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密爱,女人别想逃》第一六四章这不是你们的期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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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了一整天,何蔚蓝拖着累的不行的身子,洗漱之后,歪倒在*上就睡得死沉。
    陆承佑推门进来,屋里很暗只有窗口映射的光,他走到*边,站在那里看了很久,才蹲下来,抚摸着左颊上因过鬼屋而不小心划破的痕迹,黑夜般的眸子蕴藏着深夜般的情意,嘴角扯出一抹轻笑,轻松而发自内心的笑。
    “今天看来,其实你也不想外表看起来那么柔弱。很高兴看到你的笑,希望你能永远这样快乐下去,也希望你能像今天这样,不畏高,不畏险,坚强的快乐下去!陪在我身边,你失去的,我会一一补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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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宴枫很不爽,大半夜的被某人从睡梦里挖出来,还要对着他那张千年寒冰的脸,一坐就是两个小时,任他有再好的脾气,再好的修为,也再被消磨殆尽。喝完最后一口酒,他立时起身。
    “我看你就是怪我捉弄你,心里不爽,想报仇来着,好了,我现在极其郁闷不爽愤慨到了极点,你满意了吧?”
    深吸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仇你也报了,走了,别说再见了,没事的时候,我真不想再见到你!”
    陆承佑拿着酒杯,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完全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更正确的说法是,听在耳朵里。他这副模样看
    在杜宴枫眼里,更让他男人自尊心大受打击,再次深呼吸几下,伸手夺过他手里的酒杯,一饮而下,这会儿陆承佑不得不抬头看他,冷锐的眼眸里迸发着冷冷的笑意。
    “报仇?我是那种睚眦必报的男人吗?”
    “你不是吗?”
    杜宴枫反问,他身边可就有一个血淋淋的例子啊!
    陆承佑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自在,夺回酒杯,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冷笑一声。
    “你还是这么爱唠叨了!都能把我妈和龚姨甩几条街了。”
    “唠叨?太好笑了,你可别忘了,我可是个律师,金牌律师,一字千金,你怎么能把那么,那么女性化的词用在我
    身上呢?霁风,你这报复也太狠了点儿吧?”
    杜宴枫像是听了国际笑话一般的惊道,竭力撇清自己与那个词绝无一丁点想象,是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处的。殊不知,他这种行为正是完美诠释了唠叨两字的精髓真谛;重生之异能gl!
    陆承佑任他絮叨着,悠闲自在的品着就,至于他的那些解释嘛,对不起,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了。
    “呼,好渴!”
    杜宴枫长出一口气,陆承佑递给他一杯酒。
    “谢谢!”
    “你和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咳咳咳,你,你说,说什么,什,什么那个女人?”
    一口酒还没下咽,就卡在喉咙里,火辣的灼烧着喉咙,咳得他眼泪都流了出来。
    陆承佑看着他,心里有些好笑,这就是一向遇事处变不惊的杜宴枫吗?
    爱情,真的有不可思议的力量吗?
    他想到了自己,想到今天他所做的事情,有些不可思议,可却真实的发生了,他的心里不由得泛起了一股慌张,像是掩饰似的清咳两声。
    “在我面前就别装了,你们之间那点破事我都摸清楚了。”
    杜宴枫的目光闪了闪,低头喝了一杯酒,问:“你和蓝蓝怎么样?”
    陆承佑沉思着,似是在搜索着适合的词语,良久,道:“反正比你们好。”
    杜宴枫一口气就噎在了喉咙里,郁闷的长吐一口气,站起来。
    “终于报了我这一箭之仇,心里爽多了吧?”
    陆承佑低低一笑:“爽谈不上,倒是挺舒服的。”
    杜宴枫侧着嘴冷哼了一声,道:“别高兴的太早,你们也只是刚开始而已,后面要翻越的山多着呢!”
    陆承佑的脸就那么沉了下去,默着不再说话。
    杜宴枫见气氛有些凝重,想来是自己的话戳中了他的要害,笑了笑,道:“大半夜的跑来,不会是只想和我说这些
    吧?”
    良久的沉默后,陆承佑淡淡的道:“他回来了。”
    杜宴枫一时没反应过来,见他隐藏的侧脸晦暗不明,脑子里忽然迸出来一个想法,惊得他的心跟着缩了一下,却是没有开口询问。
    陆承佑也没有再说什么,他相信杜宴枫已经猜测到了,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氛就更加的沉默凝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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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蔚蓝一踏进陆家大宅,就被文琴拉着问长问短,直到她去准备晚饭,何蔚蓝上楼换衣服,出来的时候看到了陆子宵。
    “陆叔。”
    “蓝蓝,再过几天就是你母亲的生日了,你准备一下,到时,我送你过去。”
    何敏芝虽然已经去世了,但是每逢她的祭日生日,何蔚蓝都会去看她。
    陆子宵沉重的说着,脸上尽显疲惫的神态,两鬓仿佛在说话的瞬间长出很多白发,沧桑了很多。
    母亲已经去世九年了,可每当想起,她心痛怀念是难免,可是,眼看着陆叔也这么痛苦消沉,就觉得愧疚得很,毕竟,他的身边始终还有一个等他的女人;血丝玉戒。
    那个女人,和她生活了多年,她佩服她有着其他女人无法拥有的胸襟和气度,羡慕她拥有的不屈服的坚韧,更感动于她对与爱情与责任的执着。
    母亲已成往事,一切往事也成云烟,如果陆叔真的走不出对母亲的那份情谊,那受伤的就不止是琴姨,甚至是陆氏一家,包括她。
    “不用了,陆叔,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何蔚蓝突然回道,陆子宵的脸上一闪而逝的恍惚,令她觉得自己的残忍,扯了扯嘴角,笑道:“以前我小,不懂事,什么事都麻烦陆叔。现在我已经长大了,很多事可以自己去承担了,陆叔你不要担心我了,我会向妈妈问好的,也会帮陆叔转达的!琴姨身体不好,您就在家陪着琴姨吧!”
    陆子宵怎能不知道她小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心里酸楚难当,可又只能叹息一声,拍拍她的肩膀,什么也没说,转身下楼去了。
    何蔚蓝发愣的时候,听到了车响声,她跑到窗前看过去,正是陆承佑回来了,她正犹豫着要不要下去,楼下传来了
    文琴的喊声:“蓝蓝。”
    “哦,来了,来了。”
    何蔚蓝下楼的时候,正好和上楼的陆承佑碰上,她低低的叫了一声:“哥。”
    陆承佑的脚步顿了顿,嗯了一声,又继续上楼。
    全员落座,陆青云喝了一口清茶,道:“这算是佑回国后,我们的第一顿团圆饭,好好吃,别拘束。”
    大半个小时后,晚餐结束,陆氏父子跟着陆青云进了书房,何蔚蓝帮忙洗好碗,端着洗好的水果,来到客厅。
    “琴姨,吃水果。”
    文琴拉着何蔚蓝在自己身边坐下,“你也别忙活了,坐下来陪我会儿,哎,你不在家,整天就我一个人,真是太孤单了!”
    “对不起,琴姨。”
    何蔚蓝搂住她,柔柔的声音里充满了歉意。
    “又不是你的错,你道什么歉啊!还好你能偶尔回来陪我说说话,要不然我还真能憋出病来。”
    文琴似是发现了什么,在她脸上摸了摸,惊道:“怎么受伤了?”
    何蔚蓝下意识的捂住了伤口,本就是一道轻微的刮伤,又上了药,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的,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事实证据都有,何蔚蓝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笑道:“没什么,就是稍微碰了一下。”
    文琴见她的神色躲闪,习惯性的就把这事猜测到了陆承佑的身上。
    “你哥弄的?”
    何蔚蓝一愣,连忙摇头:“不,不是,和哥没有关系。”
    何蔚蓝不摇头还行,一摇头就越发的坐实了文琴心里的猜想,当即脸就沉了下来:“你不要再替他隐瞒了,你已经替他隐瞒很多次了!”
    何蔚蓝见文琴的情绪激动,知道多说不宜,就沉默没再说话。
    文琴却是越说越激动:“上次见你们一起回来,我还以为你们的关系改善了呢,哪里想到,哎,真是……”
    何蔚蓝犹豫了一会儿,说:“琴姨,其实我和哥的关系已经改善了很多;最近的距离。”说着,抚上脸颊上那一道细微的伤痕,“其实,这个伤就是昨天和哥哥去游乐场,玩的时候,不小心弄破了。”
    文琴正把茶杯往嘴里送,听了她的话,就愣住了,看着她,不敢置信的问:
    “你和佑去了游乐场?”
    何蔚蓝点点头,脸上有一抹无法藏匿的笑。
    “嗯。”
    文琴的脑袋有些懵,又问:“你没有骗我?”
    何蔚蓝点点头,挽住她的胳膊,“琴姨,哥是第一次去游乐场吧?”
    文琴沉沉嗯了一声,眼睛里充满了无奈和心疼,悠悠的声音,绵长细软,如一根融化的纤维细丝拉扯着她的心。
    忽然想到什么,文琴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慌,看了她一会儿,问:“蓝蓝,说实话,我很惊诧佑竟然带你去游乐
    场,你告诉琴姨,你们之间没什么事吧?”
    文琴暗示的话语便如一把利剑刺在何蔚蓝胸口,来不及多想,话已经脱口而出。
    “没、没有,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事!”说完,自己也意识到举动略显惊慌,在心里深呼吸一口气,问:“琴姨,你在怀疑什么?”
    文琴明显是处于自己的思绪中,何蔚蓝叫了几声,她才反应过来,当然也没有听清楚她的话。
    “哦,什么,你说什么?”
    何蔚蓝正要开口说话,眼睛就瞥到了陆承佑下楼,直直的朝她们走过来,看着何蔚蓝。
    “爷爷叫你。”
    何蔚蓝愣了愣,哦了一声,连忙站起来,“琴姨,我先上去了。”
    “哦,好,去吧!”
    文琴也反应过来,见她上楼,看向对面没什么表情的陆承佑,犹豫了一会儿,道:“你们昨天去游乐场了?”
    陆承佑的眸光闪了闪,却没有抬起头来,没什么情绪的淡淡的嗯了一声。
    文琴满心的关切被他冷飕飕的话浇得心里透凉,也心疼极了,可心里的疑惑总得解啊1
    “你不是一直都很讨厌蓝蓝的吗?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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