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密爱,女人别想逃》第八十五章有没有不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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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既羡慕又有一种挫败感,不行,她不能放弃,她要努力。
    何蔚蓝拄着雪杖,按照邡昀的教导,一步步的滑了起来,练了一会儿,觉得好了不少,她心里一喜,就更有动力
    了。
    她正平稳的滑着,忽然雪板撞到了雪下面一块掩藏的冰块,她来不及去稳自己的身体,整个人就朝前载了下去,而
    她的前面就一道坡度很陡滑道。
    何蔚蓝的身体滚雪球似的朝下翻滚,眩晕中,却见一道黑影朝自己扑了过来,她甚至来不及看清他的脸,便又陷入
    血液冲脑的眩晕中,忽地脑袋一疼,便彻底的陷入了黑暗之中。
    何蔚蓝再醒来的时候,入眼是一片明亮。
    “天啊,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她转动眼珠看向邡昀担心的脸,想起了自己的从山上滚下来的事,笑笑。
    “我没事。”
    “还说没事,额头都撞出血了。”
    何蔚蓝这才感觉到额头隐隐的痛,手指抚上去,却摸到了一层厚厚的纱布。
    邡昀满脸的愧疚和担心,“都怪我,不应该离开你的。”
    “我真的没事,就是磕破了头,很快就好了。”
    “对了,你知道是谁送你到医务室的吗?我要好好的谢谢他。”
    何蔚蓝一愣,“不是你吗?”
    邡昀摇摇头,“我是听到广播赶过来的。”
    两人正思索着是谁,明轩进来了,手里还拿着饭。
    “醒了?”
    两人俱是一愣,邡昀问:“是你把蓝蓝送到医务室的?”
    明轩看看她,又看看何蔚蓝的额头,说:“幸亏啊,不然这冰天雪地的,后果不堪设想,以后啊,再做这种事,记
    得要找个靠谱的人,不然丢了小命也没人知道;农夫日常。”
    何蔚蓝看了眼脸色极差的邡昀,朝明轩使了使眼色,“哪有那么严重?,明哥哥,你不要再说了。”
    明轩看了眼邡昀,唇角掠过一抹似有如无的笑,打开饭盒。
    “吃饭吧!今天晚上太晚了,山路不好走,明天我送你们回去。”
    何蔚蓝这一受伤,文琴心疼坏了,差不多就把她圈在楼上了,生怕她再磕着碰着,就这样一直到了除夕夜。
    除夕夜,万家团圆的日子,陆家也不例外,那位久不露面的少爷也远道而归了。
    陆承佑径自走上楼,再下来事,已经换了一身轻松的家居服。
    文琴看着儿子,问:“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自己不打电话就算了,打你电话还不接,你想干什么啊?”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自己能照顾自己。”
    陆子宵看了眼儿子,叹声道:“你要是自己能照顾自己,就不会受伤了。”
    文琴一惊,手立即在陆承佑的身上摩挲,急道:“受伤?儿子你受伤了?哪里受伤了?严重不严重?怎么会受伤
    呢?快给妈看看!”
    陆承佑扒拉掉她的手,“小伤,没事。”
    此时的文琴已经摩挲到了他的伤口,一把拉下他棉衫,只见左肩膀处绑着一层厚厚的纱布,上面还隐隐可见血迹。
    “还小伤,都流血了!”
    文琴无时无刻不挂念着儿子,儿子终于回来了,却受了伤,伤心一瞬间涌了上来,抱着陆承佑就哭了起来。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你要担心死妈是不是?”
    陆承佑的脸总算是出现了些冷酷之外的神色,抬手抚上文琴的肩膀,轻声道:“妈,我没事,你别哭了。”
    “熊孩子,你还知道我是你妈,下次你要是再这样一扭头就走,一个音讯也没有的,看我不打你一顿。”说完叹了
    一声,“真不知道是得罪谁了,大过年的,瞧瞧你们两个。”
    何蔚蓝抬头看了一眼陆承佑,又飞快地低下头去,夹着菜往嘴里送。
    吃过饭,文琴立即拉着陆承佑上楼,转头对何蔚蓝道:“蓝蓝,把医药箱拿过来。”
    陆承佑有些不悦,甩开她的手,“妈,我没事。”
    文琴也不遑多让,又紧抓住他的手,“大过年的,你别一回来就惹我生气。想甩开我也行,有能耐就把我甩到下面
    去。”
    陆承佑再狠也不可能把她甩下去的,最后只得任由她拉着进屋换药。
    何蔚蓝拿着医药箱进去的时候,陆承佑肩膀上的纱布已经拆下了,她看着那卷着血肉的伤口,忍不住一惊,没想到
    会这么重!
    文琴看到儿子的伤口眼泪又掉下来了,手颤抖得怎么也缠不好绷带,最后被陆承佑一把夺过去了;重生之异能gl。
    陆承佑毕竟有伤在身,自己缠绷带很费力了,颤了两下,额头上就流汗了,血也流了出来。
    “不行,你不能再动了!蓝蓝,你来。”
    何蔚蓝愣了愣,哦了一声,走过去,重新拿了一条纱布,缠上去。
    “夫人,您的电话。”
    文琴叮嘱了几句,便出去接电话了。
    何蔚蓝竭力控制自己不去注意他身上的味道,但是离得太近,清冽的味始终萦绕在鼻端,她的手不受控制的就颤了
    起来。
    陆承佑感到脸颊处一阵瘙痒,却是她的头发披散下来,发梢扫到了他的脸上,夹带着一股淡雅的清香,他忍不住就追寻那抹清香,抬头往她脸上凑了凑,何蔚蓝一惊,没有控制好手上的力道,只听得陆承佑闷哼一声,眉头皱了起来。
    何蔚蓝立即道歉,“对不起。”伸手去解纱布。
    陆承佑看着她绯红的脸,忽地搂住她的腰,一口亲在她的脸蛋上。
    “有没有想我?”
    何蔚蓝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在他的怀里挣扎着,“你放开我。”
    琴姨随时都有可能进来,要是看到了怎么办。
    陆承佑的手却不规矩的探如她的衣服里,咬着她红红的耳朵,吹着热气。
    “我可是想你想得紧,整夜整夜的想,想得身体发疼,睡不着觉。”
    陆承佑的手还有那带有暗示性的话就像是一把火燎烧着她的身体,她觉得自己因为羞愤都要着火,柔软的身子在他
    怀里挣扎得越发厉害了。
    “不要,求求你放开我,琴姨会看的……”
    陆承佑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手在她身上肆意的摩挲着,笑得一脸的邪魅得吻向她的脸,唇角。
    “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不乖?”
    炽亮的灯光照得她的脑袋一阵阵的犯晕,她闭上眼睛,身体上的触感却越发的真切敏感了。
    陆承佑吻着她的唇角,低低的笑出来:“瞧你发烫颤抖的身体,我就知道你一定也每夜想着我。”
    何蔚蓝用力的摇着头,“不是的,我没有,你胡说。”
    她是害怕,是紧张而已,才不是他说的那样。
    “没有吗?”
    手指摩挲上她柔软的胸脯,抚弄了一会儿,忽然低头隔着薄薄的毛衫一口咬住,何蔚蓝只觉得一股陌生的酥麻感传
    来,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甚至紧咬下唇的唇里逸出一声低低的吟哦。
    “真敏感!”
    何蔚蓝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开了,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用力的推开他。
    陆承佑皱眉闷哼了一声,看了眼流血的伤口,朝何蔚蓝扬唇一笑。
    “你让我流血了,我可是会把自己所受到双倍奉换的恶人;兽人之惜墨如金。”
    何蔚蓝戒备的看着他,惊惧的后退,“我不是故意的,是你欺负我的。”
    “我怎么欺负你了?”
    何蔚蓝的脸一红,她知道他无情没人味,哪知耍起无赖来,竟然会这么无赖!
    “你、你……”
    何蔚蓝说不出话来,见他站起来朝自己走过来,转身就要跑,被他伸手拉住了。
    “你还没有帮我包扎好伤口。”
    何蔚蓝看着他流血的伤口,一脸的犹豫不决。
    陆承佑却放开他,径自坐到沙发上。
    何蔚蓝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过去,继续包扎。
    陆承佑伸手拨开她的头发,看着他额头上的伤口,沉了眼眸。
    “看来你记性很不好,我说过这幅身体是我的,除了我谁也不能伤害,告诉我,额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何蔚蓝包扎好,便蹲下去收拾医药箱,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
    陆承佑的声音沉了几分:“回答我。”
    何蔚蓝顿了顿手上的动作,轻声道:“滑雪的时候碰到的。”
    陆承佑冷哼了一声,“这么笨还想滑雪!”
    何蔚蓝咬咬唇,没有说话。
    文琴进来见何蔚蓝正在收拾医药箱,她的脸色不太好,问:“蓝蓝怎么了?”说完,看向儿子,“你是不是又欺负
    她了?”
    陆承佑看着何蔚蓝,笑道:“怎么会,我们相处得很愉快。”
    文琴半信半疑的看着陆承佑,终究是不放心,又转头问何蔚蓝,“真的没事吧?”
    何蔚蓝笑着点点头,“没事,就是额头有些疼。”
    “那赶紧回去休息,剩下的我来做就行了。”
    何蔚蓝回到房间,抚了抚还在剧烈跳动的心,大大松了一口气,呆呆的望着天花板,手指不由自主的抚上了嘴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清冽的味道。
    信息的提示声惊醒了她的遐想,想到自己竟然在回味刚才的吻,她的脸不由得泛红了,连忙坐起来,拿起手机,同
    学发来的新年道贺。
    何蔚蓝一一回复过去,思绪又忍不住回到了陆承佑的身上。
    他做了什么,为什么会受那么重的伤?看那伤口也不像是最新的,不知道开始的时候有多严重,一定很痛。
    额头隐隐的作痛起来,她抬手抚上去用力压了一下,刺痛袭来,把她的眼泪都给逼了出来,她擦了擦,擦不净,索
    性直接拿起被褥蒙在头上。
    她实在搞不懂自己是怎么回事了,他那么坏的欺负着自己,她却还担心着他的伤口?
    是不是真像他说的那样,她天生就是个犯/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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