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仔传奇录》第十二章：归家之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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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送走了两个小弟妹后，我也开始往宿舍赶了，我首先拿了身份证把那几千块钱存到了银行里，接着，我得先去给班长请假，再给队长请假，只有队长签了字，这个请假程序才算生效，而更重要的是我现在身上没钱，我想让队长先预借给我一点，毕竟现在还不到发工资的时候。
    “刘队、、、”我见班长等人正在看电视，我走过去叫道。
    “大虎啊！你有事吗？”刘队看着我问。
    “我想请假，我得找谁批假呀？”我问道。
    “如果一天半天的，我可以批，要是时间长的话，得找李队批。”刘队回道。
    “我回家有点事，可能得四五天。”我说道。
    “哦！你家里、、、？那你快去找李队审批吧！应该没问题的，我们现在的人手还算充实。”可能刘班长以为我家里发生了大事，这不，他赶紧安慰着我说道。
    “刘队，那我就过去了。”我说道。
    “慢走啊！大虎！”刘队把我送出了门口。
    “李队、、、”我推开队长的办公室门时，只见他和一男子正在说话，我也只好站在门口等侯着；这时，我见李队瞟见了我，我才不好意思的叫道。
    “哦！小虎啊！你有事吗？”李队问道。
    “李队，我想请假回趟家，估计得四五天。”我回道。
    “可以呀！你把这请假单给填了吧！”李队递给我一张纸条说道。随之，他又和那人说起话来。
    “小虎啊！你填好了，来，我签个字就行了。”李队见我坐在那儿发起了呆，他就主动问道。随之，他就在请假单上签下了大名。
    “小虎啊！你还有事吗？”李队见我办好了手续还不走，他就疑惑的问道。
    “李队，我、、、我身上没钱了，你能不能预借我点工资啊？”我尴尬的问道。
    “这上海到河南也不近啊！这么着吧！你去把工资一起结了吧！我和你陈伯的关系、、、我知道你在这儿呆不长的；给、、、快去财务部领工资吧！”可能李队误会了我的意思，他这才由衷的说道。
    “李队，再见！”我告别了李队就去了趟财务室，我总共干了17天，领了八百多块钱，等我办完一切手续后才刚刚中午，这时自然是吃午饭，随之，我还把自己的工作服都给洗了，毕竟我今晚就要回去了，此刻闲着自然得要把自己的脏物给清洗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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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娟儿姐、、、、”在一家繁华的商城里，燕儿找到了自己的姐妹。
    “燕儿，你怎么也在这儿？”娟儿见到燕儿时顿时高兴的问道。
    “姐，我是来找你的，我有点事想和你商量。”燕儿说道。
    “好啊！我们到一边谈去。”这时，娟儿把妹妹领到了商城的步行楼道，这里可以说是最安静的地方，因为顾客们现在都走电梯了，这个安全走道自然是无人光顾了。
    “燕儿妹，你有啥事吗？是不是怕任务完不成想让姐帮你呀？”娟儿毕竟比燕儿大一岁，也可以说，娟儿很尽做姐姐的责任，有几次她都把自己偷的钱财让妹妹充当业绩了，而她最多一次就替燕儿挨了四戒尺。
    “娟儿姐，你现在生活的快乐吗？”燕儿不知怎么开口的先问道。
    “我、、、做小偷的人哪有快乐可言呀！弄不好还得挨打呢！”娟儿无奈的回道。
    “娟儿姐，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这个城市呢？外面的世界很广阔的，我们就算去要饭也比在这里强啊！我们每天都得挨打，我一想起来就怕。”燕儿又问道。
    “我、、、”此刻，娟儿不知怎么回答妹妹了，虽然她有时也有过这种想法，可那也只是想想而已。
    “娟儿姐，我和猴子哥都准备走了，可我舍不得你们、、、”燕儿一下搂着姐姐哭说道。
    “你们准备去哪儿？想好地方了吗？”娟儿关心的问道。
    “我们、、、我们认识了位治安大哥哥，他答应送我们回老家上学的。听猴子哥说，大哥哥好像是河南的，那大哥哥人可好了。”燕儿心喜的回说道。
    “你们、、、那大哥哥能相信吗？他还不把你们给卖了。”娟儿一脸激动的担心道。
    “不！不会的，那位治安哥哥真的很好，他已收我为义妹了，而且他爸已经答应了。”燕儿又说道。
    “燕儿，姐姐也好舍不得你们呀！你俩准备几时走啊？”娟儿沉默了半天后随之问道。
    “娟儿姐，你们也离开这里吧？在这里受苦还不如去别处要饭呢！我们在这里的生活简直生不如死啊！这种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姐，我大哥说可能今晚就会送我们回去了，可我真舍不得你们这些姐妹们。”燕儿劝说着姐姐说道。
    “要不、、、姐就跟你们去那个城市混吧！那样，姐姐就可以常见到你，照顾你了。”娟儿下了决定说道。
    “真的！太好了，如果其她姐妹也都能像姐你一样就更好了。”燕儿一脸兴奋的高兴的喊道。
    “是啊！要不，我们去问问她们吧！毕竟我们都是共患难的姐妹，我们也只能劝劝她们了。”娟儿应说道。
    “嗯！那我们就分头去找她们吧！”燕儿高兴的应了声后就要转身离去了。
    “燕儿，姐姐今晚会在火车站等你们，可你见到姐姐时要当作不认识知道吗？姐姐要观察下你所说的哥哥，如果他不安好心的话，咱姐妹就想办法修理他。”娟儿拉住了妹妹还是有点不放心的说道。
    “好吧！娟儿姐，我先走了。”随之燕儿就离开了大厦。
    俗话说患难与共、手足情深，这句话就体现在了这群天真、苦难的孩子身上，不但燕儿的姐妹都答应去燕儿所在的城市生活了，就连猴子的那帮兄弟也下了这个决定，因为他们在这儿的日子太苦难了，他们偷的钱不敢花都得上交不说，他们完不成任务还时不时得挨打。俗话说就算是只狗，你要是虐待它很了，它也会不归家去流浪的，这就更别说是人了；其实像他们这么大年纪早懂事了，他们能分清你对他的好坏，我想任谁也受不了他们的苦难的。
    下午四点的时候，其他队员都陆续去接班了，而我一人无事就来到了自己所管的片区，只是今天我穿着便装运动服，认识我的人也只是点头和我打招呼，而我依然像往常一样在这儿巡视了一圈又一圈，我这也是在找人。可、、、现在都已六点了，我还没见到那两个小屁孩，我真担心他俩发生了意外、、、
    “大哥、、、”也正在我焦急等待的时候，我终于听到了想听到的声音；随之，我就看见猴子拉着妹妹已走到了我身边，而他们已换了身崭新的衣服，他俩背上还各背着个书包。
    “猴子啊！你俩可来了，大哥正担心你俩呢！”我顿时就高兴的说道。
    “大哥，我们现在就走吗？”猴子问道。
    “走，哥的事情已经办完了，我们买些吃的现在就走。”我说道。
    “大哥，我们都买好了，这书包里满满都是。”这时燕儿说道。
    “那好，我们现在就走吧！”随之，我就拉着两个孩子向公交车走去。
    本来，我想在洛阳下车的，毕竟洛阳离我们温县很近，可我们到火车站一问，我才知道晚上已没有到洛阳的列车了；还好到郑州的，晚上的八点、九点还有两班车，不过没有了座位，可我还是买了张票，毕竟我的假期有限，两个孩子也不能等。接着，我们就是耐心的等待，等待开车时间的到来，随之就是登车、、、
    “大哥，我去下厕所、、、”我身边站着的猴子说道。
    “好，你去吧！把书包给我、、、”毕竟车上的人很挤，他背着书包很不方便。
    “大哥，我也要、、、我和他一起去吧！”燕儿也说道。
    “好啊！你把书包也给我吧！你俩正好也有个照应。”我应说道。随之，两个孩子就朝厕所方向挤去，这时我也找了个空地儿坐了下来，毕竟我都站有几个小时了，腿也确实有点困了，尤其是车厢里坐的满地都是，他们那坐姿、睡姿还真让人羡慕。
    “猴子哥，你说他们都挤上车了吗？”燕儿问。
    “那当然了，我们这就去找找他们。”猴子回道。
    “猴子，猴子、、、”猴子两人刚挤到车节处，他俩就听见有男声在叫他。
    “尖眼，你们都上来了，你们见娟儿她们了吗？”猴子见是自己的几个哥们就高兴的喊问道。
    “燕儿，燕儿、、、我们在这呢？”突然一阵女声在车厢里响起了，随之，这节车厢里就仿佛是小学生大聚会般，只见眼前尽是背着书包的小孩子。
    “你们都在就好，你们可别乱跑呀！我和燕儿要回到大哥身边了，否则他会担心的，有事我再来找你们。”猴子这时才放心的说道。
    “嗯！那你们就放心的去吧！需要帮忙时给我们打招呼。”那个尖眼说道。
    “好的，我们过去了。”猴子这才放心的拉着妹妹又往回挤去。
    人们都说童年是最美好的记忆，是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也是人类成长中最无忧无虑的时段，可这些形容用在这群孩子身上却恰好相反，相反他们是苦难的，是刻骨铭心的痛，不过现在好了，他们都像飞出笼子的小鸟般都自由了，你看他们那些孩子在一起聊的多开心啊！
    “你们回来了，来，坐这儿。”我给两个孩子让出点空地说道。
    盛夏的季节真的好热，尤其是在这拥挤的车厢里，虽然车厢里带有空调，可仍让人汗流暇背、浸湿衣衫，有些男子都干脆光着肩膀了。可能是到了下半夜的原因吧！此刻车厢里的大多人都已沉沉睡去，而我也已闭目养神、练习起吐纳来。
    “大哥、、、”我身边坐着的燕儿低低叫道。
    “嗯！”我应了声并没睁眼。
    “大哥，小偷、、、”燕儿又低低说道。这次，我才睁开了眼睛，我顺着燕儿的目光一望，只见一男子的背脊正背对着我，而他的手臂已达拉在离我五六米的一座椅靠背上，只见他的手臂在一伸一缩着，他像是在拉扯他前面座位上人的东西。
    “你们呆着，我去、、、”我说着就站起身子向前走去。
    “哥们，让让、、、”我走到那位男子身后一下就扭住了男子的肩肘低声说道。
    “你想干什么？你想找死吗？”恶汉转过头来恐吓着我说道。
    “我、、、”我正要反唇相讥时突然觉得后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