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契约小跟班》第0228章充当鱼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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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接通,响了将近一分钟,但无人接听。罗玲娣不甘心,反复拨打几次,依然无人接听,脸上不由尴尬,说:“也许手机不在他身边,待会儿我再打。”
    罗正根哼了一声,眯着眼睛不屑地说:“姐姐,你就别装模作样了,罗玉寒已经死了,阴间沒有手机,也沒信号,你还是省省吧。”
    罗玲娣沒有证据证明罗玉寒确实还活着,也不想和罗正根浪费口舌,转身悻悻离开。
    傍晚十分,罗玲娣出现在罗玉寒的别墅门前,抬起小手使劲拍门,一边拍门一边叫喊着罗玉寒的名字。拍门声先惊动了别墅里的三条狗,狗的狂吠又惊动了人。
    别墅门打开,沙如雪出现在门口,一看到罗玲娣,就把脸拉得有二尺多长,训斥道:“你中午刚走,怎么又回來了呀,这里不欢迎你,请你赶快离开,不然我,,”
    “我有非常重要的事要找玉寒哥,你无权干涉我们见面,请放我进去。”罗玲娣看不惯沙如雪颐指气使的样子,直接就往里闯。
    沙如雪伸手挡住罗玲娣,并把罗玲娣上下打量一番,讥讽道:“來的时候穿的破衣烂衫像个叫花子,现在打扮的这么妖冶,给谁看呀,哦,我明白了,是给罗玉寒看的吧。”
    早上罗玉寒沒上学,带着罗玲娣和任娜娜到精品街给罗玲娣买了一身衣服,沙如雪明明知道这些,却故意讥笑罗玲娣,说她如此打扮是为了罗玉寒。
    “沒错,女为悦己者容,我就是给玉寒哥看的。”罗玲娣故意说。
    “别废话,再不走我就放狗咬你了。”沙如雪阴沉着脸下了最后通牒。
    不等罗玲娣发话,沙如雪就打了呼哨,一条灰色的拉布拉多犬忽地一声钻过沙如雪的裤裆冲出來,吼叫着直扑罗玲娣。罗玲娣吓得转身就跑,背后传來沙如雪咯咯咯的得意的笑声。
    笑过之后打了呼哨,拉布拉多犬停止对罗玲娣的扑咬,迅速回到沙如雪身边。
    罗玉寒听到门口吵闹,出來后看到沙如雪放狗咬人,又看到被咬的人是罗玲娣,不由冲沙如雪叫喊道:“沙如雪你疯了,你明明知道她是我妹妹,还放狗咬人。”
    沙如雪自知理亏,讪笑着说:“我逗她玩呢。”
    罗玉寒把罗玲娣请到客厅,听罗玲娣叙述了回家后的遭遇,并希望罗玉寒跟她回去一趟。罗玉寒冷笑一声,说:“妹妹,人在人心中已死,即使活着也等于死了,如果他们再挤兑你,你直接住到别墅來,來的时候直接把户口本带來,我好去办理一个身份证,至于我嘛,哼,这辈子也不想再见到那个心肠歹毒的秃子。”
    罗玉寒所说的秃子,指的就是公鸡嗓罗大成。
    罗玲娣见罗玉寒态度坚决,也不勉强,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功能对着罗玉寒,说:“既然玉寒哥不想回去,我也不勉强你,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要给你录个像,把别墅还有你的什么法力车等都录上去,你再说几句,等他们看到你的人,听到你的声音,就知道你还活着,看他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罗玲娣一边说,一边给罗玉寒录像。罗玉寒也不阻挠,但就是闭口不说话。
    “玉寒哥,你倒是说两句呀,这样证据就更加充分了。”罗玲娣说。
    罗玉寒黑着脸,像有人欠了他二两银子,严肃地说:“为了玲娣妹妹的面子,我简单说两句,目的在于他们父子两人不要为难她……喂,两位那个什么竖起耳朵听好了,钱是我给妹妹的,衣服是我买给妹妹的,你们希望我死,我的确死了,但我命不该绝,碰到神仙救了我,我死而复生,但在你们的心中我还是个死人,这样也好,你们就当我死了。”
    罗玲娣录完罗玉寒,又录了别墅,女生和狗,才把手机装进了口袋,高兴地说:“我这就回去让他们看看,当他们看到你现在混得风生水起,看他们后悔不。”
    罗玉寒冷笑一声,说:“玲娣妹妹,我让你录像,只是想证明你的清白,不想炫耀什么,因为他们不配我炫耀,到了开饭点了,我带你们几个到外面吃点饭,请你吃大餐。”
    晚上九点,光明路。
    华灯初上,车流如梭。一辆出租车停在达成诊所门前,一个三十來岁的年轻人从车上下來,从窗口递给司机一百元大钞,扔下一句:“别找了。”然后直接推门进了诊所。
    來人头戴安全帽,身穿工作服,脚蹬黄色劳动布鞋,一看就是个农民工打扮,神色极为慌张。
    在药房配药的公鸡嗓听到门响,隔着玻璃往外看看,走出药房扯着公鸡嗓说:“这位患者请坐。”
    农民工沒坐,亟不可待地说:“罗神医,我沒病,我工友突然心脏病发作,不能搬动身体,麻烦你跟我到工地看看。”
    公鸡嗓最喜欢出诊,因为出诊费用比看病的费用还高,看着农民工如此紧张,公鸡嗓想趁机多敲诈点钱,不温不火地问道:“请你说具体点,你工友得的是什么心脏病,以前是否发作过,都吃的什么药,你讲清楚了,我也知道该带些什么药。”
    农民工对工友的病情做了简单介绍后,公鸡嗓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有些为难地说:“这个时间点,哎,这么说呢,现在都提倡有偿服务,再说我晚上还要值班……”
    农民工似乎明白公鸡嗓的意思,从口袋掏出几千块钱塞给公鸡嗓,急巴巴地说:“救人要紧,钱不是问題,这里有五千块钱,算是定金,看病后多退少补,麻烦神医快做安排,不然就來不及了。”
    “可我一个人去了连个帮手都沒有,我还要叫上我儿子,多一个人多一份费用,你看,,”
    “神医呀,我话都说的那么明白了,你还那么啰嗦,命比钱金贵,赶紧叫你儿子呀。”农民工几乎跺着脚,焦躁地说。
    一辆出租车驶向开发区,半个小时后停在了一栋十八层楼前。农民工付钱后,出租车离开,农民工带着公鸡嗓父子走进大楼地下室。
    楼上沒有灯光,地下室更为昏暗。在农民工的带领下,七拐八拐,终于來到一个一个封闭的空间。
    空间很大,足有四百多平米。水泥柱林立,好像一个个顶天立地的黑大汉。
    一个角落,站着一高一矮两个人。高个子五大三粗,光着膀子,胳膊上刺青,左青龙右白虎,矮个子留个桃形头,个子不足一米六,手里拿着一支狙击步枪。
    公鸡嗓见此情形,感觉不妙,不由有些害怕。环顾四周,紧紧拽着儿子的衣角,浑身哆嗦,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口。
    经过一根水泥柱时,一条狗突然站起來,仰头狂吠,吓得公鸡嗓连忙后退两步。
    “喂,看好你们的狗。”公鸡嗓喊道。回身看农民工,已经不见了踪影。
    矮个子拎着狙击步枪走过來,公鸡桑停下脚步后退两步,恐惧地问道:“这位小哥,我是医生,是那位农民工大哥把我请來的,请问你们的病人呢。”
    矮个子抬手,枪也跟着抬起,枪口顶住了公鸡嗓的脑门,笑着说:“实话告诉你,这里沒有病人。”
    “那你们把我叫來是,,”公鸡嗓弱弱地问道。
    “你放心,我们要想取你性命,在半道上就结果了你,不必把你带到这里來。”矮个子笑着说,“你,只是一个鱼饵而已。”
    “鱼饵,这是地下室,沒有水,沒水就沒鱼,要鱼饵干什么,哦,我明白了了,你们这是要勒索,钱,我还给你们的钱,说吧,你们打算再要多少钱,只要不要我们父子性命,钱我可以给。”
    矮个子挥动步枪,连声说:“不不不,老人家,你误会了,我们用你钓鱼不假,但所钓的鱼不是真正的鱼,是人,准确地说就是你的大儿子罗玉寒。”
    公鸡嗓早被吓糊涂了,一听到罗玉寒的名字,以为这几个也是假借罗玉寒的罗玉寒來敲诈他的,不由冷笑一声,说:“人在江湖,有穷有富,我虽然不富裕,诸位想找点钱花花,也在情理之中,让我奉献点我无话可说,可你们不能总拿死人來吓唬我,我行医多年,别的不敢说,对生命的认识比你们深刻,我的大儿子早在半年前已经死亡,人死不能复生……”
    矮个子一听说罗玉寒死了,不由哈哈大笑两声,转身看了一眼大个子,说:“大哥,你听到沒,这老头看似老实,其实一肚子坏水,我们要钓罗玉寒,他竟然哄骗我们说罗玉寒死了。”
    大个子神态自若地走过來,围着公鸡嗓转了一圈,说:“罗大成,罗玉寒如果死了,我们也沒必要把你请到这儿來了,正如我兄弟所说,你看似老实,其实一肚子坏水,竟然欺骗我们,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们给你吃苦头了,天成,给他上刑。”
    “得,我马上安排。”
    矮个子天成用枪逼着公鸡嗓父子往前走了两步,举起枪管晃动两下,两根粗大的铁链哗啦一声掉下來,來回摆动两下。矮个子抓起一条,三下五除二就捆住了罗正根,然后又抓起另外一条捆住了公鸡嗓。
    拉动两根拉链,公鸡嗓和罗正根同时被吊起。
    矮个子走向墙角,搬來一块两米见方的钢板,啪地一声扔到了公鸡嗓和罗正根下方。
    公鸡嗓盯着钢板看了一会儿,再看看儿子如小声问道:“儿子,他们在我们下面垫块钢板是什么意思呀。”
    罗正根叹口气,说:“连这都看不出來,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赶紧告诉老子,好让老子有个心理准备。”
    “估计是要烧红钢板,然后再把我们放下來。”
    “你的意思是他们要用炮烙刑折磨我们,”
    “老爸聪明,正是。”
    矮个子 听到父子两人对话,哈哈狂笑两声,摆摆手,说:“错也错也,你爹猜不出來,他一把年纪了,脑子笨反应慢,情有可原,而你却自作聪明,故意说我们不仁义,所以你应该受到惩罚,我这就让你长长见识,不用炮烙之刑照样能让你们吃尽苦头。”
    天成拉动一根拉链,罗正根徐徐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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