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惊婚》061米为什么不吻她?![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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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练了又操练,整个人从头到脚,被他吃得渣儿都不剩。
    她不看他,闭上了眼睛。
    男人带着湿意与灼烫的掌心抚上了她光洁白腻的后背,将她抬着配合着自己的高度,让彼此身体更加贴近了,带喘含吼的呼吸声里,声音磁性又好听。
    “占小幺,再给我生个孩子!”
    再……?
    脑子晕乎间,占色的身上冰冷冰冷。
    这么说起来,权十三真的是他的儿子了?可他为什么不肯承认?
    而这话,也再次证实了他把自己当成了他之前的女人。怪不得他总说她欠他,他们之间肯定有故事,一个与她无关的故事。可在这个世界上,真有那么一个女人,长得跟她很像么?得多像才能让她的男人认错?那艾慕然,为什么又说她死了?
    太多的疑惑,让她时沉时醒的脑子,着不了调儿……
    “听见没?说话!”
    在他凶猛的命令声里,占色低低哼着,一双染了水的眼睫毛眨动着,睁开眼睛望向他,而他也望着她,那灼火的目光很专注……那样的专注,一种很容易让人沉迷的专注!
    “权少皇……”我不是她!
    后面几个字儿,她说不出来。
    刚才不是已经下定过决心了么,不提过去的事儿了。
    “想什么?再走神,老子……”男人低头咬一下她的肩膀,低低沉沉的哑声吼着,一把将她额头的湿掉的发丝拂开,露出她瓷器儿般白腻的脸蛋儿来,一身席卷理智的火焰,将那股勇猛悉数埋入她锦绸般温紧的身子;反穿千金。
    “我……我……”她不知道说什么,声音全被撞碎,调不成调。
    “占小幺……叫四哥……”
    “四哥!四哥!”
    占色浑身酸胀,恨不得他早点完事儿,自然他让说什么就配合什么了,可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她以为自个儿快死了,男人也完全没有完事的节奏,大手捏着她细软的腰儿,额头滴着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的液体,呼吸越发浓重了,青筋恨恨的鼓动着,越发凶猛了起来,大概真是爽坏了,喉间不时溢出几道低沉声儿,显得格外餍足。
    视线迷糊了,身上淋透了。
    占色真心受不了这样的对待了……
    “权少皇,你能不能……能不能快点?”
    “不是说爷不行么?不证明给你看怎么行?”男人指尖刮着她白软的面颊,看着她承受不住的小模样儿,纠结了一晚上的怨气终于得到了缓解。
    “有劲儿挑衅老子,没劲儿做完?嗯?”
    憋了这么久的劲儿,权四爷好不容易今晚顺畅一次,那姿态自然狂野得不行,次次到底,次次弄得她哀声连连,却半点儿都不饶过她,将一身的狠劲儿发挥到了极致。
    王八蛋!王八蛋!
    心肝都快要跳出喉咙了,占色无奈哀叹,小声啜气儿,“四哥,轻轻轻轻……”
    “还笑不笑?”男人明显还记着仇呢,钳住她腰的大手更紧,一把捞她上来,将她摆出一个更加羞人的姿势,那节奏疯狂得像要撕碎了她。
    “我,我保证……我再也不笑了……”
    “不笑也晚了!”
    说什么都没用,占色无奈挨着,头发被雨水淋透了,一身不知是汗是雨的液体在流淌,无助又可怜的抽气着,娇唔着,吐纳着,撑到了极点的身体非常不适,可权四爷却没有半点儿要怜香惜玉的样子。
    占色的理智,很快撞成了碎片儿。
    不停地摆着头,她受不了天台上这样儿的所在,更不想依了心性地叫嚷。可做事儿,有时候真的由不着本身。慢慢地,慢慢地,在男人技巧的操练下,她脑子就不听使唤了,浑身的媚劲儿都被他给撩了出来,整个人像完全被男人给点中了死穴一般,理智没法儿由自己左右般。
    娇唔轻嗔,婉转承受……
    男人甩了甩头上的水,眸子危险的浅眯着,一只手抹在她身上,邪恶地打着圈儿,像是在安抚她,又像是在撩逗她,春水润了钢铁,那事儿自然容易多了。
    “喜欢了?”他喃喃问,声音低沉,低下头来,额头贴在她的额上,温柔的暧昧,让占色的心脏里,咚咚咚狂烈地跳着,全身的细胞都飘了。
    “你别……按……”
    “你喜欢的。”
    轻唔了一声儿,占色说不出话来。究竟喜不喜欢她表达不出来,只知道再这样下去,她真没命消受这激荡的床战了。不对,还没床呢,这叫雨中天台战……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琢磨着,她突然又涌起一个不太好的念头,不停地往脑子里冒。
    当年,他跟那个女人,也是这么做的么?
    会么,当然会。
    女人啊,天生就是会自找不痛快的主儿。这个念头一上脑,她眼前好像就出现了男人与那个女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他们相拥,接吻,他也像对自己这样进过她的身体,与她耳鬓斯磨——
    不想,身体就不受控制的不自在了。
    一不自在,那处就慢慢干涸了。
    男人自然也就感觉得出来,轻轻拍拍她的脸蛋儿,将她扳过来面对自己,闷闷地哼声问;金夫。
    “在想啥?”
    “……”
    小女人低低地轻吟,却不说话,喉咙里有些委屈的嗓音呜呜着,三分可怜七分委屈,弄得男人心头一酥,手臂更加动情地揽紧了他,喃喃安抚,“别憋着自个……”
    “……”低低地吟着,占色的灵魂在飘移。
    扬起脸儿来,她吻上他的下巴。
    权少皇呻吟一声,在她体内的兽性更加邪肆。
    她浑身再没有一点儿力气了,耳朵里‘嗡嗡’的响过不停,不知道是风声,雨声,还是音乐声。更不知道这是一场蔓延在四肢百骸的夫妻欢娱,还是一场好像不会结束的凌迟。
    她只知道两个人一直在交缠,从天台到玻璃屋,从玻璃屋回到楼下的卧室,从卧室到卫浴间,从卫浴间又回到卧室的地毯上……整个过程,她完全被他凌迟着,觉得这辈子都没有干过这么疯狂的事儿,没有经历过这样细致的折磨。
    直到她做梦般哭了……
    直到她晕晕沉沉地晕了,他还在继续……
    盯着没有了意识的女人,权少皇的每一个动作,都又狠又狂,整个人带着或野性或暴力的力度,像是为了让她臣服于他,又像是为了填补心灵那处空虚,带着几乎要嵌入她灵魂的凶猛,每一下冲刺,在睨着她承受不住的小脸儿时,他就觉得,六年的压抑通通在这天晚上得到了找补。
    *
    再一次将哭得乱七八糟的小女人带到卫浴间里清洗干净,又替她换上了一件轻软的睡衣,狼奔豕突地疯狂缠绕了一晚上的两个人总算是分开了。
    而这个时候,窗外的天儿已经斑白了。
    他承认,真有些疯狂了。
    整一个晚上,他像头不知餍足的野兽,在她身上不停逞着凶,完全没有顾及到她的身体,因此,当他在卫浴间里替她清洗时,发现她白腻的肌肤上被自个捏出来的一道道指痕时,又是心惊肉跳,又是心疼擦药,又是自责不已。
    当然,吃饱喝足了,却也没有什么后悔。
    躺在卧室的床上,看着累极而睡的小女人,权四爷却没有半点儿睡意。
    刚才她哭得太狠了,他从来没有见她哭得那么厉害过。可很奇,不知道心里是有怨还是有恨,她越是哭,那娇滴滴样子,越是让他兽性大增,恨不得撕碎了她。看着她抽噎着说不要的样子,可怜巴巴的大张着嘴,喊得嗓子都哑了样子,被弄得快缓不过劲儿的样子,他却又无比满足。
    伸手搂她过来,他紧拍起她的背安抚了起来。
    他的小女人,今儿肯定吓坏了。
    低下头,他轻轻摩挲着那些指痕,额头刚洗过的水珠滴落下来,落在她的脖子上,慢慢地滑入睡衣的领口,看得他嗓子眼又是一阵发干。
    手刚刚探过去,睡梦中的女人就皱起了眉头。手腕拦了过来,口吻像埋怨又像撒娇般,更像在责怪他欺负了他,低低的喃了一声儿。
    “四哥……不要了!”
    喉结滑动着,权少皇咽了咽口水,好不容易才压抑下来想要再次埋入她身体里的念想,缓缓地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她睡。
    “乖乖睡,不要了,不要了。”
    “嗯……”长长叹了声,她又睡了。
    搂着他的女人,权四爷喟叹一口气,刚刚闭上眼睛,外面的敲门儿声就来了。
    “四爷——”
    叫他的人,正是同样整夜没睡着的铁手。
    权少皇看了一眼怀里完全没有了知觉的小女人,慢慢地拉开了她的手,将被子拉上来盖在她的身上,套了件儿睡袍就走过去开了门。
    看着脸色发青的铁手,他指了指另一边儿的休息室,明显怕吵醒了占色,还刻意压低了嗓子;桑田人家。
    “那边说。”
    接着,他反手,将房间门合上了。
    房间关合的刹那,铁手透过门缝儿,依稀可见屋里的凌乱和风光,喉咙动了动,垂下眼皮儿,默默地跟在了权少皇的后面。
    昨晚上那么大的动静,他自然全都听见了。
    心里有酸涩,更多的其实是麻木,还有说不出来滋味儿的懊丧!
    相比与他的颓然,一夜未睡的权少皇,明显精神焕发,一脸生动的表情配上他头上未干的水渍,像是刚刚蒸了一个舒服的桑拿出来。
    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他点燃了一根儿,满足地吸了一口。
    “说吧,有什么事。”
    “昨晚上,收到一个权董发来的消息。”
    昨晚上收到的,可那时候,他没有办法去吵他。
    一听到权世衡的名讳,权少皇夹着香烟的手指微动,眉梢挑开,便露出了一抹讽刺的笑意来,“他又说什么了?!”
    铁手静静地坐在他对面,声音平静,却有些哑。
    “就几个字。”
    又吸了一口烟,权少皇撩着他,等待他继续说。
    抬抬眼皮儿,铁手面无表情地复述,“贤侄,不日有大礼送上。”
    大礼送上?!
    权少皇夹着烟的手揉了揉额头,喉头微微耸动一下,品味着权世衡传来的几个字儿,眉头又不由自主的锁上了。
    “知道了。”
    他知道,端了权世衡在京都的青龙帮,他肯定不会就此罢休,不给自己再搞点儿出来,那头老狐狸的心,又怎么落得下去?可恨他人在国外,又入了美国籍,死都不肯入境一步,怎么骗都骗不回来。要不然,又岂能让他逍遥到现在?
    现在他与权世衡之间,陷入了一阵僵局。
    权世衡不敢明着得罪他,他也不好明着去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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