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凶悍,王爷太难缠》214不要不辞而别不可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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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你一定要记得,她情非得已。”
    “呵……”
    秦沐歌的唇间溢出了一声轻笑。
    再抬起眸子的时候,里面似乎有一块很重要的东西被突然掏空了去。
    “我知道了。”
    秦沐歌清冷的应了一声,然后转身便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只是,这会儿她脚步不似刚才的焦急,反倒是凭添了几分沉重不堪。
    这一步步的脚步声落在韩悠然的耳里,却仿佛落在了他的心上。
    那纤细白皙的指尖缓缓地拂过缠满纱布的眼睛,韩悠然起身,复又站在了窗台口。
    迎着那微凉的风,面上的白色薄纱缓缓的拂过面颊。
    韩悠然薄唇轻启,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师傅,你一定要平安归来……”
    待秦沐歌出了卧龙商行之后,恰好遇到四儿面色焦急的迎面奔来。
    心中莫名的闪过一丝不安,秦沐歌蹙着眉头迎了上去,“四儿,怎么了?”
    四儿蹙着眉头,焦急的开口,“王妃,刚才宫里有人来报。江南连续十日降下暴雨,堤口溃决,洪水肆虐,受灾已经超过五省。王爷在两个时辰之前就被紧急召进了宫,甚至连换洗的衣裳都没准备,就直奔江南灾区而去了。”
    “什么?”
    一听到这话,秦沐歌只觉得心窝处骤然一疼。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快步奔上了马车,一边跑一边问,“那王爷出发多久了?”
    四儿抬头看了一下日头,再掐算了一番。
    “约莫有大半个时辰了,他们先走官道,然后再从郊外走水路。”
    “半个时辰?”
    原本还打算爬上马车的秦沐歌脚下的动作一顿。
    几乎是只有片刻的反应时间,秦沐歌就从脚踝处抽出了一把炙铁小弯刀。
    素手一扬,便将连接着车厢和马儿的绳索割断。
    她翻身上马,一把攥住马缰,便扬起了马缰,飞快的朝着南边追了过去……
    “王妃,王妃……”
    四儿望着秦沐歌那干净利索的动作,只觉得头皮发麻。
    若说起来,王妃也就是在成亲之前怜惜过两日如何上马。
    就刚才的她而言,上马的技术勉勉强强。
    但是,如何控制马,怎么叫马停下来,她根本就不会啊;情歌没有告诉你!
    想到这里,四儿更是觉得头皮发麻。
    她脚下一个用力,便使出了“凌波微步”。
    一个月牙白的身影一晃而过,
    一个月牙白的身影一晃而过,急急忙忙地朝着骏马奔腾的方向而去。
    不过眨眼的功夫,秦沐歌所骑乘的马匹就已经消失了踪影。
    四儿脚下生风,借着屋檐的力道一路飞跃。
    整个朱雀大街上,刚刚才被秦沐歌狂奔的马儿惊的乱七八糟。
    这会儿抬头就瞧见屋檐之上,白色的身影如同一道白色的光飞驰而过,眨眼就不见踪影。
    那偌大的朱雀街上,就只剩下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到抽气的声音。
    马儿一路奔驰,秦沐歌死死的拽着马缰,奋力地驾着马背。
    “水路,水路……”
    整个洛阳唯一的港口就是鹿港。
    除了那里之外,就仅剩下郊区的一条长河。
    容景一定是从那里走的水路。
    这一路上,秦沐歌快马加鞭。
    即便是她纤瘦的身体,压根儿就承受不住这一路的颠簸。
    才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五脏六腑都被震的搅成了一团。
    不过她依旧用力的夹着马腹。
    快一点,再快一点。
    再快一点,她就能够赶上南下的队伍。
    她不想没有道别,她不想容景带着误会和嫌隙就这么离开。
    她——还欠容景一个解释!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沐歌只觉得五脏六腑已然不属于自己的时候,远处,似乎终于是出现了一条宽阔的河流。
    河边似乎还有零零落落的几个侍卫,正准备策马扬鞭离开。
    秦沐歌心头一紧,还有侍卫,是不是代表容景还没有走?
    她奋力一夹马腿,马儿像是受够了这般的刺激,突然猛地一扬马蹄,整个儿的站了起来,发出了凄厉的嘶鸣之声。
    秦沐歌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震得快要抓不住马缰。
    她还来不及稳住身子,那马儿后腿一瞪,又是一阵猛烈地腾跃,势要将背上的人震下来。
    秦沐歌一时不妨,整个人惊呼一声,便顺着力道从马背上栽了下来。
    眼看着那马蹄就要踩到秦沐歌的身上,突然一道玄色的身影便从天而至。
    秦沐歌只觉得腰间一紧,整个人便被人给护进了怀中。
    她顺着那人的力道,一阵翻滚,总算是在马蹄塌下来的最后一瞬间滚到了一边;地产大亨(重生)。
    两人才刚刚停下来,秦沐歌便条件反射的从那人的怀中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朝着河边奔了过去。
    “容景,容景——”
    秦沐歌顾不得手臂上的擦伤,飞快地跑到了河堤边上。
    那几个侍卫是认识秦沐歌的,突然见她如此狼狈,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一个个连忙翻身下马,恭敬的见礼,“见过王妃。”
    秦沐歌好容易才将气息平顺了下来,“容景呢?”
    “他的船队一刻钟以前就已经启程了。”
    身后传来了一道微凉的声线。
    秦沐歌顺势回头一看,便瞧见了正在伸手轻拍着身上灰尘的晋王。
    他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却瞧见原本还坚持撑着身子的秦沐歌突然周身脱力,软软地跌坐在地上。
    而那双夺魄的黑眸里面,似乎泛起了丝丝水雾。
    没错,是泪水!
    从来,都只瞧见过跋扈自由的秦沐歌。
    何时瞧见过她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
    从一开始,晋王就并不支持容景和秦沐歌在一起。
    之前是因为如姬,后来是因为夙玉,到现在……
    连他自己也说不太清楚了。
    原本,他以为这场婚事仅仅是容景一个人在努力,可如今瞧见秦沐歌这般模样,他也蹙起了眉头。
    难不成自己之前都误会了?
    望着秦沐歌手臂上的擦伤,晋王突然就想到了临行前容景跟自己交待的那些话。
    他正伸手要从怀中去掏金疮药的时候,却听见刚才那几个侍卫突然嚷嚷了起来。
    “王妃,你往南边去一些,或许还能看到船舶呢!”
    秦沐歌一惊,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沿着南边的堤岸就跑了过去。
    她两腿发酸,可是心中憋着的那一口气叫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疯了一般朝着那边追了过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秦沐歌当真能够瞧见水天交接的地方,那气势恢宏的船队正徐徐前行。
    而领头的船上,一副巨大的船帆之上,赫然绣着“未央”二字。
    秦沐歌眼泪都要出来了。
    她一边跑一边尖叫着挥手,“容景,容景,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她越大声,身上的力气用的越快。
    当她最后尖声喊出一声“容景”之后,整个人身子一软,被脚下的沙尘一拌,整个人便朝着前面栽了过去……
    就在她陷入黑暗的前一瞬,耳边还回荡着晋王那焦灼的声线,“沐歌——”
    而在海天交接的那一处,最前面的那艘高大巍峨的巨舫船之上,容景一袭深紫色的长袍立在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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