,是我的姐姐。你让我怎么去面对?好,我索性一朝儿挑明了说。如果到现在,你还不愿意告诉我实话,那么不要怪我心硬了。就算你杀了我,结果也只有一个——离婚。我讨厌这样的生活,人人都可以把我当傻瓜骗……”
    “占小幺……”
    侧过身去,面对着他,权少皇只手掌着她的小脸儿。
    犹豫……
    再犹豫。
    一向来狷狂强势的权四爷,不仅犹豫,还忧郁了。
    说?不说……到底怎么说?
    犹豫再三之后,他终究叹了一口气。
    “好,我告诉你。占小幺,唐瑜说的那些,其实全都是你的记忆。而你,刚好丢失了这段六年前记忆。刚才你问的那句‘得之卿卿,永结同心’,正是六年前,我俩在慈云寺时,我亲手写在功德薄上的……”
    丢失了一段记忆?
    琢磨着‘失忆’这个词儿,占色的心凉了凉。
    好在,此时听到这话,她虽然心惊,却已经有了很好的接受能力了;一二三木头人。
    孩子都没有了……再糟,也糟不过这事儿了!
    眸子眯了眯,她皱了皱眉,又问,“失忆这事虽然荒谬,不过却也说得通。可是,既然你说是跟我……为什么咱俩的私事儿,唐瑜她又会知道?而且还知道得那么详细,详细得……”
    详细得她都说不出口来。
    她没有说,权少皇却能理解她的意思。
    然而,解释这件事儿,势必就会提到催眠封闭记忆,同时也会牵扯到她为什么要封闭记忆。
    往事一幕幕袭入脑海,权少皇眉心拧痛。
    迟疑了,又迟疑……
    良久,他叹了!
    这次的事件给了他一个大的教训,让他不想再撒另一个谎,等着敌人来钻空子。
    眸色幽暗地盯着她,男人心思沉沉,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占小幺,六年前,我们俩……发生了一点误会,分开了,还约好……此生,至死不见。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你怀孕了。那个孩子,就是十三。十三这个名字,是在他两岁时,我为他取的,意寓为‘失散’……至于你,你大概也是分手后伤心过度,找到了吕教授,请她对你做了深度催眠,封闭了跟我相关的记忆。再后来,那段记忆的录音带,被有人心盗取……这么跟你说吧,唐瑜知道的那些内容,全部出自于你自己的口中。这样,你明白了吗?”
    精减了情节,回避了伤感,权少皇还是说得喉咙一阵阵哽咽。
    他发自肺腑的话,获得了占色的信任。
    因为这样,基本上可以解释很多想不通的问题了。
    不过,还有很多疑惑,依旧存在。
    到底有什么样的‘误会’,会让两个那么相爱的人约好……此生,至死不见?
    至死都不见,那不仅是爱,得是有多恨才可能?
    而且,她既然生下了小十三,为什么会让她的儿子流落在外?
    还有……
    太多不能解开的事情,全都绕到了一起。
    她再抬头时,小脸儿还是带着疑惑。
    除了上述问题,她还问了一个。
    “可是,你又凭什么判定出来,六年前的女人,是我,而不是唐瑜?毕竟我与她相似得……老实说,换了我自己,单看样子,我绝对分辨不出来。更何况,她知道那么多过去的事情,而我却一无所知。”
    权四爷冷鸷的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面色稍有不愠,他大掌扣紧了她的腰。
    “占小幺,如果有一天,也有一个长得跟我一模一样的男人出现在你的身边儿,你能认出来那不是我吗?”
    这个问题……有点儿狂野。
    扫一下他阴沉的俊脸,占色吸了一下鼻子,“一模一样,怎么认?认不出来!”
    胸膛狠狠起伏一下,权四爷眉梢扬起,上火儿了。
    “老子白疼你了!”
    “……说正事。”
    权少皇眸子冷了冷,“正事就是,你化成灰,老子也认得出来。”
    “……人只有死了,才会化成灰,你在咒我?”
    女人细细软软的一句话,直接就将权四爷给噎住了。
    见他吃瘪,占色叹了一口气,“权少皇,你又回避了我的问题。我想知道所有的真相,你能都告诉我吗?不再隐瞒。”
    “一定要知道吗?”男人声线沉沉。
    “一定。”
    喉咙狠狠一梗,权少皇看着他倔强的小女人,心沉得没边儿了;女王战甲。
    事到如今,他也没有指望这姑娘能高抬贵手饶过他了。
    不过,见到她这会儿状态还算比较平静,他的心理多少就稳定了一些。看起来,他的女人,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软弱不敢面对。或许,可以适当的让她知道一些事情了。
    揽住她,权少皇顾不得左臂伤口的疼痛,双臂再次收紧,将她整个儿困在怀中,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压着嗓子,用几乎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挑紧要的一些事情告诉她。
    当然,他回避了两个人六年前的关键矛盾。不过却也真实地把他与二伯之间的矛盾,权家以前的恩怨,包括玄学五术与《金篆玉函》等等渊源,大概与她说了一些。
    同时,他也告诉了她唐瑜回国的目的,以及权世衡的阴谋和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情,包括吕教授催眠,唐瑜被置入记忆,还有她嘴里那个被囚禁的‘亲生母亲’。另外,他还告诉了她,在知道了这件事情后,他一直有派人在国外寻找唐心柔的下落,可至今没有消息传来。
    基本上,除了不能说的,他都说了。
    一阵唠下来,时间竟过去了一个小时。
    在这时间里,占色一直睁着眼睛。
    从探究、讶异、释然、再到心痛,伤心,难过,一种又一种不同的情绪在她脸上变幻着。
    直到男人说完了,清着嗓子,她依旧还在望着他。
    小手揪着他胸前的衣襟,她的声音几近哽咽。
    “权少皇,说实在的,你真的……太不容易了。”
    “占小幺,现在懂了?一直都只有你,从来没有唐瑜什么事儿?”
    占色点了点头,基本上算是相信了。
    想到父亲与权家的渊源,她心里莫名的激动了一下,眼圈儿红着忍不住问。
    “四哥,唐瑜说,我爸是被人害死的,你知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权少皇眸光沉了沉,声音稍稍有些不对劲儿。
    “……这件事我查过,应该冷奎出的手。”
    冷奎?
    已经知道了当年权世衡做的那件丑陋事情的占色,觉得不可思议。
    “为什么?我爸……我爸他认识冷奎么?”
    “……当年,权世衡找人轮了宝镶玉,其中的一个男人……说不定,也许就有你爸……不过,当年的事儿都过去了二十多年,加上权冷两家的消息封锁和毁灭证据,基本找不出来有用的实证了。我怀疑,你父母的离异,应该也与这件事情有关,要不然,你母亲为什么会大着肚子出国?”
    “不!不可能!”
    占色心里一惊,声音骤然拔高,突地伸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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